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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受修炼手册[快穿](37)

作者:顾耳 时间:2018-01-26 16:25 标签:快穿 爽文 情有独钟

  坐在他身边的就是员外之子,他刚娶亲不久,过了几天新婚的甜蜜日子之后,却又出来跟着他们喝起了酒,语气中不无抱怨,说这新妻过了几天就对他冷淡了不少。
  对面稍年长的男子摇了摇扇子,暗暗笑了他一声,告诉他这实乃常态,这新婚过后,两人之间过了那段热情,就没了新鲜,问题也层出不穷,以后捉摸着可能还要发生些口角,生些闷气。
  敖立一言不发,看起来似乎已经神游千里,但他们的对话被他一句不漏地收进了耳朵里,也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赫朗,眉头微蹙,忧心忡忡地发现了不对劲。
  貌似那人近日对他也冷淡了不少,而且两人黏在一起的时间也少之又少,一到晚上,那人睡得又早,躺下便真的歇息了,一点儿都不管他。
  敖立越想,心中越是暗暗生出一股闷气,这么一想,成亲的事情是他先提的,而且那人看起来也不情不愿,是不是他如此让他为难了?两杯酒下肚,敖立便撇下一群喝酒吃肉的朋友回了家。
  出乎意料的是,原本应该待在武林盟处理事务的人,却是呆在大厅里看书,像是有意在等他一般,一看到他来便露出了笑容,将手上的书收了起来,这简单的动作让敖立的心情一下子轻快不少。
  “回来这般早?不和友人们多去玩玩吗?”赫朗随意地问了一句,步至他身边,抚摸了一把他的脸颊。
  敖立摇摇头,捏了捏袖子,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不懂如何表达,只好作罢。
  “为何欲言又止?有事便说。”赫朗今天整个人似乎特别善解人意,见敖立心情有一分纠结,适时地揽住了他的肩膀,依偎在他身边,给予着他些许慰藉。
  敖立的怀中突然贴上一抹温度,盯着怀里的人,他总有一分受宠若惊的微妙感,惊讶又欣喜于这人对他如此主动,这让他什么闷气和质问都消散到了九霄云外,像一只有着奴性的小狗一般,尝到了肉骨头的滋味便忍不住摇尾乞怜,希望他能够一直如此。
  “无事。”敖立一边回答,一边将怀里的人按在怀里亲了亲,朝他后颈处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深刻的痕迹。
  赫朗没有多想,与他聊起了闲话,“听闻近日邻县水灾,你捐助了大笔资金?”
  除了这件事,还有不少惩奸除恶,除暴安良之事,难以一一举例,赫朗起初听闻时还觉得不可思议,总觉得没有他在身边,这人不反过来杀人作恶就已经很好了,怎么他的觉悟会一下子这么高?
  敖立随意地点点头,似乎把这当做举手之劳,既然赫朗喜欢他做这些事,虽然麻烦,但是他闲的慌,也未尝不可。
  赫朗是未猜想到他的心思的,敖立也不会猜到,就是因为如此,所以他改邪归正的风头更盛,无意中让人口口相传,也完成了赫朗的任务。
  这其中的意味敖立不会知道,只是赫朗的眼底泛起了波澜,看着面前毫不知情的人,心中涌上一股淡淡的愧疚,若无其事地询问着他:“晚膳想用什么?肉还是素?”
