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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强吻了我的室友(33)

作者:雷锋老师 时间:2018-01-29 21:41 标签:甜文 校园 宠文 互宠

说完,将那个藏在花苞里的小东西,用指尖碾碎,又迈进浴室里。
陈睡安静地躺在浴缸中,水哗啦啦地流出,拍打着他赤裸的身体。
我倚在门上抱臂看了一会,然后迈进了浴缸。
陈睡的睫毛微微一颤。
我嘿了一声,掰开他的腿,果然看到他的肛口裂开,血肉模糊的一片。前面的阴茎里还塞着明显尺寸不合的东西。
“被人轮得这么惨啊……啧,西西丝那丫头会哭吧。”
说着,我伸出手指,刚想探进去,陈睡却微微蜷起身体,用虚弱的手指搭在私处,气若游丝:“别……别。”
我眉毛一挑:“你之前果然在装死。”
说完不再理他,有点恶意地一把捏住了他的阴茎,然后用手指捏开顶端小口,像挤奶一样往外挤着里面的硬物。
“你在这待了多久,居然还没被阉掉?我记得……”我停下手中动作,眼睛微微眯起,回忆起了从前:“我记得原来有好几个小男孩,都被阉掉了玩弄来着。”
……算了,不想那些。
陈睡想要挣扎,却因为过于虚弱而无济于事:“我自己……来……”
我挑眉:“这里头塞的东西不弄出来,西西丝可怎么办。”
他捂住脸,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别……不要在这种情况,这个时候……提起……她。”
我抿了抿嘴唇,动作粗暴地把他身体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弄掉,丢下一句“收拾好了滚出来”以后,摔门而去。
我脱力地将自己摔进柔软的床铺里,只有在一个人独处时,我才能勉强摆脱那种密不透风的窒息感,得到片刻喘息。
心脏跳动得飞快,耳膜也嗡嗡作响,大脑泛起一阵又一阵针扎似的痛,我知道,这是段时间内事实对我的冲击太大,肾上腺素飙升的结果。
我忍不住想,为什么我要知道这些?为什么我必须面对这种情况?我究竟做错了什么?难道我进入了哪个恶作剧世界,所以才被这样一遍又一遍的反复玩弄?
明明我都快要死了,为什么还不让我和方然度过最后一段安逸的时光?
我真的很想问问妈妈,她当年,是不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承受这种地狱一般的折磨么?
记忆里,她对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在某天抱着我看电视时,笑着对我说:“要做个好人哦。”
可是妈妈,做好人……好难啊。
好想堕落。
好想报复。
好想把曾经受过的伤害,通通还回去。
好想……好想死。
直到重新踏入这栋大楼,我才知道,原来过去的伤害并没有被时间治愈,它们一直伴随着我,如疽附骨,如影随形,只是平时藏了起来,等待着将我彻底击垮的时机。
不知道躺了多久,忽听浴室的门被“吱呀”一声打开,我抬起头,陈睡走了进来。
他的表情很平静,步伐虽然虚浮,背脊却挺得笔直,再也不见刚才在浴缸里流露出来的软弱。
凭什么他还能维持做人的尊严,而我却被踩进泥里,连狗都可以肆意欺辱?
我盯着他,手指神经质地抽搐一下。
——好恨,好难受。好想,毁了他。
我打开了手提箱,一面挑选合适的工具,一面随意招呼他,就像曾经我们在学校时那样:“你先随便坐,等我会儿。”
最后,我提着一把手术剪和一把手术刀走到他身前:“看在咱们这么熟的份上,就用常规一点的东西吧。”说着,我把他推到床上,用摸到的铁环栓住他身上未被解下的锁链。
呵,果然,在这里,就算是看起来很正常的房间,在床这种家具上也会安一些可爱的小道具。
陈睡垂着头,安静地任由我动作。这样宛如轻视的态度让我焦躁,我捏住他的下巴,沉声问:“为什么不挣扎?你在瞧不起我么?”
陈睡一脸疲惫,他抬眼,用未被镜片遮挡的眼睛看向我:“不……我只是觉得,我没有反抗你的资格。”
“…………”我磨了磨牙,俯下身,握着剪刀对准他的眼珠,想要戳下去,“你果然知道了。”
“嗯,我听到了。”
“才知道的?”
“才知道的。”
“以前呢?”
“一无所知。”
“你为什么会被抓。”
“当时情况危及,我扮成了父亲,让他逃走了。”
我瞪着他。他看着我。
黑暗的房间内静得可怕,时间仿若凝固。我注视着他,透着他的眼睛,仿佛看到了许多年以前的我。
那时候的我在那群人眼中,是这样的么?是这样的眼神么?是这样的神情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抬起手,将剪刀往下刺去。
“噗嗤”一声,剪刀扎破了枕头,露出内里来。
我用手捂住脸,脱力地丢开剪刀,后退一步,坐在了椅子上。
我好恨。
但是,妈的,我居然怎么都下不去手。好烦,我有点瞧不起自己。
平息了一会情绪,我抬起下巴:“你把话说清楚。”
陈睡倾刻放松下来,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为什么……你为什么会放过我?”铁索被他的手腕带动,哗哗作响,“我……我刚才知道这一切以后,真的以为,我逃不掉了。”
“为什么?”
我垂下眼,轻轻抚摸干燥而冰冷的嘴唇。
当时我决定踏进这栋大楼的时候,方然拽住我,在这个位置上印了一个焦灼的吻。
“因为,我想方然了。”
他把我领进光里,我就不敢再回到地狱去。
我怕他会下来找我,或者,陪我。

