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炼空间(35)

　　“根本不用证据，如果你去质问绮礼的话，他肯定会承认的。”
　　“那我现在就去找她。”凛转身便准备去找绮礼。
　　Archer突然挡在凛的面前，凛回过身对着方允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不想见到你去送死罢了。”方允说道。
　　“我现在可是master，还有一流的从者。”凛的音量不自觉的加大了。
　　“且不说作为监督者的绮礼拥有针对英灵的洗礼咏唱，但是他手下servent们就足够让击败你们两了。”
　　“servent们？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东西？”凛有些不敢相信，圣杯战争超出了自己的预料。
　　“远坂小姐，我已经提供了这么多情报了，作为公平交易，你是不是也应该摆放点筹码出来呢？”方允有些无奈地说道。
　　远坂凛朝着ruler点了点头，ruler便开口了：“吾乃伊什塔尔，掌管美与丰收、以及战争的女神。本次以ruler的职介现世，为了调查导致圣杯战争出现异常的原因。”
　　虽然方允心中已经掀起了惊涛巨浪，但是表情却没有任何的变化：“能冒昧地问一问ruler是什么时候发现圣杯战争出现异常的吗？”
　　“我也不清楚，三天前才被召唤至现世，还没有发现什么任何异常。”ruler说到。
　　三天前，果然是自己召唤出archer后，ruler才被凛召唤出来了吗？原著中根本没有出现ruler这一职介，如果最大的变数恐怕就是自己吧。必须要让ruler暂时不要怀疑到自己，不然自己恐怕会多面受敌。
　　“异常？我到知道一些。或许我们可以合作。”方允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怎么合作。”远坂凛也渐渐地冷静下来，如果绮礼真的如方允所言，具有那么可怕的实力，或许只有选择与他人结盟了，但是方允真的是一个好的选择吗？
　　“我该如何相信你？”凛问出这个很现实的问题。
　　“起码在解决绮礼之前，你都可以选择相信我。我的两个朋友都被绮礼杀害了，其中一个正是这次圣杯战争中lancer原本的主人，凯泽特。”方允解释道。
　　“lancer的主人？被绮礼杀害了？那为什么lancer昨晚还会来攻击我们。”凛追问道。
　　“如果我调查没出错的话，绮礼在杀害我的朋友后，夺走了他的咒令，成为了lancer的主人。”方允给两人解释
　　这个时候ruler在意识里对凛说：“如果教会真的插入了这次圣杯战争，那很有可能是引发圣杯战争变异的源头。”
　　凛回答道：“的确有这种可能。”
　　凛对方允说：“虽然你说了这么多，但是这一切我都还不能确信。我会想办法去求证你所说的话，如果是真的，那我会接受你所说的暂时结盟。”
　　“那是自然，不过希望你在调查的时候，尽可能的小心点，如果要是被绮礼发现的话，恐怕你我会被分开击破的。”
　　“那是自然。”凛也答应了方允。
　　“以及我想和你做一笔交易。”方允前几天入侵了远坂家的地下室，在远坂凛的笔记中得到了大量的魔术知识，但是由于时间紧迫，方允拍照过程中有所遗漏，其中有方允特关关心的一个魔术，如果能从远坂凛手中得到全部资料的话，自己之后的计划就可以顺利施展了。
　　“你有什么可以交易的？”凛很感兴趣。
　　方允看了看自己的随身空间，符箓是肯定拿出来交易的。符箓可以加强ruler的战斗力，方允估计自己之后肯定会和ruler有一战的，增强对方的战斗力实在不是一个好的方案。
　　还有自己的保命药物也在选择范围之内，考虑到远坂凛的魔术特性的。方允拿出了自己随身空间中所剩不多的灵石，递给远坂林。
