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豪门恶毒寡夫[穿书](59)
常清:“………”
陆花不解地说:“是三哥你说不吃的啊。”
陆适见到陆花,咬了咬牙,“蠢小花,你太蠢了,你以后别和我说话。”
陆花见他把火烧到自己身上,也委屈起来了,囔囔道:“你才蠢,我又没说你什么,我来给你送饭,来看你,你还要骂我、气我,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不让我和你说话,我还不想跟你说呢!我以后不来看你了!”
陆适恨恨道:“别来,我稀罕你,你以后别叫我哥哥,我不想做你哥哥,烦死了,你这个丑八怪。”
陆花要气死了,“你才抽,你不仅丑你还眼瞎!”
陆适比了个手势,“你骂我的都反弹,你才眼瞎,你就是丑八怪,我没你这个丑八怪妹妹。”
骂女孩子丑八怪这杀伤力实在太大了,陆花眼泪又滚落下来了,她也恨恨道:“笨三哥,我以后理你我就是猪头!再见,再也不见!”
她说完,就拉着常清往外面走。
常清看他们小学鸡骂战全程也没插嘴,现在看陆花被气哭,觉得有些恼,他扭头看陆适说:“你要把你两个亲人都气跑了才满意?”
陆适语气很冲:“关你屁事,反正都是我不要的东西。”
常清看着他,点了点,说:“行,你以后别后悔。”
陆适抄起一本漫画朝门口砸,“滚呐你们,看着就烦!”
林管家麻利地收拾了东西,跟着常清一块儿出了门。
陆适踢开被子,自言自语道:“我才不要劳什子哥哥妹妹,都靠不住,只有自己才靠得住,搬出去住就搬出去住,等我成年了,想要什么都有了。”
他这么想,心情才好了许多,但还是有些不顺,给时唤川打了个电话,“你快过来!我心情不好!”
时唤川本来在训练跑操,接电话的时候气息不稳,还很喘,他听见陆适的话,没多说什么,马上答应,又问他有没有吃午饭。
陆适说:“没吃,你给我多带点肉,我要吃红烧肉鱼肉各种肉,别给我带骨头汤鸡汤,我喝汤都喝得想吐了。”
那边自然温声应下。
陆适想起什么,又皱起眉,说:“你给我洗澡了再过来,别都是满身汗过来,脏死了。”
听见时唤川说好,陆适才松开了眉,心里那一丝不爽烟消云散,带着几分满意,“好了,我挂了,你快点过来,我饿死了。”
挂断电话,陆适心情终于好了起来,只是目光落到常清带过来却忘记带走,落在他床尾的纸袋子,心情又差了起来。
他带什么过来了?陆适抬起身子,伸出脚趾将纸袋子夹到了面前,打开一看,是一件毛衣。
陆适顿了顿,将毛衣拿出来看了看,嫌弃道:“什么眼光。”
他又不是小孩,还给他一件胸口绣了小动物的毛衣,难道是在讽刺他幼稚?
陆适一想到这里,心情又差了起来。
虽然这几天的确冷了,他穿着一件针织衫薄外套,里面的一身病号服,有些不管暖,但是他也没有沦落到用那人带来的毛衣的地步。
想到这里,陆适又给时唤川打了个电话,让他给他带几件毛衣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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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
时唤川很快就赶了过来, 就这样,陆适还要不爽,对他发脾气,“你看看现在几点了!打车过来也就十几二十分钟的事情,你花了四十几分钟!”
时唤川关上门, 对他说:“你说的,让我洗个澡。”
陆适一梗,气冲冲地说:“那也只是五分钟的事情,你还花了这么久!”
时唤川将一个大的保温盒放到他面前, “你要的肉。”
时唤川长得高大,和陆适一样的年纪, 却比他高了太多,足足有193,浑身腱子肉,强壮得像是一个成年男人。
他长得也有些粗犷, 浑身的皮肤都是古铜色的, 脸也黝黑, 但这样粗犷的身高身材还有外貌,他这个人又是特别好脾气,好讲话,还逆来顺受, 也只有他,才能受得了陆适。
陆适接过保温盒看了一眼,居然是黄花菜炖肉, 他脸色立即变了,“我说了要红烧肉!”
时唤川一愣,“你说了吗?”
陆适气得打了个嗝,“你他妈,什么金鱼脑!”
时唤川说:“反正都是肉,差不了多少,要是嫌没味道,我给你找瓶酱油,就着酱油吃。”
陆适:“………”
陆适气呼呼地说:“滚!”
时唤川憨憨一笑,从袋子里拿出了毛衣,“你要的毛衣。”
陆适一看,嫌弃道:“这是你买的?尺码太大了!不要,给我退掉。”
时唤川却说:“这是我的衣服,你嘴里叫着饿,我哪里有时间去给你买衣服,所以从我柜子里拿了两件……”
陆适眼里的嫌弃更重了,“你居然拿你的毛衣给我?你那么爱出汗……”他说着,拿起那粗线毛衣闻了闻,虽然只闻到了洗衣皂的香味,但是脸上的嫌弃不减。
时唤川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也不恼,只是无奈地笑了笑,“我已经洗过了,现在身上有味吗?”他说着,撩起T恤末尾,一把将陆适的脑袋兜进了怀里。
陆适的脑袋被他兜得直接贴到他赤、裸的胸膛里,生气地捶他,“滚滚滚,你洗了澡有个屁用!还是有味!你又出汗了!”