与此同时:
地下室。
坐立不安的方然终于忍无可忍,将草莓丢进西西丝的怀里,抓起角落散放的各种武器就要出门。
“喂,你要干嘛!”西西丝拉住她,“方玉让我们在这里等他的!”
方然一拳打在墙壁上:“我等不了!”
他再也等不下去了,在注视着方玉转身背对他的那一刻,他就后悔了。
他为什么要答应这么愚蠢的计划!
方然平静了一下心情,没有管自己渗出鲜血的指关节,扭头对西西丝说:“你在这等着,我去查看一下情况——相信我,我只在外围看一看——很快就会回来。”

飞船上。
连接失败。
连接失败。
连接失败。
“可恶——!”
01咬紧牙关,如果它有身体,如果它有身体——
草莓也好,方玉也好,随便是谁,快点连上啊!要是晚了的话……
陈鹤……陈鹤那个男人……他还在,他还躲在暗处,被抓住什么的,根本——
就是他在做戏而已!
连接失败。
只是一串符号,连固定搭载工具都没有的它,没了网络和信号,就是一个废物。
01以手掩面,脱力地倒在靠椅上。
原来就算是以人类智慧,永远都无法企及的超级AI,也有无法做到的事。



Part50
我觉得呢,人生在世,一定要有一个支撑下去的理由。
信仰、责任、权势、财富、亲近的人、对世间万物的热爱……总之,一定要有一个,类似动力源的东西。
我的动力就是他。
上学也好,参军也好,结婚也好,生儿育女也好,任何事情,只要能对他有哪怕一点微弱的好处,我都愿意做。
有时候静下心来,我觉得他很可怜,被我缠上。
而且……如果被人知道我干了些什么,那个正直的男人,在得知自己享受了一整颗星球的血肉供奉以后,大概会被愧疚感压垮吧。
啊……所以,这些小秘密,绝对、绝对,不能被发现。

