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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婚姻关系(8)

作者:蜜焗 时间:2019-02-23 13:16 标签:生子 年下 HP 西方罗曼

潘西从外面走过来,好像没看见德拉科抱着自己的小猫一脸嘲讽的样子,坐在布雷斯身边,用魔杖敲敲茶杯,那里面立刻出现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她端着杯子,道:“有人去看魁地奇比赛吗?我爸爸弄到了票。”
布雷斯立刻表示要去参加某位伯爵夫人的宴会,而另一边的德拉科则是举起一只猫爪子在空中挥了挥。
“当然要去。”德拉科说。
“说不定还能向威克多尔•克鲁姆要个签名对吧。”布雷斯笑道。
德拉科意义不明地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这个说法。
      第9章 再遇
阿兰在迷蒙的田野上的一排排帐篷中艰难地走着,它们绝大部分看起来很普通,帐篷的主人已经尽量把它们弄得像麻瓜一样加上了烟囱、铃钟,或者风向标。
然而,到处都有帐篷实在是太明显了,阿兰的视力在普通状态下并不出众,但即使是这样,他还是能轻而易举地看见成千上百个帐篷布满了原野。
为阿兰带路的那个人是一个普通的麻瓜,他一边在前面走一边小声地嘟囔着这些奇怪的人,阿兰的英语不是很出色,尤其是在人声哄闹状态下只能依稀听到几个单词,像是‘奇怪的人’‘聚会’之类的。
阿兰对罗伯特先生的怀疑一点也不感到惊讶,事实上,就连他也非常惊讶于英国巫师们的封闭程度,他们几乎一点也不懂如何伪装成一个普通的麻瓜,就在刚刚,还有一个老头子穿着女士风衣和碎花的大裤衩哼着歌走过去。
“这些人真是太奇怪了,要我说,就像是从世界各地赶来参加仪式……”喋喋不休的罗伯特先生顿了一下,阿兰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一个三层高、像宫殿一样挂着昂贵丝绸的帐篷,那看起来不伦不类的,而且就大小而言,绝对不可能是几天之内搭起来的,当然,在魔法的世界,怎样都不奇怪。
“先生,请问三号营地快要到了吗。”阿兰及时出声,用他那不纯熟的、还带着生硬转折的英语叫回了罗伯特先生的注意力。
罗伯特先生果然没有再多看那个帐篷,反正周围这样怪模怪样的帐篷有的是,见多了一点都不稀奇,他听到那带着浓重腔调的英语笑了笑,答道:“翻过这个小丘就到了,先生,您是法国人吗?”
阿兰诧异的看了罗伯特先生一眼,由于常年生活在德国的缘故,他的用词习惯不可避免地沾上了德语的习惯,英语和德语同属于相同语系,所以阿兰在用词方面是没有多大问题的,只是有些不熟练,很多人都认为他是德国人。
罗伯特先生笑着举起手,和路过的同伴打了个招呼,笑眯眯道:“我的妻子就是法国人,我听她说了几十年法式英语——啊,我们到了!”
