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血祭(24)
====此处要拉灯,大家自行想象,或者老地方见\\(^o^)/~===
翻身自燎风怀里退出,一身衣物早已破碎不堪哪儿还能蔽体,无奈之下只得随手扯过床单裹上先逃离这里再说。
无功而返熔夜自是不愿的,可现下的情况让熔夜这样再去打听也不是办法,一路闪躲隐藏跌跌撞撞才逃出村子,还来不及回神便撞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蓝发蓝眸,英挺俊美,满目的担忧,满心的情深。
“凌煦……”轻声低唤,却见蓝眸担忧之色不见,冰冷狠戾之色愈浓,“你……没事了么?好了么?”
“为什么离开?为什么要背叛我?!”
一手紧紧搂着怀中爱人温柔的身躯,一手伴随着冰冷的目光摩砂着应刚才的亲吻而红肿破皮的红唇,在破皮处更是眼神冷凝的厉害。
手指下滑,拂过白皙的脖颈,每经过一处红痕眼神便狠戾几分,手指最终停留在锁骨上的一处红痕久久没有离开。
“告诉我,你这是都去做了什么?”凌煦一挑唇角,笑的魅惑却致命,眼底冰冷一片未有丝毫温暖。
“我……”有些事无法选诸于口,有些事更无法为人所知,熔夜无所谓,可却不想让凌煦知道,用力推拒想要离开,“与你无关。”
“好个与我无关,”凌煦不怒反笑,“既然你这么想要,这么迫不及待我岂有不满足你的道理?”
熔夜只觉腰间倏地一紧,霎时天摇地晃,耳边狂风呼啸青丝散乱弥漫满目,寒风刮的面颊撕裂般的疼。
“咕咚”一声,一阵天旋地转,背脊霎时冰凉钝痛,熔夜还来不及呼喊,震惊错愕便尽数封诸于口。
浓烈阳刚的灼热气息充盈鼻息,凌煦欺身覆上将熔夜完全压在身下,一手反扣住熔夜双手禁锢于顶,单膝屈起将熔夜双足压下束缚,低头附上薄唇将水色的红唇尽数纳入。
舌尖扫过唇瓣描摹着唇形,在破皮处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的啃噬,尖锐的齿缝让本就稚嫩脆弱经历多番□□的红唇更加不堪重负,顿时口腔中腥甜弥漫,一抹殷红混合着津液溢出唇角,妖-醴-旖-旎至极。
第35章 第三十五夜 魔境荒城2.0
第三十五夜 魔境荒城2.0
“怎么,他碰的得我就碰不得吗?”凌煦瞬间目光森冷。
熔夜从未觉得如此可笑,自始至终的坚持,最后的底线,有什么在一瞬间毁灭殆尽。
墨色的凝眸沉静如水泛着点点淡绿色的波澜,无意识下周身泛起点点银光,墨发黑衣镶着点点银光四溢,清俊的容颜愈发高贵神圣不容侵-犯亵-渎。
任由凌煦抱在怀中压在身下为所欲为,没有放抗也没有回应:“不要逼我恨你。”
“呵,你不是已经在恨了么,”凌煦冷笑,“况且我不在乎,随你高兴。”
顺着旖旎的水渍在胸腹蜿蜒而上企图再次附上红唇,用尽全力抽出被束缚的双手,意外的成功,用尽全力一记手刀批到凌煦颈侧,躲避不及,却意外的奏效,看着瞬间瘫软的强壮身躯,熔夜冷静到连自己都感到意外。
看着凌煦昏睡的侧脸,熔夜不再犹豫翻身-下床,披上昨夜烘干的衣袍夺门而去。
荒凉的山,昏暗的天,风沙瞬起如利刃般切割着脸颊,熔夜不知道自己跑了有多久,他和凌煦之间有太多超出了底线,他不怕面对,哪怕是飞蛾扑火,可却怕极了对方的漫不经心和蓄意的阴谋玩笑。
同样的话,同样的语气,同样的事,却莫名巧合的同时发生。
对于凌煦,他怕靠的太近,那炙热如火的热情和不屈的执着如毒瘤一般逐渐侵蚀着他仅剩的理智,可却又怕太远,冰冷陌生的眸子仿佛能将整个世界冻结,晶莹剔透到一无所有,刺骨的痛,透心的寒。
心如擂鼓,整个世界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喘息声。