　　“这是什么东西？”远坂凛从方允手中接过了乳白色的灵石，一拿到手上远坂凛就感觉到了石头内庞大的能量，这种石头从没有出现在远坂家可以利用的宝石之中，但是远坂凛完全相信使用手上的石头，一定能释放出更强大的魔术。
　　但是远坂凛也没有这么天真，对方拿出了这么珍贵的宝石，所求绝对不简单，远坂凛面不改色，对方允说道：“石头还不错，说说你想要什么吧。”
　　“魔术回路移植的相关资料。”这是方允在进入这个世界后最想得到的东西。
　　一方面自己在《梅林世界》中学到的魔法都已经以魔术回路的形式存在于自己身上，如果能通过移植的方式将魔术回路剔除的话，就可以使得自身的力量体系更加纯粹。
　　另一方面则是为了士郎。方允对远坂凛说出自己的目的的时候，archer惊讶地回过头盯着方允，他大概猜到了方允向做什么，但是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毕竟在型月世界里，魔术回路对于任何魔术师而言都是生存的根本。除了家族延续以外，很少有人会选择魔术回路移植。
　　“master，你想做什么？”archer通过意识询问方允，连称呼都变得正式了。
　　“我自由安排。”方允不再多说。
　　远坂凛完全没有想到方允需要的东西仅仅是魔术回路移植的资料，这个东西对于魔术师们而言就是一块鸡肋。因为需要魔术回路拥有者自愿才能移植回路，所以这个魔术在型月世界里基本是半公开的状态，或者说公开了也没有多少人需要。
　　当下远坂凛便同意下来了，没有再去深思方允为什么会需要这个魔术的资料。远坂凛吩咐ruler从远坂宅中拿出了一本厚皮书，交给了方允。
　　方允并没有当场检查，而是直接递给了身后的archer，然后对远坂凛说：“远坂小姐，在你调查言峰绮礼的过程中，请务必小心。如果发现什么不对劲，请立刻撤离。”
　　方允好心地提醒远坂凛，毕竟现在他们属于半结盟的状态。
　　“嗯。”远坂凛也能感觉到方允语气中的凝重，答应了下来。
　　说完之后方允便和archer转身离去，步入夜色里。
　　两人确定已经远离远坂宅后，并没有朝着之前住的宾馆走去。
　　胡鹏飞已经找到了一个出租的宅子，虽然两个人都是旅游者的身份，但是对房东说想体验当地的日常生活，准备在这里住一个月，在直接给出了3个月的租金后，房东便同意把房子租给他们两个。
　　方允和archer正在按照地址前往。
　　“你接下来的目标是什么呢？”archer问了问方允。
　　“估计只能引蛇出洞了。”方允心中总有种不安感，看来回去之后还是得再计划计划，争取不要出现更多的变数了。
　　

　　☆、036蛛丝马迹

　　胡鹏飞所租用的房屋是传统的太阳国现代房屋，独栋的二层楼房，有个小型的花园，虽然比不上卫宫家和远坂家，但是方允已经很满意了。
　　因为是租来的房屋，日用品什么的都没有，虽然只住一个月方允并不打算委屈自己，不过方允和archer回来的时候大部分的商店都已经关闭了。两人方允只好去旁边24小时的便利店买了一些简单的洗漱用品。
　　方允暗中决定等回试炼空间之后，一定要采购一些日用品放在自己的随身空间。
　　等回到屋子之后，方允便开始做简单的清洁，这个时候archer也展现出了自己完美的家政能力，从打扫卫生到整理被单，无一不精。
　　方允也自认为自己算是动手能力比较强的男性了，但是和archer完全没有可比性。自己还在收拾卧室的时候，archer已经把客厅和厨房都整理好了，还给方允端了一杯水进来。让方允目瞪口呆。
　　喝完水后，方允带着archer走到侧卧去继续整理被单。Archer问道：“胡鹏飞等会回来吗？”
　　“不了，我让他去监督几个人，我害怕出现意外。”方允把手中的床单铺在地上，这些都是刚才在便利店买来的，只有床单，没有床褥。“等会你就睡这吧，等会打开地暖，今晚就将就将就，明天再去采购其他东西。”
