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283)
杨钦显听到了他声音里些微泣音里的抽气声,他微微抬起了头来,发现季衡面颊泛了红,手指绞着被子在用力,眼睛还是闭着的,但是被他亲得嫣红的嘴唇却微微张着。
其实杨钦显以前也不知道用手指这般逗弄过他多少回了,以前都没看到过他这样脆弱难耐的模样,杨钦显想,他在孕期果真是不一样的。
杨钦显伸手在他的唇上碰了碰,低沉的声音道,“卿卿,是不是很舒服?”
季衡睁开了眼,蹙眉道,“我生气了。”
杨钦显却笑了一下,又埋下了脑袋,在他的下面用舌头逗弄,还吹了几口气,嘴里却说道,“哦,你生气吧。”
季衡受不住地连连吸气,想要坐起来,却动不了,杨钦显又亲又舔,手却摸着他的臀部和腰肢,季衡觉得自己下面长得畸形难看,不知道杨钦显怎么能够做得出这种事情来,羞耻和快感让他浑身发软,面颊发烫,之后声音更是变得断断续续起来,还夹杂着一声声喘息……
杨钦显怕自己手指练剑带着剑茧把他磨得不舒服,就从床头拿了翁太医配好的那盒药膏,把手指涂得滑滑的,季衡红着脸睁着眼睛看他,“这是什么?”
杨钦显俯下身又亲他的面颊,“会很舒服。”
季衡要抬手把他推开,“我不喜欢这些东西,你知道。”
杨钦显道,“没事,是翁紫苏配的,你知道他做事妥当。”
季衡要起身逃开,杨钦显却把他抱着让他躺下,然后强硬地分开他的腿,一边亲吻一边就用手指探了进去,季衡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浑身都颤了一下,杨钦显用手指慢慢地探着,又在他的大腿内侧亲吻,嘴里则故意说道,“卿卿,你看,没事,你下面流了很多水……”
季衡其实不适应自己那套女性的生殖系统,被杨钦显这般说,一边觉得背脊发麻全身发软发热,一边又很羞耻,“不……不……我真生气了,你别这样……”
杨钦显心想你已经说了数遍生气了,其实明天还是会忘记的,他发现季衡是真的整个人都软了,这才将手指慢慢拿出来,又起身亲季衡的脸,看着季衡些微失神的眼睛,亲他的眼尾,用低沉性感的声音问道,“是不是挺舒服,朕发现你怀着身子,下面很容易就湿了。”
季衡抬起软绵绵的手,要将他的脸抵开,皱眉道,“胡说八道。”
杨钦显只是笑,柔声道,“朕进去了,你别乱动,不然又要伤了咱们的孩子。”
季衡瞪着他,“那就别做了。”
杨钦显用他的手摸自己拿硬得要受不住的龙根,“你看你狠心让朕停下来吗?”
季衡道,“我才不管你。”
杨钦显额头上满是汗水,慢慢进去后才说,“那你不管朕,谁来管?”
季衡咬着下唇说不出话来了,杨钦显发现他里面比以前要热不少,真有些控制不住要狠动起来,但只得慢慢来,他又俯着身子亲季衡的颈子,季衡难耐非常,只觉得完全控制不了身体,这让他很没安全感,只得伸手搂住了杨钦显的颈子,把他紧紧抱住。
一场□让两人都是满身细汗,杨钦显年轻气盛,以前总是动作激烈十分热情,这么一次慢慢地体会,却是正如翁太医所说,别有一番趣味,而季衡也和往常不同,到后来更是咬牙流了眼泪,抱着他只是低低喘气,那种克制难忍的神态,杨钦显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完全有别于他以前那种坦然和大胆,杨钦显这才知道,季衡是真的动了情,而这动情让一向理智而喜欢将一切控制在自己能够掌控范围内的他不适应。
杨钦显用被子将季衡拢好抱在怀里,亲吻他些微汗湿的鬓角,柔声问他,“还好吧。”
季衡只觉得小死了一场,明明只是躺着,却疲累不堪,脸贴在杨钦显的脸上,虚弱地不适地点头,“那药膏里是什么?”
