失忆后我狂撩前男友(33)
那些人都不是怀年,没有人会撒娇叫他“妄哥”。
怀年柔软的唇在覃舒妄颈项轻轻摩挲着,覃舒妄忽而低头便咬了上去。怀年猝不及防哼了声,但他很快回过神来配合着覃舒妄的掠夺。
覃舒妄抱着怀年的手臂在颤抖,他用不断地亲吻他来掩饰他几乎要崩溃的情绪。
怀年那么恨他,可他在不记得的时候,却依然在爱他。
他真的要再次抛下这样的怀年吗?
“嗯……覃舒妄……”怀年剧烈喘息着推住他的胸膛,“套……在另一边的抽屉里。”
覃舒妄没说话,继续扣着人深吻,直到怀年连抱着覃舒妄都没什么力气,覃舒妄才停手,他垂首吻了吻怀年的额头,又将人紧紧抱在怀里:“睡吧。”
怀年喘得不行:“不……不做吗?”
精神都还没恢复,脸色都白成这样了还不消停!覃舒妄的手掌覆上他的眼睛,低头附在他耳畔轻语:“先把身体养好。”
怀年在医院虽然没有醒来,却并没有睡好,他一直在跟那些幻觉抗衡,以至于早上醒来依旧疲惫万分。
覃舒妄的手攀上怀年后颈,怀年大约是真的累了,被覃舒妄舒服地捏了几下就靠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了。
覃舒妄没睡着,他小心地亲吻怀年,不断地亲吻他。
他不要再抛下怀年,不会再伤害他了。
就算将来有一天怀年想起来了一切,那也该是怀年甩开他的时候。
只要他脸皮够厚,他就求怀年原谅他。
现在换他追怀年了。
不仅是烛光晚餐,鲜花玫瑰,还有他特意给两人调的酒……他要把从前没来得及给怀年的一切统统补给他。
他要一直对怀年好,直到怀年不需要他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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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舒妄是和怀年一起吃了晚饭才去的Feeling Club,彼时周简也已经回来了。
“等我弟过来,我让他好好给你回忆你们那三年,省得你还得找别人去问。”周简熟门熟路给自己泡了杯茶,朝客厅走去。
他今天下午就给柏知言打了电话。
柏知言当即惊呆了:“不是……哥,莫须有的事你让我跟怀年哥说个啥?”
“不会就编,你不是有个同学是写小说的吗?不行让她帮忙编,我警告你,无论如何你都得给我编出至少三件事来。”
柏知言快崩溃了:“难道我还要让我同学给我和怀年哥写一场□□床戏吗?”
周简扶额:“……该略就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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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年此刻正盘腿坐在沙发上,闻言,他抬眸看了眼:“他不会特意来帮我回忆吧?”
周简坐了下来,吹开茶叶请呷了口:“嗯。”
怀年忍不住笑起来:“我看柏知言不怎么想回忆。”
周简冷笑:“他说你俩那三年乏善可陈,的确不怎么值得回忆。不过鉴于你那么想知道,他还是勉为其难可以说说的。”
怀年撑了撑额角:“行吧,我也想听听乏善可陈到了什么地步。”
周简暗自松了口气,他只要不找人催眠自己就行。
昨天的事实在有些吓人,后来覃舒妄来时情况已经好了不少,当时怀年的脸色苍白得一丝血色都没有,就是现在周简看怀年的精神还不大好。
“正好明天周末了,你好好在家休息两天。”周简很自然地转移怀年的注意力,“覃老板对你挺好的,你也是时候把和我弟的那三年放下了。”
怀年撑大眼睛:“稀奇啊,你怎么突然夸起覃舒妄来了?前几天不还说我对覃舒妄不了解的吗?”
