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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波同人之乱弹(老炮儿)(18)

作者:关白附 时间:2017-09-11 10:37 标签:同人


  在张晓波睡觉的时候,屠彪来了。只是谭小飞嘱咐了,屠彪就没进屋,没看到两个人纠缠在床上睡觉的模样。

  百无聊赖,张晓波呆着就又靠在沙发背上往下滑,他摇了摇头抵抗了几次睡意,体力消耗的太大,还是睡着了。张晓波睡着的时候意外的软绵,本就是个娃娃脸,睡着时连眸子里那点儿倔强都消失无踪,显得天真又…可爱。

  谭小飞自从起了那个心思,让屠彪帮他做了那事儿,就已经是走了岔路。他连铐子都没解开,为的就是把张晓波捆在身边儿,囚在身边儿。

  谭小飞早就和自己下过暗示,是为了恩佐为了钱。然而这种说法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谭小飞的手机响了,是狐朋狗友,他给摁了。谭小飞给屠彪发了个短信,关了手机就隐着。

  谭小飞的年纪太轻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想不到原因的时候,他就会顺着心意。谭小飞无知且狂妄,总觉得无论发生什么事儿,总归不会捅破了天。他是个少爷,就算是经历过非常伤痛的事儿,也是个少爷。有时候谭小飞是被现实推到着做了一些选择,但更多的时候他都是忠于了自己的欲望。

  张晓波醒过来时有点茫,看到那银色的脑袋瓜一抖,才想起来自己是在谭小飞家。现实总是像个故事,他睡了他醒着,他醒了他睡着。

  晨昏颠倒的睡觉吃饭,似乎是第二天两个人才找回正常的作息,跟着天亮醒来,跟着天黑困倦。

  第三天清晨,张晓波进入这房子已经第五天,经历了第一晚的上药、第二晚的飙车、第三天晚上第四天早上的□□,现在已经第五天了。张晓波没离开这房子,谭小飞也没有。

  谭小飞口里说的让屠彪想辙解了两个人手上的铐子,结果也没了下文。就这么牵连着,从最初两个人做什么都打绊子到现在,总是能更好的配合彼此。

  张晓波爬起来坐在床边儿,拽着被他弄醒的还有些起床气的谭小飞,两个人并肩站着洗漱。回到客厅时,谭小飞刚想叫个外卖,就看到张晓波直勾勾的看着窗外。

  下雪了,一片一片飞落而下。谭小飞带着张晓波站在窗台边儿,俩人就看着外面的世界变成银装素裹的一片,连饱受雾霾的帝都,空气都好似干净了。

  谭小飞有感,打开窗子,冬天冷冽的空气就窜了进来。南方人,不常见雪,寒冷的空气里满是奇怪的清新,雪花也飘进窗子。谭小飞曾经去国外滑雪,可这时候的这场雪却显得非常不一样。似乎非常浪漫,一片一片不徐不疾的落下,偶尔打在谭小飞的脸侧落在他的锁骨上。

  谭小飞看到张晓波扯了嘴角,似乎在笑,盯着就错不开眼神儿了。

  “你他妈别一脸春情的看着我,”张晓波看到了谭小飞的表情,知道自己在哪儿,反手关上窗。

  这世界上有几样东西,是很难遮掩的。连谭小飞都不明白的情绪,其实一直出现在他脸上。

  张晓波的身体是个雏儿,没做过爱,前前后后第一次都给了谭小飞。但张晓波的情感不是,好歹也是个看了很多男女挣扎在感情里的胡同窜子,谁胸腹里的艳事儿都不如这种在胡同里滚过的小炮儿多。

  说张晓波这几天都没有观察过谭小飞那是瞎说,就算他抗拒,也不可能抗拒一个二十四小时都和他同起同坐的男孩儿。

  张晓波都快被谭小飞这眼神儿给看悚了,恨一个人能掩饰、讨厌也行、唯独那个不行。张晓波不相信谭小飞对他有那个情绪,只是他从那个眸子盯着他时只能读出来这个。

  张晓波不承认有别的,只能安抚自己说,那不过是谭小飞得了新奇的着迷。

  “什么?”谭小飞没听清张晓波说什么,张晓波说出的话其实只是嘟囔,在张晓波自己嘴里滚了一圈儿,根本说的不清楚。

  “没事儿,你什么时候放了我?”张晓波终是说了这个重点,他想离开这个屋子,“你不放了我,我上哪儿给你弄钱。”

  谭小飞又是摇摇头。

  “你什么意思你啊?你还想一直关着我?”

