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之结(38)
这样抽插了好一会儿,施贺杨渐渐开始站不稳。
他一点一点往下滑,最后跪在了窗前。
汪盛也跪下去,继续圈着人的腰抽插,丝毫没有因为对方已经彻底没劲儿而放过他。
施贺杨开始求饶,叫老公,求老公快点射。
一口一个老公,一口一个不行了。
他声音变了调,带着哭腔,连连娇喘。
汪盛恨不得把他这幅样子录下来反复观看,哪怕等到七老八十性功能退化,估计也还能因为这个场面硬起来。
“这就不行了?”
“不行了……”施贺杨眼含泪光地看他,可怜得不行,“老公……快点……我坏了……”
汪盛看他是真的受不了了,也不再勉强,突然加速,顶得施贺杨失声大叫。
这么抽插了几十下,汪盛终于射了出来,完整地射在了施贺杨的身体里。
俩人相拥着倒在窗边,汪盛疼惜地亲吻施贺杨,而施贺杨控制不住地流着眼泪,想骂骂不出,想打抬不起手。
第77章
汪盛问施贺杨:“对面会不会看到?”
“随便……”施贺杨躺在地毯上,一扭头就能看见外面已经被他看了好几年的“美景”。
深秋的阳光从落地窗泼进来,把两个人浸泡其中,柔和舒服,这种感觉对刚做完一场激烈情事的人来说再好不过。
汪盛还勾着施贺杨的手指,对方看窗外,他就看对方的侧脸。
歇了好一会儿,施贺杨说:“对面阳台好像有人。”
汪盛吓了一跳,第一反应是拿附近沙发上的毯子盖住了施贺杨。
施贺杨裹着毯子笑得不行:“逗你玩呢。”
汪盛皱着眉瞥了他一眼,然后又报复似的使劲儿揉了一下他的头发。
“老公,背我洗澡去吧。”
施贺杨现在可是能耐了,只要汪盛在,别说下楼洗澡要人背了,喝水都得人家喂,还得是汪盛喝到嘴里然后嘴对嘴地渡给他。
娇气得很。
汪盛也是能惯着他的这些臭毛病,施贺杨说什么他就听什么。
背着耍赖的人下楼,问:“浴室在哪?”
施贺杨指路,俩人进了浴室。
施贺杨家的浴室比汪盛家的要大,毕竟普通的两居室哪儿能跟别墅比。
他趴在汪盛背上说:“我想在浴缸里做。”
“现在?”汪盛觉得施贺杨可能真的是色鬼转世,不然怎么这么欲求不满。
“不行不行,现在我不行了,”施贺杨认了怂,“歇会儿,反正今天一天我妈都不在。”
汪盛笑了:“你真是……”
“性感又迷人的采花贼,”施贺杨自己接话茬,“我可真是太棒了。”
汪盛喜欢听他说这些有的没的,不仅性感迷人,还可爱招人疼。
靠在汪盛怀里让人给洗澡的施贺杨自己嘀咕:“谁能想到我校园小霸王其实在老公面前是如此这般的娇花呢?”
“是挺娇,”汪盛的手指给他轻轻地揉着已经红肿的后穴,“你这地方是真的娇。”
施贺杨笑:“臭流氓!烦人呢!”