时唤川被他捶中几下,也不生气,松开衣服,将他放了出来,自己抬起胳膊嗅了嗅,“有味?有什么味?”
陆适咬牙道:“汗味,你汗味太臭了。”
时唤川却憨憨一笑,黑色的眼珠子像黑曜石一样散发着幽幽的光芒,“这是男人味。”
陆适做呕吐状:“男人味个鬼,臭死了。”
时唤川的确爱出汗,但也没陆适想的那么臭,也只有陆适这样娇贵公子哥,才觉得汗味臭,时唤川凑到陆适脖颈处嗅了嗅,笑道:“你不臭,你最香了。”
陆适嫌恶地拍开他,“别贴我这么近,汗水全沾我身上。”
时唤川听话地退开,他个子太高,上身也庞大,站在这个病房里都束手束脚,很不方便,只好半跪在地上,哄陆适吃饭。
陆适被他哄着,将他带来的那些吃的差不多,又是时唤川收拾了东西,接了水,用毛巾给他擦脸。
陆适说:“我又不是没手。”
虽然这么说,但是他还是挺享受时唤川的伺候的。
他能和时唤川关系好,也是和时唤川这样的好脾气有关系,无论他说什么都不会生气,叫他越发松懈。
而且他发现了,在他来这军校之前,时唤川都没有朋友,想必只有他一个朋友,所以才这么紧张他,这也让他也有了作天作地的底气。
反正他不会比时唤川在乎他那样在乎时唤川的,要是时唤川敢对他发脾气,他就不理他,就断交,哼哼哼。
陆适对这样的生活挺满意的,他想起陆怔和他说的话,便和时唤川提了提。
时唤川有些诧异,笑了起来,“你们兄弟俩关系挺好的啊。”
陆适不承认,“也就还行吧。”
他其实不讨厌陆怔,尤其陆怔还说了那么多话,叫他心里怪奇怪的,有一种松口气的感觉。
因为陆怔对他的态度一贯不太好,偶尔好上那么一次,他多多少少都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与之相比,陆花就不一样了,陆花一直听他的话,这次顶他的嘴,站在狐狸精那儿,就让陆适很生气了。
陆适这性子比陆花还别扭,也不肯念陆怔的好,还是忍不住说了他坏话,说起这次回来,结果被排除在外的事情,心里仍然有些愤愤的怨气。
时唤川安慰他,眼底暗光闪动,仿佛打着什么算盘。
*
陆花一连打了三个喷嚏,擦了擦鼻子,不高兴道:“肯定是三哥在说我坏话,王八蛋,我又没做错什么,还骂我。”
常清蹲在旁边,铲土,听见她说的话,抬起脸来,说:“你别感冒了。”
陆花身上已经穿了一件厚厚的毛衣,脑袋上也带着一顶鸭舌帽,裹得密不透风的,想感冒都难。
他们俩这时候在屋后面开辟了一块地种东西,种什么两个人商量了一下,陆花不想种菜,觉得没意思,她还是想种花。
所以就种花了,花种找丁伯要了,陆适有点花粉过敏,所以态度强硬,不让种花,连花房都空置了,花架上全都是空花盆。
陆花跟她的名字一样,倒是喜欢娇娇嫩嫩的花,陆怔与她说过,陆适不回来住了,她也就大着胆子要种花了。
这时候丁伯也购买了一批花种,打算将花种起来,所以今天在造围栏。
常清将这个活动当成亲子类活动,亲自带着陆花过来铲土,将那些草挖开,露出底下松软的土壤。
陆花突然尖叫了一声,吓得一个屁股墩,坐到了地上,声音都颤抖了,“这个!啊啊啊,这是什么啊!”
常清凑过来看,看见了泥土里面翻滚的长虫子,“这个啊,是蚯蚓啊,你没学过吗?”
陆花有些不可置信,“蚯蚓?”
常清说:“是啊,蚯蚓。”他伸手将那条蚯蚓抓在手里,那条蚯蚓在他手掌心扭动翻滚,让陆花看得差点吐出来,“你还拿它干什么?快点丢掉啊!”
陆花想伸手拍掉常清手上的蚯蚓,被他躲过,“等等,这蚯蚓拿来做饵料,鱼爱吃。”他说着,将那只蚯蚓放到了随身携带的小罐子里。
陆花怕了,“太吓人了,书里的蚯蚓也没这么吓人吧,它也太丑了。”
常清没忍住露出一个笑来:“这蚯蚓被养的好肥,肉嘟嘟的,拿来钓鱼很不错。”
陆花拿起小锄头继续挖土,嘴里嘀咕道:“反正我不喜欢。”
这天的天气也还好,已经没什么太阳了,是阴天,空气也泛凉,他们铲土铲这么一会儿,连汗都没有出。
“今天就让林管家给你哥送饭了,我们都别去了。”常清头也不抬地对陆花说。
陆花哼唧道:“我也不想去送,他一点都不好,还骂我丑八怪,我丑吗?”
常清真心实意地说:“不丑。”
陆花相貌其实已经很精致了,只是还没张开,还带着些稚气,等长开了,也许会更漂亮。
陆适的相貌在几兄弟里就显得不是那么出彩了,简单来说,陆适没哥哥们还有妹妹那么会长,虽然也俊秀,但和陆怔一比,就显得有点点不出彩,当然,这也和他的气质脾气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