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之结(12)
他抓着汪盛的手臂,恳求似的说:“不行……我不行了……”
汪盛笑了,放慢速度,把人又拉回到怀里。
“怎么不行了?”汪盛贴着他的耳朵笑着问,“哪儿不行了?”
施贺杨的脸埋在他的颈窝,感受到这人不动了,又皱着眉不甘寂寞起来:“你别停。”
“不是你说不行了吗?”汪盛猛地一顶,直戳最深处,“到底想怎么着?”
施贺杨趴在他怀里哼唧,自己也说不清想怎么着。
他觉得自己要心脏骤停了,可又受不了后面那根东西停在那里不动。
汪盛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然后说:“给你个机会。”
施贺杨微微抬头看他:“啊?”
汪盛抱着人躺下,让施贺杨跪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自己扭,”汪盛说,“扭得好我今天就放过你。”
这时候施贺杨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汪盛这家伙竟然已经摘掉了安全套。
那根粗粗大大还湿漉漉硬邦邦的东西就挺立在自己眼前,他说:“我不会。”
汪盛拉着他的手,让他握住自己的分身:“握着它,对准你后面,一点一点坐下去。”
第24章
施贺杨虽然比不得汪盛,但个子也不矮,手也不至于太小,然而当他握着汪盛的分身时,总觉得这家伙再大点儿自己就要握不住了。
他很惊讶这么个大家伙刚刚竟然能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不得不说,人体还真是充满了奥妙。
“快。”汪盛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吃下去。”
施贺杨被这一句“吃下去”弄得心头一紧,竟然想象出了自己一点点用后面“吞入”汪盛阴茎的画面。
他还真挺想看看的。
汪盛的手在他身上乱摸,摸得他粗喘连连。
明明已经射过,施贺杨却还觉得不够,食髓知味的他微微抬起身子,听凭汪盛的指示,将那湿漉漉的龟头抵在了自己的后穴口。
他是有点儿紧张的,羞耻心顺着脚尖往上窜。
怎么就这样了呢?
他不是来操汪盛的吗?
施贺杨咬住嘴唇,闭上眼,在汪盛蛊惑挑逗的话语下,一点点坐下去。
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刚才已经适应了,可这会儿换了个姿势,竟然觉得比之前的感觉更明显。
是体位的原因还是汪盛又大了?
施贺杨微微皱着眉,喘息着,其中夹杂着断断续续的脏话,但还是慢慢坐到了底。
这太痛快了。
对两人来说都是。
这样的姿势让汪盛插得更深,那种被温室紧紧裹夹的感觉刺激着他,让他忍不住把人拉过来接吻抚摸。
在此之前,汪盛没想到施贺杨的身体这么可口,一拧就出水儿,一碰就呻吟。
施贺杨发现自己还挺喜欢跟汪盛接吻,这人的嘴跟舌头似乎有魔力,或者摸了春药,让他欲罢不能。
他的后穴被撑得胀胀的,自己被顶得魂儿都要冲出去了。
嘴唇被吮吸,乳头被揉捏,耳朵还充斥着汪盛的呼吸声。
汪盛说:“宝贝儿,自己动,扭腰。”
施贺杨不会,但听话。
他左右扭了扭,逗笑了汪盛。
“傻不傻?”汪盛打心眼儿觉得这样的施贺杨可爱,没了平日里吊儿郎当的那副模样,成了笨拙的小呆瓜,“前后摇,让你后面吐出来再吃进去。”
施贺杨皱着眉嘀咕:“什么啊……”
他不耐烦地回头看,然后在汪盛双手的引导下,开始动作了起来。
一开始很慢,很笨拙,一不小心还会“吐”得太多,整根都掉了出来。
但慢慢的,汪老师教导有方,两人渐入佳境。
