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土与安息(第一部)(10)
安息不理他,废土就抓过他的手腕背在身后,重复了一遍:“不准那么快先射,除非……除非你这样也能被操射。”
安息发出不满意的吭叽声,挑着自己舒服的角度往下坐,不一会儿,两人结合的地方就流出了多余的水份,在安静的房间里发出黏腻的声响。
就这么爽了一会儿之后,安息累了,抬起膝盖蹭他的腰撒娇,废土拍拍他的屁股说:“趴到桌子那边去。”
安息拖拖拉拉地站起来,趴到桌子上翘起屁股。
废土支着亮晶晶地肉棒走过去,大手伸进他双腿间,从膝盖一路往上摸到臀缝,安息忍不住“啊……”了一声,夹紧双腿。
废土说:“你平时话不是挺多的嘛,这时候怎么不说话了。”
安息脸埋在胳膊里,耳朵通红,说:“要,要说什么……”
废土说:“不知道,说大鸡吧肏得我好爽什么的。”
安息脸依旧埋着,吱吱呜呜老半天。
废土笑了一声:“逗你的,你不用说那些话。”说罢他就扶着安息的屁股顶了进去。
由于身高的差距,安息得垫着脚尖给他肏,长发铺了一桌子。废土抽顶的速度越来越快,抓着他的长发叫他仰起头来,好像在骑一匹小母马,安息发出又痛又爽的呜咽声,“啊啊”地叫了起来。
这时候,忽然有什么声音钻进他们耳膜,窸窸窣窣地,安息迷蒙着眼睛抬头看,赫然发现两只体型不大的变异蟑螂从开裂的墙缝里探出了触须。
他连忙回头看废土——只见他腰部打桩的频率不变,左手抄起靠在桌边的枪,扬手就把两只虫子打了个对穿。
一时间,杀戮和性欲糅杂在他身上,变成了一种致命的诱惑,好像世界末日的最后一次性爱一样。
废土腰部顿了顿,又深深地顶了他一下,弯下腰趴在他背上问:“你干嘛忽然夹我。”
安息费劲地扭着脖子看他,说:“你开枪,开枪的样子好帅,杀虫的样子……好帅……呜……”
废土居高临下看着他,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我杀人的样子更帅。不过你真是个小变态,看我杀虫也能浪。”
安息臀部紧绷,夹得更厉害了,他想伸手到桌子去摸自己,被废土抓住双手按趴在桌子上。
废土一边肏他一边贴在他耳边吹气:“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长得特别禁欲,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把你脱光按在身下,你们站这么多男孩儿,你那些朋友,就没有一个上过你?”
安息满脸泪水——不知道是爽的还是被欺负的,断断续续地说:“没有,没有。”
“那他们要是现在看到你会怎么想?他们会想,早知道他这么浪,我自己就先上了。”废土接着欺负他。
安息“呜呜”地抽泣起来,组织不出完整的句子。
废土继续说:“如果有一天你上了地表怎么办,变异人抓到你,一定会昼夜不停的轮奸你,他们新陈代新都很快,超速复原,你根本片刻都歇不了。”
安息已经来到了高潮的边缘,不能伸手抚慰自己的折磨叠加在废土可怕言语之上,后面又被顶得舒服得不得了,安息快疯了。
“但是我不会让他们这么做的。”废土说,他松开一只手握在安息阴茎上,说:“射吧。”
安息好像一个用指令控制的性爱娃娃,听他这么说就抖着身体尖叫着射了一地。
废土直起腰,用手打出来射在了安息的屁股上。
第十章 计划A
除了在十二层昏天暗地的胡搞,两人最近又开发了新的地方。
每周六夜里十点,避难站会组织大家在三层看电影——电影存货统共只有十部,还是数年来缓慢收集的成果,而且每次电影时间只有一个小时,不管看到什么地方,十一点准时放熄灯广播。
尽管每部电影安息都看过二十遍以上,这依旧是他每周最喜欢的一个小时,尤其是现在,废土也会加入看电影的行列,在黑暗的房间最后一排,两人若无其事地坐在一起。
