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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僧是个厨(上)(7)

作者:玻璃豆 时间:2018-01-06 13:49 标签:爽文 灵异神怪 东方玄幻 古典名著 西游同人

  好在不多时来到城下,远远就见一破烂城门,门上嵌的字都掉的差不多了,也看不清是哪两个字。庄凡瞄了两眼,繁体字本就认不全,再一缺胳膊少腿儿的,更不认识了,只能怏怏的承认自己变成了个文盲,勒住缰绳,蔫哒哒拎着环杖下了马背。
  悟空过来扶他:“师父,为何下马?此地离城门还远着呢,咱们直入进去便罢了。”莫不是叫师弟颠到了屁股?
  庄凡道:“不急不急,咱们面孔生疏,且慢慢行,莫叫城门官当了歹人。”
  这边关旷野小城,冷不丁来一匹快马奔驰疾行,再加上悟空一身武者装扮,一看就不是普通老百姓,岂不是要引起慌乱?他们约莫还要在这里住上几日,还是低调些的好。
  悟空向来性子野,信奉的乃是谁不服打服了就是定律,在山下压了五百年,也没磨平他的性子,冷不丁刚放出来,还有些变本加厉的趋势。
  因此猴子对师父的话本不以为然,只是这两日师父待他热忱,可说的上是挖心掏肺,他心里也不是没数,少不得大事小情的,就特别听话,再者快走慢走的,城门就就在跟前了,此时天光也甚早,故此就随着唐僧磨蹭。
  天大地大,他师父最大!
  庄凡划拉划拉身上的灰土,一摸脑袋,好几天没剃头,长出来些硬硬的发茬,合着灰尘油泥,简直能跟济公似的,搓下泥丸来,早前澡豆都叫悟空一次用尽了,他这几天洗脸就用的清水。
  这一脸灰一身土的,还穿的灰突突的,大概跟电视剧里的唐僧形象相去甚远,入城之后估计不太会引起旁观和轰动,庄凡这几日没照镜子,也不知道自己长成啥样,想起这个,他转头问猴子:“悟空,为师长得如何?”不知道有没有老版西游记里那几个唐僧好看。
  这下可把猴子问傻了,帅不帅和老帅了那俩词儿,还是大圣早上在路上跟师父学的呢,这长得如何?这题该怎么答啊?
  猴子摸摸后脑勺,一脸茫然,不确定的回问:“像个和尚?”
  庄凡鼻子差点儿气歪,白龙马也在旁边张着大嘴咴咴咴地笑了起来,被气急败坏的孙猴子在屁股上狠狠拍了一掌,气得敖玉伸嘴去咬他。
  师徒三人说说笑笑,直奔城门而来。
  前头说了,这小城偏僻,十天半月也见不着一个生人,今天也似寻常,门前只有三两个人当值,一个守门官,带着几个手下。
  守门官正缩在背风处,袖着手缩着脖儿,无聊的打着哈欠,忽见远处缓缓走来一身穿破旧青衣的和尚。虽然衣衫破旧,却挺胸抬头,步履从容,气度不凡,手持九锡环杖,牵一匹骏逸至极的白马,马身上的鞍鞯华彩非常,阳光一照竟金光闪闪,一看就不是凡品。
  那和尚身后半步还跟着一名侍从,头戴凤翅紫金冠,身穿锁子黄金甲,脚踏一双藕丝步云履,手里拎着一条乌铁金箍棒,端得是威风凛凛杀气腾腾,一眼望去,城门官禁不住打个冷战,竟避开眼不敢再看。
  打量间两人已经行至近前,城门官见多识广,即使唐僧穿得不怎么样,也不敢得罪,挥退手下,亲自上前,抢先唱个肥喏,一口别扭的官话:“不知高僧从何而来?”