汪盛的顶腰跟施贺杨的扭动配合得恰到好处,俩人尽管是第一次,却默契得像是上辈子已经做了一千年。
这样的快感比之前还要强烈,施贺杨几乎是敞开了嗓子在叫,舒服得不知今夕何夕。
汪盛爱惨了这样的他,也终于达成所愿,把他惦念已久的人拉进了自己的淫糜世界。
他疯狂地操干着,发了狠要把施贺杨插坏一样,像是不这样就无法表达自己的爱意,那些隐藏已久的欲望在这样激烈的撞击和默契的交合中达到顶端,化作粘稠的精液尽数喷射在了施贺杨的身体里。
在射精的时候,汪盛一把抱住施贺杨,将人紧紧地圈在怀里,他用力地亲吻吮吸那人的耳朵,伴随着施贺杨失控的呻吟,几乎颤抖着射了出来。
颤抖的不只有他自己,怀里的人也战栗着,汗水顺着额头掉在了他的脸上。
“宝贝,”汪盛死死地抱着施贺杨,一边射精一边动情地说,“宝贝,你太棒了。”
第25章
施贺杨受不了汪盛管他叫宝贝,尤其是消灭了那个儿化音,一本正经地叫他。
他被叫得起了鸡皮疙瘩,瘫在人家怀里觉得自己快晕了。
射完的汪盛总算痛快了,抱着施贺杨躺下,把人当小宠物一样又是摸又是亲。
施贺杨被弄得有点儿焦虑,闭着眼睛皱着眉,也不知道自己焦虑个什么劲儿。
他一动,汪盛的那根半软下来的东西从他身体里滑出来,跟着出来的还有黏糊糊的液体。
他扭头看了一眼,低声骂了一句。
“得亏我不能怀孕。”施贺杨说,“要不你就完了。”
汪盛轻声一笑:“完什么?娶你就是了。”
“放你的屁吧。”施贺杨这会儿特累,骂人都骂得没气势,“你才多大啊。”
“你说我多大?”汪盛把人捞进怀里抱着,看着窗外出神,“我多大你不应该最清楚么。”
施贺杨被抱得快喘不过气儿了,抬手掐了一把汪盛的胳膊。
“放开点。”施贺杨说,“想谋杀吗?”
汪盛微微松开一些,但还是圈着人家。
施贺杨这会儿清醒一点儿了,想起刚才疯狂到几乎丧失了理智做出的事儿,整个人都开始头顶冒烟。
但施贺杨这人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怂了的。
他说:“你怎么回事儿?”
“什么?”
“怎么那么腻歪呢?”施贺杨说,“差不多就得了,别跟我起腻了,怪热的。”
“我放开你你就该冷了。”汪盛倒是不在意他说什么,继续抱着人享受,“你消停一会儿,歇会儿然后洗澡去。”
“你跟我一起?”
“闭嘴。”
俩人互相抱着,躺在湿乎乎黏哒哒的床单上。
屋里开着空调,但他们还是不可避免地出了一身汗。
施贺杨是真累着了,没经历过这种事儿,疲惫得不行,这会儿身心都得到了满足,窝在汪盛怀里开始昏昏欲睡。
他们来时还阳光明媚,这会儿突然乌云密布起来。
一声闷雷炸走了施贺杨的睡意,他一抬眼发现汪盛竟然在看自己。
“要下雨了?”施贺杨打了个哈欠。
“可能吧。”汪盛搂着人的后脑勺,把人按向自己,又对着那脑门儿亲了一口。
施贺杨觉得这气氛有点儿怪,他跟汪盛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别别扭扭地推开对方,一动,屁股疼得他皱着眉倒吸凉气。
“慢点。”汪盛没再强迫他做什么,不拥抱,不亲吻,从床上先下来了,“过来洗澡吧。”
施贺杨疑惑地看向他,觉得这人怎么跟外面那天似的,阴晴不定的。
刚才还一口一个宝贝儿,恨不得把他插到怀孕,现在又这么冷淡,拔掉无情?什么玩意儿啊!
施贺杨翻着白眼动了动,还是疼。
汪盛凑过来,突然一把抱起了施贺杨。
施贺杨吓了一跳,叫了一声,然后下意识抱住汪盛的脖子,生怕这人把自己摔了。
“你干嘛啊?”施贺杨抱怨,“吓我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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