  敖立脱口便出,“吃你。”
  原以为这人被他这番调戏,必定会无奈地凝视他,但是这次,赫朗却毫不恼怒,甚至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好,晚上再让你慢慢吃。”
  敖立心头一热,鼻子也痒痒的,第一次发现他说话也是可以如此诱惑人。
  到了晚上,这人果然信守承诺,一褪下衣裳之后便主动地上来亲吻他的脖子,轻轻地咬着他的喉结,完全无异于勾引,他第一次如此失控地露出蓬勃的欲,恨不得将人拆之入腹,但是不管他要得多凶猛,这人也不做抱怨,双腿紧紧缠在他腰上,任他索取,叫得也特别顺耳。
  在入睡时,敖立像是被热气蒸腾过一般,大脑混沌一片,一直保持着如同在甜蜜柔软的云端上游荡的感觉,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因为今天这人实在太懂他的心意了,乖得让他不敢想象,令他心都化成了一滩。
  他埋在赫朗的脖颈处,随心所欲地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浑身轻松,耳边传来一句低语,他听不清,以为是这人对他的情话绵绵,便安心地任由睡意将他拉扯进梦乡。
  “你看,你是可以功成名就的……那我们……”
  赫朗的话没说完,注视着明明灭灭的灯火下敖立的面容,最重还是熄了灯,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
  翌日,敖立睡醒之后便下意识地摸了摸身侧,一下子却没摸到熟悉的温度,立即慌乱地睁开了眼。
  所幸扫视一圈之后,在茶桌旁看到了他的身影,敖立这才没发作。
  只是他连鞋也忘了穿,就从床上走下来,将穿戴整齐的人拥进怀里,声音沙哑地问了一句他为何起这么早。
  赫朗喝了一口茶,虽然面上带笑,但是仔细观察,眼底还有一丝沉重。
  “我和你商量一件事。”
  敖立疑惑地坐下,只是听清他讲的那句话,便又立即站了起来。
  “我要去办一件事,可能会离开一段时间……”
  “我与你一起。”敖立面色不改,直接回答。
  早就猜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赫朗还是露出了头疼的表情,试图和他讲些道理。
  “这件事情至关重要,我是万万不可带上你的,更何况我们各自都有自己的生活,一直看着我不累吗?稍微通情达理些也不是坏事。”
  但是很可惜,在对待这件事上,敖立依旧像以前一般冥顽不灵。以前的执着是因为求而不得,而现在得到之后,便更难以承受失去,所以才会依旧敏感与执着。
  “不可能。”敖立为他那句各自的生活而感到一丝难受,也不再在乎这人是否觉得他讲道理,只清楚地表露自己的态度,就是他别想丢下自己。
  赫朗的面色也变得异样起来,没想到如此和他好好商量,他还是一丝余地都不给,他只好后退,“你可以派人盯着我,如何?”
  敖立不说话,冷眼相待,他知道这人若是真想,不管派谁去他都能甩掉。
  这次谈判决裂,最后无果,并且还大大地提高了敖立的戒备心,让赫朗扼腕叹息,他当时觉得一声不吭就离开未免太过突然,所以才和瓜兔说要逗留几天,未曾想到这人的反应竟然这么大,这下令他有了防备之心,神经随时紧绷着,就像是守着自己宝藏的恶龙一般,半步也不肯离他而去。
  到时候手册强制性让他离开,他一个活生生的人就会突然被光洞吞噬消失,无疑是最惊悚的事情,相信敖立也会就此留下阴影。
  赫朗再次叹气,果然想要做到两全其美是最难的,想要留着最后一分心软,也是艰难的,如若他能够做到真的冷酷无情,任务完成便一走了之,也不会总是陷入两难之境。
  这些天,敖立已经听见赫朗太多的叹息,每一次都让他的心上多加一份重量——他让这个人不悦了。可是在愧疚的同时,心中的执念却又在告诫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松手,赫朗在煎熬,他也是如此。
  这人说有要事,却总说得不清不楚,含糊其辞,实则就只是要只身离开。虽然他一直都陪伴在他身边,两人也理应是最亲密无间的关系,可是在某些时候,敖立却也觉得他离自己一直很远。
  他以为自己看透他的心情了,却总也捉摸不透他的真正目的。而这次也是一样,他说的话一个字他也不愿相信,再联想到他之前的百依百顺与主动,更像是一种分别前最后的温存,他不得不敏感地猜想着这人去了便不会再回来,所以他才死了心不放他走。
  在最后一晚,赫朗怀着满腹心事入睡,敖立却是彻夜未眠,心中患得患失的感觉越发强烈,如同坚硬的石头硌在心上,即使他已经将怀中的人抱紧,却还是觉得无法将他留下。
  他卸下了强大的外壳,骨子里泛起一阵无力,声音沙哑地在他耳畔低低恳求,“朗朗,你就不能别走吗?”
