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先生(37)
“可以了?”徐靖池不解地低头看去,他那东西湿得厉害,可并没有射出来。
“什么可以了?你还没射。”徐靖池重复了一遍。
郑卓圆不能解释喊停的真正原因。徐靖池已经知道他太多丢脸的秘密了,他不想再被这人知道自己高潮时有可能会失禁这种事,他会没办法再在好朋友面前抬起头的。
即便欲望迫切地想要被抚摸,他也只能忍着,含糊道:“你下去。”
“我……自己来。”
他的声音有气无力,阻拦的理由又解释不通,徐靖池以为他还在害羞,就安慰他道:“刚才就是你自己弄不出来我才帮忙的,快点做完就舒服了,别想那么多。”
徐靖池继续刚才套弄的速度,另一只手则去揉捏腿间晃动的阴囊。郑卓圆舒服到腰都挺起来了,双手无措地抓着胸口的布料,喘息声重到像是溺了水。
徐靖池的技巧比起当年来说精进太多了,他都不知道为什么同样是五根手指,徐靖池只不过摸了一会儿他就能爽到什么都不想管了。
他的后脑抵着枕头蹭着,意识沉溺在即将高潮的漩涡中无法自拔。徐靖池却在这时候拿过他刚才捏扁的纸团,轻轻贴在了顶端的小孔上。
就是这么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动作,却让他又记起来了。
他撑起上身,再顾不得丢不丢脸了,急忙去拽那只手:“真的不要了!”
感觉到他的手在发抖,徐靖池终于反应过来他介意的可能不是在自己面前射精这件事,便迟疑道:“是不是在担心这个?”
徐靖池用左手轻轻按了按他的小腹,看到他又吓得来扯自己便都明白了。于是问道:“每次射的时候都会忍不住?”
郑卓圆的脸已经红透了,浓密的睫毛挡住了眼中的惊慌,却遮不住那隐隐闪现的水光。
他转开头,片刻后摇了摇。
“是每次都会,还是偶尔会?”徐靖池要确认清楚,所以即便知道这样的问题会让他难堪,也依旧坚持问完。
郑卓圆的十根手指将床单都拽皱了,他不回答,徐靖池也没追问,就这样安静地等着。直到他被自己的喘息和心跳声吵到受不了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地道:“不是每次。”
那只还握着他的手在听到这个答案后又持续起了套弄,他急忙去拽,却被徐靖池先靠近了身侧。
“别怕,既然不是每次都会,那就说明你的身体是没什么问题的。信我一次好不好?我们试试。”
温柔的嗓音带着热流拂在耳畔,就像冬日里一不小心触到的静电,让他的脊背都有些酥麻了。而这样的姿势和气氛又让他记起了许多年前,第一次被徐靖池弄出来的那天。
徐靖池在旁边教了他好一会儿,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什么原因,他始终没办法弄出来。
徐靖池也没想到他会这么难到。看他憋得小脸红彤彤的,嘴唇上都是咬出来的牙印,心里也有点着急,干脆把他推倒在枕头上,一脚跨坐在他腿上,握住那里摸了起来。
郑卓圆呆住了。
13岁的徐靖池没什么技术可言,看架势更像要打架一样,那双手却又暖又热地包覆着他。这种跟自己摸的时候完全不同的感觉实在太新鲜刺激了,以至于他都忘了要推开这个人。
郑卓圆已经记不清当时的感觉了,但他记得徐靖池摸了没多久他就想尿尿了,结果徐靖池告诉他那不是要尿,让他别怕。
“别怕。”徐靖池对他低语着。
反复煎熬的欲望终于将身体推到了爆发边缘,意识更是混乱到令他分不清自己身处现在还是回忆中了。
他只知道好热,好难受,不要再停下了。
在那人用左手握住他伸出来的手时,他听到自己语无伦次地叫着“不要”“不行了”的话。
一阵急剧的颤抖伴随着骤然而至的高潮袭向了他,汹涌的快感犹如万丈海浪将他狠狠抛起,又似一片羽毛飘荡在空中。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都静止了,脑海中弥漫着一片白色的雾光。
他已经太久都没有体会过这么痛快的发泄了,以至于射精过后整个人都是混沌的。眼神涣散到没有焦点,除了呼吸这一项本能之外什么都做不了,也想不了。
徐靖池拿开小孔上的纸巾,借着幽微的光线看清了上面乳白色的精液后松了口气,俯身去看郑卓圆的情况。
郑卓圆的眼皮阖上了,虽然胸膛还在明显起伏着,人却像睡着了一样。
徐靖池叫了两声,又轻轻拍他的脸,他浑浑噩噩地应着,眼皮掀开一半又闭上了。
看他跟只喂饱了就犯困的小猫似的,徐靖池不禁笑了,问他道:“还会难受吗?”郑卓圆“嗯”了声,长长的尾音过后,又含糊地补了一句“好……爽……”他这个样子真的跟当年好像。
不过当年没有喝多了,所以结束后会害羞,会不知所措,还会躲着徐靖池。
也不知道这家伙明天醒来会不会又躲着自己了。
徐靖池给他做着清理,转头时看到手边的纸巾,又想起还没来得及告诉他的好消息。
看来罗医生分析的没错,郑卓圆的身体已经差不多康复了,接下来只要克服心病就能完全好起来的。
徐靖池给他盖好被子,又将他扔在地上的纸尿裤卷成团丢到垃圾桶里,这才走进浴室。
脱衣服的时候,徐靖池看到了自己的异样。
却只当是刚才的正常反应,解决完了就洗澡。
等回到床边发现郑卓圆翻了个身,撅着屁股侧躺在床中间了。
为了让他睡得舒服点,刚才徐靖池把他的厚运动裤脱了,这会儿他身上就一件短袖,被子也被蹬到脚边,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那时的他因为五官很好看,皮肤又白净,所以经常被男孩子欺负。
他们都说他像个女孩,不该跟他们一起玩,还总叫他郑圆圆。
他不是那种被欺负了就会哭的性子,相反每次都卷起袖子打回去。
可他又打不过那些人,最后总要徐靖池来解围。
徐靖池罩他的次数多了,那些人就不敢再乱来,但背后还会喊他郑圆圆,笑他应该跟女孩子一样上厕所。
他经常被气到一个人跑去坐秋千,对谁都不爱搭理。
后来徐靖池知道了,居然私底下也开始叫他郑圆圆。
他没想到连徐靖池都这么过分,当即就被气哭了。
徐靖池在一旁等他嚎够了才蹲下来,把手心递给他:“打吧,但是打到不生气了就得停下啊。”
他气呼呼地瞪着这个混蛋,小脑袋还没想好该怎么骂过去,就看到徐靖池歪着头对他眨眼睛:“其实郑圆圆挺好听的啊,你小名就叫圆圆,他们这么叫也没错。”
“你还说!”他用力拍了下面前的手心,一激动就打歪了,手指尖打了上去,痛得他倒吸凉气,眼泪珠子又滚了下来。
徐靖池被他打到肉最厚的地方,一点也不觉得痛,见状就赶紧拉过他的手,用力吹着红起来的指尖,还要嘀咕道:“你看吧,每次生气就打不准。”
“那你还要给我打!你就是故意的吧!”面前的小脸凶巴巴的却挂着鼻涕泪水,也没有把手抽回去。
徐靖池太清楚怎么顺他的毛了,就装委屈道:“我要不伸过来你还要气很久的。
好了啦,别气了,郑圆圆真的很好听,我也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