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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和反派有崽了(22)

作者:岩城太瘦生 时间:2023-01-27 10:56 标签:甜文 生子 穿书 豪门世家

  余年还保持着奔跑的动作,正在呼呼大睡。
  两个人一左一右围在余年身边,也发出小小的声音——
  “年年/爸爸,起床。”
  “唔?”余年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
  “啊!”余年从床上弹起来,捂着自己的小心脏,“吓死我了……”
  ——尊敬的客户,您订购的【大小反派叫醒服务】已生效,请您注意查收。
  贺行缺拍拍他的后背:“年年,做噩梦了?”
  “嗯。”余年抹了把脸,点了点头,“特别一觉醒来,噩梦主角还在我眼前,跟那个‘施主你醒了’表情包一模一样。”
  “嗯?!”大小反派震惊,“年年/爸爸,我是你的噩梦主角?”
  贺氏父子指着对方:“他是,我不是。”
  余年试图端水:“别抢别抢,都是都是。”
  贺氏父子:???
  余年一把把贺小鹤抓过来,靠在床头,捏捏屁屁。
  在梦里没捏到,在现实里当然要捏回本。
  余年一边捏,一边小声抱怨:“你这个小坏蛋,竟敢不让我捏捏。”
  贺小鹤趴在余年怀里,一脸疑惑:“爸爸,我没有。”
  “就有。”
  “在哪里?”
  余年理直气壮:“在梦里!”
  贺小鹤瘪了瘪嘴巴,贺行缺暗中勾了勾唇角。
  余年看向贺行缺:“你还笑,你在梦里更坏!”
  贺行缺皱眉:“我?”
  余年从床上坐起来,抬手要打他:“对我开枪,还敢打我!”
  余年左手提着小反派,右手狂捶大反派。
  第一次梦见自己被崩的余年:弱小,无助,又可怜。
  第二次梦见自己被崩的余年:强大,有助,会打人!
  驯反派高手,一次驯服两个反派。
  余年坐在床上,捋了把头发,感觉好多了。
  噩梦的阴影全部都被打跑了呢,神清气爽。
  贺行缺给他披上外套:“年年,医生等一会儿会来给你换药。”
  贺小鹤给他拿来拖鞋:“爸爸,今天有草莓奶昔,快起来吃。”
  “好,谢谢。”余年穿上拖鞋,走进浴室。
  贺氏父子紧随其后。
  余年疑惑回头:“你们两个跟进来干什么?”
  “帮年年/爸爸刷牙洗脸。”
  “刷牙为什么要帮啊?”
  “就要……”贺小鹤跑到洗手台前,举着手,使劲蹦高高。
  余年迷惑:“你在干嘛?”
  “我要帮爸爸挤牙膏!”贺小鹤蹦高高,试图摸到洗手台上余年的牙刷和牙刷。
  可恶,小霸总还没有洗漱台高。
  “……”余年轻松拿起牙刷,给自己挤上牙膏,“还是我自己来吧。”
  贺小鹤想了想:“爸爸加油!”
  余年无奈:“刷牙干嘛要加油啦?”
  贺小鹤振振有词:“刷牙也要用力的,爸爸很辛苦。”
  余年按下按钮,电动牙刷发出“嗡嗡”的声音:“要用力的是它,不是我。”
  “噢。”
  余年把牙刷塞进嘴里,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结果正好撞进贺行缺怀里。
  这浴室太拥挤,往前是小反派,往后是大反派。
  余年回头看向贺行缺,贺行缺站在他身后,拿出叠好的干毛巾,轻轻盖在余年的额头上,帮他挡住伤口。
  贺行缺身材高大,比余年高了半个头不止,两个人一前一后地站着,他几乎要把余年整个儿抱在怀里。
  余年咬着牙,试图掩饰不受控制的小红脸蛋:“你又在干嘛?不要站在我后面!”
