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景降临(34)
“行。”杜从筵抬手比划一个OK。
车开走了,今晚的三方会晤结束。
回到家,一开门,辣骨汤火锅的香味扑面而来。
秦简在玄关蹲下,心猿意马的:“怎么跑这儿来了?”
褚楚闻声仰起头,他坐在地板上,倚靠在鞋柜门边,晕乎乎眼神失焦地望着秦简,好像不能顺利思考。
“… …等你。”醉话含混不清,褚楚觉得自己舌头打结儿,“然后,没站稳,滑下来了。”
哦,还能顺利思考。
秦简捧住他热烫的脸颊,使劲儿揉一揉,笑话他:“才喝了几口啊,瓶盖大的小酒量。”
褚楚任由摆弄,嘴唇嘟着:“我,有点渴。”
秦简将他打横抱起来,一边朝卧室里走,一边安抚他,语气满是不怀好意:“知道了,这就来给你解渴。”
今天早些时候,大概中午过了十二点那会儿,褚楚还懒在被窝里没有爬起来。
已经醒了,就是不想起,当时他形容这张大床为蛛网,而他就是被粘住的虫子,根本无力挣脱。
现在他又被捕获了,有一种被禁锢在这张柔软的网中,被慢慢吞吃的错觉。
“啊!啊… …呜!要、要跪不住了,”褚楚两腿发软,双手抓在床头上,膝盖打颤儿地跪在床铺里,“秦简… …秦简… …”
秦简没空回应这哼哼唧唧的叫床。
他躺在枕头上,嘴很忙,含着褚楚被迫呈现给他的花穴仔细品尝,人的身体上怎么会有这么又软又多汁的地方,越吃口感越饱满,盈盈汁液流个不停。
阴唇再一次被吮住,早就肿了,整个阴部敏感得像熟透了的水蜜桃子,那颗阴蒂被吸得充血涨大了几倍,此时被舌头狠狠舔过,乍然爆发出激烈到发疼的性快感。
褚楚哽咽几声,抖着腰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又小死一回。
秦简依旧没有放过他,两手分别握着一瓣颤巍巍的屁股肉,一是在掌控他、不让他逃跑,二是手指正在作恶,勾着湿润的淫水在后穴里来回按揉,左手的中指,和右手的食指,合力将这一腔软肉从紧致揉到放松,再到不断瑟缩着欲求不满。
褚楚垂下脑袋,眼里往下掉着泪。
他腿分开得好累,也真的要跪不住了,可他只能奋力地坚持,不让自己在酒精和情欲的双重攻击下卸力坐下去… …会把秦简的鼻子坐断的,他被自己的乱想吓怕,一边淌着眼泪,一边咬紧牙把床头抓头得更用力了。
秦简倒是享受。
他闭着眼睛只管不厌其烦地舔,舌尖趁着刚刚的高潮插到穴口里去了。很新奇的体验,记忆里上一次舌头被缠住还是生吃小章鱼。
“秦简… …可以了,好不好?”褚楚央求,视线朦胧地看到自己竖得高高的阴茎,它已经习惯了被插射,可现在刺激不够足,好想有一根粗长的鸡巴猛得填满自己,他有预感,只要被操一下他就能射得一塌糊涂。
秦简将舌头和手指都抽出来了。
哈,本来口渴的人一滴水没喝上,不渴的人倒是喝了个够。
“这么浪。”他轻声低笑,意犹未尽地把肿得只剩下一条缝隙的穴再次重重舔一口,阴蒂都快被吃破了,备受碾压得像要爆汁一样,惹得褚楚浑身痉挛,喉头乱颤地哭颤了一声,又泄出一片高潮的淫液来。
“跪起来点。”秦简拍拍他屁股蛋儿。
褚楚听什么是什么,他乖乖地挺起腰、收紧大腿,都不敢去看秦简的脸,鸵鸟似的埋着头提要求:“… …能趴下吗,想趴着。”
因为胳膊也没力气了,趴着的话,只用撅着屁股,还可以把脸藏到枕头下面去。
“想趴着?”秦简问,凑去亲亲他硬得滴水儿的阴茎,“那,趴我身上?”
作者有话说:
感谢看文!
好久没出现,抱歉,今天值班摸鱼写了这些,明天开始休假,会在微博里把卡住的后续写完。
祝大家中秋快乐,拥抱国庆!
爱你们!爱你们!
第29章 69
【69】
二十九.
