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可观不可撩(265)
反正阿远也跑不了。
“到时可要宴请哪些人?”白黎忽然问道。
辞镜想了想楚寒远的话,说道:“本尊同阿远的意思就是不想要外人来参与,介时邀请合欢宗来就够了和几位友人来就够了。”
众人点头表示知道了。
合欢宗与剑宗交好,其宗主又是辞镜的多年好友,好友成亲没有不通知的道理。
外加上合欢宗的那个少宗主同寒远的关系也不错。
“对了小师弟,若是当真按照凡间的规矩,你同寒远在成亲前三日是不可见面的。”白黎一脸的幸灾乐祸,“你可有决定让寒远在哪处等着你接亲啊?”
三日不可见?
辞镜的眉头皱的可紧。
这都是什么破规矩?
光这么一会儿没有见到阿远都让他够想念的了,三日?
不可能。
“这规矩不遵守也罢。”辞镜的语气冷硬,任谁都听出他这是不乐意了,人性的可怕,“阿远就在剑宗,哪都不去。”
几位仙尊互相对视一眼,眼中的笑意不言而喻,白黎继续说道:“那可不行,要成亲总要把那些规矩走了,要不然不吉利。”
...
辞镜忽然有点后悔了。
按照这么来还不如办大典呢,到时候不让那些个宗门的人来也是一个道理。
他回去后就将自己的想法同楚寒远说了。
楚寒远刚沐浴完毕,正梳理着自己的头发,听到辞镜同他讲述的话愣了一下,随即笑开。
他也是才想起来这种比较古老的婚礼两位新人确实前三日不可见面的。
“师尊,才区区三日而已,眨眼便过去了。”
辞镜听了这话脸色更臭了。
他本慵懒的靠在床头,听到楚寒远无所谓的话直接坐起身,眼神破带幽怨的看着楚寒远,“你当真舍得同为师分别三日?要知道,你可是有三日见不到为师。”
第232章 跑路 辞镜不当人的一天
他本慵懒的靠在床头,听到楚寒远无所谓的话直接坐起身,眼神破带幽怨的看着楚寒远,“你当真舍得同为师分别三日?要知道,你可是有三日见不到为师。”
辞镜强调着,希望楚寒远注意到这件事的重要性。
三日,很久的。
楚寒远心想,他简直太舍得了,三日不见到辞镜就等于三日不用被这个狗男人折腾。想想就开心。
可他虽然心中这般想,面上却不敢显露出半分。
他敢发誓,若是男人知道了他心中所想必定会当即拍板办大典而不是规矩繁多的结亲。
他摇了摇头,简单的为自己挽了一个发髻回到床榻上,抱住辞镜的手臂,轻声细语的劝慰道:“师尊,咱们以后的日子多了去了,不差这三日的。”
“再者说,民间婚俗就是这般嘛,你总不能将那些个规矩全都规避了吧。”
辞镜没有言语,就这么盯着楚寒远看了许久。
那目光好似探入他的内心,给楚寒远看的一阵心虚,强控制住不去躲避辞镜的眼神。
过会儿,辞镜说话了,语气不明。
“阿远,同为师分别三日//你好像很开心?”
声音很危险,楚寒远听着心尖一抖。
...这狗男人的感觉也未免太过敏锐了吧。
楚寒远忙哭丧着脸以表清白,“你瞧你这话说的,我巴不得日日同你在一起呢,离开你一日都觉着度日如年。”
才怪。
“可这成亲只有一次,你总不能让我留下遗憾吧?”
他都能预想到婚后的生活就是日日被男人折腾,就让他轻松个三日怎么了。
当个人吧。
辞镜皱眉,那个表情显然不信楚寒远的话,“当真?”