杨钦显道,“什么也没有,只是让手指滑腻些罢了,没春药在里面,你怀着身孕,翁紫苏只要还想活,就不会在里面乱加东西。”
季衡刚才太动情,心脏负荷太大,此时还在轻喘,低声道,“你再这般,我真生气了。”
杨钦显在心里觉得好笑,又十分感动欢喜,满心里全是又软又暖的,嘴里却说道,“嗯,朕知道了。”
293、第八十九章
等季衡缓过了气来,杨钦显便拉了铃,让宫人端水进来伺候。
翁太医也跟着进来了,在宫人放下一应要用之物之后,皇帝就挥手让他们先出去,其中自然也包括柳升,只是留下了翁太医。
柳升躬身低眉地偷偷看了床上的皇帝和季衡一眼,只见季衡神色疲惫,却满面□,眉目之间全是媚色,乌黑的长发衬着晕上绯色的凝脂面孔,眉目乌黑,真是活色生香;皇帝则是精神奕奕,虽然面上并无过多表情,但眼里却带着满足和欢喜。
柳升面上恭恭敬敬,往后退了几步才转身出门,心里则是十分诧异,不知道皇帝做了什么,把季衡折腾成这般疲惫的样子,而他们方才在外间里,其实并没有听到屋子里的任何声音。
要说柳升伺候皇帝这般久,在皇帝的卧室外值夜也有很多个夜晚了,其中不乏皇帝和季衡享受鱼水之欢的时候,两人正值青春时候,精力旺盛,怎么克制也会折腾出些声音来,柳升总在外间值夜,也算是会听到些许声音的,从没有像这一夜一般这么悄没声息,而季衡却那副疲惫的样子。
柳升作为一个半残之人,自然是无法想象那些事情,故而心里越发好奇,更好奇地是皇帝将翁太医留在了里面,应该是要给季衡看病的样子。
柳升摇了摇头,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翁太医低眉顺眼地半跪在床前脚榻上,皇帝将季衡的手从被子拿出来,翁太医垂着眼什么也没敢多看,只是按住了季衡的手腕探脉,然后又低声问季衡有没有不适的感觉,季衡知道这是为了孩子着想,虽然总觉得情事后看医生十分不自在,但生产时候也是翁太医处理的,来月事也是翁太医处理的,他便也些许坦然了,声音略微嘶哑着说除了有些累,便没什么事。
翁太医就从脚榻上退了下去,回皇帝说季衡一切都好,胎像也很稳,好好睡一觉就是了。
皇帝松了口气,又在季衡的耳边亲了亲,柔声说,“擦一擦身就睡吧。”
翁太医便又担任了宫人的职务,给拧帕子,给放床帐,季衡有些力气了,就自己在床里擦身不要皇帝动手,皇帝知道季衡是恼了自己,也不在意,只是觉得有些好笑,自己起身也擦了一遍身,然后就让翁太医退出去了,翁太医又让了宫人进来收拾善后。
洁白的绢布上面沾着皇帝的龙精被扔在一边,并没有和换下的寝衣在一起,有一床被子甚至被汗润湿了,宫人们麻利地换了另一床被子到床上,又将床单换了,虽然寝殿里忙忙碌碌,但是却悄没声息,季衡又和皇上上床躺下时,皇帝将季衡拢到怀里来,低声道,“真生朕的气了?”
季衡淡淡道,“我只是累了,睡吧。”
皇帝抓住他的手,说道,“今日难道不觉得欢喜吗?”
季衡侧头看他,他当然发现了皇帝的欢喜,不由蹙眉道,“我觉得我都要死了,还欢喜。”
皇帝笑着亲他的耳朵,“真要死了?现在不是还好好地和朕说话。”
季衡瞪了他一眼,轻哼一声,不再说话。
皇帝又伸手下去摸他的下身,季衡赶紧抓住了他的手,“你别下流了。”
皇帝道,“你摸朕就不下流了,朕摸你就下流,嗯?”
季衡翻身用背对着他,“滚。”
皇帝从他身后抱住他,手放在他的肚皮上,“好了,是朕下流。不过朕是真希望你能够觉得欢喜。”
季衡闭上眼睛蹙眉道,“我真讨厌这样。”
皇帝说道,“真讨厌吗,把你交给朕,让自己全然地放开手脚,只是朕的,难道真的不好。”
季衡长出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像是没有着落了一样,就像是飘到高空去,风景很美,飘飘然乐得不知所以,但是却也时刻面临着掉到地上去的恐惧,大约便是如此吧。”
皇帝没想到季衡还能将那情景如此描述出来,不由觉得他十分可爱,将他的头发轻轻抚着拢在一起,又亲吻他的颈子,道,“不会掉到地上的,朕抱着你呢。”
季衡回头看了他一眼,皇帝就亲上了他的眼睛,季衡赶紧闭上了眼,皇帝说道,“下次再来,你就想,你是不会掉到地上的,朕稳稳地抱着你,你看看是怎么样的,如何?”
季衡笑了一下,“还下次?”
皇帝说,“不下次,那咱们今日是露水姻缘吗,你可是朕的妻,以后还长着呢。”
季衡微微叹了一声,说,“嗯,那下次再试试。”
皇帝又高兴地亲他的耳根,季衡便说,“是真累了,睡吧。”
皇帝欢喜得有些睡不着,仔细想一想,季衡虽然是承受方,但是在以前,无论怎么想,都是季衡在主动在控制节奏,唯有这一次,季衡什么也没做,全是皇帝控制着他。
皇帝满足了,抱着季衡美美地笑,季衡已经睡着了,他才慢慢地睡过去。
自从有了这第一次,这简直是给皇帝和季衡打开了一扇美妙的大门,季衡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身体有孕故而变得敏感之故,这些日子,时常能够被皇帝逗弄得不知所措,因为他肚子里有着孩子,那两人之间自然是没什么花样的,而且还颇多顾忌,但偏偏两人都能得到极致的体验,之后季衡都不得不对皇帝说,“咱们再这么做下去,以后孩子生出来是个好色鬼,那便是咱们的错了。”
皇帝愣了一下才哈哈笑起来,道,“你怀着麒儿的时候,咱们什么也没做,麒儿不是也好色得很吗。”
这下轮到季衡愣住了,想了想说,“麒儿那般小,叫什么好色。他只是喜欢颜色鲜亮的事物罢了,小孩子都是这样的。你这做爹的,竟然说才两岁的儿子好色,真该让麒儿来给你两下子。”
皇帝只是抱着季衡笑,又亲他的颈子,骚扰得季衡要说什么也说不下去了。
杨麒儿在二月二龙抬头被剃了头发成了个小光头,被剃了头发他很不适应,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光头形象之后,他就往季衡的怀里扑,“阿父呀,我没头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