  不过很可惜的是,天亮之后没多久,瓜兔看了看时辰,便紧张地告诉赫朗,任务已经完成了,他在这个世界是不能停留太久的,此时已经是最后的期限了。
  身后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光圈,赫朗了然于心,知道这次是真的无法留下了,因为这个光圈正在向他靠近,有意识地将他吞噬。
  敖立如梦初醒一般,将他猛地拉进自己怀里,可是却无济于事,这个光圈完全不属于这个世界,不管敖立是如何的强大,此时也对他无计可施。
  “很难与你解释……总之,非常抱歉,我不能再与你相伴了。”赫朗舒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不敢直视此刻的一切。
  敖立的大脑一片空白,盯着面前之人的容颜,总觉得非常陌生,原来他之前说的离开,果真是借口……
  已经沉睡着被关在囚笼里的野兽又有了苏醒的痕迹,正在拼命地撞击着笼子。敖立脑中紧绷多日的弦终于“嗡”地一声就断了,他怒火中烧,恨不得将这人直接吞之入腹。
  “原来你一早就打算要走的?那你为何又要来招惹我?难道一切都只是我自作多情?”敖立沉着脸,急促地呼吸了几口空气,似乎已经微微哽咽,心中一番
  可是当看到面前之人的身体真的逐渐变得透明之时,他却又是慌乱得无以复加,他每消失一分,他的心便更加窒息一分,有如凌迟。
  他低着眉眼,开始目光凶狠,眼瞳泛红,似乎已经舍弃了一切,也失去了理智,脑中绞尽脑汁,只想着如何才能让这人留下,便不加思考地开始威胁他,“好,你走!你要是敢走,我就把你身边之人全部虐待致死,让你即使走,也永世不得心安。”
  他知道这人心软,若是听见他如此说,或许真的会有什么转机,即使会恨他,但是只要留下来便是他的所求。
  赫朗皱眉,看着他走火入魔的模样,心中惴惴不安,只期盼着他这是疯魔了胡言乱语。
  敖立不死心,凶神恶煞地再次威胁着他,“鬼医,齐钧,葛如兰,还有他们的孩子……只要我想,所有你在乎的人都会为你陪葬。”
  没有人会喜欢被人威胁,赫朗更甚,所以敖立这下子立即让他的面色大变,对他说话的气势也不同以往一般柔和,“如若你敢因为我们的事情牵连到他人,你尽管试试。即使此时离去,我也会发誓,与你永生永世不再相见。”
  敖立的神情陡然一变,面上的血色也瞬间尽失,因为他这句话的狠毒而踉跄着跌倒,心下悲凉,看着这人只剩下最后一点残影,知道此时已经无力回天,双眼空洞,满是愤恨与穷追不舍的质问,“为什么?为什么对我这般好,却不愿意留下,也不愿意爱我?”
  这人一直心善,谈吐与风度不俗,想来必定也是天之骄子,但是当初又怎么会到人人唾弃的魔教之中当最低等的弟子,并且还来到他身边,任劳任怨地承受他的暴力,最后还千方百计地为他着想呢?
  敖立越想,心中便越是惊恐,觉得天地颠倒一般让他混乱。
  果然一切最后还是他的痴心妄想?敖立苦笑了一声,喉头却哽咽地无法出声。
  赫朗于心不忍地拍了拍敖立的头,这个人已经功成名就,也不是以前让人闻风丧胆的魔头了,多的是人会爱他,为什么他却总是要如此害怕呢?
  身后的光圈继续扩大,一下子将赫朗遮盖,也带走了他留在敖立头顶上的最后一抹温度。
  敖立双眼之中只能映出剧烈的光芒与那人淡到近无的身影,而这光芒太盛,刺得他双眼发疼,泪水也沿着眼角留下,但是他还是大睁着双眼,不舍得闭上一瞬。
  他想多记住这人一分,最后却只能是眼睁睁看着他消失不见。
  ……
  赫朗的浑身被方才的光芒包裹,五感也逐渐减弱,离这个世界越来越远,只是在弥留之际,敖立的哀鸣似乎还一直在他耳畔回荡,让他心神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了,送上肥章。这个世界看的人好少啊,但还是拖拉写了挺久,可能有点无聊,我也不知道自己想些啥了orz嘛,下一个世界是修真界,师徒cp,希望大家喜欢嘿嘿嘿WWWW

  ☆、英雄救美(误)

  赫朗睁开眼时, 正处于一片荒林之中,草木莽莽,苍穹浩瀚,即使没有看到标志性的建筑,他也能感受到这里的气息与以往待过的每个世界都有所不同。
  他环视了四周一眼,便摸了摸身上,掏出一直不离不弃的修炼手册, 果然看到第四页上,已经出现了一个新的名字——蒋涵正。
  或许是这环境太过孤寂,瓜兔便从手册中幻化了出来, 响亮的声音显得亲切无比,“欢迎宿主来到新世界呱!”
  赫朗点点头,继续打量着环境。
  瓜兔耷拉下耳朵,站在他肩头上, 对他这副淡定的模样提出了疑问,“宿主就不担心吗?你离开的时候貌似敖立很难过的样子, 黑气一层一层地冒,他不会像动漫里的反派一样毁灭世界吧?呱呱呱?”
  “说不准。”赫朗摇头,以他对敖立的了解,做出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
  “不要这么轻描淡写啊喂!要是位面被他整崩塌了, 瓜兔我会很惨的啊!!”瓜兔伸出两只爪子捂住脸,似乎已经泪流满面。
  赫朗耸肩,不打算搭理他,“与我无关。”
  “哼哼, 到时候手册就把你强制送回去修复世界,我看宿主还敢不敢站着说话不腰疼。”
  “……”赫朗的身子猛地一僵,谁知道再回到那个世界遇到走火入魔的敖立会发生什么事情,他想都不敢想……只能期盼以前世界的人们都淡定,冷静,保持君子之风吧,除了谈恋爱还是有很多事情可以做的,真的。
  瓜兔抱着手,得意地嘲讽,“宿主教的这些君子就没一个是君子的,flag立得飞起!”
