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谋士(98)
燕清:“……”
他一脸绝望地看了眼手中还带着余温的熟悉衣物,再看了眼骤然变得寸缕不挂的吕布,只觉自己脑门上就差贴那么四个字了——罪证确凿。
放下心头大石的吕布这会儿虽难得睡得极沉,又一贯不拘小节,远不似燕清郭嘉贾诩等人讲究,带着武人皆有的粗犷通病,也不可能心宽到忽然变得光溜溜的了,还察觉不到半点异样。
隔着层布衣躺在竹席上的触感,和直接躺上去的触感,可有着极大的区别。
如燕清最担心的那般,就在他还心急如焚,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吕布很快就不适地皱起了眉头,喉间含混地嘟囔了句什么。
他是不是快醒来了!
吕布这小小的动作,险些让燕清魂飞魄散,一颗心被吊到了嗓子眼,偏偏捧着能让他百口莫辩、还热乎着的罪证,他即便再感欲哭无泪,也不能就丢下逃跑。
穿回去是不可能的,事到如今,只有将这袍子摊开吕布身边,假装他睡姿太差,都将身上的衣服都给睡脱了。
再配合他淡定的表现,定能顺利蒙混过去。
燕清打定主意后,就战战兢兢地靠了过去,因吕布睡得太靠外沿,他不可能再将衣服铺散在这边,只得小心翼翼地俯身上床,想越过他去,好铺到自己之前睡过的里侧……
燕清紧张得别说大气、连气都不敢轻易出,就一直憋着,将犯罪现场进行了一番伪装后,总算舒心不少,火急火燎地就要撤身回去。
然而撑在席上的手还没拿开,就被一只老虎钳一般的手给擒住了。
吕布不知已醒了多久,嗓音尤带着刚睡醒的人特有的暗沉沙哑,他垂着眼,慢条斯理地往上掀起一丁点儿,眯着问道:“重光这是在做甚么?”
燕清明明都快被吓停了心脏,面色却还是淡定非常,甚至逼真地夹杂了几分无奈与宠溺:“恕清冒昧,只是见主公将这衣袍给睡乱了,实在惧您受了这席子的寒气,才想着将它披回您身上。”
听了燕清的解释,吕布却是毫不留情地嗤笑了出声,既没搭理这破绽百出的说辞,也半点不被那滴水不漏的神情给蒙骗,攥着燕清的那手微一使劲,就叫他吃痛地闷哼一声。
“哈。”吕布语气漠然平静,未经掩饰的眼底则危险地透出了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意味:“还挺能扯谎。”
“请主公明辨——”
燕清错过了他侵略意味浓烈的目光,却也直觉大事不妙,赶紧抛出一记万金油般的缓着,就要挣开往后退去,至少得有一段安全点的对话距离——
“跑甚么跑?”
察觉到燕清意图的下一瞬,吕布就跟势若雷霆地反身一扑,叫两人上下颠倒,从从容容地将燕清压在了身下。
“平时不是挺能对布眉来眼去,暗送甚么秋波的么?”
第101章 懒得起名
因家世不凡,容貌英俊,又能言善道,风趣幽默,燕清在穿越前也是极受欢迎的,曾遇过几个身材火辣、性情有趣的美女,也断断续续地谈过几段感情,只到底因太过年轻心不定,一直没步入婚姻殿堂。
等到了东汉末年,他整天忙得恨不得将自己掰成两个人使,好不容易将内政送上正轨了,又起了战事,竟是连跟郭嘉这个风流不羁的老司机逛妓院的时间都没,又怎么好意思祸害个稚气未脱的萝莉?
人道日久生情,怕就是由于他对着吕布的时间最多,才不知不觉地就由直变弯的。
不说燕清极擅察言观色,单凭一颗七窍玲珑心,哪怕逃不出当局者迷,也隐约意识到吕布对他多半也有些暧昧心思。
就不知是纯粹钟爱自己这副娘炮长相,产生了身体上的欲望,还是正儿八经地想跟他谈一场恋爱了。
……不过东汉末年有谈恋爱这一说吗?
别说是男男之间,哪怕是男婚女嫁,也多是听信父母之意,媒妁之言,似才女卓文君那般离经叛道、敢为爱情私奔的终是少数,最后不也险些落得个被辜负的悲剧结局。
燕清并未被个人情愫冲昏头脑,始终是理智占的上风,清醒地进行应对。
不然要他真有意勾引的话,只消使出些手段来,想让吕布对他生出这方面的好感,非是甚么难事。
然而他是不愿主动去捅破这层窗户纸的,尽管垂涎吕布那健美颀长的肉体,又常常被其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英姿迷得七晕八素,也有充分的理由保持远观。
倒不是纯粹忧心这上下体位,而是既不想叫来得轰轰烈烈,去则灰飞烟灭,朝不保夕的爱情破坏了稳定的主臣信任,也不乐意见吕布跟他春风数度后照样娶妻纳妾。
尽管像是孙策与周瑜之间那样有妹一起泡有女一起娶,生死相许肝胆相照的主臣关系可遇不可求,燕清也是很乐意求个其次的。
可惜之前趁吕布重病昏迷时狂吃豆腐也没穿帮,这次却一个不慎阴沟翻船,竟叫吕布逮着现行,没了狡辩的余地。
而日益精明的吕布再联系上之前的蛛丝马迹,燕清毫不怀疑,再想像上次被扒了裤子那般勉强找个借口搪塞过去,是断断行不通的,没准还会激怒对方。
燕清跑神得彻底,还居高临下地钳制着他的双腕,好整以暇地等着个答复的吕布自然不会将他放空的目光给错漏了去,倒未动怒,而是轻蔑地掀了掀唇,似笑非笑道:“重光又想了什么由头,这回也想糊弄过去?”