  贺行缺一本正经:“防止年年的伤口碰到水。”
  余年被他气死:“发带呢?我之前用的发带呢?灰色的、粉色的、小兔子的发带呢?随便给我一条。”
  贺行缺面不改色:“弄丢了。”
  “……”
  行吧。
  余年紧紧地贴着洗漱台,生无可恋地刷着牙。
  一时间,浴室里只有电动牙刷的“嗡嗡”声。
  真是他命中注定的劫数啊,劫数。
  余年灌了一口温水,抬起头,“呼噜呼噜”地漱了口,从贺小鹤手里接过毛巾,擦了擦脸。
  余年回过头,深吸一口气,对大小反派说:“出去。”
  “不行……”
  “我要上厕所!出去啦!出去!”
  余年把大小反派推出浴室,使劲关上门,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这两个人今天也太奇怪了。
  大小反派站在门外。
  贺小鹤说:“大爸爸,我们这么黏着爸爸,爸爸肯定很感动吧?”
  贺行缺点了点头:“嗯。”
  下一秒,一个黑影从他们面前“咻”一下闪过。
  “大爸爸,爸爸逃跑了!”
  “看到了。”
  大小反派狂追老婆/爸爸。
  餐厅里,余年被抓回来,生无可恋地瘫在椅子上,手里捧着《天线宝宝》同款的宝宝奶昔碗。
  大小反派围绕在他身边,给他夹菜擦汗。
  “爸爸,请吃一个小肉丸。”
  “年年,热吗?刚才跑了这么久。”
  余年喝了一大口草莓奶昔,有气无力:“走开啊。”
  笑死,根本走不开。
  *
  吃完早饭,休息一会儿,他们家的家庭医生就来给余年换药了。
  余年瘫在沙发上,医生站在他身后,把他额头上的纱布揭下来。
  大小反派站在旁边认真观摩。
  “伤口长得很好,马上就要结痂脱落了。”
  余年刚抬起手想摸摸伤口,就被贺行缺握住了手。
  医生继续道:“平时还是要注意,不能碰水,按时抹药。”
  余年和贺行缺暗中较劲……
  这么大一个血痂,抠下来肯定很爽!
  按住。
  这是长在他脑袋上的血痂,凭什么不让他抠?
  按住。
  余年咬着牙:“贺行缺,你给我松手……”
  贺行缺直接问:“医生,可以抠血痂吗?”
  余年:???
  医生:!!!
  “这是什么话?当然不行!”
  贺行缺对余年道:“年年,医生说不能抠。”
  贺小鹤点点头:“爸爸,听医生的话。”
  医生表情复杂地看着余年:“余先生,身体健康最重要,还是不要抠了。”
  “……”余年愤愤地放下手。
  换好了药,贺行缺送家庭医生离开,贺小鹤留下给爸爸呼呼。
  贺小鹤趴在沙发边,按着余年的脑袋:“爸爸,我给你呼呼,呼呼就不痛了。”
  余年顿了一下:“本来就不痛,就是痒。”
  “噢。”贺小鹤更用力地按住,“那我给爸爸呼呼,呼呼就不痒了。”
  “你给我按痛了啊!”
  没多久,贺行缺就回来了。
  他手里还拿着一个向日葵头套。
  贺行缺道:“年年,你前几天不是说想洗头发吗?我跟医生说了,他说可以,伤口不沾到水就可以。”
  余年的目光移到头套上:“所以这是什么?”
  “防水的。”
  “这是宠物头套吧?!”
  *
  浴室里,余年头戴向日葵宠物头套,躺在洗头椅上。
  双手交叠,放在身前。
  目光放空,盯着天花板。
  像一只刚做完绝育的小猫。
  贺行缺挽起衣袖,握着淋浴头,把余年的头发打湿。
  贺小鹤把两片小黄瓜贴在余年的小酒窝上:“爸爸,笑一个。”
  余年比了个“耶”,努力保持微笑:“你们家怎么什么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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