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豪门恶毒寡夫[穿书](73)
真是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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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适回来了, 常清知道他敌视他, 所以平常能绕道就绕道, 避免和陆适碰面。
只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常清思来想去, 打算搬出去住了。
他找了个时间通知了陆怔一声,就开始打包行李。
陆怔本来还没什么打算, 听到常清要搬出去, 终于耐不住,问他:“你搬出去,不打算回来了?”
常清斟酌着用词,回答:“看情况吧, 我的确该一个人住, 省得麻烦。”
麻烦,哪里来的麻烦, 陆怔烦躁起来,说:“你一个人住那算什么家?”
常清沉默了一下,才说:“我一个人能让你们俩都不痛快, 我不搬岂不是让你们俩都难受。”
陆怔没吭声,常清听见他的呼吸声, 淡淡地说:“陆适讨厌我, 一时半会儿也扭转不了, 他刚打了胎,不易动怒,我走是最好的结果。”
陆怔还是没说话, 常清犹豫了一下,“那我挂了?”
陆怔终于开口,“等等。”
常清问:“还有事吗?”
他话音刚落,只听见陆怔的呼吸声,似乎有几分急促,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说:“我那天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是我太偏激了。”
常清迟疑了一下,“我没放在心上。”
陆怔的嗓音略微带了几分沙哑,“你是该搬走,我们不应该见面,常清,我对你的心思已经不一样了。”顿了顿,又说:“你知道的,对不对?”
常清心里一跳,没吭声。
陆怔说:“我一直在躲你,那天说的那些话,都是想让自己心里舒坦一点,所以平白冤枉了你。”
常清听着他沙哑的声线,感觉有点不对,“你怎么了?喝醉了吗?”
陆怔笑了一下,说:“我喝不醉,就是有点不舒服。”
常清顿了一下,“你这哪儿?”
陆怔沉默了一下,“在办公室。”
常清穿上外套,对陆怔说:“我过来找你。”
陆怔低声说:“你要搬就尽快搬吧,我不想看见你了。”
常清听见他沙哑又带着点虚弱的声音,轻声说:“我来找你吧,看你一眼我就走。”
陆怔没回答,常清挂断了电话,打了个电话给阿坚,让他送他去陆氏集团。
这个时间点才下午三点,路上没什么人,常清花了最短的时间到了公司门口。
前台估计认出他了,也没说什么话,给陆怔办公室打了个电话,得到了肯定回复后才让人带常清上去。
常清到了陆怔办公室外面,伸手推开了门,看见了陆怔。
陆怔靠在沙发上,听见开门的声音,睁眼看了常清一眼,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常清仔细看了看陆怔的脸,没有喝醉的样子,他又伸手过来,陆怔及时捏住他的手,轻声道:“你做什么?”
常清停顿了一下,仍然将手放到了陆怔头上,果然是烫的,他皱起了眉,对陆怔说:“你发烧了,你不知道吗?”
陆怔微微睁大了眼睛,“发烧?”
常清说:“我就觉得奇怪,你怎么会突然说那么多话,如果不是喝醉酒,就是生了病,看来我没猜错。”
陆怔:“……”
常清给阿坚发了个信息,让他去买感冒药和退烧药,放下手机,又去看他,“你回床上休息吧,发发汗退烧。”
陆怔没动,他看了常清一眼,又飞快地移开了目光,“我说的那些话,是真的,不是胡言乱语。”
常清知道,他已经知道了陆怔的心思,他沉默起来,过了一会儿才说:“你现在发着烧,有什么话等以后再说。”
他说着,扯了陆怔手臂一把,“你去床上,拿被子捂一捂。”
陆怔忽然生起气来,语气也重了几分,“你不怕我?”
常清见他不肯起来,有那么点无奈,“怕你什么?你有什么让我怕的?”
陆怔狭长又漂亮的目光盯着常清的脸,说:“我对你有别的心思,你不怕?”
常清迟疑一下,说:“……可能只是你的错觉。”
“错觉?是不是错觉我心里清楚。”陆怔这时候就像小孩一样,眼底水色泛泛,喃喃道:“怎么可能是错觉,我想亲你,想抱你,怎么可能是错觉。”
常清老脸一红,小声道:“你别说了。”
陆怔摇了摇头,表情沉重,“我知道我不对,谁都可以,偏偏是你………就当是错觉吧。”
常清没说话。
两个人虽然都没有再开口,但是气氛却悄然变化起来。
陆怔的目光落到了常清身上,现在天冷起来,他穿的多,厚厚的毛衣和外套,甚至还戴了围巾,围巾是红色的,是他自己学着织的,连陆怔都有一条,但陆怔一直挂在衣柜里没有用过。
常清的皮肤被红色的围巾衬得雪一样白,连嘴唇都是红的,陆怔的目光就这么落到了常清的嘴唇上。
常清也感觉到了他的目光,他微垂着眼睛,轻声说:“你不要有什么负担,等你病好了,再说其他。”
陆怔语气淡淡的,像羽毛一般没什么重量,“我现在很清醒。”
常清掀起眼皮,看向了陆怔的脸,他听见陆怔说了“我想亲你”,脸皮就开始发起烫来,到现在都没有退下去。
陆怔也只是随口一说,他反应这么大反倒很奇怪,他就这么经不起撩拨吗?
