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向导丧心病狂(星际)(98)
试想一人看到迎面的刀子刺向他的同伴,并上前挡了一刀,那么刀柄应该是在前胸而非后背,贯穿也应该是由后向前,怎么会出现那种伤口,这简直是巨大的矛盾。
听闻血辰的话严华淼询问道,“怎么他说了什么,使得你察觉到异常。”血辰点了点头将那人的话重复了一遍,严华淼也陷入了深思,显然他也无法理解。
“他当时如此说,有没有可能是见我们涌上去将他团团围住,所以惊吓过度,一时间没有找到借口。“严华淼提出一种猜想,但血辰却摇了摇头“当时场面混乱,人群拥堵,这样的情况下他明明可以借机溜走,没理由抱着受害者待在原地。”可无论怎么说,事情还是解释不清,一时也不好下定论,看来只能再次询问那人。
两人陷入沉思,血辰想了许久问“那个被刺伤的,他现在怎么样?”种种疑惑无人解答,血辰只得将目光投在幸存者身上,只要他不死,那么一切的事情总会水落石出,就算问不出伤害他的是谁,但有没有看到黑影,又是不是自己上去挡的刀,只要肯问总会知晓,届时所有的谎言都将不攻自破。
严华淼听到这问话,又想到医院的那人好似松了一口气,随后开口说“还好那人没事,虽然刺的很深,不过得益于发现的及时,已经保住了性命。”相信用不了多久那人就会苏醒过来,事情定会真相大白。
不过比起那个严华淼有些在意血辰的情况,“你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怎么是伤口还没完全恢复不舒服吗?。”严华淼抬手伸向血辰的衣衫,想要解开检查一下伤口的情况,然而却被血辰一个错步闪开,手指也因此落空,抬起头他有些不解的看向血辰,却见他扭着头看向一边,脸浮动着一层绯红。
见他如此,严华淼也意识到自己行为的孟·浪,于是一寸寸的缩回手指,努力装作没事的样子,开口道“那个···,我并非有意。”血辰此时也恢复过来,心里默默的唾弃自己一百遍,你缩个什么劲,你又不是个omega,看一下又不少块肉。
于是缓缓的转过头道“我没事,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我来这里是有别的事。”严华淼听完这话哦了一声,便也尴尬的转到别处,见状血辰愣了,心想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等等,我是不是应该说自己伤的很重,让他帮忙检查一下,顺便照顾一阵。
越想越觉得懊恼,好似错过了一百万,血辰在心里流泪猛锤胸膛,本来自己可以和自家老婆有一段粉红的,散发着美好气息的独处时光,现在被自己一手搞砸,心里的泪水犹如两道宽面条,哗啦哗啦的挂在脸上,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只能为自己的逝去情商点蜡,道一声走好,兄弟。
血辰沉浸在后悔中,而严华淼显然已经恢复过来询问正题“你今日来是因为那个受伤的向导?”严华淼一路察觉血辰的精神波动跟上,却看见他正在扒门框,也许应该说的斯文点,说是打探消息。
不过对于他心中所想,血辰不可能知晓,只是说“是,我觉得他有点眼熟,不过根据之前的报道,他应该是完完全全的帝国人,不可能和我有任何的瓜葛。”所以才让人觉得在意。
听此,严华淼也听出他话外音于是问“怎么你发现了什么,怀疑他的公民信息有作假的成分?”这句落下,血辰良久的没有回答,从那份病例上来看,他没有任何的问题,包括造成昏倒的病症都十分正常。
病例上说,他是由过度从事精神连接以及安抚,造成的不可逆性精神散溢,普遍出现在被星盗所获的向导身上,就算公民信息作假,病历单也不可能随意开具病症名称,毕竟这太容易暴露了,向导医生虽少但也不是什么稀缺物,找上一个让他秘密检查一遍并不困难。
想到这里严华淼开口询问道“要不要我派人查一下他信息的真假?毕竟近些日子帝都实在是不太平,皇宫中的那位,自从三皇子死后身体每况日下,近些日子更是夜夜咳血,医生已竭尽全力,可仍没有转机。”按照这样下去,帝都迟早会大乱,若因此再受到什么冲击恐怕危矣。
察觉到他的顾虑,血辰想了许久摇了摇头“若医院判断没有错,按照这病的结果,他不过还有几个月的寿命,而且以他现在的身体情况,我不认为能造成什么伤害。”况且就算现在展开调查,将那些细末之事一一核实,没有半年恐怕是下不来的,毕竟那些资料上写的是蛮荒地,而且据调差,目前这些向导的亲人大多离去无从查起。
