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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系统去古代(25)

作者:叶凉衣 时间:2017-11-05 13:10 标签:系统 穿越时空 武侠


    至于这人群里有没有崔氏派来的人趁乱生事——

    一群丹田境的小家伙,防守能力是有的,至于攻击力,套用星爷电影一句话——

    我不是说你,我是说在座各位,都是垃圾。

    说实话白鹿山敢放这么一群有天资有家室有身份的天才在这里,依仗的无非也不过是他们血厚攻低罢了。

    反正也出不了大事,叫他们打呗!没本事连这么点考验都经不住的,也别进白鹿山的为好。

    不然将来也难免出事。

    正想着,星河忽然发现谢子墨被人群挤离他身边。星河正要找他,就听不远处有人惊叫出声。

    “啊!杀人啦!”

    那声音发出的地方瞬间空出一圈,星河转头看过去。

    一个人捂着肚子倒在地上,殷红血迹染透了周边衣服。

    还有一人手中握着一柄匕首惊得呆住,一滴血从匕首尖端滴下,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赫然正是谢子墨!

 第48章杀人

    人群寂静了一瞬间,屋子里住持考试的先生听到外面的那声高喊杀人,也坐不住,纷纷出来。

    “怎么回事?”

    有一个留着美髭髯的显然是这群人的首领,他对白鹿山竟然真的发生了流血事件也十分震怒,问了一声之后立刻给倒在地上那人点穴止了血,然后做出对应安排。

    “考核到此为止,无关人等散开,学院会安排你们食宿。张先生李先生,你二人领他们下去。”

    “涉事双方随我来,穆先生去请孙先生去主峰,叫他带上治疗刀伤的东西,我看了一下,应该没毒。”

    “刘先生将正在考核的十个考生聚集在一间屋子里,你一个人看守,叫他们不要分心。”

    “剩下几位先生去请了山脚下这两家人的得力奴仆来。”

    “你怎么还没离开?”

    最后一句是对着星河说的。

    “他是我朋友。”星河指指谢子墨:“我不信人是他伤的。”

    星河说:“我要旁听。”

    美髭髯定定看他一会儿,回了一个字。

    “好。”

    主峰,文津阁内,星河,谢子墨,邬淞并数位先生都在。那个个性跳脱的狄安中也在,看到星河,见他只是来旁听,还眨着眼和他打了个招呼。

    至于被请上来的得力家仆,作用是快马回府将此事大略告知府中。

    不过,来时就要七天时间,等府中得知消息,事情早就盖棺定论了。

    邬淞就是倒地伤者。

    孙先生正给他包扎,并且告知众人,这伤不算重,但需要好生静养,因此这次考核,他肯定是参与不了了。

    邬淞闻言脸色苍白:“我今年正好十五岁,若是今年不能参加考试,就没有机会了。”

    说着他眼眶就红了,惹得几位先生叹息一声。

    “谢大少爷!你为何狠毒至此,竟要毁我前程?!”

    邬淞一口咬定是谢子墨伤他,美髭髯于是看向谢子墨:“你可有话说?”

    谢子墨脸色比失血过多的邬淞还白。

    他说:“不是我。”

    邬淞怒道:“不是你还会是谁?刀子在你手里!”

    “我说了不是我!当时情况混乱,有人往我手中塞了那把匕首,然后就听喊杀人了!”

    谢子墨咬牙:“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伤你,这岂不是将我自己也拖下水?”

    邬淞像是气愤之极,指着他指责道:“谁说你我无冤无仇,我父寒门出身,为求官运稳定,投效你谢家座下,我自小奉家族之命进谢家家学奉承于你,可因为我大你两岁,无论学业还是武道都比你略快一线,你向来不喜欢我,几次三番给我脸色看。”

    “偏偏今天我在混乱中又撞到你,可那也是因他人推搡,并非我故意。你就算报复,大不了打我一顿,何至于下如此重手!”

    谢子墨闻言,闭上眼深深呼吸一口气。不在于邬淞争辩,转而对美髭髯说道:“不是我,事实就是我说的那样,有人将匕首我手里,之后就有叫杀人。我当时见到手里的匕首滴血,一下子惊呆了,但确实不是我动的手。”

    “不是你会是谁?难道是我自己捅自己一刀?”

    邬淞大叫,谢子墨面色阴沉,一言不发。

    两人对峙的短短时间里,星河仔细观察那邬淞神色,发现他神色虽然愤怒,但这份愤怒比较浮夸。这年代的人见识少不觉得如何,星河在现代看多了电影电视剧,知道什么叫做演技,一眼就发现,这邬淞在演戏。

    他演技很好,放到现代,不知道能打脸多少只刷脸的“当红小生”,但仔细看时,还是能从他眼底看出一抹淡淡的兴奋。

    自己受了伤,不能参加考核,白鹿山向来的规矩,无论什么原因不能参加考核,都没有网开一面的机会。

    白鹿山就算对世家子弟,都是进身之阶通天之路,这样一个寒门子弟,失去白鹿山的机会,为什么会兴奋?

