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抵达(6)
那时候,汉子忽然清醒过来,看着自己光裸的下身,青年静静的眼,以及那双捏着自己的手,他愣住了。
简直太不要脸了。
可一想到,今天下午那帮畜生对自己又踢又打的打揍。牛队长那几个老头,不知道嘀嘀咕咕悄悄商量了什么,就要把自己捆起来,要扔到地窖里饿死。
任他如何求饶都没有办法,幸亏他从那个狗洞里逃出来。
想到这里,他浑身剧烈的一抖。再大的羞耻惭愧,都比不上被饿死。他可是亲耳听过了,蒋州就想要一个儿子,他可只有这条路了。
黑汉子眼泪汹涌而出,“你救救俺吧,俺不要死,求求你,蒋同志,你救救俺”。
他一边哭,一边抹泪花子,高高肿起的红紫脸蛋被泪水沁的油亮油亮的。
这都是那帮子人借着帮他改正的名义,把他关在猪圈里,用成年人两个手臂粗的棍子一棒一棒打出来,和用穿着水桶胶鞋的大脚一脚一脚踢出来的。
那胶鞋底下还带有泥水,沾了些在他脸上,臭气冲天,但他显然在长年累月的挨打里,已经习惯了这种难闻的气味。
被人凄凄惨惨哭着恳求,蒋州眼神淡淡的,看不出来在想什么 。
他冷淡的眼收了回来,低低的问了一句 ,“你会生吗”,却没有疑问的语气 。
汉子根本不知道生孩子是怎么回事,但他哪里敢拒绝蒋州的问题,蠕动嘴唇,接连不断的念着。
“会的,俺会的,俺会的”。
像是念多了,自己就会了,别人也就信了。
蒋州也不是一定让他回答,他轻轻的松开了自己的手。
外表细白柔软,实则像两个铁夹子捏得他手背再加青紫的手松开了。
汉子连忙趁此机会,拉开青年裆部拉链。却没有注意到松手的人,那双细长双眼,眼底的冷淡汹涌翻滚。 脸上一派平静。
静的甚至显得有些可怖了。
汉子动作生硬的掏出青年粗大的东西,一掏出来他就张大了嘴巴,显然吃惊的不行。
这天黑的厉害,但朦胧中还是可以看见那根东西可是大得不得了。他还以为青年是城里来的知识分子,又长得这么秀气,肯定是根小东西嘛。好家伙,这下一掏出来,比他还大。
简直不敢相信,也难以相信。他告诉自己,这天这么黑,肯定是自己看错了。弯腰凑近了些,热乎乎的气就从鼻孔里喷在来,喷在蒋州那根大东西上。
他松开握住整根大东西的手,红肿的指头怕给人捏坏了,小心翼翼捏着那根鸡吧的中部。
刚捏上去,他惊出一声,“吓………”,火烫了手似的,赶紧松开。
他手一碰上这根东西,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火烫的东西迅速的在变大。
从来没摸过别人那地儿的汉子,被这对他来说可以称得上是突变的前所未有的情况,惊得惧怕起来。
那根东西被他这么一甩,像根撬杆一样摇来晃去,弹上弹下的。
汉子看得脸热,心里惴惴不安,还好是黑夜再加上他脸肿得跟什么似的,根本看不出来。
莫名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又要为自己的错事掩盖,汉子舌头也跟着莫名的打结了,他心里的那股子疑问都缠成一团了,大着舌头问出来自己的困惑。
“这……咋回事啊,蒋同志……这是不是病了……咋越来越大了……………俺不是故意的……不是俺弄得…………”。
欲盖弥彰的语气,本来就不是他的错。可与他无关他的都变得跟他有关了。
汉子要被那根东西吓死了,本来就够粗了,要是再继续变大,他还能塞进去吗?