  赫朗心下有一分失落,想要反驳些什么,但是一兔一人的对话蓦地被远处传来的巨响打断。
  他转头,眯眼细看,只见一只数尺高的巨兽的影子从从边际跃出,然后朝着他们一处狂奔而来,震起了一地草屑,伴随着狂野的吼声,天空也似乎被此撼动。
  地面轰隆作响,赫朗的身形也跟着微微不稳,踉跄了一步,疑惑这巨兽是怎么了,无端端地发什么狂,可是待他仔细一看,才发现他正在追着一个少年穷追不舍。
  “宿主!上去英雄救美吧!”瓜兔显得有些兴奋。
  “我怎么可能救得了==”赫朗迅速拒绝,再次打量了一眼凶神恶煞的巨兽,往后退了一步。
  “身为一个有外挂的男人你竟然这么怂[○`Д′ ○]”瓜兔闹腾地挠了他一爪子,继续在他耳边嘟囔。
  如若是平常,瓜兔绝对不会那么热心,见它再次强调他上去救人,赫朗也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
  正在此时,耳边传来一阵轻盈的风声,他侧目一看,竟然是一位妙龄女子。
  她一身劲装打扮,秀美的面容上一派英气,手中执着一柄泛着银光的精钢长剑便要冲上前救人。
  瓜兔用毛茸茸的小爪子拍了拍赫朗的脑袋,继续催促道:“你看!你竟然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女子出手,你算什么君子!”
  赫朗如鲠在喉,的确被说动了。而且他现在才初来乍到,如果死了还是可以重新开局再来的吧?
  他扯下瓜兔,手无寸铁地便硬着头皮冲了上去。
  赫朗原本是饱读诗书的文人,幸而上个世界研习了些武艺,所以此时还不至于手足无措,而且更让他安心的是,他的一身武艺并未消失,而且在他运起轻功之时,感觉更为轻盈,似乎体内自有一股气流让他随意踏空而行,只是用力一越,便轻松地超过了先前的粉衣女子。
  越来越靠近巨兽跟前,被它血红色的狠厉双目一瞪,赫朗还是浑身不自在,但是女子以及少年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他也只能沉下气,尽力一击。
  未想到,他这一运功,丹田之中涌起的,竟然不是熟悉的内力,而是一种更加轻盈醇厚的气息,他没有时间多想,便带着掌风朝向巨兽一拍。
  他的这一掌之中如同夹带着凛冽的寒风,还未靠近巨兽,便见他畏惧地往后一缩,如此一来,赫朗更是步步欺上,游刃有余地与他盘旋。
  虽然尚未清楚为何他的周身气息都变得寒冷,但是显然巨兽性属火,而他与它相克,所以对付他才会变得容易了数倍。
  在这短短时间内,赫朗摸索出了些路子,尝试着让体内陌生的气流一下子喷涌出来,之后他的四周便凝结出了冰霜,数道冰刺腾空出现,朝巨兽喷射而去,让它浑身被寒冷所包围,终于让它忍无可忍,发出嘶哑的兽鸣便转头逃走。
  虽然费了一番功夫,但是总算有惊无险,赫朗也对自己以一人之力赶跑了一只巨兽的事情而感到不可思议。
  他收回架势,浑身涌上不可言说的疲累。
  少年最先跑到他身边,连连道谢。
  “多谢恩公相助!”
  他约莫才十五六岁的年纪,面庞白净稚嫩,五官生的清秀,眉目之间有一分深邃之意,整张面盘却还显得生涩,眼中还残余着惊魂未定的情绪,显然是从未见过这种情况,但是有了赫朗的解救,便陡然心安,仔细一看,双眼之中已是感激得泛起了水光。
  赫朗一边不着痕迹地打量他,一边若无其事地挥挥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必多礼。”
  少年很轻地点了点头,便像是羞怯似的低着头不再言语了,但是目光依旧情不自禁地在赫朗身上流连。
  危机解除之后,方才紧绷的身体也瞬间柔软下来,血液重新恢复流动,从头到脚,每一根脉络都似乎有血液在奔流,或许是如此,所以他的身体才会变得微微发热。
  即使面前这人说不必计较,但是那又怎么可能呢。
  突然出现了一个有如仙人之姿的救命恩人,自空中而落下,游刃有余地将他解救,他如何不去在意呢。
  之前想要施救的女子缓缓踱步而来,一边赞他的热心,一边赞他的招式清奇。
  在她细细打量了赫朗身上的穿戴之后,面上稍显冷淡的神色也染上了生动的喜色,兴高采烈地发问,“原来我们是同派中人,只是不知道你拜在哪位师父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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