同样的严华淼也想到这里,于是开口到“放心不会有事,我会让人24小时盯着他,无论他来到这里图谋什么,我都不会给他得逞的机会。”话语异常坚定,血辰见此却有些不安,他总觉得接下来恐怕还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只是不清楚会从哪里开始。
此时光脑的通讯频闪,血辰听到声音本打算向后闪一步以避嫌,毕竟他现在不是明确属于军部,有些秘密和通知,还是不知道的为好,但见他如此,严华淼抬手拉住道“没什么,不是什么重要的通讯。”
按下接听键,只见那边传来嘈杂的声响,医治完全听不清那边在说些什么,但能看出那人脸上极度兴·奋,并在舞池里扭动身体,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旁边是时不时的还有人搭讪,光线晃得人眼疼。
严华淼见状神情有些不悦,这几个人他是认识的,他们和自己一起负责调查那件刺伤案,由于受伤的并非是军部政·要,只是两个普通人,故而排除了以政治.刺杀为目的,没有将此事交由军部,而只是交由警局,并派自己协助办理。
此时画面中的这些人正是警局的人,只是他在干什么严华淼有些气愤,事件还没有弄明白,仍存有诸多疑点,而此时他们却不忙着工作寻找证据,反而在这种鬼地方给自己拨打通讯。
“你们在干什么?”严华淼的语气带着不悦,他希望对面的那些人给个解释,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在工作时间,在酒吧这种地方,如此肆无忌惮的喝酒跳舞,是谁许可他们这样行事。
许是喝的过多使得酒精麻痹大脑,对于严华淼危险的口气,那人好似没有察觉,甚至还开口招呼道“我们在庆祝啊,一起来吧,你在哪一块···喝。”旁边的人未等他话说完,便伸手给他灌了一杯。
严华淼见状无可忍耐“庆典,你们再庆典什么,谁允许们这样做的。”也许是话音猛地调高处处透着寒意,那人因此有一瞬间的清醒,他睁大眼停下动作开口道“怎么您不知道吗?我们结案了啊,长官特地准许我们一天的假期,没看我们都聚在这里穿着便服吗?”
“结案?”严华淼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不好开口道“结案,结什么案?”那人听到这话抬起头,身体摇摇晃晃的说“就是结前几日那件刺伤案啊,那个被抓的倒霉鬼被判了死刑呢,判决书都下来了,据说过不了几天就送他一颗枪子呢。”话音说到这,严华淼愣了一秒,片刻后一个用力通讯成了两半。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可能会更改更新时间,因为玄学排榜规则变了,可能需要多试几次,但是一定会保障日更不变,请小天使们留个收藏。
今天是凌晨十二点更新。
☆、自当请责
愤怒充斥在严华淼的脑海, 事情还有诸多疑点,犯人竟然被直接判了死刑,简直就是就是草菅人命,明明只要时间充足,等待医院中那人醒来,只要他开口一切都会明了, 何必如此心急。
看了眼被弄成两半通讯器, 严华淼的眼中散发着森森的冷意, 心头暗骂一声混蛋,血辰见状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走吧我们一起, 我们不会放过坏人, 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所有的事一定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严华淼见状深呼一口气,微微点头,于是两人动身前往关押那人的监狱,脚步一刻不停, 本以为事情会一切顺利,然而到时却发现人早已不在,“怎么回事,那个犯人呢。”严华淼询问,然而守卫却支支吾吾,许久不回答,见他这个样子, 严华淼意识到不对,眼神微眯,身上的冷气压在那守卫的身上。
“你最好告诉我,人去哪里了,还有究竟是谁授意这样做的。”话语宛若千斤坠,一下一下的击打在那人的心上,他低着头神色极为难看,汗珠也顺着额头一滴滴滚落,他身形每后退一步,严华淼则上前一步,直到他的身体贴近墙角再无退路可言。
抬手摸到身后冷硬的墙壁,凹凸不平的砖砌,耳中充满了自己的心跳声,最终他有些受不住了,于是哭诉道“是李中将,是他命令我们结案,并把人带走要求我们即刻执行死刑,我们也知道事情还有疑点,但是他亲自上门要人,我们不敢不从啊。”
守卫哭诉这,而严华淼却无暇听他在这里解释,他必须赶紧赶到现场,否则再晚一刻那人的性命危矣,“在哪儿?”严华淼冷冷的吐出三个字,脸上看不出所以,以至于那守卫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睁大眼说“什么在哪儿?”
