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里着迷(52)
林驯感觉自己在经历一场极端温柔的刑讯逼供,他扬起下巴,眼却绝望地闭紧,执迷不悟地摇了摇头。
霍霆霄眼神沉下去。
“最后一次机会,真的不要说吗?”
林驯用力咬住嘴唇。
霍霆霄看了他一会儿,竟笑了一下:“好啊林驯。”说着,他倾身给了林驯温柔一吻,“你今晚最好一声都不要吭。”
林驯迷蒙地睁开眼,霍霆霄忽然抬脚,力道不带丝毫怜惜地,恶劣踩住他最脆弱的地方。
脊背瞬间过电似的,林驯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弓起了背。
察觉到他想躲,霍霆霄就更用力。
林驯抱住霍霆霄的膝盖与小腿,用混杂着欢愉与痛楚的一双眼,乞求地看向霍霆霄。
恳请他能给自己一个痛快。
霍霆霄偏不:“没有我的同意,不可以。”
霍霆霄像个无情的审判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除非你开口求我。”
林驯低下头,脊背到后腰弯成一把完美的、蓄势待发的弓弦,他紧紧抓着霍霆霄的小腿,额头抵着霍霆霄的膝盖,急促地喘着气。
额头与颈侧的青筋都突了起来。
男人的脚还踩着他,稍微用力,疼痛感涌上来,就让他忍不住要对抗似的,充血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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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驯久久没能回神,头发是乱的,眼睛也挂着泪珠,红通通的很脆弱。
霍霆霄没有给林驯松开绑手的绳索。
他轻轻抚过林驯身上的巴掌印,温声警告他:“林驯,下次再跑就跑远一点,别被我抓住。”
【作者有话说】
霍霆霄:(咬牙切齿中)你下次最好跑远点,别被我抓住。
林驯:(吸吸鼻子,弱声)嗯~嗯~
第43章 你犯什么病,给人弄成那样
林驯总算领受到了惹恼霍霆霄的后果。
他被关在楼上房间,不许下床。
疼痛与快感不断拉扯,身体一次次被推向浪峰,但只有在亲口叫出霍霆霄的名字时,霍霆霄才允许他释放。
如此专断的掌控欲,令林驯分不清是爱多一点,还是怕更多一点。
但身体不会说谎。
霍霆霄只用寥寥几次的惩罚与奖励,就让林驯变成了世界上最听话、最敏感的小狗,没有霍霆霄的命令,林驯自己动手都很难打出来。
然而即便如此,霍霆霄仍不允许林驯看他一眼。
要么按着后颈,要么蒙住双眼,总之不许回头,不许注视。
霍霆霄仿佛在用这种方式,给林驯排演他离开自己后每天将要面临的情景。
林驯受不了了。
他抽噎着求饶,断断续续叫霍霆霄的名字,直到他可以完整流畅地叫出这三个字,霍霆霄终于肯给他安慰,给他松开了绳索。
下楼时,林驯两条腿都在打颤。
他浑身遍布吻痕与掌印,衣服穿在身上实在磨得难受,所以霍霆霄只给他套了一件自己的黑衬衣。
家里这几天纪叔等人都不在,只有陈姨定点上门做饭,做完就走。
厨房里有热好的瘦肉粥,趁霍霆霄去厨房盛粥的时候,林驯四下环顾,到处都没找到他的行李挎包。
他的表还在里面。
“我没收了。”
霍霆霄轻易看穿林驯的心事,直接下结论:“东西暂时不会还你,喝粥。”
林驯认命地点了点头。
因为屁股被抽红了,没办法维持正常坐姿,他只能趴在沙发里,接受霍霆霄的投喂。
全程霍霆霄没说一句话,等林驯吃完,他收走碗筷,就到泳池边躺着晒太阳,不再理会林驯。
林驯不知道该怎么哄霍霆霄,也实在无法坦白不告而别的真相。
因为心里横亘着太多疑惑,如果不弄清楚,林驯根本没办法再面对霍霆霄。
林驯想亲自去找闻东浩问个明白,但他现在在霍霆霄这里的信誉度已降为负值,霍霆霄根本不允许他单独出门。
林驯感觉自己掉进了一潭泥沼,越挣扎,陷得越深,死期也越近。
他蜷在沙发里,思绪越来越乱,意识越来越沉。迷迷糊糊中,好像听见门禁系统响了一声,紧接着是门口密码解锁成功的声音。
林驯一睁眼,就和自行开门进来的沈霏对上了视线。
林驯愣了下,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突然一黑,他被人从头到脚用一条毯子盖了起来。
紧接着头顶响起霍霆霄的声音,问沈霏:“你怎么来了?”
