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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赊春(180)

作者:funny2333 时间:2025-11-01 11:25 标签:仙侠修真 强强 破镜重圆 相爱相杀

  错了,错了。
  为什么要同单烽去相像?
  天底下男子都是一般的孽种,火灵根尤甚,就该扯开单烽的人皮来,让谢泓衣看个清楚,都是毛畜生,一般痴愚,一般贪得无厌!
  薛云用力揉了一把面颊,把抽搐的人皮一把抹平了,五指张开死死按住眼眶,从底下挤出猩红的目光来。
  猢狲脸说变就变,一挤一推之下,他反倒笑得出来了,只是声音沙哑得如同锈刀一般。
  “你惦念着他,无非是因为他没碰过你,”薛云道,咬破手指在掌心画了道乐极符,用力按在谢泓衣双目上,“我让你看看,他是什么货色?
  “打个赌吧。要是他碰了你,你就老老实实,把这颗蛇丹,嚼碎了咽下去。”
  蛇丹被一把按进口中,牢牢抵住。
  熟悉的腥苦味,不断蔓延。
  火针洞穿经脉,所过之处,烧灼感更翻了数番,几乎令人昏死过去,冷汗狂涌而出。
  丹鼎被强行唤醒了,极度的酸胀感,仿佛连内脏深处都在抽搐,谢泓衣只能死死将下腹抵在软枕上,以缓解脊髓融化一般的滋味。
  游走的火针赤线越发刺目,丝丝缕缕透体而出。
  谢泓衣瞳孔涣散到了极致,镇在眼上的那道乐极符由鲜血倒画而成,受阵主驱使,将他强行拖入了单烽的幻境中。
  噩梦一般的腥甜牡丹香,没顶而来!
  供香天女所谓的香花,皆由酥油掺着香蜡捏成,永远透着盛开到糜烂的气息,能使人意志昏沉。
  此时此刻,绸缎横陈间,滴血一般赤红的莲台,已在白蛇影下彻底绽放了。蛇身莹白,却死死绞缠着体修浅铜色的精赤脊背,恰如一幅白绸挽系铁枪,大股牝云泉从鳞片底下喷出来,浇在单烽脊背上,几乎将他身形轮廓镀上一层绯光。
  谢泓衣被猝然扯进阵中,所见的便是这荒唐的一幕。
  他悬浮在外,甚至没能看清自己的面容,体修的身形牢牢笼罩着身下人,唯有人身与蛇影交替闪动,方才揭开最为激烈的一角。
  有时是乱甩的蛇尾,鳞片翻起,如淌蜜的花柱一般乱颤。
  连蛇尾都吃不消了,便化作屈起的修长小腿,艰难地抵着莲台侧畔,腿上的金链疾颤如雨,半透明的淡红粘液都淌到了踝上,想要合拢,却被体修抵住了。
  不论是人身还是蛇尾,不论他怎样推拒拧转,体修始终单膝跪地,单手制住他腰身,手腕震颤的幅度堪称残暴。
  那是——
  吞服牝云蛇丹后所发生的一切,始终沉在他识海深处,是异常混沌的血色斑污,只要稍一触及,便恶心欲呕,像是某种冥冥中的保护。
  这还是头一次,他亲眼看到当时的情形,看到自己辗转欲死的姿态,看到皮肤上渗血般的红潮,看到那个被妖丹催生出的——
  【作者有话说】
  吗喽变身小叮当


