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精神病网友面基之后,我嫁入豪门了(42)
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喜欢我的身体”?
卫崇好像不知道这话对同性说也很不合适?
说好的恐同呢!
“我在想办法治疗恐同,”他好像看出来谈愿在震惊什么,“有一点效果了,我朋友也是,可能得感谢你这个基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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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行?”谈愿迷惑。
他耸耸肩:“大概吧,所以因为我朋友的事,我决定从我做起,每天都在努力不恐同。”
“这还要努力?”
“你有意见?”
“没有。”谈愿秒怂。
卫崇像是想到了什么,看了他好一会儿,忽然说:“你可以帮我啊,反正你不是直男,干脆做脱敏药剂得了。”
谈愿满头问号:“不了吧,我是直男,这怎么帮?”
“以后再说,你先养病。”卫崇就地拍板,对他的抗议忽略不计,“在那之前,我每天都来看你。”
“你不用上学?”
“你又在套话了?死性不改。”
卫崇皱了眉。
这个眼神,大写的“啧,没想到你是这样打听别人隐私的基佬”。
谈愿:“……”
作者有话要说: -论坛-
匿名树洞:我一个朋友是个暗恋我的gay,但我想继续维持友♂谊……怎么办在线等急
谈愿:?世另我
第34章 喜欢
卫崇不知道从哪里招来了一个护工,谈愿再三拒绝还是眼睁睁看着她留下了。一大早,护工帮他买了早餐,谈愿正在小心翼翼地喝着粥,手机响了。
卫崇在手机那头问他:“我在花店,你喜欢□□花白菊花还是别的?”
谈愿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哪有送菊花给病人的?”
“我说好给你送花圈的啊。”
“……我日。”
“你再说一遍?”
谈愿条件反射地沉痛道歉:“对不起。”
“你可别随便日,省着点,”卫崇满意了,“这两种花确实不合适,我买点玫瑰吧。”
送病人玫瑰不是更奇怪吗!
算了,不要和尼娜……卫崇计较,虽然他是金主呢。
等一下。
他的工资……
谈愿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了?”卫崇说,“你吃个早餐还能烫到舌头?”
“不是,我是在想……属马公司,我还没请假呢。”
“我帮你请假不就得了。”他说得轻轻松松。
谈愿咬牙:“重点是我的工资会被扣啊。”
“我补给你,”卫崇应了一声,“之前不是说过了吗?”
“……那还是算了吧。”
“就这样。”卫崇说完就挂了电话。
年轻人真是财大气粗。
谈愿想,卫崇给的钱他才不会拿呢,怪不好意思的。
过了不久,卫崇就推了门进来,与他一起走进病房的,还有来探病的郑叶。
谈愿:?
更惊悚的是,卫崇怀中抱着一捧耀眼的黄玫瑰。
谈愿:???
郑叶在椅子上坐下,冲他笑得像一朵灿烂的向日葵:“哎呀,小愿,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说什么?”他不明就里。
“你网友来看你啊,”郑叶挤眉弄眼,“害,我还记得你上次说的那事儿呢。”
……郑叶好像误解了什么,不是同一个人。
碍于卫崇在场,他只得把这个误会咽下了,儒雅地说:“闭嘴。”
“好的嘛。”郑叶说,“我路过来看看你,好像已经没什么事了?医生怎么说,能今天出院吗?”
谈愿:“下午出院。”
“那就好,”郑叶点头,“我下午来接你。”
谈愿答应了,一转头就看见似笑非笑盯着他瞧的卫崇,心里一咯噔。
“……干嘛?”
“没什么,”他说,“你看上去好多了。”
“哦。”谈愿被他看得有点忐忑,说不出来为什么,“你今天没事?”
“我能有什么事。”把玫瑰放在床头柜上,卫崇说,“今天就在这里待着了。”
郑叶老早就听谈愿倾诉了少男情怀总是诗,疑似与一个男网友面基之后打开了新世界的同性大门的故事,他自然而然地以为那个网友就是眼前的卫崇。
郑叶绽开了欣慰的笑容:“我就先走了啊,下午见。”
谈愿叫住他:“郑叶,你没事的话顺便去一趟医院?别跟我妈说这事,就说我去隔壁市参加什么高考考前训练比赛之类的还没回来。”
“OK,没问题。”
“拜拜。”
他一走,卫崇就发问了:“阿姨也在住院?”
“嗯,”谈愿含糊道,“在另一家医院。”
卫崇没有多问,在刚才郑叶的凳子上坐了下去,手撑着下巴坐在床边盯着他看。
谈愿心想,这人怎么回事?
他说:“干嘛看我?”
“你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啊?”卫崇说。
“知道啊……什么意思?”
卫崇嗤笑:“夸你漂亮的意思,蠢。”
“不准说我蠢。”谈愿恼羞成怒,“你才蠢。”
“好嘛,不说这个,”他倚在椅背上,懒散地笑着,“你干嘛不换成这张脸,游戏里那张标准脸实在是……”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突兀地停了下来。
“你平常工作的内容是什么?”卫崇突然问。
“……就,陪玩啊。”
“除了陪我玩之外呢?”
“没了。”
“你确定。”
“还能有什么?”谈愿一脸无辜,“陪玩就是陪玩。”
卫崇看着他,眯起眼睛:“我的意思是,你还有别的权限吧。”
谈愿霎时一惊,顿时担心之前担任NPC时把卫崇拉下水导致溺水、还有强吻卫崇的事情败露,强行镇定道:“没有啊。”
“哦。”卫崇点点头,也不知道信了没有。
谈愿十分心虚,连带着对卫崇的态度也愈发地好了起来,现实里的卫崇,倒没有那么阴阳怪气,说得上蛮好相处,偶尔流露出暴躁的情绪也很快消失……在这之前,谈愿还怀疑过他有暴力倾向。
毕竟是在现实世界,他也不可能拔剑杀人吧?
护士进来换了点滴,病房逐渐安静下来,谈愿的手机正在充电,闲得发慌。卫崇坐在椅子里,低头打开一个手机游戏。
“要玩吗?”他问。
谈愿如饥似渴地点头。
屏幕上是《瘟疫公司》游戏,卫崇大方地把手机递给他,又说:“只能玩一把,你这两个星期都得少玩游戏多休息。”
谈愿死于真菌极度困难模式,只差一点点就赢了,格兰陵岛死得太快病毒来不及传播,他懊丧地又开了一局。卫崇发现了:“喂,就一把。”
“再玩一次。”
“你是小孩子吗?”卫崇去抢手机。
谈愿手上缠着绷带,摔倒的时候蹭的一片擦伤,冷不丁被卫崇一碰,他嘶地叫了出来:“痛痛痛快放手——”
“你是玻璃做的啊,”卫崇触电似的马上收了回去,皱了眉,“没事吧?要不要叫医生?”
“没事,我再打一把。”
谈愿迅速夺回了手机使用权,重开了一把极度困难模式,用左手坚强地打了起来。
卫崇看了他一眼,没再阻止。
谈愿继续打游戏,他低头,翻来覆去地把玩谈愿受伤的那只手,动作很轻,没有弄疼谈愿。
“别弄我,”谈愿被他捏着手腕,又轻轻掐了一把手臂,分神地谴责他,“你打扰我打游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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