“你还好意思说,三天了我的总裁大人,电话不接、消息不回,丁助也说你没去公司,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毯子下林驯竖着耳朵,心里一惊。
竟然……有三天吗?
高跟鞋的声音走近了些,沈霏调侃一笑:“原来是在家忙这个呀。”
霍霆霄没接她的话:“能出什么事,走吧。”
沈霏“啧”了一声:“臭什么脸。”她一边说,一边探头往霍霆霄身后看,“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我订了度假村,还叫了段旸和傅星沉,一块散散心。”
名义是散心,其实是给霍霆霄补过生日。
这是近几年沈霏一直坚持在做的事。
“走吧,车都备好了,”沈霏说,“下个月等我订完婚,就不能再随便出来玩了。快走啦,带上你的心肝宝贝,我在外面等你们。”
林驯在毯子底下大气都不敢出,等高跟鞋的声音走远,他才扒掉头上的那一块,露出一双血丝未消的眼睛。
霍霆霄垂眸看他了一会儿,上了楼,没多久换了身休闲装下楼,还给林驯带了身宽松的卫衣和运动裤。
两人上了车,林驯因为屁股疼,坐姿显得有些僵硬。
沈霏不戳穿,还笑吟吟地对他说:“霍霆霄脾气很臭,没几个人能受得了他,以后就麻烦你多迁就照顾他一下啦。”
闻言,霍霆霄冷嗤了一声。
沈霏用胳膊肘杵了下他,林驯却明白这声冷笑的更深层意思,没敢抬头。
沈霏订的是个综合性娱乐度假村,占地面积很大,有森林氧吧,有马场茶田,可以泡温泉,也能打高尔夫。
“你们随便玩,房间我定了一个星期,都是总统套。”沈霏说,“我还有两个姐妹要来,我去接她们。”
霍霆霄懒散地摆摆手,走进不远处的一个八角凉亭。亭子里铺着席子,摆着矮几,四面竹帘半卷,古色古香的,衣衫素雅的茶艺师在矮几旁洗茶烹茶。
凉亭望出去,就是百顷茶田、千亩竹林,很适合平心静气。
林驯站在亭子外,纠结进退时,霍霆霄终于肯分给他一个眼神。霍霆霄拍了拍身边的蒲团,林驯抬脚过去,看见蒲团上铺了软垫。
他盘腿坐好。
霍霆霄仍然没和他说一句话,只是把果盘往他这边推了一下,就靠回躺椅里闭上了眼。
林驯坐在旁边沉默地喝茶。
没多久,段旸和傅星沉就来了。段旸对喝茶没兴趣,就想带林驯去骑马。
“上次赛车你那么厉害,今天让你看看我的一流马术!”段旸说着就来挽林驯的胳膊。
林驯赶紧摆手。
他身上的卫衣是霍霆霄的,码数对他而言偏大,一抬手,袖口下滑,腕间的红痕就暴露在空气中。
林驯又立刻放下手。
段旸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说:“对骑马不感兴趣的话,那要不……泡温泉去?这个季节正适合泡温泉。”
林驯尴尬地摇摇头,下意识往身边瞟。
霍霆霄端起一杯茶细细地品,根本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傅星沉这时拽了段旸一把,说:“你先喝点水,刚才过来说了一路,嗓子不干吗?”
段旸不满道:“你天天嫌我话多,干嘛还非得跟我坐一辆车过来,你的车呢?”
傅星沉不跟他吵,转而问霍霆霄:“霏姐呢,她做东,怎么见不到她人?”
霍霆霄随手一指:“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