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炼空间(42)

　　而习惯于双手短剑的archer来说，战斗频率明显更加紧凑，士郎现在所做的事时就在找寻archer的攻击节奏，哪一次攻击会轻一点、哪一次攻击会重一点、哪一次攻击后会短暂停顿，让自己有喘息的时间。
　　一、二、三……一、二、三……
　　就是这个节奏，士郎已经确定了，如果以archer双剑交替使用算作一次攻击的话，archer基本上每三次攻击后，自己也会稍微停顿一下再发起下一次攻击！
　　“就是现在！”士郎趁着archer三次攻击完，收剑的瞬间，双腿用力，借着双腿反蹬的力量，强行发起了一次进攻。
　　然而archer只是顺势将干将莫邪往前方一架，便挡住了士郎的攻击。
　　士郎有些失落，虽然猜到了自己的攻击并不太可能起到奇效，但是以为起码能给archer带了一些麻烦，但是没想到对方如此风轻云淡的就化解。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前面已经说了这种节奏在同级别的人战斗之间往往会更加重要，但是士郎和archer之间的实力差已经不是这些因素所能弥补的了。
　　更何况如果说对于士郎的战斗方式最了解的人，除了archer还有谁呢？刚才对战斗过程中，archer其实早就发现了士郎在解析他的战斗方式。但是archer也明白方允让他和士郎战斗的意图，随意也就听之任之了。
　　当然，这可不代表着archer就会一直给士郎喂招，看见士郎进攻失利后，archer直接再一次提着双剑向前压去，这一次archer可不向刚才那样温柔了。
　　不仅速度加快了，而且每一次攻击都往士郎身上招呼。士郎一把剑根本无法完全挡住archer的进攻，木剑不是打在他身上，虽然不至于受伤，但疼痛感十足。
　　当然archer也是控制了自己的力度，根据他对于士郎的了解，这种程度的攻击他肯定会咬牙坚持下来的。果不其然，士郎虽然不断被攻击，但是硬是咬着牙没有吭声。
　　Archer看到士郎的表情心中居然有一点点开心，虽然方允禁止自己对士郎懂事，但是小小的教训他一下还是可以的嘛。
　　而坐在坐在一旁的方允明显感受到archer的情绪，忍不住扶了扶额头，自己这样打自己，你说你算是抖S还是抖M呢？不能再想了，又有些奇怪的念头钻出来了。
　　还在艰难防御的士郎并不知道archer和方允的想法，脑海中不断思考该如何能更好的防住archer的进攻。
　　一把剑在对方双剑进攻间隔内，能挪移的位置实在有限，更别说还需要准备好姿势来防御archer的双剑。
　　不行，除非自己能像archer一样也有两把剑。士郎并不是一个犹豫踟蹰的人，既然有这个想法，而且还是在难得的练习之中，那就试试吧。
　　士郎强行用身体接了archer两次空气，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趁机跑到剑篓旁边，再抽了一把剑出来，然后学着archer的姿势双手分开持剑。
　　“哦？”archer看到士郎的举动，稍微有些惊讶，他记得自己以前没有这么快就尝试双刀流啊。果然还是方允带来的变化吧，他偷偷瞥了方允一眼，看见方允对士郎的行为露出赞赏的微笑，不知道哪来的无名火。他本来想给士郎一点调整时间的，现在完全没有了这个想法，提着木剑又冲了上去。
　　不过archer偷看方允这点时间，已经足够士郎初步调整了自己的姿势了。archer再一次冲上前，挥舞干将进行第一次攻击的时候，士郎直接提起左手木剑格挡住了。随后而至莫邪则被士郎用右手的木剑成功格挡。
　　Archer眼色一凛，知道士郎已经初步掌握了双刀流的使用方法了。不能再让这个小子这么嚣张了，archer再一次握剑上前，只不过这一次他已经悄然中增加了自己的力量。
　　而士郎正在为自己成功格挡住archer的进攻而高兴，眼见archer又一次冲了上来，立刻做好防御姿势，准备照瓢画葫，再寻找反击的机会。
