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得盈满
你做我的男孩,我做你的宇宙
BL - 短篇 - 完结
现代 - 三观不正 - 治愈 - 小甜饼
强弱
校园,短篇,he
半强迫,半救赎
第一章 小满
沈严爬进了楼房的暗阁。
这时是白日的午后,矮的窗格,有光絮飘进来,筒状的,发亮的圈,还有一点温暖。沈严摸着嘴,他心里发痒,就从校裤里抓出一盒烟,洁白的烟盒,有黑色的韩语嵌在透明的塑料膜上。
沈严勾出一根,细长的,隐约有薄荷清凉的味,他唇角咬着,伸手去摸包里的光盘,字也没有,只折射五彩的光,又慢慢被dvd播放器的黑给吞噬了。
屏幕刚开始还是灰的,干扰线滋滋的响,沈严点了烟,他腿伸着,抵到暗阁铺的松木墙上,然后支起肩,深吸了一口,吐出一缕蒙胧的烟,眼荡了一下,屏幕的镜头就晃起来,出现一团雪白的肉。
沈严鼻子缩了一下,他磨着牙,身子凑近了,白肉上就明白的显了脊骨出来,笔直的,带着青涩的阴影。沈严抖了抖烟,他低声的呼吸,眼半睁着,瞧少年脊背两侧的肩胛骨,蝴蝶一样,在皮肉上喘喘翕动。
男孩在方盒子里叫起来,他自己往镜头上贴,屁股的沟匿在两团肉里,又陷在盲区里。
沈严看的烦,遥控快进了;少年的背就不再见,换了胸在袒着,还是白,带着小小粉红的乳肉,雪地里长出的雏梅一样。
他坐正了,镜头往下拉,像素打在他可怜的半勃的鸟上。
沈严眉眼一跳,腿曲着,把背倚在墙上;这里视线刚好,看男孩在视频里自慰,滤镜的颗粒嵌在他吐水的鸟头上,那双细的,又软的没骨头一样的手,上下生涩的弄,没有一点技巧,混着发潮的水声,好像在欲望边缘探索,干净的,圣洁的,却一个呻吟就可以把人勾死。
沈严呼吸沉下来,他嘴上的烟吸的急了,混着低焦油和烟碱的旖旎,沸水在烈火上一样,胯里的鸟就涨起来,顶的往上曲,硬出一道拱的弧,贴在人鱼线上,教他心里骂了一声娘。
男孩还在弄,大概太紧张了,他耸的鸟都红起来,却迟迟射不出来,沈严觉得他可怜,指腹往玻璃上的乳尖抹,留下浅的指纹印;他把烟掐灭了,然后不给他折磨一样,把视频拉到了最后。屏幕里的男孩这时全身都湿了,水捞出来的一样,他手扣着鸟,身子一紧,终于射出来,精液也是白的,像牛奶。
沈严垂着眼,他扶着机盒,慢慢坐下来。少年肩头上有红色的胎记,像朵潋滟的扶桑花,天生让人肏的。
他可以肏死他。沈严想。
近秋了,日夜温差就变得有些大。学校还在晚自习,丁小满合了合腿,他看沈严,眼不动的玩手机,他就抽了抽身子,从后门走了出去。
外面灯瞎着,学校也没人修,丁小满裹了校服外套,风刮的他瑟起来,他腿乱晃,晃过一个个明亮的班级,然后转身去了走廊底的厕所。
厕所也黑,丁小满跺跺脚,声控灯没反应,他有些气,小声咧咧,然后摸黑走到了便池旁边。
丁小满解了裤带,裤子褪到屁股尖,他抓着鸟,正要尿,肩头就突然被什么抓住,吓了他一跳。
热热的,是个人。
丁小满觉得这人傻逼,嘴上却没胆子骂,只软软的说,“同学……这里有人了……”
那人没出声,也不动,只抓着他肩头,慢慢用了力,要揉碎一样,叫他出了汗地疼起来。
“你干嘛!有病阿……”丁小满也不尿了,手肘子往后乱顶,却没顶到,反被人扒着,往厕所有隔板的间里拽。他想叫出来,嘴却给堵的实,这会月亮出来了,舍出一卷光,贴在窗户上,教丁小满看清了压他的人。
沈严。
丁小满吓了一跳;这个平时酷的要死,打个篮球就能把全校女生魂都勾走的,沈严,他的同桌,现在正阴着眼压在他身上。
他皮肉发了抖,张嘴笑,“沈严,你怎么了?”沈严没出声,还是磨他的肩,然后剥他内衬的扣子,抠出一点白的锁骨,手就探进去,凉的丁小满小声叫起来。
“做什么?……”丁小满真的怕,他呼吸都乱了,那双长的手勾着他衣领,弄的半边的肩都露了,骨头凸着,浮出一片红的花来。
“这是什么?”沈严问,声音低的可怕,丁小满喉咙动了动,说,“胎记,我,我的胎记。”
沈严笑,了然的样子,他按着那朵红的胎记,突然说,“我在别的地方也见过呢。红的,白的,还有精液,……阿,在哪见过呢?”
