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景降临(4)
敏感的身体受不住过分高强度的刺激,几乎捱不到几十秒,褚楚就绷紧了腰被逼迫进剧烈的高潮里。
他保持着抱住膝弯的动作,屁股不受控地一拱一拱,死命地夹着还在肆虐的假鸡巴一阵阵痉挛,毫无意外的,他在这场高潮里湿透了,淫水浸满淫具,根本堵不住,喷得穴口失禁一般湿淋淋。
阴茎滑出一滩乳白的精液,还没来得及完全硬起来,也被操射了。
颤抖的指尖将开关关掉,夜色重归寂静。
褚楚侧卧着瘫软,面具下的脸颊是潮的,尚未恢复清明的眼里不断淌着泪。
过了大约三五分钟,那种充斥全身的酸楚感才渐渐消散… …褚楚没少自我吐槽过,他就是网络上常说的“人菜又爱玩”——他总是受不住刺激,频繁地被操进高潮里,可他又无法抑制地依赖这种发泄方式,积习难改。
触手被抽出来了,相比起进入容易太多,带出来一大片又湿又黏的汁液,拉着丝儿往床单上滴。
褚楚拿着它,换了个姿势,背对着手机镜头跪趴在床上,要动作轻,不然这张铁架木板床会吱呀吱呀地跟着瞎凑热闹。
后穴要干涩一些,硬闯的话可能会出血,很麻烦。
所以在尝试过几回之后,褚楚摸索出了万无一失的办法,就是用裹满淫水的按摩棒去插后穴。
触手撑开褶皱,褚楚将大腿分得更开一些,他垂头看见那枚乳夹坠在阴蒂下,晃晃悠悠,尾巴上的铃铛被他用胶水封住了,不然此时肯定会叮铛作响。
阴蒂已经麻木到无感了。
但是稍一碰到,尖锐的刺痛就会伴着邪恶无比的快感窜上头顶,能让褚楚一下子呼吸错乱,攀上一个后腰发软的小高潮。
后穴吃得还算顺利,触手进到三分之二就可以了,褚楚不太苛责自己构造正常的器官。
紧接着再拿起那根布满疙瘩的黑色假鸡巴,一举捅进已经充血变作艳粉色的逼口里,两片阴唇比起之前更加饱满,鼓胀胀的,浸泡在丰沛的潮液里等待新一轮的凌虐。
都被填满了。
阴茎也竖起来了,往外涌着乱七八糟的汁水。
褚楚的脸颊歪在枕头里,他小口小口地喘,眼神落在靠墙放的滑板上,有些失神发呆。
今晚的那个人如果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还会说出“当心感染”的话来吗?
… …所以不要这样,褚楚自我反省,不要把一句善意的关心反复回味,也不要做出踩进脚印里这种给行为附加上多余意义的举动,是自讨苦吃。
褚楚闭上眼,惩罚性地去拨弄乳夹,下手重,几乎将乳夹直接拽掉。
猛地一瞬间,墙壁上的影子僵直几秒,随即腰肢塌陷,只剩下一团白屁股高高撅起,两个穴口各含着一根按摩棒剧烈地翕张抽搐,陷在激烈的高潮里泄得汁水四溅。
床单被手心抓皱,褚楚却还嫌不够一样,拨弄乳夹的那只手转去握住黑色假鸡巴的底座,抽出一截再重重捅回去,摩擦出的快感让他的脑袋里翻江倒海,被面具闷住的嘴唇大口喘息,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好半晌,手酸透了,床单也湿得跟尿床了一样,膝盖也跪不住了。
高潮大概去过四、五次,记不清了。
褚楚濒临窒息,他埋在枕头里,喉结可怜至极地颤动,如果可以的话,他歪倒就能立刻睡着,可惜直播还开着,床铺也需要清理。
褚楚艰难地爬起来,先取下乳夹、把两根泄欲工具从身体里拿出来,再下床,脚步有一点儿虚软。
就很没道理,他一边关掉直播,照例进后台看一眼数据,还可以,以为深更半夜不会有什么观众,结果还赚到了近五百块的纯收益,再一边费解:日常打好几份工,平时去哪儿不太远也都是滑滑板,身体虽累不虚,但为什么一到床上,被插一插操一操,就软得像泡进陈年老醋缸里,特别不禁性事一样。
床单撤掉,从柜子里拿一床干净的,抖开,铺上。
再套上衣服,把假鸡巴放进脸盆里,一起带去卫生间里清洗。
没有洗澡,怕动静太响,而这栋上世纪派出所改造的破旧旅社隔音太差,万一吵醒了明早要搬砖的人,会挨骂的。
折腾完重回房间,已经凌晨三点半了。
脏掉的床单暂时卷成一团放在墙根下,就挨在滑板旁。
褚楚坐在床边,困倦的身体顿了顿,没有倒下去,而是站起来又蹲到滑板前。
以后,应该不会再见到那个人了。
褚楚捡起床单,把滑板上的脚印胡乱擦掉。
作者有话说:
感谢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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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悬悬而望
【悬悬而望】
四.