　　然而当然两人木剑相撞的时候，士郎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简单。虽然自己的木剑抵挡在archer进攻的路线上，但是这一次木剑上传来的冲力比之saber的力量也相差不远。
　　更可怕的是archer连绵不断的进攻，根本不给自己喘息的空间。如果说saber的进攻空隙还能让士郎缓口气，那么archer则根本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喘息空间。
　　再加上士郎也是刚开始尝试双刀流，再怎么天才也不够熟练，很快就完全跟不上archer的节奏了。很快历史再度重演，士郎的木剑又一次被击飞了。
　　士郎有些气馁地坐在地上，上一刻还沉浸于掌握双刀流的兴奋感，下一刻就被archer用事实证明了自己的弱小。士郎不禁怀疑自己刚才掌握双刀流时的熟悉感是否是错觉。
　　方允也发现了士郎的失落，再一看在一旁漫不经心站着的archer，朝他丢了个白眼。然后走到士郎身边，安慰他：“士郎，刚才做的很不错了。你找到了适合你的战斗方法了。”
　　“可还是根本无法抵挡。”士郎的声音声音还是有些沮丧。
　　“别和他们比了，他们是英灵，已经超越了人类的存在。起码在同龄人里，你已经很帮了。”方允继续安慰。
　　这些年切嗣不在身边，身边的同龄人都习惯性地依赖者士郎，而唯一的长辈藤村又显得有些玩世不恭，这样来自长辈的关心让士郎有些不习惯，又有些向往。毕竟方允是自己父亲的朋友，在士郎看来的确有些像父辈的关心。
　　士郎没有在说什么，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站了起来，对方允说道：“允哥，已经要到中午了，留下来吃午饭吧。”
　　方允点了点头，他并不知道士郎对他的看法，父辈的关爱？如果知道的话大概会暴走。
　　一旁的saber本来正襟危坐地观看两人的切磋，听到要吃饭了，神情突然变的高涨，站了起来，对士郎说道：“master，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一脸期待的神色。
　　士郎笑着摆了摆手，说：“不用了。”
　　“允哥，你们自便吧。我先去换个衣服。”士郎说完便先行离开去换衣服了。
　　虽然saber提出帮忙被拒绝了，但是还是跟着士郎走出了道场。
　　方允走到archer身旁，拉着他的夹克往外拖。
　　“又没有什么是他会做，我不会做的。”archer在方允身后低声嘀咕。
　　“那是当然啊，我还是喜欢你做的饭。”方允回过头一个微笑一句话，成功堵住了archer的唠叨。
　　果然archer很害羞，面对别人的夸奖会说不出话，方允在自己心中把这个结论记了下来，对付archer真是太简单了。
　　在饭桌上的时候，archer一言不发，还好saber沉迷食物，什么都没说。而方允又擅长聊天，给士郎聊了聊哲学、聊了聊历史，打算潜移默化的改变。
　　不能不说这样的策略是正确的，起码没有激起士郎的叛逆之心，愿意选择听方允说，如果有和自己想法冲突的地方，会选择据理力争而不是毫无理由地坚持自己的想法。
　　毕竟，在历史上从没有纯粹的正义。
　　饭后方允便提出告辞，说自己的还有其他事情。士郎也就没有在挽留，只有saber若有所思的看了方允一眼。
　　走出卫宫家，archer本来想问方允，为士郎做这么多有意义吗？但是在archer开口前，他就猜到了答案，眼前的人一定会笑着对自己说：“因为我说过，这一次换我来保护你呀。”
　　既然如此，又何必再问呢？archer无声地笑了笑。
　　正巧这个时候方允回过头来，看到了archer难得的微笑，有一点点耀眼。
　　“在笑什么呢？”
　　“没什么。”
　　“说。”
　　“不说。”
　　“说嘛。”
　　“不说。”
　　……
　　两人就这样说说笑笑，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作者有话要说：　　既然真的有人在看文，那我就说个事儿吧，今天中午就去实习了，以后更文的时间统一到晚上10点30左右。请见谅。

　　☆、044信息交流