废土对电影毫无兴趣,如果看起了兴趣他更火大——哪有电影放到一半就收摊的?有一次甚至还有二十分钟就要大结局的时候,吹响了熄灯号,周围的人还都一脸理所应当的表情,瞬间走了个精光,他连生气都找不着对象。
今天,电影才开始了不到十分钟,安息就偷看了废土三次——他微微皱着眉,表情有点严肃,盯着荧幕目不转睛。安息有些浮躁地在凳子上挪了挪,手悄悄地伸了过去。
他把手放在废土大腿上,对方没有反应,就又朝着他大腿内侧摸进去,隔着裤子有一下每一下地揉他。
不久,手掌下的东西就膨胀起来,变得硬邦邦的,安息想从他裤腰把手伸进去,却被废土一把逮住。
废土把他的手丢了回来,自己站起身走出了屋子。
安息愣住了,想了一秒钟就也猫着腰追了出去。他走出门发现废土拐进了隔壁食物仓库的门,也连忙跟上去。
他一踏入就被废土拉过去压在门板上抵着,粗暴激烈的吻劈头盖脸,安息急速地喘息起来,在和全避难站的人一墙之隔的地方和他唇舌交接,下体顶在一起。
废土低沉的声音响起:“快点,我好想肏你。”
他扒掉安息的裤子,抬起他一条腿挂在胳膊上,自下而上地顶了进去,两人在黑暗中一言不发地做爱,隔壁电影的声音还隐约可闻。
电影还有2分钟结束的时候,废土和安息一先一后潜回到最后一排的座位上——废土还是离开前的1号表情,安息脚步虚浮跌跌撞撞,低着头,心里又是惊慌混乱,又是欢喜异常。漂浮在胃里的心脏轻飘飘地上浮,像一颗测压器一样鼓起来,撑满他整个胸膛。
隐秘而又叫人大脑过载的禁忌关系一直有惊无险地持续到这天早上,安息正照着一个不全的方子研究制药内容——虽然看起来他完全失败了,颜色变得非常不对劲的药剂半成品散发出令人不安的气味,他连忙打开所有通风系统——虽然用处有限。安息搬凳子去抵在门口叫门不要自动关上时,井梯缓缓降下来了。
安息靠在门边嘿嘿傻笑,可他忽然发现井梯里不只有一双鞋,瞬间表情有些凝固。然后井梯完全降下来了,里面站着几个避难站的大人,他们抬头看见安息时也楞了一下,似乎才想起来他在这里。
他们简单和安息点头打了个招呼,就拐进了第一间房——之后的一个小时里,他们将那个房间快速地打扫了一番,又陆陆续续往里面搬了不少东西。这一切结束之后,一群人离开了十二层,从头到尾也没和安息说一句话。
直到下午,十二层才又来了第二个访客,废土推门进来,一边问:“今天你怎么没去吃饭?”他又自嘲地笑了笑:“如果那鬼东西也能叫食物的话……”
安息背对着他,一声不吭地擦一桌子玻璃器皿。
玻璃制品是避难站里最不缺的东西了,只要有砂子和火就能得到,安息把它们擦得滋滋作响,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废土终于发现不对劲,绕到他面前,吃惊道:“怎么哭了?”
安息似乎终于等到可以大肆撒娇的机会,闭着眼睛仰头流眼泪:“他们,他们把休息室布置好了,肯定是要你……要你……呜……”
他每天都能见到废土的身体,自然知道不论再怎么用力拖延,废土的辐射伤还是稳步好转了——他身体素质太好,修复伤口的能力很强,如今那道狰狞的黑口已经变成粉色的新肉。
废土挑起眉毛:“这么快?我去看看。”
说罢他还真的甩下安息站起来走了,安息愣了愣,抽着鼻子丢下玻璃量杯也跟上他。
不得不说,休息室里面布置得挺好,虽然简陋,罕见的暖色灯光照亮了不大的一居室——房间中间摆着一张六人坐的铁皮桌和几把样式不统一的凳子——竟然还细心地加上了坐垫。桌子上摆放着避难站唯一的一个盆栽——当然了,里面的植物早就死了,但这干枯的枝干也是避难站难得的木头制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