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只不过是个管家而已(10)

　　转身布置了下书房，让书房和他来之前没有任何区别，犀川就打开窗锁，从窗户跳了出去。
　　悄悄通过波尔茨房间的窗户转回进别墅内，犀川取消了‘绝’，整理了整理衣服，去掉了鞋子上多余的污垢，没事人儿一般正大光明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他朝着拐角处的仆人很有礼貌的笑了笑，问清了波尔茨少爷和席尔瓦老爷的所在地就朝那边走去。
　　在庄园外转了一圈，得知席尔瓦已经带着他的侄子去用餐了，顺便和巡逻人员打了个照面，向他们介绍自己是波尔茨少爷的管家，并趁机摸清了巡逻的大致底细。
　　在餐厅啊，少量的守卫，密闭的房间，不方便移动的座位……
　　摸了摸别在腰后的小家伙，犀川闭上眼，心情不错的顺着仆人的指引往就餐处走去。
　　来自的揍敌客的新伙伴，真是期待它的表现。
　　会不会说话？会不会卍解？像SOUL EATER一样变成人？
　　伊尔迷少爷也有的……吧，不知道出来的这几天伊尔迷少爷学到念了吗？已经可以用武器了吗？balabala……
　　拐过弯就要到达餐厅，犀川却看到席尔瓦的管家，满头白发的费斯托正推着冰镇的红酒朝餐厅走去。
　　犀川微微睁开眼，浅褐色的眼瞳中微妙的产生了些许波澜，思索了一下，他嘴角上挑出一个无可挑剔的弧度，紧绷的身体快速放松下来，周身气息温润却透着些许青年人特有的生气。
　　“费斯托管家。”他快步走上前，对看向他的费斯托笑着说：“费斯托管家好，是去波尔茨少爷和席尔瓦老爷那里是吗，在下和您一起吧。”
　　胡子都白了，眼睛成一条缝的老管家停了下来，沙哑和蔼的声音从动了动起的白胡子下传来：“啊拉，我记得，你是之前跟在波尔茨少爷身边的少年？”
　　“失礼了，之前没能来及自我介绍，在下是犀川，波尔茨少爷的管家。”顿了顿，犀川微笑着磨牙说：“……虽然现在还是见习。”
　　注意到犀川的小动作，老管家用看后辈的眼神慈祥的看着犀川：“齁齁，原来如此，我是费斯托，席尔瓦大人府上的总管。”
　　“久闻大名。”犀川谦逊的低下头。
　　“齁齁齁~虽然你说你还是见习的，但在我看来犀川君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呐。”
　　“过誉了。”犀川微笑着眼睛却亮亮的，全身上下透着一股优秀青年的气质。
　　两人聊着天走到餐厅，在门口候着的护卫看了眼费斯托管家和刚刚和费斯托管家相处甚好的犀川，默默侧身让开门。
　　费斯托管家推着小车，犀川自然的上前推开门，让费斯托管家先进，自己跟在一旁将门关上。
　　咚。
　　餐厅的大门合上，守卫沉默的站在两边。
　　……
　　冰冻酒水的小车在地砖上滑过，小小的滑轮发出微小的杂音，更多的是正在摆放餐点时，不小心带出的碰撞声。
　　在他们之前来的仆人正好在此时将餐点上齐，而费斯托管家拿起开瓶器，犀川拿起酒瓶，由管家亲自将瓶塞打开。犀川转过身，面带微笑动作优雅的朝餐桌走去。
　　铺着长桌布的长方形餐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红发的波尔茨坐在餐桌的一边，眼睛亮亮的和坐在他对面的金发男人说着各种话题。
　　席尔瓦?科隆，科隆家主的弟弟，和家主一样有着一头灿烂的金发，眼睛则是与波尔茨相仿的蓝色。
　　和家主的阴鸷不同，这位掌控黑暗的中年男人居然看上去……蛮正派的，还更年轻点。除了那有些明显的法令纹，他面部轮廓清晰分明，鼻梁挺直，剑眉浓密，端正严肃，暗藏锋芒，看上去，整个人比科隆家主都还像个一族之主的样子。
　　双手交叠放在下巴下面，此时的席尔瓦蓝色的双目中带着笑回应着波尔茨的对话，表面看就像是普通的父慈子孝画面（没毛病啊）。而他注意到走过来的犀川习惯的皱了皱眉，眼神中带着疑惑和警惕，但可能是由于管家少年的神态太过专业，太过自然，他才没有当场发作。冷静的注意到这个朝自己走来的少年是和自家管家费斯托一起进来的，而在他对面的波尔茨还有他身后的管家也好像一副认识此人见怪不怪的样子。
　　看来是波尔茨的新人？瞥了眼对面可爱活泼（爱玩）的‘侄子’，席尔瓦的疑虑散去不少，却还是一边不着痕迹的打量着犀川一边说笑着拿着杯子接受犀川的倒酒。
　　深红色的酒液倒入透明的高脚杯中，顶着席尔瓦科隆若有若无的审视，犀川的神情从头到尾都正常自然，眼神也没有任何的躲闪。
　　滴答，最后一滴酒液掉落，红色的液体稳稳地停在酒杯三分之一处。
　　从席尔瓦右面后退一步，犀川漫步从他的身后绕过到，正要拐到桌子那边，给波尔茨倒酒。
　　在转弯，席尔瓦错开视线的那瞬间，犀川的手拂过了放着餐刀那边的桌布，调动了一下餐叉的位置。