    很简单,因为谢子墨入套了。

    事实上,在听到“邬家投效谢父门下”时,星河就猜到,这不过是又一出父子相残的好戏罢了。

    星河怜悯的看了谢子墨一眼,这家伙之前在路上提醒他小心崔氏手段,结果自己没能防蛀他爹那个草包的暗害。

    唔,不对……应该还是端木薇,谢草包绝没有这样的能耐,倒是端木薇虽然神经病,但骨子里的杀伐果断,比大多数男人还强大狠毒。

    美髭髯见原被告双方不再发言,于是做了总结陈词。

    “简单来说不过是邬淞认定谢子墨伤人,谢子墨不承认,认为有人陷害他。”

    他扫视两人几个来回,威严道:“所以邬淞因为受伤不能参加本次考核,而如果谢子墨拿不出证明自己青白的证据,那么你将会因为情节严重被永久取消考核资格,失去白鹿山的机会。”

    “什么?这也太简单粗暴了吧!”

    提出反对意见的不是谢子墨,而是震惊的大喊出声的星河。

    “连个最基础的调查都不做吗?最起码请个捕快来找找证据什么的也好啊,这也太敷衍了吧!”

    一屋子人全部将目光集中在星河身上,尤其美髭髯,目光威严极了。

    “咳!”狄安中伸手揉了揉星河的头,用亲昵的语气对美髭髯解释:“没在意,这孩子村里来的,有点傻。”

    你才傻!!!

    星河挣开狄安中的手,又被谢子墨拽了拽衣角。

    谢子墨扯出一抹苍白的笑,给为自己抱不平,却又一次暴露自己对常识的无知的星河解释:“还记得我和你说的吗?八大世家里流传的那个流言。”

    记得,暗中的考验嘛,被他认定有病的那个隐藏设定。

    美髭髯其实并不在意,只是没想到居然有人不知道白鹿山这一项百年传统,于是给他解释道:“白鹿山的学子,毕业以后一般都是要进朝廷效力的。在考场中,身边都是境界,学识相差仿佛的同龄人,若是连来自同龄人的明刀暗箭都防不住,那白鹿山的建议是最好打消入朝为官的念头。”

    美髭髯说的直白又含蓄:“如果已经是白鹿山的学子,那么我们会努力保证每一个学员的安全,有人敢设计陷害白鹿山学子,无论是来自内部还是外部,白鹿山都会仔细调查,还被害者一个清白。”

    但你们还不是。

    美髭髯的眼睛里,明明白白写着这句话。

    “更何况,我说了,谢子墨可以自己取证,证明自己清白。”美髭髯难得露出一个微笑:“当然,作为他的朋友,你可以帮他。”

    星河悲愤无言。

    这TM真是奇葩的规定,他果然还是跟不上这个时代吗?

    邬淞看了一场星河的热闹,不顾身体虚弱嗤笑一声拉来全场注意,之后炮口对准谢子墨:“你可要请你这朋友多帮帮你,毕竟同为八大世家,任家权势比谢家还大得多,说不定他求来任相一句话,我自然要改口承认是自己捅了自己一刀。”

    谢子墨怒视他,却实在无话反驳。

    就算怼了他这一句又如何?

    这件事发生的太快,场面却太混乱。

    他不知道到底是谁将匕首他的手中,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众人目击“犯罪现场”。

    事情一发生,他就知道这是一个局,一个专门为了他设的局。

    可是那又如何?意识到这是一个局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他不可能找得出证据。

    端木薇就算,脑子缺不笨,她不会在这个局里,留下明显的证据。

    最重要的是……

    谢子墨脸色显而易见的又白了下去。

    星河见他态度消沉,就知道他又想得远了。

    “好了,既然要找证据,那找就是。”

    星河安抚的拍了拍谢子墨的肩膀,问狄安中:“白鹿山附近有能干的捕快吗?我能请捕快上山吗?”

    狄安中表示捕快可以,但最近的离这里也有三天路程。白鹿山上的法学家各个都是破案高手,只要你能求动对方。

    说完昂首挺胸,用眼角斜视星河,然后故意移开视线:“一般这种事白鹿山的先生们是不插手的,但要是自己学生求了情,也不是不可以。”

    星河记得,他是儒法道三修来着……

    屋子里先生们“咳咳”的咳嗽声此起彼伏,所有人脸上都写着三个大字:不要脸!

    然后又有两个满脸精干的先生抬着头看屋顶喃喃自语:“老夫在法家上的造诣日渐精深,此时应当需要将理论结合现实,又或者与某人切磋一二。”

    其他几个学派的先生表情于是更鲜活了。

    星河:……

    星河算了算,最近的捕快去救要三天路程,来回就是六天。

    等捕快来行不行?