赤色如血的天空,黑色的泥土上却长出紫红的草木泛着点点银光,瞬息万变的环境让熔夜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破旧的石碑布满斑驳的苔藓印记,“荒城”两字起的也的确恰当。
进城的一路上满目荒芜杂草丛生错综复杂,房屋看似破败但也还算是井井有条的分裂道路两侧,还未入夜整个街道上边一个人也不见。
整座城一眼望不到边,可却没有半分人气,荒芜冷清的恍若一座死城一般静悄悄的屹立在寒风中。
不知是巧合还是真的破败不堪,无论外形看似怎样,每一座房屋的屋下檐角一致的龟裂,裂缝处生长着一株赤红的花朵,亦或者说只是一株赤红的草,朵朵含苞却未有一朵盛开,血色叶子茂密繁杂修长向四周舒展着,叶尖卷曲泛白。
陌生的环境,熔夜独自一人在城内漫无目的的游荡着,天色渐晚,回去已是不可能的了,莫名其妙的到这儿,若是赶夜路再迷了路反倒划不来,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先在城内落脚留宿一晚,等明天天一亮再找去路也不急。
风过卷起满目黑色的尘沙,夹杂着空气中一丝异样让熔夜不禁从脚底凉到脊髓,仿佛嘶吼,凄厉决绝,连空气中都弥漫出血xing的潮湿。
临行前一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扑面而来,撕心裂肺的叫喊,火光通天印染的半天夜空,焦糊的气味,皮肉的撕扯,尸骸遍野,脚边皆是一张张自己熟悉的脸孔。
白天还同自己说笑招呼,就连明,明明方才还在自己身边说那些似真似幻的传说流言可却在刹那间瘫软冰冷,知道此刻熔夜也法务忘记明在生命弥留的最后想的依旧是为自己争取时间,让自己活下来……
多少个午夜梦回,多少个噩梦缠绵,熔夜不只一次的想要追问,他到底有什么值得明如此付出?!
天生的冷漠淡然对世事皆是不闻不问,即便是让自己倍感温暖温馨的养母和毫无血缘关系却亲如兄弟多年来相依为命的明,他一向吝啬自己情感表露,可他们却从未放弃过自己,亲情莫过于此,可却也瞬间烟消云散……
他宁愿那天死的是自己活下来的是明,至少明比自己更适合感受着世间的喜怒哀乐……
亦或者这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解脱,或许他们早就受够了自己这一副死气沉沉的冷漠性子,亦或者凌煦也是,早对自己忍无可忍了……
细想也是,他有什么值得一个高高在上的无二王者为他几次三番的出生入死百般迁就退让?
熔夜想着不禁悲从中来:“凌煦……你是不是也受够我了?是不是也……”
“是不是也”什么,熔夜没有说出口,但是,是不是也要离我而去,这是熔夜内心最大的恐惧,害怕靠近,却又舍不得远离,心底一直在坚持着一样东西,不是不喜欢,不是讨厌,但却有一丝执拗的坚持,说不清道不明的坚持。
他想要知道,凌煦爱的、要的是他熔夜,而不是那些千丝万缕的前世今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众人口中无比熟悉、而他却万分陌生的第六大天使,霄。
第36章 第三十六夜 魔境荒城3.0
第三十六夜 魔境荒城3.0
呢喃自语,凝眸清澈却不见往日光彩,顺着一丝移动沿着空无一人的街道拐了几个弯终于觉得进了些。
痛吟依旧却不若方才那般凄厉决绝,连气息仿佛都随着时间急速流逝一般微弱不堪。
一幢古朴平凡的破屋与城内所有房屋没有异样,只是屋下檐角裂痕处的奇花诡异的绽放开来,金黄的花蕊卷曲着,大片大片黄色的菱形花瓣不停地舒展生长开来却又一片接着一片的凋零落败。
看着花朵熔夜不禁揉揉眼睛,花蕊中心四散处一粒粒金色的亮片,可却在脱离花蕊接触空气的刹那消散不见一丝痕迹,熔夜不禁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空气中弥漫着一缕甜腻,仿佛随着时间的流逝会愈发浓烈一般让熔夜不禁胃部翻腾作呕。