  谭小飞没点头,挑眉一脸写的不无不可。

  “谭小飞你到底想要什么???”张晓波都被谭小飞拘了这么些天,日日担心自己的清白,又想着欠谭小飞的钱。张晓波总是觉得,只要把钱还了,许就能结束他和谭小飞这个不知从何而来的离经叛道的关系,他也快绷到极限了,话尾音调都跟着高了,口气里都是质问。

  谭小飞盯了一会儿,“要你。”

  “你…”

  “要你。”谭小飞又说了一次,眼神也直勾勾的看着张晓波,扫视着张晓波的脸、脖子、胸腹、腿、光着的脚。

  张晓波觉得这就是□□裸的视女干,他根本不明白一个男人怎么会对另一个硬邦邦结构相同的男人有这么大的兴趣和性趣。

  “你做,你放了我吗?”张晓波想了很多事儿,找了个最没用的问话做结语。这话问出口就像是个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患者,张晓波到现在都不敢回想那两天,但脑子里一直是那两天的画面。张晓波觉得应该是疯了,人质情结也能出现在他身上。

  心底有个声音也在诡异的说服张晓波,其实他没有对谭小飞的任何举动有感觉,他只是刚好酒后乱性第二天、刚好两个人做着那事儿,他不是真的有感觉。

  还有一个隐秘又隐秘的理由,就是对于张晓波来讲,从未出现过那么持续的…他也想知道,是不是真的,还是脑子被酒精泡坏了。这几天张晓波滴酒未沾,谭小飞喝酒他就看着。一面防卫,一面…想。

  人是极端矛盾的动物。爽这个字儿大多没什么真实意义,就像抽烟、喝酒、赌博、飙车、去坐高空娱乐设施一样都是完全无意义却能带来爽的思维浪潮。或平复情绪、或遗忘当下,总归这些事儿如果不存在也完全不影响生活,而人们总会沉迷。

  大多数人在沉迷之后就会羞耻于自己的不受控,就好像此刻的张晓波,他的不受控来源于他的好奇心和那次爽利的结果。人,千万不要沉默太久,会胡思乱想的把自己逼到一个角落,以为找的是答案,结果彻底走进岔路。就像是现在的张晓波,他似乎做了个奇怪的不知结果的选择。

  谭小飞没有回答,只是直接低头摄住张晓波的嘴。

  之后的几天,是不能回想、也不辩理智的几天。张晓波放开了一切,扔掉了理智与羞耻。

  两个人就像是进入春天的公狗和野猫,摒弃了所有属于人类的矜持。

  饿了就叫外卖,累了就睡,醒了就干,干完了洗澡。洗干净了饿了就叫外卖,有力气了就干,累了就睡,睡醒了就干,干完了再洗澡。

  厨房、浴室、洗手池、灶台、落地窗,书柜,茶几甚至包括谭小飞立在家一侧的铁梯子,都有两个人的痕迹。

  活生生的把冬日的萧索,干成了夏日的热火。

  没有晨昏定省,只有无休止的欲望。

 

  ☆、(十一)

 

  忘了是第几天。

  谭小飞和张晓波被手铐牵连在一起,谭小飞看小说的时候。张晓波玩腻了谭小飞的手机,百无聊赖就翻着茶几下面的夹层,掏出俩手表盒子。一直□□是不现实的,总要歇息歇息。

  “怎么,你喜欢表啊?”

  “我去,你真行啊谭小飞,这种表你都买两块儿?官儿少爷真是不一样,”张晓波双手上分别搭着一块表,一黑一白。

  “喜欢啊,挑一块,我送你。”

  “神经病,十万我都还不起,别说这个表了。”张晓波把手表放回盒子里,又塞到茶几夹层里,“你什么时候放了我?”