　　“唔，你叫什么？看上去……有些面生。”
　　犀川的动作一顿，随即缓缓转身，拿着酒杯的他面带微笑，微微弯躬：“是的老爷，在下是刚开始正事接手管家工作的犀川，目前还是见习管家，之前作为后勤仆人，并没有出现在主人身边，所以老爷对我面生是正常的。”
　　瞥了眼波尔茨，席尔瓦：“原来如此。”波尔茨刚接手的新人啊……
　　瞥了眼席尔瓦，波尔茨：哦豁，原来不是叔叔的那什么啊，真的是刚上任的见习管家啊，嘛，感觉有些浪费……
　　波尔茨的管家：哼，分家就是分家，在主家才不会让这么没有经验的小屁孩儿来当少爷的管家。
　　费斯托管家：齁齁齁，是个勤奋的年轻人啊。
　　面对席尔瓦依旧迟疑的目光，他站在波尔茨的右面，淡然的继续给波尔茨倒酒，并在倒完酒后十分自然的将波尔茨身上有些歪曲扭八的餐巾布解开重新系好。注意到波尔茨毫不在意的熟稔表情（波尔茨：唉？我只是正常的享用仆人的侍奉而已。）和管家仅仅只是略有不爽的挑眉。
　　席尔瓦：瞧这争风吃醋的样子，看来确实是波尔茨那小子的‘管家’啊。
　　波尔茨：席尔瓦叔叔家的管家服务的真贴心。
　　波尔茨的管家：年轻不懂礼数。
　　费斯托管家：齁齁齁齁~
　　懒得管自己侄子下半身的破事，席尔瓦科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换了个话题。
　　拿着酒瓶的犀川悄悄退到费斯托管家身边，将酒继续放入冰块中。
　　对朝自己笑着和蔼的老人家笑着点了下头，犀川手背在身后立正站好，双眼直视前方。
　　1,2,3.
　　当啷。
　　餐叉被犀川移动过，角度变成了斜角。席尔瓦在放下酒杯拿起叉子时，餐叉头砰到了盘子边缘，直接从他手中蹦了出来。
　　“啧，倒霉。”席尔瓦的眉毛一下拧了起来，之前温和的表情瞬间扭曲起来，文雅的伪装被撕开，一种暴戾的气息从这个中年男人身上猛地散发出来。
　　周围的人包括波尔茨在内都被这变化吓的有些发憷，但费斯托管家和犀川却反而一同上前。费斯托拿出了备用刀叉换上，犀川铺平桌布，费斯托整理餐具摆放，犀川顺手将地上的餐叉捡了起来收到手帕中。两人合作分工，几秒后就让席尔瓦那边像是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见此情景，席尔瓦的表情缓和了下来，负面的气息一变再次恢复到刚刚的好好家长模式。
　　“哎~是因为人到中年了吗？感觉自己最近好像什么都做不好呐。”满脸无奈的发着牢骚，席尔瓦露出俊朗的笑容，对波尔茨摆了摆手。
　　虽然觉得刚刚的叔叔有些怕怕的，但看到和往常一样的叔叔，心大如海的波尔茨瞬间就将之前的感觉抛到脑后，挤眉弄眼的调笑道：“哈哈哈，叔叔只是刚刚倒霉了下而已，人才不老呐，在舞会上，你和我在一起，那些漂亮的小妞一个个的都只往你身上扑，我这么大个人跟个透明的一样。”
　　“哪有你说的那样，尽会给我打趣，行了，你们都下去吧。”席尔瓦心情不错的朝仆人挥了挥手，眼睛看都没往那看去。
　　“叔叔要是最近倒霉的话要不要去拜拜拓米勒神，听说很灵的哦~”
　　“臭小子，你最近都瞎折腾什么，连什么米神都信。小心被骗的连袖扣都不剩哦。”
　　“才不会，那可是个好地方，我给你说，那里啊，其实是……”
　　“哦豁？~”
　　在‘叔侄’两的亲密交谈中，犀川和费斯托管家等一众上菜的仆人一起告退。
　　出了门，上菜的仆人恭敬的和费斯托管家交流了一下就撤了。犀川也趁机表示有中年管家在，他还是回少爷的房间等他吧。
　　和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费斯托管家让他不要灰心，加油干。犀川微笑着点头，转身离开。
　　看似漫步实在快速的回到波尔茨的房间，犀川锁上门，立刻跳窗离开，小心的绕过巡查的人员，来到席尔瓦的书房。
　　真是要感谢席尔瓦大人不让其他人进来的好习惯，即使窗户没关，也没有被女仆发现。
　　用揍敌客特制工具将餐叉上的指纹提取出来，犀川解开指纹锁，轻而易举的破译掉后面的密码锁，打开了这个保险柜。
　　柜子里安安静静躺着一摞文件和一串样式古怪钥匙。
　　没有仔细分辨都是什么，他直接将文件和钥匙全都卷走，将房间快速恢复原样，然后再次从窗户转回了波尔茨的房间。
　　目标完成，犀川稍微松了口气，他将自己整理好，就直接打开优秀管家开关，天色渐暗，他打开灯，调整亮度，让室内充满光亮却又不刺眼，同时走向浴室，在浴缸中放水。
　　根据他对波尔茨的调查，这位大少爷习惯在玩乐之后跑一个舒舒服服的澡，犀川将水温弄到那位喜欢的温度再稍微烫点防止放凉，水到半满，还弄了好多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