燕清的确在思考着对策,但他是万万不会承认的。
“主公误矣——”
“休得狡辩。”
只是燕清镇定自若地刚一开口,一直看似懒洋洋的吕布便倏然俯身,抛下这么一句话后,面上掠过一丝凶戾的狰狞,不等他做出反应,就恶狠狠地吻了下去。
两人之间的体格与力气差距有多大,由此就可见一斑,当吕布压在上头时,不费吹拂之力地就能将他完全覆住,再从容不迫地为所欲为。
纵使燕清心知不妙,开始剧烈挣扎,试图踢蹬,推搡,甚至啃咬……都半分撼动不了一指之遥的这具钢筋铁铸般的熊躯,像是被野兽牢牢扼在爪下的羚羊般羸弱无助,遭粗糙的舌凶狠地撬开编贝般的细齿,不得不接受这个凶暴而强硬,具备浓烈侵略性的吻。
哪怕狐狸再巧舌如簧,狡猾奸诈,当老虎丢了耐性,铁了心要将它吃掉的时候,它是连半分逃掉的机会也没有的。
燕清在意识到这点后,即使仍旧紧紧地皱着眉,还是渐渐泄了抵抗的力道,不仅变得顺从了一些,还索性反过头来配合了起来——跟只知道横冲直撞,以蛮力吸吮,啃得他唇上发麻的吕布相比,他的吻技可要高超得多了,也好能减缓对方乱来带来的影响。
殊不知这个举动,足够叫从刚才到目前为止,都不过是色厉内茬地诈他的吕布心花怒放,欣喜若狂。
重光果真也心悦于他!
燕清终究跟不上吕布神速的发展节奏,他刚被带入情迷意乱的漩涡之中,后者已经得寸进尺了:他以一手去制住燕清的腕子,就已绰绰有余,于是顺理成章地腾出一只手来,轻车熟路地解了薄袍的腰带,将才穿上不久的衣裳褪了个彻底,爱不释手地抚揉着这身心心念念的冰肌玉骨来。
“发甚么呆?”
见燕清目光怔楞,吕布心情极好地扬了扬嘴角,轻佻地拍了拍那玉白莹润的臀肉,将两条修长漂亮的腿给分了开去,又随手将多出的软枕摸来,体贴地垫在燕清纤瘦而柔韧的腰身,最后再牢牢握住:“再唤布几声夫君听听?”
燕清哪里还有心思还击他的调戏,光是看那昂然挺立,蠢蠢欲动,随时要强捣进来的庞然大物,他的魂都要被吓飞了——吕布这狗逼所打的,根本不是循序渐进,按部就班的主意,竟然直接就要一步登天!
哪里还不知道,任由事态发展下去的结果,百分百就是他屁股开花。
这可绝对不行!
就在燕清顾不上外头还站着卫兵,要大声制止他的行动之前,吕布毫不迟疑地一手掐着漂亮的腰窝,固定住他的位置后,劲实有力的腰杆急不可耐地往前一送,整个就气势如虹地冲了进去。
“你个王八蛋!”
吕布在狂乱的快活和激动之下,虽尽力克制住自己的力道,燕清仍然被顶得往床头的方向蹭了老大一截,简直不敢相信他就这么胡来,哪里顾得上风仪气质,上下尊卑,只来得及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声,就被吕布兴奋地掀起的狂澜巨浪给带翻了。
不幸中的万幸是,他并没尝到想象中的剧痛,也奇迹般地没见着血,却感觉到了那难以启齿处被胀开被盈满的饱胀,还有那五脏六腑都被冲击到的恐怖。
“你、他、妈、轻、一……”
一句话被顶成了无数碎片,燕清一口气都喘不匀,只竭力抓着底下的床褥。
不知吃了多少记后,燕清终于腾出缝隙来,想也不想地就对着闷头苦干的耕牛吕布,使出了那张在此时此刻的他看来与救命稻草无异的“乐不思蜀”。
燕清反对的意见刚到了喉头,就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吕布一把摁倒,他恰是俯卧的姿势,被这么一推,原只勉强靠肘部撑起来的上身,就随着手肘在光滑的被褥上往前滑开,而整个人彻底伏倒在了上头。
一口气被打断,他脸埋入柔软的枕内,乌发如云如瀑,自中间被吕布目不转睛地拨了开去,恰似拨云见月,下一刻那一身裹着温热骨肉的细腻白皙的肌肤,就映入了眼帘。
一身匀亭骨肉,似上好美玉所雕就的那般,仿佛无一寸不透着不可亵玩的凉冽之美,偏偏被他的动作染上一层薄薄的胭脂红,落在淫者见淫的吕布眼里,就是结结实实的淫靡。
中间有漂亮的脊骨凹陷进去,浑圆挺翘的臀上是一对若隐若现的腰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