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抵达(30)
他的心立刻就沉了下去,尿也不撒了,左看右看,在地上捡了一根棍子,往声音发出的方向喊了一嗓子,想把人吓走。
没办法,就他这身板儿,要是遇见什么坏人,以这乡旮旯里的人那种壮实,三个他也干不过人一个。
汉子被这声音吓了一大跳儿,唬得直接哭了出来。
又顾忌人听见,他吞下声音,默默无声的哭着,不断朝后面的人摆头示意不要再顶了。下面的小穴用力夹紧,不让那根东西在里面顶插。
里面才刚刚渐入佳境,有了些水,没有前面那样的干涩生硬。那根东西稍微被小穴伺候得舒服了些,结果转瞬就被已经臣服的小穴死死夹住。
四面八方涌过来的穴肉将大东西紧紧抱住,小穴用最柔软娇嫩的身躯诱惑坚硬的坚硬的东西,圆头那个裂口被几团湿软嫩肉合力狠狠的拔吸,誓要把里面的白液吸出来。
一股喷射的欲望笼罩了那根粗硬的东西,热流涌上圆头,却又被人用可怕的强大控制力压下。
蒋州往下压在汉子身上,好像要把汉子揉进自己身体。他紧紧搂着人的胸膛,掐住人的腰。
超了以往三分之一的力气,下了一半死力,小腹用力到绷紧,突然挺动下身,不断开凿那湿软的水穴。
才刚插十几下那穴就充血发肿了,且因为东西来返次数又快又急,来不及恢复,已经失去弹性,大大的洞,合不上了,只能让东西如入无人之境,肆意顶干。
激烈的动作将穴里的水插得四处乱溅,打湿了外面的浅毛。
乡下的人哪里懂得修剪自己后臀的缝毛,长了多年从未被剪过的缝毛打湿了粘成一团,搔着被顶得红肿的穴口。
汉子被激得疯狂挣扎,却被牢牢禁锢,半分动不了。他被顶得腿根痉挛,口水直流,落在蒋州搂在他胸膛的手上。
他死死抠住碗底的手也被蒋州使了巧力剥开,
那碗就被拿走了,但汉子的手却一直保持那个状态,恢复不了。
大约一百下后,蒋州豪不留恋的拔出自己东西,将怀里牢牢禁锢的人,慢慢放下去,让人蹲在地上缓缓。
汉子哆嗦两条软成面条的腿,在双臂被拉着的情况下,借力蹲下去。绵软的手撑在墙根,眼泪和鼻涕,呈现四根细线一起滴下。后臀也有一根。
腿根连着小穴那一转儿,持续颤栗痉挛,抽筋一般颤抖,整个蹲下去的过程,不断会有水液从小穴喷出,汉子会时不时打摆子,显然被顶得控制不住自己的神经。
湿水出其不意,又来一股,汉子死死抓着墙,闷声哼着。穴里每一块肉都被那大到吓人的力道顶成了敏感点,水冲过也是痒的。
蒋州确保人蹲下去,不会倒以后,松开手,走出这面墙。汉子在他身后,前面的人看不见。
第22章 酸疼
张超超打起一万分的紧张,甩了两把手里的棍子,很合手,没有不适。
他深吸两口气,稳住自己的焦急与恐惧,站在墙角处,身体右侧紧紧贴合墙面。
夜晚的泥墙又冷又硬,凉悠悠的触感透过衣服传递到皮肤。
静静站了一分钟听着墙脚后面,什么声音也没有听到,张超超又站了一分钟,还是什么动静都没有。
他疑惑了,难道听错了?随后立即否定这个可能。刚刚那声音十分清晰,不可能听错。
他悄悄探出头,谨慎的只从墙面露出眼睛,时间从来没有这么慢过,心跳得很快,像要蹦出来,完全露出眼睛时,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眼前出现一片白,月光下十分惨淡,张超超上一秒还在跳个不停的心停了一瞬,眼睛猛然睁大。
他直直看着那片白,大脑已经泛空,浑身上下像被冻住了一样,只剩身体本能往上慢慢看去,等看清那片白上面的那张脸时,才算活了过来。
他吐出一口惊得憋在胸口里的气,身上大汗淋漓,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他靠着墙说不出话,大口喘气,心被那一下的罢工弄得生疼。
“洲哥,您干嘛呀,大晚上不睡觉搁这儿吓人?我差点被吓死了”。
说着,张超超要抹一把脸上的汗,结果举起来,才发现手里还紧紧握着跟棍子,他赶紧甩到一边去,心里暗暗叫苦,这人吓人,真是吓死人了。