69是一个还没有试过的姿势。
褚楚头晕目眩,握着眼前这根一柱擎天的威武火烧棍激动得口干舌燥。前两天才吃过的,为什么现在感觉它变得更大了,湿得像已经射过了一样。
先从根部舔起吧,把流下来的腺液都舔干净,再全部吃掉。
褚楚闭着眼蹙眉,他都不敢去想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肯定淫荡又滑稽,仿佛一只发情的青蛙不知羞,把屁股撅在秦简的脸上期待他继续玩弄自己。
房间里一时安静,只有暧昧的吮吸声时时传来。
秦简被喷了一脸的潮液,催情药似的让他捧着这两瓣总想逃跑的白团子发狠地揉,唇舌更没闲过,吃垂着的卵蛋、舔烂熟的逼、舌尖顶进瑟缩的后穴里来回插弄,每一处他都想吞吃入腹。
褚楚的脸盘红到要烧着。
酒精放大所有感官,他蹙着眉心用口腔把这个饱满的肉冠包裹住,它进入过自己狭窄的子宫,现在要让它也操进自己哽咽的喉咙里。
秦简发出一声爽极的呻吟。
他强忍挺胯蛮操的欲望,歪过头往褚楚发抖的大腿根儿上咬一口,这里也嫩得很,牙印肯定几天都消不下去,他又疼惜地吻一吻,哑声唤道:“宝,差不多行了。”
但褚楚奋力至极,简直是一副要把自己噎死的架势。
秦简被刺激得抽他屁股,“啪”得脆响,连着下去两巴掌抽得褚楚漏出点哭腔,听起来不像是委屈,反而是抵达到一个更加兴奋的状态里。
气氛越发潮热,空气好像都变稠了。
秦简的额上泌出汗珠,忍耐让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握住褚楚那根拉着丝儿往下吐汁儿的阴茎,一口将它吞进嘴里,第一下就给他做了一个深喉。
烟花炸开在脑海里,褚楚毫不禁事儿地就这样一面吃着鸡巴,一面呜呜嗯嗯地射了秦简满嘴,好几秒种都没射完,爽得几乎要晕过去。
秦简被呛到了,没经验,也没来得及反应。
他的脸也像烧着般,滚着喉结往下吞咽,吞完,活像吃了强效催情药,不顾褚楚还在强烈的余韵里失神,直接就将人掐着腰掀翻到大床里,再一气呵成地捞起那两条软绵绵打着颤儿的腿,挺着鸡巴一举撑开穴口,狠狠深操进子宫里。
房间里顿时响起交叠的闷哼和哭喘。
褚楚捂住肚皮,双眼失焦地淌着泪,新的高潮在不停歇的耸动里一浪盖过一浪,褚楚很快就受不了了,挨操的力道像是要把他撞坏,他崩溃地大哭,爽到真的害怕,扭着身子徒劳无用地想往床边逃跑,把被子抓得乱成一团。
秦简居高临下,垂眸欣赏着褚楚的媚态。
他嘴上轻轻吐息,腰杆儿却摆动得仿佛上足了发条,一下一下坚定有力,捣得交合处淫水四溅,也能在褚楚平坦的肚皮上看到凶器掠夺的轨迹,从小腹一直碾压到肚脐下方,操得这片皮肉痉挛着发烫。
“慢… …呜呜!轻、轻点… …啊!”褚楚终于抓到床沿,踢蹬着小腿就往秦简的胸膛上踹,试图拉开一点距离,是不是他喝多了啊,让他认知有误,不然为什么今晚的秦简又凶又几乎没说几句话,更不理会他承受不了的哭求。
秦简仍沉着眼,身下的人越挣扎,越刺激他的侵略欲。
扒着床边的胳膊,因为扭转上半身而被拉长的腰线,被操得摇晃的性器,他用视线一寸寸描摹,酒精也让他的感觉无限放大,他好像听见它们在叫着好烫,在用受不了他的野蛮来表扬他的卖力。
爽到想逃跑,那是得多爽啊。
秦简弯起嘴角轻笑一下,他俯下身把褚楚抱住,双手沿着褚楚的小臂抚摸上去,再十指相扣:“宝贝儿。”
褚楚有点委屈,吸着鼻子连声叫:“秦简,秦简。”
秦简“嗯”一声,埋首到褚楚颈窝里胡乱蹭蹭,把沾上去的汁液都蹭掉:“好滑,都是你浪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