丁小满慌了。他眼睛亮着,又马上暗下来,不会的,他怎么会看过;丁小满心里泛哆嗦,眼都红了,沈严抬他下巴,然后恶劣的朝他吐气,“原来小满同学那么色阿。”
“你,你在讲什么啊?我听不懂……,”丁小满颤的厉害,嘴上却装傻。“原来你忘了阿。”沈严往他面上贴,薄的唇坏笑,“我不介意在全校开会的时候,在礼堂的多媒体放映哦。”
丁小满骨头都软了,他脖子埋着,呜一声,“你,你怎么会知道……”
“世上哪里有不透风的墙,敢做就要敢当喽,”沈严开玩笑一样,他膝盖向上耸,一点一点的,磨丁小满的鸟,“我以为你很纯呢,还不是天生的荡妇。”
丁小满差点失禁。
“我可以肏你吗?把你干到哭……”沈严在后面围着他,厕所没人,安静的连呼吸细碎的声音都听的清;丁小满小声哭,和视频里一样的可怜,沈严勾着他棉白的内裤,然后捏着他的鸟,给他把尿一样。
丁小满羞死了,沈严的手温叫他尿出来,过滤一样的撒到坑里,他咬着嘴,胸上的肉被沈严摸开了,泛出汗来,他想反抗,又怕死了,他知道他惹不起沈严。
好在这时下课铃响了,丁小满突然松了口气,像猫上了岸一样;沈严笑,气息从后颈散开来,扼住他喉咙一样的,“小满同桌,我们来日方长哦。”
第二章 沈严
天刚亮,四围还灰突突的,太阳缩着脖子爬上来,丁小满听着巷子里的狗吠,蹬着腿就从床上翻了起来。
他抓了抓胸边的肉,就脱着裤子去厕所里放水;丁小满还迷胡着,他扒拉自己的鸟,挠了挠,脑子突然起了光,然后浑身打了个激灵。他想到昨晚那事,心里咧咧,觉得沈严真不是个东西。
丁小满洗了手,站在池子边上刷牙。他只穿了件薄背心,小窗户吹的风,刀子一样刮他外裸的肉。丁小满冷的哆嗦,就囫囵洗了个热水脸,缩在屋子里吃早饭。
“你窝成这样了,还不穿衣服哦。”他奶奶瞅他,从柜里揪了件外套,丁小满伸着手穿上了,嘴上笑的皮。奶奶没理,摸着步子去了厨房,慢吞吞说,“你等一下上学,把桌上的鸡蛋给楼下的沈先生送去哦。”
丁小满应了一声,他吞了最后一口包子,两手抓着书包和鸡蛋就下了楼。
沈先生之前是镇七中的校长,给镇里的教育事业帮了不少忙,现在退休了,邻里尊敬他,平日里总送些小的心意。
丁小满揪着书包袋子,他敲门,没人应,再敲几下,才听到门里拖鞋的趿拉声,丁小满装的乖,开门就笑,“沈爷爷,我给您送鸡蛋来了。”
“呀,这么孝顺?”沈严倚在门边笑,丁小满吓了一跳,脸抽起来,“我干,怎么是你!”沈严挑眉,眼睛盯他白的背心,要透过去一样,“怎么,昨晚不够味,一大早来我家叫我干你吗?”
“你,你变态!”丁小满面烧起来,抓着鸡蛋就塞他怀里,转身要跑了,却被沈严掐着腰拽到屋里,“别急阿,我还没道谢呢。”
丁小满嘴上硬,心里却怕的要死,他腰线挤在门柜上,木刺磨的他难受,沈严看着他,恶劣的笑,“我爷爷还睡着呢,乖孩子可不要吵醒他了。”
丁小满呜一声,弯着腿,终于惶惶的讨饶,“沈严,这都是我奶奶的心意,你不用谢我,……还有,我这丑不拉几的样子,你怎么下的去手嘛……”
沈严笑,声音低低的,“可我就喜欢着,我可喜欢死了……”他一面说,一面勾他背心,手伸进去,揪他的奶头,丁小满眼都红了,抖的跟筛子一样,沈严把他按的死,然后嘬他唇边的肉,丁小满被亲的呼吸都弱下来,他手揪着校服裤,湿漉的,带着汗意。
“要迟到了……”丁小满喘着,小声说,沈严没理,然后在他脖子肉上,恶狠狠的咬了一口,才说,“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丁小满坐上了沈严有座的山地车,他屁股小心贴那块凉的座,手揪着黑皮包的座位边,怕摔倒一样的,指头还勾着裸在外的,生了锈的弹簧。沈严啧了一声,回头看他,说,“抱着我。”
丁小满难看的笑,“没事,这样也成。”沈严眼睛沉下来,然后诡异的眯起了,“那你可坐稳了。”
丁小满差点被颠死。
沈严一路上就顺着有坡的街滑,看见石子路就往上拱,耸的丁小满屁股直往外溜,他怕摔,吓的半边身子都软了,手就自然攀上沈严的腰,还使着劲往他背上贴。
到学校的时候,沈严把他拎下来,“不是不抱我,你抓的哪?”
丁小满脸都白了,眼睛委屈的,“哪有你这么骑车的……”沈严笑的乱颤,勾着他的肩,低声说,“我乐意。”
上午有数学连堂课,丁小满听不懂,眼皮就上下吸;合上,张开,再合上,混着教室暖的空气,勾人的舒服。
沈严觉得好笑,凑上去吹气,热的丁小满眼尾烧了一样。“干嘛呀!”丁小满怨他,手抠着凳,往走道挪了挪;沈严脸就变了,朝他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