陆怔没将这份心思挑明之前,他们的关系就挺冷淡了,现在挑明了,估计更难说什么话了。
常清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心里也有些说不上来的低落感。
他总归将陆怔当成了真正的家人,即使没那种心思,要远离,也的确能叫他惆怅一段时间。
阿坚将药送了上来,常清泡好了感冒药,用调羹搅拌着,在滚滚热气中,常清抬眼看他,“把药喝了。”
陆怔顿了一下,接过了杯子,垂着眼睛一口一口地喝起了感冒药。
他似乎不爱喝药,喝的时候眉头还皱着,一副不大高兴的样子。
常清等他喝完了药,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说:“这是高烧,你别烧坏脑子了。”
陆怔哼哼道:“烧坏脑子变成傻子,我也许还不会这么累。”
常清顿了顿,窥着他的脸色,轻声说:“你累了?”
陆怔摊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喃喃道:“累,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累。”
常清说:“那你好好休息吧,记得回床上用被子捂,再不行让人送你去医院。”
他说着,起身要走,结果被陆怔抓住了衣服,“你就要走了?”
常清迟疑了一下,“不然呢?你要我陪你吗?”
陆怔没吭声。
常清扯回自己的衣服,小声说:“好好休息吧。”
陆怔开了口:“等等,既然都要搬走了,就最后再陪我一次吧。”
常清呐呐道:“说得好像以后都见不到一样。”
陆怔看着他的脸,那双水色泛泛的眼睛聚了焦,颇有几分认真专注。
常清摸了摸脸,轻声说:“你看什么?”
陆怔若无其事地说:“以前不觉得,现在看你觉得哪里都长得好看。”
常清:“………”
他脸又热了起来,“你这是在夸我还是贬我啊?”
陆怔摇头,淡淡道:“我在夸你,我哥眼光的确好,我错怪他了。”
陆轩的名字是两人之间的禁忌,常清脸上的热度微微减退了许多,他看着陆怔的眼睛,说:“你知道就好。”
陆怔说:“我是对不起我哥,有了这个念头,就已经对不起他了。”
常清没吭声,他觉得此时的陆怔更偏向一种压抑久了想和谁倾诉的状态,现在发着烧,脑子估计也不清醒,等清醒了也不知道会多后悔。
但听着他说这些话,常清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情,大约还是有所悸动的,弄得他的心情也乱糟糟的,有一种饱胀感。
陆怔没继续说什么,常清让他去床上睡,陆怔也起身,进了休息室。
常清也没有再陪他,再陪下去都不知道他还会说些什么话出来。
这个天,天气冷凝起来,他就在这种天气里悄无声息地搬了家,他租的那个小区离陆花学校倒是不远,陆花要是想见他,随时都可以过来。
常清将天星的工作也辞掉了,只是变相的开始接起了一些模特配角的工作,乔振然甚至还给他配了个经纪人和助理。
大有好好栽培他的意思,但常清没什么野心,所以在新工作上显得很不是很积极。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终究还是不适应别人的目光。
而陆怔在那天后,也没有再联系常清,倒是常清,时不时会想起他那张在灯光下紧闭着眼睛的俊美脸庞。
有些时候,人的感情就是那么奇怪,在没人点明挑破那层窗户纸的时候,谁都可以装糊涂,但是一旦捅破了那层纸,人就好像会走进死胡同里出不来。
就像此时的常清,在之前被陆怔倒打一耙的时候,他心里明白,虽然觉得有些荒唐不可置信,但是感觉倒也还好,他依然可以装聋作哑。
而陆怔一说明白,常清的心情就变得怪异起来。
有一种心肝肺都被羽毛撩拨的搔痒感,心情也轻飘飘的,落不到实处。
常清有点不得劲,他不是那种谁喜欢他,他马上就会抱有同样的心情去回应对方的人。
有时候喜欢这种心情,得看人和人的磁场,就像乔振然于他,他能做到心无旁骛,不受影响。
但是陆怔……于他来说,既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又意外的能让他心里泛起涟漪。
这也不应该,他一开始对陆怔的态度也坦坦荡荡,到现在因为他三言两语就破了功,也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对得起陆轩吗?到头来又喜欢上他弟弟,这又是走了原主的老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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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