做爱归做爱,做完了就真得做正事儿了。
施贺杨虽然累得不行,但还是很有心地跟着汪盛拿出了书本。
他非得坐在汪盛腿上学,否则就骂骂咧咧说汪盛是渣男。
那作妖的本事,基本上是无人能及了。
汪盛由着他闹,把人圈在怀里,给对方讲题。
这么长时间了,坐在腿上学习已经是俩人的保留节目,汪盛也早就练成了新时代的柳下惠,只要施贺杨不太过分,他基本上可以做到坐怀不乱。
这么一看,俩人都在成长。
施贺杨确实聪明,而且汪盛也有教学天赋,这段时间施贺杨进步飞快——床技和学习都是。
但问题是,进步再快也不可能一步登天,就算施贺杨的名字在成绩单上每次都稳步上升,却也离前面的汪盛远之又远。
两个人其实心里都清楚,同一所大学是不可能的了,哪怕是汪盛想考的那所学校里录取分数最低的学院施贺杨飞起来也摸不到门槛。
这就是现实,很扎心。
两人很默契地不去聊这件事,施贺杨知道汪盛要考哪里,闲来无事就去搜索同坐城市的其他院校。
名校考不上,重点考不上,二本估计也困难,实在不行那不还有三本跟专科么。
虽然说出去好像挺丢人,但这都是报应。
过去这么多年的好时光全都挥霍了,如今削尖了脑袋往前冲也来不及了。
施贺杨挺难受的,但是他不说。
汪盛明白他的压力,平时不会故意刺激他,更多的是鼓励和称赞。
本来施贺杨就不胖,跟汪盛在一块儿之后又要做爱又要学习,每天都精神恍惚了,汪盛看着也心疼。
施贺杨说:“下周的考试我觉得至少能考进咱班前四十。”
他们班一共五十五人。
从倒数第一往前跑,一开始很轻松,因为后面那都是不学习的,稍微用点心就能上来,但到了中下游开始就没那么省力了,分数在涨,名次的上升却变得困难起来。
施贺杨有时候会趴在汪盛怀里嘀咕:“我现在也没别的想法了,什么时候我的名字能跟你一起出现在同一页的排分榜上就行了。”
因为汪盛永远都在第一页的第一个,而施贺杨却在另一个半球的中游。
他想看见他们的名字靠得近一点,说不清这是为什么。
第78章 正文完
喜欢一个人这件事儿,它经常是在不知不觉间就发生了。
趁着你不注意,钻进了你的心窝里。
就像最开始的时候,施贺杨答应跟汪盛保持长久的不能描述的关系并不只是因为对方说喜欢他,更多的是一种窃喜和骄傲。
他这么个人竟然被汪盛喜欢——出于这种心理,他答应了下来。
可是在相处中,一点一点的,好像他更离不开对方了。
施贺杨从最初的贪恋汪盛带给他的性快感到现在,已经彻彻底底在贪恋汪盛这个人了。
这人哪儿都好,哪儿他都想要。
他恨不得在汪盛身上贴个“施贺杨专属”的标签,别人都离远点儿,这是他的。
他有占有欲,也有爱欲,当然也少不了性欲。
当他把自己的这些情绪说给汪盛听时,汪盛说:“知道你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多欲望吗?”
施贺杨咬着笔杆说:“为什么?”
“因为你喜欢我。”汪盛一边给他检查做完的卷子一边说,“你懂事儿了。”
施贺杨笑着撇嘴:“你怎么跟我爸似的?”
“这话别让你妈听见。”
“……烦人!”施贺杨靠着他笑出了声。
其实,施贺杨的转变让汪盛也有些意外。
那些他偷偷意淫对方的日子好像过去很久远了似的,那个时候,他完全不敢相信有一天这个吊儿郎当的家伙竟然能因为自己开始认真学习。
他向来对任何事都很有把握,但唯独对施贺杨这个人没有。
哪怕是当初两人已经上了床,他也并不觉得自己能抓紧对方。
施贺杨让他很惊喜。
现在在班里,施贺杨依旧跟以前没什么两样,呼朋唤友吵吵闹闹没个正行,但上课的时候开始认真听讲,放学之后会主动跟着汪盛来家里学习。
越是临近高考,两人做爱的频率就越低,汪盛没有刻意限制他什么,是施贺杨自己精神越来越紧绷,每天都说觉得时间不够用。
正经起来的施贺杨让汪盛又爱又怜,经常是自己看不下去了,扒了人家的裤子又是亲又是摸,以此来“互相放松”。
谁能想到,在准备高考的这一年里,年级第一的人过的是这样的生活。
从黏腻的夏日到下一个雷雨突发的季节,一年的时间快到不可思议。
最后一次模拟考试,施贺杨终于勉勉强强挤进了成绩单的第一页——第一个名字是汪盛,最后一个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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