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之结(9)
而施贺杨,扭头看着窗外,心跳加速,不知道等会儿即将迎接他的是什么。
俩人到了汪盛家,挺普通的一个小区,挺普通的一个两居室。
施贺杨跟着他进去,问:“你家没人?”
“我爸上班了。”
“那你妈呢?”
“不知道。”
汪盛把钥匙放在门口的架子上,拿了拖鞋给施贺杨。
施贺杨刚换好了鞋就突然被人拉住了手腕,还没反应过来,汪盛已经抓着他进了卧室。
“卧槽,你轻点儿!”
施贺杨被推倒在了一张不算太大的双人床上,他后脑勺磕到了床头,刚骂了这么一句就被那突然兽性大发的班长含住了嘴唇。
“唔!”施贺杨哼哼着,哼哼完觉得没必要,挣扎啥啊,本来就是为了这事儿来的。
于是他就开始享受。
他闭上眼,任由汪盛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背心,任由汪盛的手指捏住了自己的乳头。
他微微皱了皱眉,晃神间,下身一凉,那条宽松的短裤连带着内裤一起被扯掉了,紧接着,汪盛的舌头退出他的口腔,他下意识去追,没想到对方退得彻底,没有再继续跟他接吻的意思。
汪盛的吻逐渐往下,用力地吮吸他的下巴跟喉结,吮吸他已经硬挺起来的乳头,最后毫不犹豫地含住了他微微挺立的分身。
施贺杨倒吸一口气,舒服得双腿夹住了汪盛的头。
“操,”施贺杨说,“班长牛逼啊!”
第18章
班长可不是牛逼么,毕竟这事儿自己已经幻想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汪盛甚至不记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惦记施贺杨的,只知道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人已经彻底成为了自己的意淫对象。
他很喜欢施贺杨,喜欢这人身上那股子没皮没脸的骚劲儿。
这股骚劲儿别人不知道,但他发现了。
对于他来说,施贺杨是个会勾人的狐狸精,勾得他愈发鬼迷心窍。
汪盛含着施贺杨的那根东西来回吞吐着,手上也没闲着,刺激得施贺杨躺着喘粗气儿,还有点儿眼冒金星。
他一只手抓着床单,一只手揉着汪盛的头发。
施贺杨有点儿想抽烟,一边做少儿不宜的事儿一边学着成年人潇洒地来一根,想想都惬意。
但很显然,他也就是想想,汪盛不可能让他在自己家抽烟。
他光着下身躺在那里,屋子里很安静,安静到能听见汪盛吮吸自己那根东西的声音。
施贺杨不知道汪盛是不是故意的,但那声音确实极大程度上刺激到了他。
他剧烈地喘息着,一会儿睁眼一会儿闭眼的,有时候被吸得舒服了,会下意识用双腿夹住汪盛的头。
汪盛抓住他的脚踝,吐出他那根被吮得湿漉漉的东西笑着说:“干嘛呢?谋杀?”
施贺杨正爽着,这人突然不吸了,他皱着眉往前凑了凑,直接伸手把汪盛的脑袋往自己裆下按。
汪盛哭笑不得,用手握住,舌头顺着他的大腿根往上亲。
“你还上瘾了?”汪盛压在他身上,一手狠狠地按着施贺杨的腿,一手往人家后面摸,“今天让你来可不是为了给你口交。”
施贺杨看着他,觉得自己竟然从这家伙的眼睛里看出了狠厉。
他莫名开始打怵。
汪盛说:“把手伸枕头下面去。”
施贺杨最烦别人指使他,但是却被下了蛊似的乖乖听起话来。
他手一伸,摸到了一个小瓶子。
施贺杨把那瓶子拿出来,送到眼前看了看。
“……这玩意儿干嘛的?”
汪盛嗤笑一声:“蠢。”
他俯身,贴着施贺杨的耳朵,轻咬了一下说:“用来干你的。”
他的声音低沉性感,一点儿都不像个十七岁的高中生。
施贺杨一个激灵,伸手要推开他,却被压得死死的。
“临阵脱逃?”汪盛说,“晚了。”
他拿过施贺杨手里的润滑剂,一把拉着人翻了个身。
施贺杨有点儿慌,像条咸鱼似的被人按趴在了床上。
他回头说:“汪盛,不对!”