“啊!”屋内倏地传出一声女子叫喊,说不出是痛苦亦或者……
找回几分理智的熔夜将呼吸压的极低,蹑手蹑脚的贴着墙壁来到窗沿下,微微抬起半边窗沿探眼向内观望。
赤红的夜,微弱的星光,室内一片昏暗却依稀可见人影耸动。
四个高大的身影围着中间一个较为娇小却凹凸有致的赤luo的身躯,赤luo健硕的肌肉,长发散乱,头上或长着犄角或长着一对长耳尖牙,依稀还能够听到被围在中央的身躯一丝喘息shen吟。
===拉登拉灯,老地方见orz===
“放手!”凌厉崩发的气势,发扬着与夜融为一体的墨色长发,一袭黑衣更是让整个人融入夜色无法辨认,唯独一双清冷明亮的黑眸在昏暗无光的屋内泛出凌厉的寒光。
黑发黑眸,再好辨认不过的人族象征,本该是资质平平只求低调度日、人人皆可欺辱的种族,却让嚣张失控的四人瞬时震了身形愣在原地无法动弹。
“我说放手!”身随意动墨影如风,熔夜来不及细想轻重评估各自实力,只是执着的想要确定被四人轮bao侮-辱的女子的身份,一个闪身便闪到愣神的四人身边,形如鬼魅让人根本无从察觉。
抬腿屈膝侧踢,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赶紧利落,正式因为深知彼此势力的差距所以熔夜只想着使足全力猛踢。
从未想过会得手,只是想借此空挡位那女子争取些许逃离的时间,可却不料不但一击即中还成功的挫败了对方。
方才还纵qing驰-骋在女子口中的男人已不受控的飞身砸在石墙上,震得一室灰尘,胸口强烈起伏数次,终究难掩xing红自唇角溢出。
见状,其余错愕愣神三人一震,一把丢下躺在怀中的女子如弃草芥丢掷一边,纷纷摆好备战迎敌的姿势,退守到被踢飞的那个恶魔身边,一个查看伤势,剩下两个则警惕的观察着熔夜。
而另一边熔夜也来不及庆幸攻击奏效,一击即中是真势力还是侥幸他自己心里有数,即便自己再不是绣花枕头,但若方才那个恶魔愣神自己也难以得逞,更何况敌众我寡还实力悬殊,自己的本意还以救人,根本没有丝毫的把握。
可输人不输势,即便结果不可改变他也想尽全力一搏。
小心翼翼的半蹲xia身,一边大致探了探女子的鼻息,一边警惕的直视着同样一脸戒备的四个恶魔。
星光依稀凌乱时隐时现,云朵漂浮遮蔽,云散星晓月色如水散落在熔夜的侧脸上,温润疏离。
见状四个长相狰狞丑陋的恶魔猛地一震,眸中既是不安又是xing奋,交杂错综的让熔夜摸不着头脑,方才的警惕不见,不顾入侵者在前的交换着目光,甚至交谈起来。
陌生语言生涩的语调却不知为何让记忆与初见凌煦之时的重叠,虽不尽相同但却可大致听闻源自一脉。
见熔夜听不懂自己的交谈,四个恶魔脸上的笑意更深,就连那个被一击击中的恶魔也毫无余悸的淡笑出声,甚至大胆的上前几步,一脸无害的想要交谈,只是熔夜根本无法听懂只言片语。
不解的瞬间却见那人已行至眼前与自己几乎气息交叠!
恶魔低头轻唤,七分轻蔑三分谨慎。
实力的悬殊差异让熔夜只觉得浑身肌肉紧绷,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见猎物对自己试探xing的询问依旧不做理睬的恶魔本就丑陋的脸上露出狰狞的一笑,不待熔夜反应,粗壮的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扣住咽喉,双手被另一只手反剪在背后无法挣扎,伴随着喉头的刺痛窒息感愈发强烈。
余下三个恶魔见状也不再顾及,急不可耐的再次将被丢在一边的女子围在中间肆意抚-摸-亵-玩,女子的痛吟反抗在恶魔眼中却是如此的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