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崽后顶A老公回来了(84)
柯青裁拉开浴袍低头看了一眼,被圆形圈起来的那一块部位整个透着粉,被折磨的可怜兮兮的。
太过分了。
他气得顾不得腰腿的酸痛,脚下步子都快起来,走出浴室,到房间里拿起放在床边的吸奶器扔进垃圾桶里。
……
柯青裁发情期。
第一天下午庄捷回来,到夜里无人时还是带他离开了使馆。
虽然这几天持续下雨,雨声提供了不间断的白噪音,但楼上楼下都是同事,柯青裁仍十分拘谨,忍得辛苦,于是等到夜深人静时庄捷咬了他的腺体留下个临时标记,把他带到了酒店。
……可他不知道庄捷是什么时候带上这个该死的吸奶器的。
只是想想他又脸烫起来……一多半是气的。
庄捷此时正坐在沙发中低头用通讯器,听到他扔吸奶器的动静,抬起头来看他,低声的笑。
“看来发情期是真结束了。”
“你还笑。”柯青裁本就气得不行,看这个家伙居然还敢笑,几大步走到他面前。
庄捷手里的通讯器放下,张开手迎了一下,帮他稳住腰身,“慢点。”
柯青裁低头逼视他,拉开自己浴袍的前襟,露出被折磨得可怜兮兮的那一个圆,低声斥责:“你看看它都成什么样了!”
庄捷没说话。
柯青裁气得昏了头,又斥:“这两天你仗着我神智不清把那个东西扣在我身上,”他指着垃圾桶里的吸奶器。
又气急道:“……甚至还要我自己手扶着!”
庄捷哧得发出很明显一声笑,抬起了头,眼睛有些幽深,比平时更黑的望着他,叹口气:“哎……明明你昨晚还很喜欢。”
“……”
柯青裁这才发现这个人刚才没说话似乎是在盯着自己露出来的地方看……他快速抬手合起了衣襟。
柯青裁语调发冷的说:“我喜欢个屁。”
庄捷抬手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接着就又朝他倾轧过来,不知怎么,柯青裁又成了一个被他笼罩起来的姿势。
柯青裁躺在沙发里,庄捷的手就撑在他两边耳侧,他本能感觉危险,将腿缩起来,用大腿贴住鼓起来的腹部皮肤,抵抗面前的人。
庄捷说:“是不是弄疼了,吹吹可以吗?”
说着,他一只手动作很轻的伸过来,拉开柯青裁的浴袍,露出一侧。
清凉舒缓的气洒在那片微微刺痛的皮肤上。
柯青裁于是终于不那么气了。
叹了口气,他说:“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谁发情期啊,难道你也发情了?弄成这样子,你看看我,”他指指自己耳后硕大的印记。
“这怎么回去上班?”
庄捷勾起唇角,“有可以遮盖的东西。”
“……那就可以把我弄成这样子吗?”柯青裁抬眼,用谴责的目光凝视着他。
“……”
四目相对,庄捷的眼神却又幽暗起来。
柯青裁敏感的察觉到了什么——他蜷缩着的腿抵着庄捷的胯骨,现在那中间,似乎有什么其他的存在……
他瞳孔一缩,猛然拧眉,“不可以了!”
庄捷声音哑了一些,“嗯,我知道。”
然后竟然就用这个状态,不疾不徐的在柯青裁的耳边说:“你知道的,我没有欺负你,这些痕迹只是看起来严重……但实际上辛苦的人是我吧。”
“……”
柯青裁不说话了。
理智的想一下,虽然庄捷把他整成这样一副不堪入目的样子,但庄捷自己似乎也没好过到哪去。
那晚来到酒店之后的柯青裁像撕掉了封印的鬼,放肆的厉害,简直没法控制,缠着庄捷不放,印象中,少校推开他应该不止一次。
可柯青裁十分契而不舍……最终还是被他得逞了,该得到的都得到了。
只是碍于他如今不可忽视的肚子,少校全程十分小心克制。
……所以因为太过克制隐忍,下口才这么狠的吗?