　　“你们怎么来了？”远坂凛打开大门后发现是方允和archer之后，有些疑惑。
　　“我们昨天遭遇了一名servent，有些奇怪，想来问问ruler是否和本次圣杯大战的变化有关？”方允给远坂凛解释了这次上门的原因。
　　“那请进来吧。”远坂凛打开大门请二人走了进来。
　　这一次方允跟着远坂凛参观了一下远坂府，不能不说真的是土豪的别墅啊。上一次是进来偷东西，所以根本没能仔细看一看这里。
　　无论是庭院的喷泉、植物、瓷砖都可以说都十分精致，典型的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建筑风格。而且很明显有人来定时维护，园艺也十分整齐，方允还挺心疼远坂凛的，一个人要承担这么重的担子。
　　archer并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但是无数次重叠的记忆反而把很多东西都冲刷得模糊不清。[注1]
　　方允二人跟着远坂凛进入主楼后，便看见了ruler，正坐在沙发上喝茶，看到二人的到来，挥手示意。
　　今的ruler穿着一身金黄荷叶边的长裙，虽然这样的颜色着实，但是配上ruler胜雪的肤色和极其美艳的容貌，给人一种此人本该如此闪耀的感觉。
　　“今天的您一如既往的美丽，金黄色很适合您。”方允走上去，真心真意的赞美。
　　Ruler听了心中十分开心，她能辨别出方允话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杂念，只是单纯的赞美，说道：“这是凛为我挑选的衣服，没想到这个世界居然有如此多美丽的事物，真的很不错。”
　　方允坐了下来和ruler开始闲聊，而archer则坐在方允的旁边，安静地倾听。
　　“凛给我说了，你们昨天有遇到奇怪的servent？”没一会ruler切入正题。
　　“嗯，是的。昨天我们遇到一名……”方允把昨天和rider的战斗经过说了出来，重点提及了慎二身份的问题以及间桐脏砚的介入，对于许志安等人为什么袭击慎二则以他们是自己手下，负责收集情几句略过。
　　于此同时方允也从怀中掏出了伪臣之书递给ruler，ruler接过伪臣之书，翻看了一番，确定慎二的确没有master的身份资格，完全是靠着这件魔术道具在命令rider而已。
　　粗略检查完之后，ruler便将伪臣之书还给了方允，连伪臣之书中记载的其他内容和rider的咒令都没有去翻阅。
　　这毕竟是方允的战利品，对方肯将伪臣之书交给自己查看已经是看在盟友的份上，再去探查其中秘密实在不是ruler会做之事。
　　方允将伪臣之书收好，不再言语，等待ruler的判断。
　　“应该和这组master和servent没什么关系，其他的圣杯战争中也出现过冒名顶替、间接操作的情况，这种程度还不足以让阿赖耶认为会造成严重的后果。而且最主要的是，如果他们是异数的话，在rider死后我应该会有所感应的。”ruler做出了判断。
　　“那我这边发现有什么异常情况，会再通知你们了。”方允也知道ruler这方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就蒙混过去的，现在还是要先获得对方信任，尽量不要让自己这么早的陷入被围攻的局面。
　　“那你们调查的情况如何了？”方允转头向远坂凛问到。
　　远坂凛和ruler相互对视了一眼，这和她们一开始预计的差不多，方允他们是抱着交换信息的目的前来的，绝不可能免费给自己提供情报。
　　这也是在方允的计算之中，专门上门来送情报怎么想都不合理，更何况方允也需要知道远坂凛他们到底调查到了多少信息。
　　“我去调查了言峰绮礼，的确如你所说他周围有太多的疑点，ruler也感知到了servent的气息，本来想让ruler前去试探一下的，但是ruler说很有可能不只有一名servent，害怕出现什么意外，我们当时便放弃了。我们也的确有考虑过叫上你一起去，正在考虑中，你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