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pg中的经济学(18)
“睡衣就是你的阴谋……”
“不!我保证……”
“啊……!”
他们的身体在毯子下激烈地交合,赫尔伯格被撞得扬起了头。
“我保证在准备衣服的时候,丝毫没有这样的想法……内心绝对是纯洁的……”
尽管瑟斯曼这样解释,他却没有脱掉赫尔伯格上衣的意思,反而隔着自己的睡衣抚摸着赫尔伯格的身体,着迷地闻着自己的味道和赫尔伯格混合在一起的感觉,下半身不自觉变得越来越硬,更用力顶起来。赫尔伯格被顶得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大腿不自觉地夹着他的身体,小腿勾住了他。
在这时,赫尔伯格的手机闹铃响了起来。瑟斯曼对此毫无反应,赫尔伯格艰难地伸手摸到手机,按掉了那令人焦虑的铃声。
“要迟到了……”他在断断续续的呻吟中嘀咕。
“那就认真点,z先生,那样才能更快地高潮,”瑟斯曼说,“认真点,只想着我……”
这小子的生殖器该死地火热。赫尔伯格醒过来的时候,那双腿就被迫大大张开着,此时,更是感到自己身体深处被捣得滚烫。他的手不住地抓着床头的铁杆,被操得浑身酥麻。在接了父亲班的这些年里,他头一次感觉:早会迟到几分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z先生,从后面来好吗?”
在瑟斯曼的要求下,赫尔伯格翻过了身。瑟斯曼掀起他的睡衣下摆,把那已经被插得湿漉漉的屁股露出来,再次插了进去。
“啊!”那一下太深了,赫尔伯格又忍不住反手去捏瑟斯曼的屁股。一切都和上一次一样,瑟斯曼的屁股都被捏痛了,但他用这个姿势把赫尔伯格操到了高潮。甚至赫尔伯格射得比他还早。他射出来的时候,几乎发出了哭一样的呻吟,好像他要做的不是射精,而是从身体里拔掉一根硬刺。他把厚厚一叠纸巾都射得湿透。那之后,瑟斯曼在他耳边轻轻问:“z先生,我可以继续吗?我也想……在你的身体里高潮……”
赫尔伯格嗯了一声,立刻被瑟斯曼翻了过来,再次从正面操了进去。瑟斯曼就这样盯着他高潮后的脸拼命地操他,直到他自己的脸上也泛满了潮红。他的脑袋渐渐垂下来,埋在赫尔伯格的肩窝里。屁股使劲地一缩一缩,把安全套射得满满的。
瑟斯曼倒了下来,扑在赫尔伯格身上。生殖器塞在他身体里舍不得拔出来。
“z先生……天哪……z先生……”瑟斯曼用鼻子轻轻蹭着他的肩膀,时不时亲吻他的脖子。
赫尔伯格喘息着,随着新鲜的空气进入肺部,他的表情也冷却得很快。过了一会儿,他拍了拍瑟斯曼的肩膀:“好了,不是都射了吗。起来,我还要开会。”
“不……带着我去吧,就当我长在你的屁屁里……”
“……”
瑟斯曼像树袋熊一样缠着他,不住地亲吻他的脖子和耳后的头发。
赫尔伯格:“怎么了,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听到对方的冷静口吻,瑟斯曼一激灵,马上坐了起来:“对不起……”他跳下床,扯掉安全套,“我去洗手……准备早餐!”
他丢脸地冲进厨房,躲在墙后面懊丧地锤头:瑟斯曼你这个笨蛋!!你让他不耐烦了!!都说了不能粘人啊啊啊!