周四一大早,乌云压在头顶,凄风冷雨席卷城市。
秦简顶着两个黑眼圈散步到美院,按照莫优给的地址找到褚楚兼职的画室,打算守株待兔。
上周六,潘万过生日,酒后吐真言地分享了一个正常人听了都会骂一句封建余孽快去死的秘密,让秦简接下来的这几天说不清道不明地烦躁,没有一天能睡得好。
他给杜从筵发消息:帮个忙?
杜从筵直接把电话打过来:“先说什么忙,我再看帮不帮。”
“那什么,就是那个褚楚,你还知道什么,再跟我说一说?”
显然杜从筵没想到,懵逼道:“我以为你的创业计划有眉目了,让我帮你参考参考。”
秦简语塞:“… …”
创业计划?早抛却脑后忘光光了。
“还有褚楚,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还想知道什么?”
秦简继续语塞:“… …”
已经知道他的名字,他的外号,知道小时候被他的赌徒爹卖给潘万家,年纪二十四,比自己大上一岁,但是看起来面嫩,皮肤好像挺白的,至少巴掌印能清晰地浮在他脸上。
初中还跟老杜一个班,高中就考去市里不同的学校,之后的高考好像不理想,听说是没读了。
… …太少了,这一点点信息。
想知道更多。
什么都想知道。
秦简大字型瘫在沙发里,仰头望着天花板,喃喃道:“想知道违和感从何而来。”
杜从筵问:“说什么呢?听不清。”
“我说,”秦简吸一口气,“要不你再跟你爸打听打听他?”
杜从筵沉吟片刻,嗅出猫腻般“嘶”道:“老秦,你——”
“挂了。”秦简一听杜从筵这语气,赶紧挂断,把手机丢到沙发另一边去。
空气安静一秒,秦简又弹起来,趴到沙发里捡起手机,打字到:对了,莫优有褚楚的微信吗?推给我。
杜从筵那边一直显示“输入中……”,秦简莫名心虚,打算用最朴实的方式收买人心,打款转账五百元。
果然见效。
杜从筵:ok,就当封口费,我不问了,你自己悠着点。
但红包并没有被点开。
紧接着,莫优的消息跳出来:推荐名片——小丑打工。
画室里已经有两位同学,各自低着头玩手机。
秦简没有一点自己擅闯别人教室的自觉,他走到角落里堆积如山的画架前,擅自拿起一个画架安置到窗边,再搬一把椅子,落座。
他安静地等,期间陆陆续续有学生进来,而窗外的雨也越下越大,明明还是上午,天就已经黑得如同夜幕降临。
时间一分一秒,褚楚终于出现时,教室里的座位已经满员,老师还没来。
秦简一下子慵懒地靠到椅背里,嘴唇轻轻抿到一起,有一点得逞的意味。
之前加好友不成功,第一遍被无视,第二遍被拉黑。
既然网络一线牵牵不成,那就线下来碰碰面。
秦简雷达一样锁定目标,从上到下将褚楚扫描完毕:没带滑板,戴着口罩,凌乱的短发上沾着湿漉漉的雨雾,应该是跑过来的,裤脚被雨水打湿成深色,怀里还护着三枝花。
都是淡黄色的大团花朵,秦简对花一窍不通,叫不出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