“比真金还真!”楚寒远差点就竖起三个指头对着辞镜发誓了。
反正现在天道也管不到他,随便发。
辞镜沉默了许久。
又想到楚寒远对成亲满怀期待的模样也不忍心再让他改变主意。
最后咬了咬牙,三日便三日,眨眼便过了。
想通后,总觉得缺点什么东西。
忽然,他抬眼看向楚寒远,眼底情欲渐起。
一看辞镜这眼神楚寒远就知道不好,这狗男人又起花花肠子了。
他忙松开男人手臂退到床脚,楚楚可怜的看着辞镜:“师尊,咱们今日在被窝里纯聊天不行吗?”
“聊天?”辞镜邪笑着挑眉,阿远许是永远不知道自己这副表情不但不会让自己去可怜他,反而更想将他折腾的哭出声。
他缓缓向楚寒远靠近,嘴角邪肆逐渐扩大,“阿远想聊为师便陪你聊,两不耽误。”
怎么会不耽误!!
他就不信这狗东西会让他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最主要的是--腰!
楚寒远推拒着男人伸过来的手,表示抗议,“别弄了,再弄就坏了!!我现在腰还疼呢,真气也还没全然恢复,你让我歇两天,师尊求您了。”
楚寒远双手合十装惨卖着可怜,奈何辞镜早就琢磨透了他的心思,而且他自己心中也有分寸,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就被弄坏呢。
再说,他也舍不得。
“坏了?”辞镜的笑意更浓了,直接将楚寒远抓住,干脆利落的将楚寒远的裤子扒了下来,露出两片白花花的软肉,冠冕堂皇的说道:“哪里坏了,来,为师给你瞧瞧。”
说这句话的时候全然不知脸皮为何物。
眼见着自己的大腿被掰开,楚寒远欲哭无泪还反抗不了。
因为男人抓他抓的死死的。
那朵花瓣娇嫩,看的辞镜双眼更加幽深。
轻轻按上花蕊,感受到身下的人浑身一僵,辞镜状似安慰道:“这花儿开的正艳,花蕊处还有着花蜜,没坏,正是适合采摘的时候。”
妈的禽兽。
被辞镜的话刺激的满脸通红,楚寒远特别想一脚踹在辞镜的脸上。
“就一次!”他同辞镜打着商量,苦做最后一次挣扎,“一次过后咱们就睡觉。”
“行。”辞镜点头,答应的特别痛快。
可就是因为他这么干脆利落的答应了,楚寒远的心中生起了不好的预感。
而这不好的预感也在后面成了真。
两人子时开始,直至卯时辞镜房间内的床榻还在摇晃中。
吱呀声还夹杂这楚寒远的怒骂和低喘,隐隐还能听到一声声哭腔。
“辞镜..啊额...你他妈...”
一巴掌落在软肉上,打的楚寒远浑身一颤差点缴械。
“你...你说话不算话...唔。”
“为师何时说话不算话了?”辞镜喑哑磁性的声音中带着不解还有弄弄的笑意和满足感,他一击重顶,“为师答应了阿远一次便是一次。”
这一顶差点给楚寒远的魂儿顶飞了,气的他咬紧了床单,眼中泪意朦胧。
他说话确实算话,他妈的这一次持续了两个多时辰,他快要被做死了。
又是一个哆嗦,楚寒远再度失神,瘫软在床上。
唯独腰身被辞镜死死的禁锢着,摆出一个羞耻的姿势,无法动弹,身后的人动作未曾停下来过。
楚寒远终于受不住这种折腾,哭了出来。
蚀骨般的感觉侵蚀着他的全身,无助的蜷缩着身子,连连讨饶:“师尊...唔...求您...徒儿受不住了。”
“别弄了...”
“真的...要坏了。”
指尖没入被褥之中,楚寒远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控制不住的弓起了腰身。
辞镜估算着也到了时候。
别因着这次将人给惹恼了,到时候不好办。
重重动了几下,最后一声闷哼,终于结束了这场折磨人的午夜故事。
楚寒远直接昏死过去。
辞镜抽身后见楚寒远的惨象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他好像...有点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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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远留下一封书信就带着剑宗的几个亲传弟子跑路了。
至于为什么一同跑。
辞镜黑着脸看着手上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