  庄凡见对方如此客气,忍不住一惊,暗道:难道我已经修成得道高僧的模样了?殊不知先敬罗衣后敬人,古来皆是如此。
  少不得来一次贯口,乃合什道:“贫僧是大唐驾下钦差往西天拜佛求经的和尚,路过贵宝地,打算进城修整修整。”
  又把猴子从身后拎出来:“这是贫僧大徒弟,还有一个徒儿,办事去了,约莫略迟些才到。”庄凡是不想叫小白龙晚上住马厩的,自然要把他说在明处。
  听得此言,喜得小白龙忍不住摇头晃脑,甩起了尾巴,又勾得悟空去拍他屁股。
  那城门官听得大唐二字,便已经瞪大了双眼,又听说是去西天拜佛求经的,忍不住连连称赞,又去夸猴子:“怪不得是圣僧高徒,瞅着便英武不凡!”惹得猴子暗自发笑,忍不住做了个鬼脸,只那城门官竟也不怕他,笑呵呵把两人迎尽城内。
  临别时又道:“不知圣僧师徒在城内可有熟人?何处落脚?”
  庄凡便道:“初到贵宝地,并无熟人,若无寺庙挂单,寻个客栈便是了。出家人,出门在外,一切从简。”城门官闻言,略指点了客栈方向,庄凡自是谢过。
  两下里便告辞,那城门官心中暗道:“寺庙是没有的,只是城中客栈均是来往苦力住的,破烂脏臭,岂是圣僧此等清净人物住的地方!”
  又一琢磨:“难得唐朝圣僧取经路上路过本城,这乃是天大的荣幸啊!合该禀明了城主,叫城主来招待圣僧才是!”
  越想越觉得在理,便唤过两个城门口跑腿的闲汉,掏了几个铜板与他,如此这般嘱咐两句,叫他们跟在唐僧师徒身后守护,主要是看着些这师徒二人落脚之处,其余也不用做些什么,这两个闲汉土生土长,城里没有不认识的,叫他们跟着,免得有不长眼的无赖冲撞了圣僧二人。
  城门官觉得自己眼力不差,那圣僧瞧着文弱,言语间和善可亲,可他的大徒弟手中一根乌铁金箍棒,可不是吃素的。
  又另唤了站岗的小兵,叫他快步跑去城主处报信,只看城主得信如何处置罢了,他只是个小城门官,虽然跟城主沾亲带故,但也不能做了城主的主。
  却说这小城城主,乃是西番哈密国国主辖下一个不得志的小官儿,在朝中得罪了得势的大臣,被赶出都城,派来镇守这一方城池多年。
  此人能力平平,治下多年,即无大功,却也无过,但最值得称赞的便是能约束手下,既不贪赃枉法,也不横征暴敛,暗中倒隐约合了古时黄老的无为而治之法,因此治下百姓虽然穷苦度日,但大多也算得上是安居乐业。
  小兵被派来城主府报信,正赶上今日沐休,城主正换了破旧衣衫,拎着篮子自己去葡萄架下摘葡萄,今年昼夜温差大,葡萄特别甜,老城主一边摘,一边背着老妻偷吃几颗,心里忍不住美滋滋。
  偷吃的正欢,那小兵推门叮了咣啷的闯了进来:“三三三叔!三叔!大大大事!”
  一时惊吓,老城主一不留神被葡萄根绊倒在地,崴了脚蹲了屁股,顿时哎呦哎呦的惨叫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庄凡对猴子道:“悟空,师父收了你做徒弟,却是平白担了个虚名儿。我一个只会念经的和尚,能教你些什么本事?这一路西行,也还要你来保我护我。这样吧,既然有了师徒名分,师父就给你单开一门课,你看怎样?”
  不明就里的悟空体贴道:“师父说什么就是什么!”
  于是,第一堂课:如何矫正身姿。
  第二天,大圣腰酸背痛腿抽筋,但是扛着棍子挺胸抬头迈开腿走出门去,端的是龙行虎步,仪表堂堂!
  小白龙眼睛一亮:“哇,师兄你今天怎么特别帅?”
  猴子脸一红:“哼,俺老孙哪天都特别帅!”