  谭小飞又不言语了,证明他们的对话又到了终点。重点的尽头,就是□□。

  张晓波都懒得数日子了。忘记自己在谭小飞家里到底几天了,他和谭小飞依旧保持手腕相连的状态。有人拼命的敲门,他听到声音是屠彪。

  张晓波抬头看了一眼扔在看小说的谭小飞,两个人荒唐了不知道几天,早上谭小飞还特意给张晓波煮了三个鸡蛋,连牛奶都张晓波准备好了,看着张晓波喝的。

  这些日两个人干完,谭小飞就简单收拾一下。今儿是谭小飞准备放张晓波休息一天,连床单都换了。床上是谭小飞收拾的,张晓波递着手腕,像个大爷什么也不做。

  门外屠彪的声音越来越大,喊着谭小飞的名字。谭小飞烦的要命,把书扔在沙发上,带着张晓波去开门。

  张晓波这才看到玄关门里面多了个密码器,谭小飞输密码的时候还单手扳着张晓波的下巴让他看别处。

  张晓波骂了个他妈的。真他妈疯了,什么时候装上的,难不成就是为了囚着他。张晓波反抗一样的拽了一下手铐,有这个他往哪跑,神经病吧谭小飞。

  “别闹,”谭小飞说。

  张晓波又想骂人了,门刚好开了,就憋着没说。

  屠彪立刻就窜了进来,“小飞,龚叔一会儿就来了,刚才去修理厂找你了。哎呦我CAO,还他妈连着呢?我让人给拖住了,赶紧开车过来告诉你,他怕是一会儿就到了。”

  谭小飞听到这个名字皱着眉,看了张晓波一眼。

  “哎呦我天,你先别跟这小子犯禁了。龚叔找你、怕是你家老爷子又有什么指示。我艹,我还是给你们找个锯,弄开。这玩意让龚叔看到,像什么。到时候别他妈真以为你玩男人,这他妈哪儿说的清?”屠彪四处转悠。

  张晓波翻了个白眼,在这屋子里,这几天你们谭少爷还真没干别的,可不是真玩男人呗。

  谭小飞好不容易在这几日柔和的脸又冷硬了起来,拽着张晓波进了卧室。

  “干嘛?”张晓波甩着手。

  谭小飞只是打开衣柜,侧面挂着一条裤子,他伸手进裤兜里掏出来钥匙,两下就把铐子给解开了。

  “我CAO,你他妈…”

  “别犯劲,”谭小飞手里动作极快,把钥匙和手铐随便扔在一个大衣兜里。谭小飞是真的开始脱张晓波的衣服,把穿了好几天的毛衣又给脱了下来。

  “你干嘛你?”张晓波被谭小飞有钥匙这件事儿冲着,火不打一处来。外面屠彪还站着,谭小飞干嘛脱他衣服,就算是他们干了这么多天,也不至于非得这时候做给别人看。

  张晓波还没骂下一句,就看谭小飞一件一件给他套着衣服,打底、毛衣。

  “把裤子换了,”谭小飞这话里有点急。

  “怎么了?”张晓波不明白怎么回事儿,但似乎被谭小飞的急迫感染了。坐在床上两下就被谭小飞把家居裤拽下去。张晓波后来自己主动穿着衣服,没两下就穿好了。

  “飞啊!行不行啊??干嘛呢?”屠彪的声音也在外面催着,人倒是没往屋里走。

  谭小飞把那条大围巾又裹在张晓波脖子上,带着张晓波回到屠彪面前,扔给屠彪一串钥匙,“彪子,带张晓波先回修理厂,安置在我那儿,给他找个合身的外套。”

  “哦,行嘞。”屠彪拽着张晓波就往电梯口走,屠彪按了电梯,回头说,“飞啊,完事儿打电话。”

  完事儿打电话,而不是有事儿打电话。

  谭小飞点点头,“对了,给他吃饭!”

  “哦,”屠彪应了。

  “怎么回事儿?”张晓波坐在屠彪车里,这么些天他就想离开谭小飞的家,这会子莫名其妙离开了,却忍不住回头看着谭小飞家所在的建筑。

  “给你没关系,现在哪儿还有心情处理你。”屠彪又开始没好气儿,就好似他们不是曾经一起喝过酒的人。

  张晓波被推到谭小飞的屋里,他们第一次的屋里,屠彪看了看张晓波的手腕。

  “够了,”张晓波动动手腕,转身就进去坐到了一个椅子上。

  屠彪点点头,没说什么,关上门挂上锁就出去了。

  张晓波不知道屠彪口里面的龚叔是谁,但凡是叔字辈儿,定然和他们这种愣头青不一样。张晓波看着眼前那张床,别人眼中也就是稍显凌乱,在他眼中就是另一番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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