　　Archer没有想到方允居然是在给他收拾房间，说道：“我不用睡觉的。”
　　“好吧，如果你需要个人空间的时候，就在这吧。”方允起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Archer也进入灵体化状态，在方允眼前消失。但是方允还是能感觉到archer就在自己身边，跟随自己一起进入了卧室。
　　虽然说这几天在旅馆里，archer都是和自己在一个房间里，但是那是因为archer没有相关证件，实在不好单独开房。
　　察觉到方允的异样，archer的声音响起：“master是不希望我在你的房间里吗？”
　　“没有，完全没有。”这倒是实话，方允是希望archer能待在自己身边的。
　　作为英灵，archer能明锐地感觉到自己御主的情绪，他能确定方允所言是发自真心，但是自己御主的语气又有些奇怪。Archer思索了一会，也没理出什么头绪，便放弃了。
　　方允这两天已经习惯了archer以灵体形态待在他身边，他自顾自的脱下外衣和面具，去洗漱了。
　　“晚安。”方允躺在榻榻米上，盖上了薄被。
　　“晚安。”archer的声音让方允觉得格外的安心。
　　等确定方允睡着后，archer接触了灵体状态，坐在方允身旁，房间里很安静，也没有丝毫的光源，但是archer却可以清楚看见方允的睡颜，也能听见方允和自己心跳的声音。
　　本来两人心跳并没有在一个频率上，而是此起彼伏，但是没一会两人的心跳的声音渐渐重合，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仿若一个人沉稳的心跳声。
　　Archer靠着墙壁，闭上眼睛，不知道再思考些什么。
　　第二天方允醒来的时候，archer已经在客厅里坐着了。方允走到客厅，对archer说道：“今天没有早饭了吗？”
　　Archer回答：“又没有材料。”archer递了一杯开水给方允，他习惯性地闭上自己左眼，这是他长期使用弓箭形成的习惯。
　　两人休息一会便出门了，昨晚已经和士郎约定好今天去市区内探查一下最近几个出事的情况。
　　等方允和archer来到卫宫家的时候，士郎和saber也已经准备好了。
　　“允哥，archer呢？”士郎并没有看到archer的声影。
　　“哦，他进入灵体化状态了。”archer给方允的说法是进入灵体状态比较好探查周围的情况，但是真正的原因恐怕只有archer自己知道了。
　　“灵体化？”士郎不是很懂。
　　方允便给士郎解释了一下灵体化，英灵们本来就是已经死去的人类，他们的存在于现世靠的是魔力塑形，所以可以进入一种介于魔力与实体之间的存在形式，称之为灵体化。在灵体化的状态下，英灵们具有消耗魔力更低、可以穿越不具有魔力的现世物体、具有更广泛的探查范围等等好处。
　　但是由于灵体化的英灵不能对于现世产生干涉，所以在战斗的过程中还是必须要以实体现身的。
　　“那saber为什么不灵体化呢？”士郎望向身旁的saber。
　　Saber并没有回答，因为她并不是死去的英灵，而是在生前与世界泛意识签订契约，被召唤至现世的，自然不能灵体化。
　　不过这涉及了saber的真名，她已经和士郎说好了，介于士郎的实力比较低，如果告诉他的话，很有可能被其他master所知晓，这样会让他们之后的战斗陷入被动局面，所以就暂时不告诉他。
　　“saber作为英灵有一些特殊的地方罢了，你不用太在意。”方允自然是知道saber隐瞒这些信息的原因，开口把这个话题岔开。
　　没一会四人就来到了前两天出现大范围煤气中毒的商业大厦，因为警方定性为煤气中毒，但是并没有查明具体煤气泄漏地点，所以整栋楼都被封锁了，在排除危险前，不再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