——————————
然后……
然后陈睡给我抖了一个爆炸性的八卦,险些把我三观震碎。
听完他们家和方然家始末的我瞪着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消化不良。
我嘞个大操………………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你们大星球的人真会玩。
我闷了一会儿后懒得琢磨,索性抛开不再理会,总之只要陈睡从前不知道就好——我和陈睡成为朋友不是他刻意接近,而是机缘巧合,这让我也多少有点安慰。只不过,还是意难平。
我忘不了。
我解开了陈睡的锁链,从空间钮里掏出一支特效药和一只高浓缩营养剂给他,然后让他休息一会后就走。面对陈睡讶异的脸,我忍着内心的郁气,尽量理智地心平气和地对他说:“我没办法原谅你,但是也没办法看你死——说真的,我现在一看到你就很难受。所以,你在这里待一夜之后就走吧,或者也可以等我走了以后你再溜出去。总之,是死是活就看你自己了。”
陈睡体能很好,战斗力也不弱。之前被抓到,是因为他被当了替罪羊——那个人才是我想抓到折磨的对象——恢复了一晚上的陈睡,想要逃出去应该还是没问题的。如果他没逃出去的话,那也是他运气差,没什么好说的。
毕竟,我现在也算是这群反抗者的盟友。
说起来这个,其实有一点我觉得非常奇怪。
陈睡的父亲陈鹤,对陈睡的态度可以说非常平淡,甚至冷漠。这一点,可以从陈睡不惜来到这颗边缘星系来救他,却反而被当做弃子坑了一把的待遇就能明白。陈睡刚才也对我坦言了,他父亲不喜欢他。
那么为什么,陈鹤还要为了医治他,花这么大的功夫做实验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夜深人静,半宿无眠。
我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应该是休息得差不多的陈睡,打算趁现在溜走。我翻了个身,将头埋进被子里,不想说话。
陈睡也没说话,他知道我还醒着。
等他准备开门,我终于没有忍住叫住了他:“等等。”
细微的声响停止了。
“我会杀了陈鹤。”我这么对他说。
陈睡没有说话……他大概,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我给他丢过去了一把热感匕首,然后又将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滚吧,踏出这个门,我们不再是兄弟了。”
第二天,我穿戴整齐,敲开了公共休息室的大门。31果然还在,不但他在,布莱克也在,昨天我见过的不少人都在。
高层都在这里嘛,我的运气真好。
我向31告别:“我来是想要撤销悬赏令的,既然悬赏的人都死了,我也不用再留下。”
31问我:“那个少爷呢?”
我耸了耸肩:“被我玩死了。”
31眯眼:“尸体呢?”
有几个人暗暗堵住了出口。
我舔舔食指,一副变态相:“当然是剁碎后冲进马桶了。”
31笑道:“我还以为被你吃了。”
我嗤笑一声:“我不吃人。”
星星散散的人渐渐向我围拢。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绷起身体,眯着眼看向他。
31抬起右手——他的右手被改装成了一个微型炮筒——对准我的方向:“既然他不在了,就把你留下吧。”
哦吼,31你竟是是这样的31,说好的实验体相亲相爱呢,看错你了。昨天晚上,我对陈睡说我是盟友呢,真是比纸还薄的关系。
“咻~”我吹了个口哨,伸出之前藏在裤子口袋的右手,被我指尖所不断把玩的,是一枚微型炸弹。
塞浦路斯是个非常小的人造星球,小到像个太空堡垒,整颗星球的常驻人口也只有不到80万,这也是一帮主力为实验体的军队能迅速攻陷它的原因之一。
人少,军队更少,要不是消息被封锁了,性质又太恶劣以至于不敢轻举妄动,联邦大概随便派一支舰队就可以把叛军消灭吧。
我漫不经心地想。
什么,同情?那是没有的事。虽然大家同为实验体,然而从昨天看到的一切来说,他们已经被玩坏了,变成了和那些白大褂一样——不,说不定是比他们更恶心的怪物。
在来的一路上,当我没有看到随意堆叠在道路两旁的尸体么?比起军人,平民可是多多了。
如果给这群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开了闸,还不知道会给普通人带来什么灾难呢。所以他们,还是连同这栋大厦,一起毁了吧。
至于我,身上穿了最最顶级的防弹衣,又提前打了提高肉体强度和加快身体修复速度的针剂——禁药使我快乐——一切能做的我都做了。
有句古话不是这么说的嘛,尽人事,听天命。理想状态下,我应该死不了,如果不巧……唔,反正人都是要死的嘛。
我又想起陈睡对我说的话,关于他,关于陈鹤,关于他们家,关于方然家。啧。
让我对于未来的描绘,对生命的坚持,简直就像用扑克牌搭出来的高塔一样,只轻轻抽出一张,就轰地倒塌了。
方然啊方然……
我最后伸出手,碰了碰被他亲吻的嘴唇,然后引爆了手中的炸弹。