柯青裁叹了口气,大概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庄捷压低了身,脖颈伸展着凑近了,偏头用唇捕获了柯青裁,很深很重的吻,吻到两个人的呼吸都十分不稳,柯青裁在他怀里蜷成了小小的一坨,还几乎有一半被压进沙发里去。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一直到庄捷扔在旁边的通讯器发出两声提示音。
庄捷终于把人放开,留他躺在沙发里酸软失神的喘气,转头拿起通讯器。
通讯器里打开着的是跟庞鹃的私聊页面。
最上面是几分钟之前庄捷发的消息:【omega发情期只持续了两天半,正常吗?】
庞鹃的消息现在回复了过来,【青裁发情了?】
【两天半可以了,他本身就不是过正常的发情期,病愈之后的短期信息素巅峰而已,什么情况都有可能。他本人状态怎么样,有什么不适或者明显异常吗?】
庄捷打字。
【身体状态良好。但情绪不稳定,正在生气。】
通讯器安静了片刻,半晌才又响起提示音。
【……】
【那是你欺负人欺负得太过分了吧??!!】
第69章
第三天早晨时柯青裁的发情期就已经结束,但使馆那边一切正常,没什么其他的事,他也就没着急回去,又在酒店里睡了一整个上午,把精神养足了再回去。
快到中午时,柯青裁酒店房门关闭的声音,他意识到庄捷出了房间,但他没在意,仍是睡着。
不过庄捷回来的好像也很快,出门根本没用多久。
又过了一些时候,柯青裁已经睡够了,精神已经有一小部分开始活跃,像一些有了小触角的意识在探索周围的环境,但他人还是懒洋洋的,就让自己闭着眼半梦半醒。
这时候,他觉得自己垂在床边的手被拿了起来。
然后手好像碰到了一个很凉的东西,他的意识只停留在感官上,皮肤能收获到异常的触感,思维却还在沉睡,无法帮他分析那是什么。
那个很凉的东西最后圈在了某一处的指根,一直停留在那儿,后来温度渐渐变暖,他也就失去了那里的触感。
一直赖到了睡无可睡,肚子都感觉饿了,柯青裁才慢吞吞的睁开眼。
庄捷正站在与他相隔了整个会客厅,最远的那个窗边打电话,但不知怎么,柯青裁只是睁开眼这样细微的动作也被他捕捉到。
庄捷跟电话另一端的人简短的交代了两句,然后就放下通讯器穿过会客厅过来,“醒了?午餐应该快要到了,起来吧。”
柯青裁感觉自己睡得涨成了一团,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发懵,眼睛没神的看着庄捷,并没有要理会少校的意思。
很巧,庄捷也似乎也没有想等他理会,径直坐在他的窗边,柯青裁被从柔软的被子里抱出来,一件软和的白色圆领衫从他脑袋顶上套进来。
那件衣服兜头从他头顶套进来,眼前整个一黑再亮起来之后,柯青裁终于忍不住,双眼明亮的笑起来,没办法再装睡不醒了。
年龄虚张了少校几岁的人还这么幼稚,柯青裁终于觉得自己这两天有点太不要脸,摊在少校怀里的身子动起来,“我自己穿,我自己穿。”
庄捷却垂眸看他一眼,很轻的斥了声:“别动。”
然后把柯青裁自己伸出来找袖子的那只手握住,展开,然后用另一只手把袖子套上去。
柯青裁于是又笑了一声,乖乖的放软身体,任由庄捷摆弄。
衣服穿好之后午餐也送了进来,庄捷直接让人把餐车推到了床边,于是柯青裁连屁股都没能挪动一下,坐起来就开始吃午餐。
一直到自己用筷子吃了一会儿饭,柯青裁才看见握着筷子的那只手无名指上多出来的东西。
银白色,上面有一些类似锤纹的肌理,形状不规则的一只戒圈。
这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柯青裁一愣,不由得有种睡觉睡丢了一段记忆的感觉。
但它跟自己手指完全严丝合缝,不松不紧,连异物感都没有——这又让他感觉这个戒圈好像是自己从手指里长出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