  庄凡念经:就两千就两千就两千故意的故意的故意的就断这儿就断这儿就断这儿要收藏要收藏要评论要评论……


第13章 买不起
  慌得小兵连忙过来搀扶:“三三三叔你你你你没没没……”
  老头儿撅着胡子直哎呦,一巴掌拍掉他侄子伸过来的手:“没事儿!你闭嘴!把我葡萄捡起来!”自己亲手摘的上好葡萄散了一地,给他心疼坏了。
  他侄子胆小老实,叫闭嘴就闭嘴,转身猫腰去捡散了一地的葡萄和篮子,可是顾前不顾后,一哈腰,葡萄是够着了,可后头差点儿把屁股怼在老城主脸上。
  简直把老头儿气吐血!
  不过自己侄子自己知道,就这么个榆木头性子不开窍,也不是傻,就是脑筋不够用,从小儿教也教了,打也打了,没招。眼瞅着快三十了,一着急,嘴里说话还打不开点儿。
  这么个性子,也不敢放出去,倒不是怕给家里招灾惹祸,就是怕他吃亏上当被人骗了,因此就放在家族的长辈眼前看着,做个小兵,叫他领一点儿银饷,好歹也能养家糊口。
  老城主气哼哼的坐在葡萄根上缓了一会儿,见他侄子葡萄也捡完了,人也不喘了,这才自己慢腾腾扶着葡萄架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掸掸袖子,慢条斯理的问道:“小五啊,你舅爷爷叫你来啥事儿?”
  不能问的太急,你急他就急,他急了,嘴里舌头打结,一个字儿都蹦跶不出来。不过一般城门那里有事来报,如果是赵五来,那肯定都不是什么坏事急事。
  城主本家姓个赵,赵五见他三叔气定神闲的,自己的心就放回肚子了,挠挠后脑勺,笑嘻嘻道:“三三三叔,是好事儿!”
  老城主扶着葡萄架子在那捶腰,闻言拿鼻子喷他:“好事?这地界儿,天上掉粮食那才叫好事!”
  老头儿劈手从侄子手里夺过葡萄篮子,揪了几颗一股脑塞嘴里,一边儿吃一边儿领着他侄儿出了葡萄架往外走,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说吧,啥好事儿,让你舅爷爷指使你跑这么一趟?”
  赵五便道:“舅爷爷让我告诉三叔,那掏朝去西边儿取啥玩意的和尚来了,说是要在咱们城中休息,让我回来告诉三叔一声儿。”一句话说个颠三倒四,跟个三岁孩子一样。
  老城主初时还没反应过来,待琢磨明白他侄子说了啥,顿时呛着了,咳嗽个惊天动地,他侄儿过来给他捶背,还埋怨他:“三叔你吃个东西还能呛着,这么大岁数了,咋跟个三岁孩子似的!”
  他三叔心说屁!咱俩谁三岁!?
  前两天竟钻树林子了,庄凡还没有那么强烈的感受,如今牵着马走在这荒野小城,四下放眼望去,心中不由得慨叹一声:麻蛋的劳资真踏马的是穿了啊!
  古香古色的小城,穿着麻布粗衣的行人,房子多是木石结构,临街的店面窗户也没糊什么窗户纸,倒是有能拆卸的门板,路面也没铺石板,就是一条泥土路,好歹这几日没有下雨,没和稀泥。
  庄凡本来做好了见到一个如传说中欧洲中世纪那样污水四溢,嗯嗯遍地,垃圾乱丢的古城的景象,却没成想,这城中一路走来,穷是穷些,破也挺破,却难得的没有一丝异味儿,心中不由暗道难得。
  此时正是上工的时候,路上没什么闲人,师徒三人溜溜达达进了城,庄凡四下里打量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新鲜的,便对徒弟道:“悟空,你可打听到那客栈在何处?咱们直接过去吧。”
  等住下了,他好打发猴子回家探亲,然后自己带着小白龙去买买买!
