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哥在远古(318)
“猎果,我想一辈子都跟你一块过日子,你愿意吗?”猎黑这辈子都没这么紧张过,心脏就跟要弹出来似的。
“你找的女人不要你?”
“啊?”猎黑觉得他的提问和猎果的回答,貌似有些不着边吧,“什么女人?”
“你最近身上的香味哪来的?”
黑暗中猎黑咧开了嘴,大白牙在火塘的微光照耀下,亮闪闪。猎果话里的别扭和嫉妒,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会这样,说明并不是他一头热啊:“那香味,也是为了我们俩啊。”
身边窸窸窣窣一阵响动,猎黑把一枚料理好的油果塞进了猎果的手心里。
“你给我这个干什么?”
╮(╯▽╰)╭那时候的果爸何其纯良,他看过男人和女人办事。但两个男人结伙过日子,他只撞见他们用手互撸,所以还真不知道油果到底是油的什么地方。
至于黑爸,虽然原来他比果爸还小,但从他弄来油果就能知道,这家伙已经把一切打听得清清楚楚了。
黑暗中,就听见猎果好像是有点被惊吓到的声音:“怎么是哪里?”顿了一会,又是略有些怀疑的,“进……进得去吗?”
小小草房子里的温度突然更热了,黑暗中,甚至能看见一层热出来的雾气。
“别!别捅!轻……”
***
一夜过去,第二天出了草房子的只有猎黑。今天又有狩猎队出猎,但没轮到他们那队。猎黑出了草房子就拎着一条肉干朝着族长所在大草屋的方向跑去了。
“猎黑!你是要向我阿爸求我吗?”猎鸟是少有还遮挡着身体的人之一,用一块布围着自己的下、身,两条长长的辫子垂在胸前,辫梢处还簪着鲜花。
“不,我是来找大巫的。”猎黑看都没看急匆匆走过。
猎鸟脸色一青,依旧跟着猎黑。结果看他果然是进了大巫的草房子,没过多久出来的时候,手上的肉没了,而是换了一碗菜糊糊,然后像是依旧没看见猎鸟一样从她身边过去。猎鸟还是不死心,进了大巫的房子。
“猎茅大巫,猎黑是来请你向我阿爸求我的吗?”
“不是。”
猎鸟叩了个头,咬着嘴唇出去了。猎茅大巫不可能骗她,或者给她个惊喜什么的。
“族长!族长!!不好啦!你的儿子死啦!!”正在猎鸟心情最不好的事情,另外一件事给了他们一家一个沉重的打击。
第190章 黑爸和果爸之完结
报信的人一路喊着跑向了部落里最大的草房子,闹得整个部落的人都知道了。
族长的儿子,那个冬天里活下来的,曾经代表着祝福和幸运的男孩,随着长大,慢慢变得……软弱。
每支捕猎队的领队,无论与族长的关系多么的亲近,一旦知道族长儿子要跟着自己的捕猎队后,脸上都会有那么一会的不自然。
族长的儿子体力还可以,但他自己总是喜欢跑在队伍的中后方,跟那些年纪已经大了或者体力相对较弱的战士在一起。捕猎队具体狩猎的时候当然也是分工合作的,有驱赶的有搏斗的有挖陷阱的还有就是看守营地,在营地里做饭清理猎物的。族长儿子每次都会默默的留下来,去做那些清理猎物的事情。
可是当回到营地的时候,族长又经常要求他们把最好的猎物算在族长儿子的头上。
╮(╯▽╰)╭话说又不是未来的大城市,这么个部落里,族长儿子是个什么样子,狩猎队的人看在眼里了,也就表示整个部落的人都看在眼里了。一次两次还行,次数多了,其他长老们已经意见很大了。所以,最近族长已经从次次这么干,变成隔三差五这么干了。
这次也是倒霉,族长儿子依然留守营地,结果一群大象不知道为什么受惊了,直接就从奔着他们的营地去了。不只是族长儿子,营地里留守的五个人全死了,只是只有族长儿子的尸体被运回来儿子——真是还不如不送回来呢。本来就死相凄惨,现在天气又热,路上花了七天,送回来的时候,已经满身蛆虫恶臭难当了。
看着族长和他老婆趴在儿子的尸体上大哭,猎黑和猎果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他们一点都不为这个死去的人难过,反而心里暗爽着。
这支狩猎队的领队人,下一次带队的狩猎时被野兽抓伤,没能回来。猎黑和猎果原来队伍的领队人被派去了那支队伍,新的队长经过推举是猎黑。族长一开始有点不愿意,因为猎黑太年轻了,队伍里的人有些人迟疑了一下,可还是没谁改变主意。
族长的权力很大,但是猎黑很强,能带他们得到更多的食物,能带他们躲避危险。实际上,在他们队里,原队长更多的时候已经成为了副队长,猎黑说的话才是第一。
与此同时,猎黑和猎果的关系也被越来越多的人看在眼里了。他们已经去找大巫祝福了,按照传统还应该找族长见证一下,在部落里宣布一下,表示对方已经有主了。但是两人谁都没去找族长,只是用时间和行动证明着对对方的占有。
“猎果!”猎果这天背着一大捆干草回来,半路上就被猎鸟叫住了,“我阿爸让我选猎黑,但我更想选你。”
猎果:“……”这啥?
“你们终归是要找一个女人的,部落里最好的女人,除了我之外,还会是谁呢?”
“猎鸟,我们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吧。我和猎黑,并没有‘终归’这个东西。”
“我哥哥死了。我阿爸没有了继承人,不,是我阿爸的继承人,变成了我的男人。你是选择跟猎黑在一起,日后连个后代都没有,就要离开部落呢?还是选择作为我的男人,成为部落的首领,安安稳稳的在部落里生活呢?”猎鸟高昂着头,很得意的说,“记住,明天早晨一定要一早就去找我阿爸,在猎黑的前边!”
猎果的表情,此时非常非常的微妙
为妃。甚至一直到他回家,也还是很微妙的。
猎黑看了他一眼:“见着猎鸟了?”
“你也见了?她跟你说什么?”
“让我明天一早就去找族长,在你前边跟那个老家伙要她。”猎黑说完看着猎果,“你这眼神……她找你说了一样的话?”
“嗯。”猎果眯了一下眼睛,接着变得懒洋洋起来,“你说,明天我们俩做什么?”
猎黑和猎果做什么?他们就“只是”做而已。身体强健,阳火旺盛的少年人,本来就是忄生致最充沛的时候。但面对生活的压力,也就是初尝滋味的头一回,猎黑没怎么忍住,后面都是非常有节制的。而且两个人从来都不会在野外的时候做,不会在外出狩猎的前三天做。只有前后空闲时间很时,才会一晚上做上一两次。
这次,他们俩决定,放纵一下自己……
猎鸟坐在首领的大草屋中苦等,从太阳还没升起的时候,一直到太阳高悬在天空的正中,草屋中变得闷热又潮湿。猎鸟的心情也从轻松愉快变的阴暗愤怒。族长猎斧一开始还和女儿一起等着,可现在也早就不见了踪影。
蓦地,猎鸟站了起来,她一把抓上挂在门口的骨刀,带着一脸愤怒的扭曲冲向了猎黑和猎果的家。
“你们这两滩该死的臭泥!!!”草房子的入口很窄,要爬进去,猎鸟没有爬,直接一刀剁在了猎黑和猎果的草房子上。这把骨刀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比寻常的都要锋利和坚固。猎鸟现在疯狂之下,也是力气大增,一刀就让猎鸟捅破划开。又是几刀下去,草房子烂了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