“人,我问你人现在去哪了?”严华淼的眼中透着不悦,而此时那人也终于反应过来说“就在往时枪决的地方,我们一般都在那处理。”话音抖动的厉害,严华淼却顾不得那么多,抬手将他抓来塞到车里,自己登上驾驶位,而血辰也一个跨步进入车内。
“指路,我们要快。”严华淼开口话语不容质疑,无奈那守卫只得开车指路,将两人带到他们往日执行枪决的地方,一路风驰电掣,悬浮车被开到最快,然而即使如此,严华淼不够,时间就充斥在他们身边,而其流动的速度远非自己这些凡夫俗子可以相比,自己等人哪怕逼近极限,也无法抓住他逝去的末端。
每一秒都无比珍贵,因为哪怕是十分之一秒,都足够让子弹穿透那人的胸膛几百回,每一刻的流动都是活下去的机会,再快,再快,严华淼的眼角有些发红,他第一次觉得怒火几乎将自己包围吞噬。
而坐在后方的血辰一刻不停拨打着通讯,以求得到协助开辟一条无阻的悬浮通道,空气在这个车厢内越发凝重,每个人都在呼唤着时间停留,然而并没有什么用,车仅仅是几分钟便从城市边缘开到郊外,随着一声到了一阵刹车的疾响刺痛耳膜,车轮猛地停下,而视线中也出现伶仃的几人。
抬脚下车,却正见枪支瞄准那人的头部,刻不容缓血辰抽身上前一个猛扑,将那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从枪口下夺过,使得他在下一秒的枪声中保住了一条性命,而严华淼此时也下了车,抬头看向那站在最中的李中将,开口质问道“中将,您这是什么意思?”
血辰此时将那人搀起,解开他身上的束缚,而那人已经瘫在原地,口不停的呜咽,泪流满面,他死死抓住血辰,好似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不停的喊道”长官,真的不是我做的呀,我只不过是本本分分的一小生意人,从小到大连鸡都没杀过,怎么可能去杀人,求明鉴啊!”
他跪在地上一刻不停的哭诉,身体还伴随着间歇性的颤抖,可见是害怕到了极点,然而对于他的话血辰也只是皱了一下眉开口道“事情我们会弄清楚,若你无罪谁都不能杀你,若你有罪也不过是延长几天寿命,无论那种结果,现在还不到哭的时候。”
听到血辰这番话,那人好像冷静下来,只是瘫软的身体一时半晌好像站不起来,于是血辰将手伸向他,那人颤颤巍巍的握住血辰的手,指尖是不通血的凉意,一个用力,借着这力道那人才站起来,只是腿脚不停的打颤。
而另一边严华淼,和这位李中将也开始第一轮的交锋,面对严华淼来势汹汹,李中将脸色有些难看,严华淼是帝国军部的新星,未来的前途不可预料,他不愿意和这人起正面的冲突,只是现在看来不得不做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