第114章 赤窍融珠
  谢泓衣心中惊怒,突然,背后被人推了一把。
  天旋地转,神魂归位。
  迎面扑来的,是男子灼烫的气息,沸油般浇了他一身。单烽重重地倾身而下,差点把他胸骨压碎了。
  谢泓衣吃不住力度,“啊”地痛叫了一声,身形猛地拱起,又拍落在乱绸间。
  最可怕的回忆忽而回笼。
  怎么可能是单烽?一定是恶劣的幻觉,要榨取出他丹鼎最激烈的反应。
  又是那些令人作呕的火灵根!
  越来越沉重的冲撞。谢泓衣整个人都被逼进了绸缎间,喉骨都快被喘息声撞碎了,胸腔里皆是无路可逃的极端快意,却更有钝刀一般的恨意穿膛而出。
  他猛然挣出了一只手,银钏磨得手肘发红,就这么抵在单烽颈侧。
  杀了他。
  这个胆敢冒充单烽的家伙,皮囊底下又不知是怎样的恶鬼。
  明知是以卵击石,明知会招致更残忍的对待,依旧如此。
  五指收紧,白蛇幻影重现,偏偏就在这一刹那,单烽扯过他手臂,甩在自己颈上,微微发颤的双唇,用力落在他耳边。
  “霓霓——”
  那声音砸得谢泓衣灵台一晃,心中百般滋味翻涌。
  耳中传来猴三郎怨毒带笑的声音:“他要是在天火长春宫中,不也一样是个畜生么?”
  谢泓衣腰身猛地一拱,熟悉而陌生的反应,让他脑中掠过一道白光。
  大腿被浇湿的一瞬间,他双目疾睁,不敢相信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发疯一般挣扎起来。
  空气中热浪翻涌。
  莲台的绸缎,湿淋淋地铺开,蕊心烧得赤红,一层层晕染。突然,像被无形的巨手猛扇了一把,所有绸缎哗啦啦地倒坍,满地四散。
  谢泓衣从莲台上滑落,衣摆散开,又被一把抓着小腿,抱了回去,单烽就着握他腿弯的姿势,粗暴地吮吻他的嘴唇。
  二人的头发在湿淋淋的绸缎里磨蹭,面颊、脖颈、谢泓衣的手肘和银钏,都陷在软缎深处,整个人都像在胭脂水里下沉,急促的呼吸中,鼻梁与眼窝里都是颤动的霞晕,又被一把捞出来,波光粼粼地拥吻。
  殿中那些酥油花,终于开始融化了。
  脂红的花瓣,泛着缎面的湿光,不知多少指印残留在上头。
  供奉者用力拓出花苞的雏形,直到它变形,捏得太粗暴了,边缘越来越潮润、卷曲,黏腻的酥油从指缝里,滴滴答答地往下掉。
  火舌翻涌处,酥油花一阵阵收缩。
  单烽鼻梁上都是融化的酥油,缓了一阵,神情极为恐怖,受了供奉的红铜恶鬼一般,沾了一点荤腥,就满眼都是吃人的渴望。
  他又卡在了半途,一阵倒抽冷气,对方还一通挣扎,差点儿没把他连着髓子一道抽出来,所谓恶蟒缠人,不过如是。
  咬碎牙关的极乐,和魂飞魄散一般的苦闷相纠缠,单烽脑门都快炸开了。
  “怎么抖成这样,没裂开吧?嘶……别夹!”
  对方抽搐得太厉害,胯骨都不堪重负地咯咯作响,却屈起一腿抵在他腰侧,本能地阻拦他的后撤。
  “不行……别乱动!”谢泓衣忽而惊醒,咬牙喘息,扯过一条绸子抽在他面上,“乱弄什么,若出不去,你便寻把刀来……啊!”
  单烽两只眼睛全烧得赤红,反手攥住他右手,凑到唇边用力亲了一下,把每一枚指根都吮湿了,以死死压制住捅穿对方的恶念,还不够,又扑上去咬他嘴唇。
  “放松……霓霓,别怕我,否则越卡越紧,”他道,“等磨干了更难受……你真想让我断在里面,嗯?”
  谢泓衣半点儿也听不进他的哄诱,人在湿透的黑发里辗转,薄红绸衣拖挽着大幅披帛,还遮不住皮肤底下动情的血色。
  紧攀他肩头的手,更是含恨把他头发扯乱了,喘息声黏腻地搅拌在一处,将单烽最末一点神智烧得哧哧作响,引线飞快缩短,眼前也一阵阵发黑,都是血气翻涌时的赤红闪光,就要炸出火树银花了。
  不行!这么下去非得把谢泓衣脏腑撞碎了不可。
  金学……金学怎么讲的来着?引动丹鼎,剖真火为细缕,萦绕肌体,使之色若酒醉……
  火貔貅个老流氓,金学也不是全无道理……
  书到用时方恨少。单烽脑子里的功法乱七八糟往外冒,丹鼎也有了反应,仿佛真有真火被引导着流转。
  谢泓衣感知到威胁,半撑起身,腿上的金链都绞进了雪白皮肉里,连着踢了他数脚,却更把透不过气来。
  单烽安抚性地亲了亲谢泓衣被冷汗浸透的侧颊,毫不留情地后撤,谢泓衣连一声闷哼都没发出来,十指指甲都陷进单烽脊背里。
  单烽自己也差点爆炸了。
  一想到谢泓衣此刻也渴望着他,他连后脖子都梗得发疼,一颗心恨不能从嗓子眼里绷出来,当下将鬈发往颈后一拂,低头下去。
  一截清瘦腰身被他按在掌心,隔着一层单薄皮肤,他都摸到脏腑里剧烈的抽搐了,仿佛拼命要排出什么——
  指腹一顿,一片雪白反常地微凸着,指尖几乎触到了圆滚滚的硬物,用力时甚至还能拨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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