蒋州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大晚上不睡觉,要真解释了恐怕才会吓到张超超,那才真是,大晚上不睡觉搁这儿吓人 。
“你回去吧。”,和照在他身上的月光一样冷冷淡淡的声音。
张超超巴不得赶紧回去,大晚上这屋子外面阴森森的,刚才那一遭儿又耗费了他不少精力 ,吓得他腿都软了,他现在急着想回去安安稳稳睡场好觉。
蒋州这么一说,他早把自己刚才的问题落在脑后去了,急急忙忙跟蒋州说了几句,就软着还没恢复的腿回屋去了。
蒋州看人进屋,站了一会儿,确定人真的进屋了,返身走回去,捡起放在一边铁框子上的那碗饭,递给蹲在地上站不起来的人。
一只手端了碗饭抵到面前,汉子反射性的抖了一下,哀求的看向手的主人,得到的却是不容拒绝的眼神,那眼神淡淡的,但就是让你不敢拒绝。
他忐忑不安的接过那碗好似毒药的饭,拿起放在碗上的筷子,慢吞吞的扒了一口,心里的惶恐已经到达了极点。
方才那番情事里的快感,已经升高到他不能承受之重,变成另一种程度的煎熬,汉子兢兢战战的等待煎熬再次来临的时刻。
出乎他预料的是,直到他将整碗饭吃进肚子,蒋同志都没有再对他出手惩罚。
他松了一口气,看来蒋同志不生气了。蒋同志不生气,就不会罚他了。
虽然汉子懵懵懂懂,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久都没事,今晚会突然被发现,也不懂为什么突然被蒋同志按着干了一顿。
但他隐隐觉得这就是惩罚,就像他做错了事,村里的人就会打他一样,蒋同志是换了一种办法打他。
汉子吃完最后一口,那只手又伸过来,他以为又要开始了,吓得闭上眼,不敢看,以为这样就可以逃避。
结果在他惊恐里面,手上的碗被拿走了,他?睁开眼,刚好看见蒋州弯下的腰。
蒋州把空碗放在铁框上,转过身来,看了一眼汉子,直接抬腿离开。
汉子被那一眼看的心里一紧,连忙按着泥墙,竭力站起来,扶着泥墙一步一步跟在后面,前面的人腿很长,所以迈的步子也大,速度却刚好可以让后面腰腿酸软的汉子跟上。
四下一片安静,守卫室笼罩在月白与黑暗融为一体的混沌里。
两人一前一后站在门前,张超超进去时只轻轻合上,给蒋州留了门。
蒋州站在床边,手解开一颗颗纽扣,脱下衣摆沾了不明液体的白衬衫,解开裤扣,拉开裤链,两手扯住裤腰,往下踩着两只腿脱下来。
然后他就着浑身上下只一条裤衩子的样子上了床,整个过程花了不超过一分钟 。
站在床边的汉子,看着人这么不打一声招呼就开始脱下衣服 ,毫不顾忌自己在场,脸上已经有了些热 ,早在蒋州脱下衬衫时就背过去了。
等了一会儿,身后没再有响动 ,汉子迅速向后瞥了一眼,见人已经上床了 ,犹豫了一会儿,他才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
等汉子脱光了衣服,转身上床的时候 ,却对上了那双冷冷淡淡的眼,他才知道蒋州在看他。但那时候身子早已经被人看光了。
汉子脸上更加热的慌,捂上也不是遮下也不是 ,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更不敢开口让蒋州遮上自己的眼睛 ,他下意识匆匆忙忙的蹲下去。
蒋州像是没发现汉子的窘态,见人蹲下去躲在床边,他才移开自己那双眼。脸上一副平平淡淡的样子,好像什么也没看见,但其实什么都他看完了。
汉子悄悄的从床边抬起一双眼睛 ,见蒋州已经移开了眼不再看他,挺着一张热乎乎的脸,动作缓慢的爬上床 。
因为蒋州睡在靠近他站着的位置的床边 ,所以汉子必须得越过蒋州才可以躺下 。
他尽量控制自己的手不要抖 ,将已经踩在床上边的脚,小心翼翼的越过躺在床上闭着眼的蒋州,跨到另一边床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