这可怜的汉子,除了上厕所没再摸过这物,更别提摸别人的,这就是他第一次摸别人的东西了。
这地方封建迷信思想还很严重。许多人都是进了洞房才知道那档子事儿的流程。
可怜他根本不知道男女之事。还以为只要塞进去等一会儿拔出来就怀上了。也就当然不知道这东西不仅可以塞下面还可以塞上面,而且还可以不断塞进去拔出来。
但汉子一想起那几个王八蛋老畜生说的话。要是被天上的大奶奶知道了,他死得这么窝囊,非得从棺材里爬出来抽死他不可。
大奶奶辛辛苦苦把他养大,他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想到这里,他狠下心,就算这东西再大,反正戳进去过一会儿再拔出来就行了,疼也是疼一会儿。
而且给蒋同志这样好的人生的娃娃,长大了才会是好娃娃。大奶奶有天之灵,肯定会同意他的。
第5章 破茅屋
为自己打好了气,勇气一上来。汉子抱着英勇忍耐的决心,哆嗦着手把青年那根大东西捏在频频出汗的手里,上下套弄几下。
他岔在青年腰间的两条大腿膝行几步,挪到那根热乎乎的大东西顶上,屁股一撅,往下慢慢坐下去,谁知穴口刚靠近大东西就坐不下去了。
奇怪的是那东西原本还就变得够大了,堵在他小口却还能感受到变大的趋势,那根堵在小口的的东西越变越大,根本进不去 。
他原本鼓起的勇气泄了一半,慌得不行了,竟然反向青年求救。
“进不去了,蒋同志,进不去咋怀儿子啊?”。
他不晓得,有的话真是不能乱问的。
蒋州静静看着他,不动。他从刚才就没有说过一句话,气都没有乱上半分,好似那根不断变大的东西不是他的。
看着青年无动于衷的冷淡模样,汉子心一乱,但一想到那手是蒋同志自己松的,他肯定答应了的。
汉子强自镇定下来,但心中的慌乱还是滚滚翻天,动作就变得没有章法了,竟然握住巨大的东西,摇动自己的臀部,小口磨着婴儿拳头大小的柱头,却磨的自己受不了的小声尖叫。
可能这二十多年都没泄过火,这火啊在汉子身体里埋了太久了,磨了一会儿,汉子觉得自己穴里绞的不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然后接下来,就真的一股湿乎乎的热流从那穴里涌出来了。
淅淅沥沥的穴水直喷,喷的青年的裤裆大腿腰间全是。
汉子羞红了脸和脖子,他很震惊,这随地撒尿可不是牛村长家那只大狗经常做的事嘛。他还不知道这水和尿是不一样的。
但他知道,要是换做他,被尿洒肯定生气的嘛。
他这真是太不对了,他悄悄撇了几眼,幸好蒋同志还是一样的麻着张脸,看起来应该没有生他乱撒尿的气。
汉子心中顿时充满了对蒋同志的佩服,大奶奶说了要有宽大的肚子才能装很多水,看来这大肚子的人今天被他遇到了,不免又有些庆幸,幸亏自己遇到了,大奶奶说了,大肚子的人都是好人,肯定会帮他的。
想到这里,汉子原本都忐忑,终于安定下来。
他还有些担心蒋同志心里不愿意帮他,后面可能会不认账。
但按照大奶奶的话,他肯定遇见好人了。蒋同志一定是好人。先前的担心由于自己对人的正面看法,得到信任的长辈证实,而彻底忘到后头。
汉子再顾不得许多,他手下和臀部一起动作,一鼓作气用力捏住那很东西,往穴里硬塞,小口撕裂的疼痛刺激他不断喘息。
黑黢黢被打得破了几个小口子的额头,流下汗水,刺疼那些小小的伤口。
汉子咬着牙,不放弃,肥臀往下坐。手上把着力道,握着那根大东西往穴里送,自己那根比青年短上几分的粗大东西,因为撕裂的疼痛,软软耷拉在腿间。
他心里默念一些从前大奶奶对他说过的话,试图以此来减轻痛苦。往常他被打得凄惨重烈时,都是靠这种方式度过那些疼痛不已的夜晚。
汉子不断告诉自己,再忍一忍,塞进去就好了。
他笨手笨脚的塞,不懂技巧,全靠蛮力。幸亏有先前那泼穴水作润滑,否则他非血流成河不可。
进入的过程,遇到一层阻挡,汉子根本不知道这是自己的第一次,他只知道要把东西全塞进去。
进不去,他只知道着急,没有巧利的方式。手下莽撞的开始用力,用力捏着那根东西往里捅,臀部配合连忙猛往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