说话间,他们终于走过了那一大片帐篷区,再穿过一片树林,转而来到了一段非常空旷的地方,只有一个小小的帐篷,孤零零地竖在那里。
“嘿,阿兰。”身材健壮的男孩从那个小帐篷里钻出来朝着这边打招呼,他穿着一身红色的赛服,稍微有些紧身的衣服完全把他那身精干的肌肉全都显出来了,在他身后,一个身材火爆的黑皮肤女孩儿也跟着蹦出来,并且回过头冲里面大声喊了句话。
“威克多,朱安娜,晚上好。”阿兰对罗伯特先生道了声谢,并在看着对方的身影消失在树林中,才转身挥挥手,抬腿朝帐篷那边走过去。
“阿兰,你差点错过了我们的狂欢!”性格直率的朱安娜直接拉着阿兰走进帐篷,“快来,大家都在里面,刚才他们还想一块出来,我真怕那个可怜的麻瓜老头儿直接被吓死,毕竟这么个小帐篷可不像是能装下这么多人的样子。”
“我想他已经足够惊讶啦,外面那些帐篷啊,真是——威克多!那是我的!”另一个金棕色头发的姑娘眨眨眼,举着两杯红酒走过来,给阿兰一杯,另一杯则被最后进来的威克多尔•克鲁姆抢走了,外表和脾气严重不符合的漂亮姑娘气得跳脚。
“阿克斯,我以为你更喜欢黄油啤酒。”克鲁姆哈哈大笑。
“但是我更喜欢和阿兰喝一杯。”阿克斯白了克鲁姆一眼,踩着足足几英寸的高跟鞋离开了,临走前对阿兰瞟了一眼,然而那个金发少年只是倚在一边,认真地小口抿红酒。
克鲁姆看了看阿兰,感谢卡斯德伊家的优良血统和一贯优秀的贵族礼仪,这个少年只是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那种浑然天成的优雅和精心雕琢的气质就让他牢牢抓住了所有人的目光,在一众强壮的男孩中显得过于纤细的身材高挑出众,仿佛有种魔力,让人轻易移不开眼睛。
当然了,作为德姆斯特朗七年级乃至整个学校排名第一的男巫,阿兰比在场绝大多数巫师都要强势许多,就攻击力而言,而私底下,他除了表情和话少点,其实是个很容易相处的人。
这里是保加利亚魁地奇球队的休息处,离体育场不远,却好像在两个世界,穿过森林的那一片其实都属于保加利亚球队,这个帐篷看上去又小又破,里面的空间却被无限延伸,扩展了大大小小的几十个房间,其中餐厅、游戏室、洗手间一应俱全。
他们所在的这个地方原本是个客厅,被二次扩大后足有一个排球场那么大,里面除去保加利亚球队的球员们,还挤满了来自德国的年轻巫师们,他们都是来看比赛的,在保加利亚挺进决赛之后兴致高昂地要举办一场庆祝派对,连一直在帐篷里看书的阿兰都拉了过来。
“爱尔兰怎么样?”朱安娜已经有些微醺,但她一点都不在意,勉强扶着桌脚又倒了一杯酒。
“不堪一击——!”阿克斯兴奋地尖叫,带动了一大票年轻姑娘们,这个平时看上去温柔大方的女孩子其实是球队的击球手,有着不输于克鲁姆的粉丝数量,当然了,大多数都是男士,不过她看上去年轻,其实比阿兰他们大了七八岁。
“我喜欢这样的氛围,你认为呢?”加尔比恩不知道什么时候挤到了阿兰身边,手里端着两杯红酒,对阿兰示意了一下。
阿兰愣了愣,他刚才已经在好友的带动下喝了好几杯,现在连目光都有些迷茫了,不甚清醒的脑袋里满是小时候严厉的礼仪老师。
他几乎是迷迷糊糊的就接过酒杯喝了一口。
从没见过阿兰这个样子的棕发男孩目光中满是炽热的爱意,他轻叹一声,伸出空着的手想要握住阿兰的手。
他刚才看了,一向围在阿兰身边充当保护者角色的克鲁姆从刚才就被拉到了派对最中间,此时完全腾不出眼睛来顾着这边。
于是他也理所当然的忘记了阿兰才是最厉害的那一个,一向不喜欢和人亲密接触的阿兰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从腿上绑着的魔杖套里抽出自己的魔杖,一个无声咒把加尔比恩冻在原地。
接着便快速后退两步,把两个人过分亲密的距离拉远了。
加尔比恩确实是个非常优秀的男巫,英俊强大、温柔深情,家族在德国巫师界的地位也非常高,但是阿兰的确是不喜欢他,也从来都没有接受过一点他的感情,今天只是脑子不清醒,该有的反应还是有的。
平时即使是克鲁姆,也会在交流中刻意保持距离,阿兰唯一一个亲密接触过,并且没有发自内心厌恶的只有过一个。