赫尔伯格走进了浴室里。对着镜子检查脖子,不希望留下任何吻痕。他的目光与镜子里了的自己遇上。那里面映出的,是一张过于冷静的脸,幽暗的黑眼睛,阴郁得令他自己讨厌。
奇怪的是这个小子,不是我。赫尔伯格对自己说。
男人射精后进入不应期,对刚刚亲密过的对象变得冷淡,疏远,甚至厌烦,这才是正常的。至少,他就是这样被告知的。这么多年,都是这样……这应该是他妈的真理。
奇怪的是小子才对……
第14章 14.惊喜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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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瑟斯曼很快就兑现了带赫尔伯格打游戏的承诺。或者,准确地说,拉着自己的金主陪自己打游戏的承诺。
周末,无需工作的赫尔伯格穿得很休闲,长袖T恤加上一丝发胶也不抹的头发,让他看起来与曼哈顿最富有的企业家毫无关系。他坐在地毯上,看着瑟斯曼麻利地把薯片、洋葱芝士酱、可乐等等五花八门的零食一样样摆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瑟斯曼:“可说好了,抽烟还是得去楼下,房里的烟雾报警器不能贴掉,否则房东会杀掉我的……”
赫尔伯格看看含糖可乐,忍俊不禁:“恐怕不等房东,我的健身教练就会先暗杀你。”
瑟斯曼哈地笑出来:“教练只会因为自己不会失业而感谢我!”他高兴地坐在零食堆里,把游戏手柄塞进赫尔伯格的手里,说:“我家从小的宗旨:玩就放开了玩,吃就放开了吃。这时候别介意什么体脂了,z先生。再说,要是腹肌胖成一块了,软乎乎的不是更可爱吗。”
z先生:“我可没听说过……”
瑟斯曼那双蓝眼睛透过镜片,半认真地看着他:“是会更可爱的,z先生。”
他打开游戏,津津有味地看起了片头剧情,而赫尔伯格目光有短暂的失神。
赫尔伯格脱下衣服,沐浴在对方审视的目光下。那长久注视却不说话的目光让他开始不安。
“你是不是最近又疏于锻炼了?”对方最终问。
“是……刚开始在爸爸这里实习,有点忙。”年轻的赫尔伯格开始为自己辩解。
没有任何其他指责,只有一声几不可闻的失望叹气。赫尔伯格敏感的耳朵绝不会漏听。他窘迫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很想重新穿上。
对方抓住他的肩拍了拍:“严格要求你,是作为你老师的宿命。你知道,我永远是站在你这边的,对吗。”凑近,声音变得暧昧,“当然,对这里也要严格要求……”
那只手伸到他的腿间,挑逗地抚摸。那只手已经对他太过于熟悉,从性启蒙到熟练的性爱,一切都是他给的,能轻而易举让他“有感觉”。
但关于那一次,赫尔伯格记得最清楚的是对方没有高潮,自己也没有。他一直在努力让对方有感觉。而对方的眼睛一直玩味地盯着他,透过那副精致的金丝边眼镜。好像这场做爱只有赫尔伯格需要为两个人的高潮负责,而他是置身事外的。抽插的过程变得越来越干涩,赫尔伯格低声说:“林奇教授,请侧过身。”
又是一声叹气。
“今天就算了吧,你不在状态。”
赫尔伯格愣住,有些无措。算了……是说,他们做到一半,然后就……算了?他刚才做了这么多,完全没让对方有感觉吗……
那个被他称为林奇教授的男人推开他起身:“我早和你说过吧,保持你的状态,才会让人对你感兴趣。你可不止是这样,你应该是更好的。”他一边说,一边一件件地穿好衣服,人模人样地离开了。
赫尔伯格被留在床上,羞耻地抓着床单,对自己的裸体越看越厌恶,开始翻看已经很紧凑的时间表,试图再塞两节健身课进去。
那一阵,因为精力的恢复跟不上消耗的速度,他实习的时候总是犯困,靠着越来越浓的黑咖啡坚持……但他最终做到了,他在这种高压强下收拾好了自己。换来的是对方难得的赞赏。那曾给赫尔伯格带来极大的满足感……
连成一块的胖肚腩,亏这小子说得出这种话……
“这是什么糟糕的父母啊……”瑟斯曼嚼着薯片,指着游戏剧情感叹。赫尔伯格闻声回过了神:“抱歉,刚刚走神了,你说什么?”
嘴里被塞了一片沾满洋葱芝士酱的薯片,瑟斯曼对他的走神毫不介意,开始指指点点着屏幕介绍起剧情来:“这对父母要离婚了,完全只想着自己的事。他们的小孩子祈祷爸爸妈妈不要分开。结果祈祷变成了诅咒,她的爸爸妈妈——就是我们,就砰!变成两个玩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