与此同时:
地下室。
草莓“biu”地闪了一下,随即穿出了01的声音。
“西西丝?方玉和方然呢?情况有变!”
西西丝一宿未睡,她还在忧心,猛然听到01的话,顿时有种不太妙的预感:“方玉只身去了UNI,方然等不及他回来,查探情况去了。”
01差点没背过气去,闻言简直连抽死这两个人的心都有了。它看着西西丝担忧的神色,把自己查到的事情噼里啪啦全说了出来:“……就是这样。还有,虽然我现在没办法连接卫星和网络,但是我收集到了这个月内陈鹤的所有活动数据。经过分析,我怀疑……陈鹤和塞浦路斯的某些叛军有联系,甚至,他本人,还潜伏在那里。”
他打开草莓的内部权限,将这段时间他收集到的信息全部投射到光幕上。
陈鹤之前确实被捉住了,然而摄像头拍到的画面表示,三天后他就不知怎么脱身了。陈睡抵达塞浦路斯的时候,他刚准备乘坐黑船回去。
然而这里有一天左右的空白,01在整个宇宙中都没有搜索到他的踪迹。
同时间,从星网的搜查记录可以得知,陈睡得到了陈鹤身陷UNI的消息,带着人秘密搜救。
这时蒸发了一整天的陈鹤,不知为何,又一次被囚禁在了UNI的监牢中——之后,陈睡成功救出陈鹤,两人逃出大楼,被围困。再之后扮作陈鹤的陈睡被带走,陈鹤逃脱成功。
整个地下室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惊呆了。西西丝听得遍体生寒,她眉头一皱,起身敬了一个联邦军军礼:“我,西西丝.罗兰,星联军大四年级生,上士,基因等级A+,作战指挥学全优,二十三次A级前线作战任务均为五星,申请带队指挥!!”
所有人沉默地注视着她,视线中带着审视。大家都明白,这不是争夺指挥权的时候——情况紧急,而他们需要一个领导者——不出一分钟,所有人都面朝西西丝回礼,表示承认了她本次行动的指挥权。
西西丝扬眉一笑,这笑容不再甜美,而满载着锐利的杀气。她将微型粒子炮往桌子上一拍,大声吼道:“士兵们,走!带着你们的武器,肛死那群渣滓!”

UNI能源开发公司负一楼。
陈睡躲在摄像头死角的阴影里,小心翼翼地等待着巡逻的哨兵与机器人经过。再过十分钟就会换防,他大气都不敢喘,只等这一波人走后就溜过去。
离他五十米远的地方有一个下水道口,看似是封死了的。然而他在之前被锁小黑屋,有两个过来办事的人聊了两句,因此他知道,那个看似被封死的下水道口其实是活盖,并且底下分别联通四个方向,因为他们需要用那个偷运物资卖钱。
只要成功进去,他就逃掉了一大半。
时间还剩五分钟。
他在等待中,忽然想起了一件令他背脊发寒的事。
方玉是六年前从这里逃出的实验体。
方玉去过方然的家,见过伊达。
伊达和陈睡妈妈希雅是姐妹,伊达将这件事告诉过希雅。
希雅曾在他们一家三口吃饭时提起过方玉。
所以,陈鹤知道方玉。
那么,陈鹤知道方玉是谁么?
……他知道。
他应该知道。
他一定知道。
方玉现在在这栋大楼里,陈鹤在哪?
他是逃走了,还是藏起来了?
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忽然涌上陈睡的心头。这不安来的毫无缘由,陈睡却不打算无视。
——当年的方玉那么重要,那么,他会不会重要到,多年后陈鹤依然念念不忘?
时间还剩三分钟。三分钟,赌一把,他就可能逃出生天——可是方玉赌不起。
陈睡薄唇紧抿,看了眼距离他五十米远的下水井,转身原路返回。

UNI能源开发公司大楼外。
天才蒙蒙亮,荒凉的街道上更显得荒凉。
方然躲在摄像头死角的巷子中,思考怎么混进去大楼。这时,忽然有人从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方然回过头去,大惊失色,“——陈叔叔?”
面容与陈睡八分相似的俊雅男子,伸出食指抵住嘴唇:“嘘……”
方然紧紧抓住对方的肩膀:“陈叔叔您没事?太好了!陈睡呢!救出来了么?是方玉救的你们么?他在哪?受伤了没有?”
“嘘……冷静,然然,冷静……”男子推了推眼镜,一贯温和的脸上此刻满是严肃,“冷静听我接下来说的话。”
方然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他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把他从小带到大,比自家老头子更令他亲昵的男人。
“然然……陈睡和你的同学方玉,现在情况很不好。”
和善又不失威严的长辈紧皱着眉,扶住方然的双肩,忧虑地看着他:“他们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话音未落,他们身后便响起了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两人抬头,只见UNI的大楼顶层位置塌陷了大半,四围的窗户全部爆裂,从内自外地燃着火光和硝烟。
男人——陈鹤脸色大变,焦急道:“那里发生了爆炸!一定是他们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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