  猴子挠头:“师父,这城小,那客栈吵闹破旧,你如何住得,咱们莫不如找个本地富户,去他家,叫他布施斋僧,寻个跨院,你暂且住上一些日子。也不要他供奉,每日斋饭,咱们与他银钱,你看如何?”
  庄凡心里想了一下,道:“先去客栈瞧瞧。”
  转过头跟悟空解释:“师父要在城里买东西,出来进去的,住别人家终归不方便。客栈再破,总比住在野外幕天席地的强,总能遮风挡雨,不怕的。师父打小儿也不是锦绣堆儿里长起来的。”
  又道:“吵闹些也无妨,总归没有老虎吼起来声音大吧?”猴子就笑起来,去瞅师父后脑勺:“师父伤口已经结痂了,倒是没落下什么毛病。”
  庄凡但笑不语,心里哀叹一声,暗道:“怎么没落下毛病,你师父已经不是你师父了。观音那个混蛋,竟然还不承认,也不放我归家,着实可恨!”想到不能回家,忍不住叹了口气。
  悟空见师父突然沉郁,问道:“师父可是累了?还是饿了?不若我们先寻个饭馆儿吃饭吧?”
  小白龙听了,过来拿脑袋拱他师兄后腰,意思是吃啥吃,你们吃我咋整。
  猴子爱惜的抚着白马的鬃毛:“马儿啊,不要急,等晚间安顿下来,我给你准备最好的马料!想俺老孙,可是养过天马,养你一个,岂不轻松!?”所以这白天你就饿着吧。
  结果猴子被小白龙喷了好大一个响鼻。
  庄凡掩去心中思绪,道:“师父啊,是想这城这么小,那金叶子恐怕花不出去。”把金叶子拿出来,是去吃饭去了,还是去给自己和店老板招灾去了?
  悟空对这些日常俗务向来是不通的,道:“那又如何,难不成他还敢不找钱不成。”
  庄凡哈哈一笑,道:“莫说傻话!唔,客栈先不去,倒是可以先找个药店,卖几根虎骨,换些银子铜板。”
  猴子点头:“听师父的。”两人牵着小白龙,直往城中药店而去。
  城中路径,猴子摸了一遍就记得清清楚楚,不多时来到一家店门前,庄凡抬头一瞅,乌漆漆的牌匾上书三个大字“回春堂”,店门半掩着,传出一股子浓郁的中药味儿。
  庄凡小时候生病,他妈就爱带他去看老中医,然后开些中药回来熬给他喝,如今闻到这药味儿,忍不住条件反射的从肚子里往外冒酸水儿。
  只是到了这儿,硬着头皮也得往里进,庄凡装模作样从行李里实则是珠子中,掏出一个袋子,叫悟空在外看着马和行李,自己进了药店。
  悟空不放心师父,揪着马缰绳在药店门口探头探脑,小白龙瞅着实在不像样,叼着他后衣摆给揪了出来。
  庄凡左手拎着九锡环杖,右手拎着装了几根虎骨的小包袱,迈步进了店门,有伙计来迎:“这位师父,看病还是抓药?”
  庄凡这才反应过来,这时候的药店,可不单单是卖药抓药的地方,这就是个私人小诊所啊!
  穿僧衣,做和尚事,庄凡手里拿着东西,做不了合十礼,只好口诵佛号,道:“善哉善哉,小施主有礼了,请问掌柜的可在?”一派高僧风范。
  小伙计一皱眉,以为庄凡是来化缘的,只是他们这医馆药堂,向来就要个好名声,故此也没驱逐,只是道:“大师稍后。”说罢转身掀帘子回了后堂。
  不多时,一布衣老者随小伙计走了出来,拱手道:“见过这位师父!”
  庄凡把小包袱交于左手,单掌合十道:“贫僧叨扰了,路过贵宝地,囊中羞涩,但有几根新鲜虎骨,想要出售,不知掌柜的可收?”