“什么不对?”汪盛把润滑剂挤到手上,直接把瓶子往旁边一丢,还没等施贺杨再开口,他的手已经摸到了人家两瓣臀中间的缝隙上。
施贺杨吓得魂儿都要没了,抓着床单就往里面爬。
汪盛干脆压上去,把人圈在怀里,带着笑意说:“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这会儿说不要了?”
“没说不要!”施贺杨突然发现他们班这个班长一点儿都没有好学生该有的样子。
一般来说,学习好的不应该都是弱鸡吗?整天坐在那儿学习,一个个瘦得像排骨才对,这家伙为什么跟运动员似的?
施贺杨回头吼他:“得我上你!”
汪盛怔了一下,然后笑出了声。
“你没事儿吧?”汪盛问,“你会做吗?你知道怎么扩张怎么动吗?你连润滑剂都不认识,你上个屁啊上!”
他猛地照着施贺杨的屁股拍了一巴掌,直接在人家那白白净净的屁股蛋儿留下了一个红色的掌印。
他冷笑一声说:“老老实实趴着吧,等着爽就完事儿了。”
第19章
等着爽?
怎么个爽法?
施贺杨被死死地压着,反抗不得,被汪盛打过的屁股不算特别疼,但滚烫。
他长这么大,汪盛是唯一一个打过他屁股的,小时候他爸还没跑路的时候,那人都没打过他。
施贺杨本来以为自己会委屈,会生气,结果却……有点兴奋。
他正走神儿,汪盛的手指已经在他臀缝摩挲。
微凉的手指沾着黏糊糊滑溜溜的润滑剂,往那地方一蹭施贺杨立刻绷紧了身体。
他夹紧臀瓣,也直接夹住了汪盛的手指。
汪盛一声笑:“这就受不了了?”
施贺杨回头想骂他,结果对上那双眼睛,心怦怦跳,下意识地吞咽口水。
汪盛这人可太牛逼了,施贺杨想,怎么什么都会呢?还会蛊惑人心。
“放松。”汪盛又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这回打的是另一半。
施贺杨的两个屁股蛋儿红得对称,跟打了腮红似的,气色好得让汪盛恨不得直接插进去。
在过去的这些日子里,汪盛数不清有多少次在这张床上幻想施贺杨,各种姿势,各种对白,甚至连施贺杨高潮时的表情都想象出了不同的样子。
沉浸在情欲里的施贺杨无比勾人,全身上下都抹了催情剂似的,催了汪盛的情也催了自己的。
汪盛迫不及待想看见那样的施贺杨了。
但他还没丧心病狂到强上人家,你情我愿可比强扭的瓜甜,而且就算施贺杨一开始不情愿,汪盛也有信心能让他主动凑上来。
“放松。”汪盛突然俯身,在施贺杨的后肩亲了一口,“现在不用夹这么紧,等会儿有你夹的。”
施贺杨脑子“嗡”地就炸开了,瞬间出现了自己被汪盛操的画面。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脑补能力这么强,明明上课的时候语文老师讲古诗词让大家根据那诗词想象画面他从来都脑补不出来。
该想的不想,不该想的可会了。
施贺杨开始怀疑人生。
“想什么呢?”汪盛舔了一下施贺杨的耳朵,手指已经开始慢慢动了起来,“我要进去了。”
他说这句“我要进去了”的时候,故意朝着施贺杨顶了顶下身。
此刻的两人,只有施贺杨下半身光着,宽松的休闲背心被推到胸腔附近,细腰凹着,格外诱人。
而汪盛还完好地穿着他的一身衣服,隔着牛仔裤都能看见裆部鼓鼓囊囊的一包,那么一顶,像是往施贺杨心里顶了一把火,直接燎原了。
施贺杨本来就挺敏感的,这事儿是那天在网吧小包厢里跟汪盛胡搞的时候才发现的。
汪盛一舔他耳朵,他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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