“嗯,昨天了解了些。”周简发现他一提覃舒妄,怀年整个人的情绪都不一样了,他略愣了下,很快又道,“看得出他很关心你,我一说你晕倒了他二话不说就赶过来了,还守了你一夜。”
怀年突然有点美滋滋。
“好了,别傻笑了,早点休息。”周简端着茶杯往外走。
怀年皱眉道:“哎,你又把我家茶杯拿走了?”
“嗯,没喝完,别浪费。”
“卧槽,那你倒是记得给我一个个拿回来啊!”
周简摆摆手没回头。
怀年心情绝佳,回房就给覃舒妄发信息。
覃舒妄秒回:【怎么还不睡?】
怀年:【想你】
那头“正在输入……”了半天。
覃舒妄:【快睡觉】
怀年:【特别想你】
这次“正在输入……”更久了。
怀年乐得不行,好歹是个酒吧老板,怎么随便撩两下就不行了?
怀年干脆打电话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怀年的错觉,总觉得覃舒妄接他电话的速度快了很多。那边起初还能听到热闹嘈杂的各种说话声歌声,但很快背景声就轻了不少。
“你出去了?”
“没,到二楼办公室了。周总回去了?”
“嗯,说是不打扰我休息。”
“那你怎么不睡?”
怀年笑起来,在床上滚了滚:“我想你,要我说几次?”
作者有话要说:
第25章 湖边帐篷
怀年道:“我想你, 要我说几次?”
那头的覃舒妄明显噎住了。
怀年没忍住笑:“覃舒妄,现在的酒吧老板都这么能害羞了吗?要不是我足够了解你,绝对会以为
你这反应在欲擒故纵。”
覃舒妄的呼吸微敛。
怀年说——足够了解他。
是潜意识里对他三年多的了解, 是吗?
“我想去找你,就现在。”怀年又说。
覃舒妄脱口:“别胡闹!”
怀年百无聊赖地翻了个身,手掌轻轻摩挲着覃舒妄白天躺过的地方:“你怎么跟周简一样?我不喜欢你们这样,我真的没事。”
要真的只是压力大晕倒就罢了,但覃舒妄知道怀年不是因为这个, 因为当年他的“背叛”,怀年的精神并不稳定。而且他动过大手术,他脑子里还有一块淤血压着……覃舒妄越是想越是害怕。
他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如常:“晚上我这边有熟客,你过来只能一个人待着, 会很无聊。”
怀年最终被说服了。
覃舒妄收线后没有迟疑,他径直下楼,出了Feeling Club,驱车赶往怀年住的小区。
到楼下时, 怀年的房间还亮着灯,覃舒妄的眉头狠狠拧起。
他怎么还不休息?
隔壁周简家里也有灯,说明周简不在怀年家。
大约二十分钟的样子, 怀年的房间熄灯了。
终于休息了。
覃舒妄松了口气,他倚在车身上抽完了整支烟, 这才上车离去。
从现在开始,他需要慢慢对怀年上心, 不能操之过急,否则怀年会觉得他很奇怪的, 毕竟当什么炮/友, 对怀年不会投入什么感情这些屁话都是从他嘴巴里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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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怀年睡沉了, 难得没有做那些乱七八糟的梦,也不知道是不是床单上隐约残留了覃舒妄味道的缘故。
他次日醒来快中午了,明明前一天白天就睡的不少,怀年撑坐起来,身体没有明显不舒服,但他仍然感觉得出那种疲惫感。
怀年难以想象他就是在催眠中休克了一次,居然能这么伤神。
客厅里隐约有人在说话。
怀年静坐听了几秒,真的有人。
他翻身披上外套冲出去,还以为是覃舒妄来了,结果在看到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和周简聊着什么的柏知言时,怀年噎了噎。
柏知言的表情瞬间比怀年还要惊悚,他皮笑肉不笑:“嗨,怀年哥。”
“你怎么来了?”怀年说的时候看了周简一眼,“你哥不是说你过几天才来吗?”
“嗐,这不是我过几天打算跟我男朋友一起旅行,所以把出差的事调到了周末。”柏知言把打了一路的腹稿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