  老掌柜的一捻胡须,小伙计只说来了个和尚,要见掌柜的,估摸是化缘,可没说着和尚要卖东西啊,这套路怎么有点儿走偏。
  上下打量了唐僧一眼,掌柜的见眼前这和尚,虽风尘仆仆,但肤色白皙,手中无茧,一看就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这样的人哪里来的新鲜虎骨,莫非是个骗子?
  只是开门迎客,轻易不能得罪人,掌柜的也是个沉稳的人,乃道:“大师可否把虎骨给我瞧瞧?”
  “自然可以。”庄凡把包袱往药店内的柜台上一放,打开后退了半步:“请掌柜的上眼。”
  这虎骨剃出来不过两日,虽然晒了半天,又被风吹了一整夜,可是也没完全干,带着那么一股子特殊的血腥味儿,摸上去略有些粘手,确实新鲜的不能再新鲜了。
  老掌柜打眼一瞧,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他都不用上手去颠,单单闻这味道,看这外形,妥妥的虎骨没跑了!
  他年轻的时候,跟着师父去收药材,有幸见着过一次整付的新鲜虎骨,他难以置信地猛掐了自己一下,要不是大腿真挺疼的,几乎以为时光倒流了!
  掌柜的原本还以为,这和尚最好的,也不外呼拿些野猪野牛之类的野物骨头来坑蒙拐骗,谁成想人家这一大包,装的正正是真老虎的骨头!这玩意儿可真是难得!不说别的,只虎膝骨就整整两个!
  把老掌柜馋得一咂摸嘴:“大师,我这回春堂,本小利薄,你这虎骨虽好,可是,我买不起啊……唉!”
  作者有话要说:
  一句话小剧场:发现求也没有用,师父今天没念经


第14章 捏泥人
  庄凡心中一喜,看来这骨头还能卖个好价,乃笑道:“白送确是不成的。”
  老掌柜的讪讪一笑:“大师说笑了。”他上前捡起一根后腿骨,入手颇沉,骨头又粗又长,显见着是个正在壮年的老虎,又见骨头色泽莹润,这肯定不是毒死饿死的,尤其骨头上一丝残肉也无,骨头却一点儿损伤也没有,这取虎骨的,肯定是个用刀的高手。
  真是顶顶好的东西啊!
  老掌柜的捧着这么一个骨头棒子在哪里唉声叹气,好东西啊好东西,买不起啊买不起,舍不得啊舍不得!
  老掌柜把眼睛从骨头上拔了出来,抬头看大师,大师在那拄着九锡环杖,沉稳的站着,面带微笑,掌柜的面色纠结,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庄凡不露声色,心说,咋,想砍价?那来吧!谁知道老掌柜不舍地摸摸虎骨,就把它放回包袱,又把包袱打个结,递还给了庄凡。
  庄凡一愣,这是真不想买?
  “大师,虽然我心爱之,哎,可是老朽实在买不起。这城中多是穷苦人家,有些来看病,也交不起诊费,就连药钱,大多也是以物相抵,所以我手中,并无多少现银。再有一则,实不相瞒,今年老朽年迈体衰,自觉难以支撑,已经打算过了几日,就关了这回春堂回家养老去了。这虎骨,大师还是另寻买家吧?”
  舍不得啊,心痛!多好的药材啊!比当年看到的那付虎骨还要好上许多啊!
  庄凡是真没想到这种情况,一呆之下问道:“老丈今年高寿?”
  老掌柜叹息一声,捋着花白的胡子道:“老朽再有三年,就知天命了!”
  庄凡心说才四十七你就老朽,真是纯牌儿大忽悠!我家爷爷七十八了还每天去地里侍弄他那菜园子呢,一听孙儿辈儿说他老,就要拿条扫嘎达糊人屁股,虎虎生风的。
  可是等他仔细一端详这位四十七岁的“老朽”,却看到了满面的皱纹,一头的白发,支离的瘦骨,手背上青筋迭起,就连脊背,也是微微弯曲无法挺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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