    星河用眼神问谢子墨。

    谢子墨摇头,声音里带着苦涩:“星河不必。无论捕快到不到,只要找不到证明我清白的决定性证据,等我父亲到来,他恐怕……”

    后面的话他没说,星河也猜得出。

    别的不说,只要谢草包直接给邬家道歉,就等于坐实了谢子墨的罪名,就算以后找到证据,一身污点也洗不清了。

    这一手当真狠毒。

    星河看抬头看天花板的三位先生:“先生们有把握找到证据,证明谢子墨的青白吗?”

    狄安中得意洋洋抢答:“找证据很难,但大雍疑罪从无,我可以辩倒徐老五,叫他不得不收下谢子墨。在白鹿山上待几年,谁还记得这一出?等到时候出了山做了官,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就是了。”

    星河:……

    摔!

    拿不到证据,你再自信个什么啊!

    再看看另外两位先生,显然也是同样意思。

    而美髭髯出声反驳,也只是一句“不要叫我徐老五”,根本没有说狄安中的说法不对,太偏心谢子墨。

    邬淞这一下是真的白了脸。

    显然的,先生们都看出,这不过是一出针对谢子墨的局。既然连白鹿山最厌恶违背规矩的法学家都因为星河倒戈了,那他们自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真当白鹿山上的先生都是迂腐死板抱着规矩不放的老古板呐,以前被陷害没能入白鹿山的学子,都不是彻底失去考核资格。

    年龄小的明年再来一次,自然长了心眼。年龄实在超了的确实进不了白鹿山,只要有心,也可以单独拜白鹿山心仪的先生为师。

    端看那人够不够机灵罢了。

    而且,说实话,谢草包真的是太恶心了,先生们都看不过眼。

 第49章指纹

    既然这样……

    “那算了,我还是想学医。”

    “喂喂喂,怎么能这样!”狄安中指着谢子墨叫道:“你不管他啦!”

    “谁说不管?”

    星河斜眼看他:“我自己先查着,查不出来在找你。”

    “你当我是什么啊!”狄安中跳脚。

    备胎啰!

    星河笑的灿烂:“那到时候我找你帮忙,你帮不帮我?”

    “你叫我帮我就帮,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星河假装叹息,拍了拍谢子墨肩膀:“那咱们兄弟两个,就只好流浪江湖了!没事,练好了功夫一样报仇,到时候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他说到这儿阴森森的冲着邬淞笑,一字一顿说道:“说不定,更解气哦……”

    从上而下俯视的角度使他的脸上打上一层阴影,可怖极了。

    邬淞的脸白里透青,青里透黑。

    死小子鬼灵精……

    狄安中嘟嘟囔囔,末了到底舍不得,傲娇道:“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帮你!”

    星河没理会这个大龄中二傲娇老青年,姿势不变,角度不变,就那么阴森森给了邬淞一个轻飘飘的裂嘴笑。

    “呵。”

    说起寻找证据,星河也没有多大把握,毕竟连白鹿山的法学家们都说了没有把握。

    不过没把握归没把握,做还是要做的,万一找到对方没注意到的漏洞呢?

    天空留不住飞鸟的痕迹,但作案必然会留下破绽!

    就看他找不找得到。

    回忆了一下现代警察办案通用流程。

    第一步现场勘查取证。

    额……罪案现场被破坏的太厉害,当时的纷乱将一切有价值的线索掩盖,那里已经没有再去的必要。

    但被害人身上的伤口还可以检查一下。

    然而刚提出要检查刀口,孙先生就特别主动的告诉他:那刀口是被别人捅出来的没错,和自己捅自己的刀口不一样。

    星河:……毕竟这个世界人人练武,确实不会忽视这样“常识性”的小错误。

    第二步搜集作案工具,现场遗留物品等。

    没啥遗留物,作案工具一直在谢子墨手上,到了文津阁后,被他放在身旁的桌案上。

    本来这一步应该尽量多的提取现场遗留信息,比如血型啦,脚印啦,指纹啦什么的,但是在没有科学仪器的情况下,一切都是空想。暂时先不考虑,等将其他能做的做完后,最后处理。

    第三步找相关人员,包括被害人,目击证人和犯罪嫌疑人录口供。

    犯罪嫌疑人和被害者的口供都已经有了,而当时大喊“杀人啦”的那个人应该是现场第一目击者。

    说请先生将那人请来后,星河询问当初他发现事情的经过,他反复回答的只是:他鼻子灵闻到一股血腥味,转过头就看见邬淞用手捂着肚子,谢子墨拿着匕首,正对着邬淞方向。

    而且星河看他神色,并不像说谎,大概真的只是倒霉成了“目击证人”,若是胆子小一点,说不定今天晚上还要做个噩梦。

    该做的事做了,该分析的什么也没分析出来,只引得狄安中幸灾乐祸,用眼神示意:求我呀,你求我我就帮你。

    有点贱……

    星河只当看不见,将目光在度聚焦在物证上。

    唯一的物证,也是作案凶器。

    还是要在这把匕首上做文章,总不至于这群古代人连提取指纹可以用于破案都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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