也大概是最后一个了。
父亲遗传给他的血脉剥夺了他所有先天的感情,幼年父母双亡又使他封闭了自己的内心,而这个给他带来痛苦同时又给他数不清的能力和好处的血脉,冰冷、残暴、嗜血,却是少有的忠诚,忠诚于伴侣。
“抱歉,斯特先生。”阿兰垂着眸子,摸着墙壁跌跌撞撞往外走,这杯酒就好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直接把他的意识拉入了更不清醒的层次,之前那几杯酒的后劲都一股脑涌了上来,一阵阵的头疼和胸闷让他只想快点出去透透气,也没心思管被他一个魔咒定在原地动弹不得的加尔比恩。
——
大人的场合除了寒暄和毫无感觉的互相夸赞之外似乎什么多余的也没有,德拉科穿着一身整齐的黑色西服,跟在父母身后走来走去,脸上一直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并且在卢修斯向其他人提到他的时候加深微笑、熟练使用各种语言,并且保持一个晚辈的谦恭态度来面对别人或真或假的称赞。
天知道他内心一直在骂娘,并且在熟练转换各种语言骂。
那些老头子喋喋不休的长篇大论让他忍不住想跳起来给他们一个封喉锁舌,而另一些目光里透着满满不正经意味的巫师,德拉科只想一拳揍晕他们,再把他们暴打一顿,那是什么该死的目光!以为他看不懂么!
直到见完了几个国家的魔法部长和比较重要的一些老家主们,直到德拉科用第八种语言在心里嘟囔,直到他脸上的笑快要僵硬了,卢修斯终于仁慈地放过了他。
慢吞吞地顺着河岸往上游走的时候,德拉科的情绪还没能完全从那个恐怖的场合中脱离出来,明明只是一场魁地奇比赛,即便它是国际性的,天知道那些颤巍巍的需要人扶着才能走出门的老巫师们出来干什么!
德拉科完全忘记了凭英国巫师界的混乱程度,已经很久没有承办某些大型赛事了。
十几年前英国巫师界的黑暗时代是他们这些在父母溺爱中长大的,还生活在学校这个象牙塔里的小巫师不能想象的。
他一直顺着河岸往上走,远离了喧嚣的步伐愈发轻快,脸色也逐渐轻松,直到他看见一个熟悉的,在夜色中非常模糊的身影以一种狼狈的姿态跪坐在河边。
那是一个年轻男巫,那一头灿烂的金发和周身围绕的强大魔力显然出身不俗,至少在德拉科印象中他就没在英国见过,他双手扒着岸边的泥土块,脑袋无限接近水面,摇晃的身影告诉德拉科,这个人下一秒就要一头栽到河里去了。
所以在第0.5秒,德拉科几步跑过去,在男巫的脑袋和水面亲密接触的一瞬间直接抱住了他。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把抱了上去,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下意识抱住了这个冰冷的身体。
阿兰还是迷蒙着,非常迟钝地摇晃着脑袋,似乎是在奇怪为什么自己跌倒在草地上了,而且是被人在背后抱着,毫无防备地贴着那个人单薄的胸膛,温暖的感觉一下子从接触的部位传过来。
而下一秒,德拉科那张肆意张扬的脸直接出现在他的面前,两条淡金色的眉毛高高扬起,似乎是强忍着震惊但还是忍不住惊声道:“阿兰!你怎么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天使的关心,我已经好啦
么么啾大家
听说会卖萌就会有小天使给评论,那我→o(*^▽^*)┛挨个么么啾
XD
      第10章 追求者
阿克斯口中不堪一击的爱尔兰队最终还是挺进了决赛,世界杯最后一天,即将在体育馆举行最有爆点的比赛,保加利亚对上爱尔兰。
克鲁姆和爱尔兰队的找球手积怨很久,没有人知道他们是怎么对上的,总之在大家都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只来得及将掏出魔杖马上就要决斗的两人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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