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手抖就全点美貌值了[无限] 上(370)
“那个花苞很特殊吗?”
那根藤蔓鸦透没有见过,如果真的很特殊的话,“会是陆序的……”鸦透本来想说晶核,但晶核这个词是用在丧尸那里的,只好干巴巴道:“就是储存异能的地方。”
夜很深,他才从被吓到的惊慌中缓过来。
花苞在现实里很常见,但长在藤蔓上的淡粉色花苞,鸦透除了这个之外他想不到其他。
恋爱系统立即反驳:【不是。】
他这一次顿了好久,在鸦透以为他不会跟自己解释了时候才出声;【外面没有变异的植物都可以充当陆序的“眼睛”,所以变异植物异能中一个衍生技能就是通感。】
【而那根藤蔓的中枢直接与神经相连,是陆序最脆弱的一根藤蔓。】
他点到为止,剩下的就交给鸦透自己去想。
这根藤蔓相当于陆序的一部分,相当于直接触碰陆序的肢体。
而花又是植物的……
曾经在学校里生物课上学到的知识涌入大脑,鸦透冷愣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到什么不对劲。恼意和羞耻让他瞬间蜷在了一起,紧咬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全身红透,想到自己摸到的触感和顶端的湿润,鸦透简直要炸开。
恋爱系统安慰道:【其实植物和人类不能等同,不能完全算,但花苞确实与那块同感。】
鸦透脸上表情变化格外迅速,紧紧捏着自己的衣服,缩在一起试图压下自己的存在感。
好半天,他才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句:
“这次,这次我真的睡觉了。”
……
太过于羞耻,让鸦透在001找到可以熟睡的药之后就迫不及待喝完,等到那阵难堪和羞耻缓和一点之后才调整回了平躺姿势。
床板上少年睡在中间靠左的位置,而左边就在穆怀远。
呼吸声逐渐平缓,四号已经跟二号换班有一会儿,还剩下几个小时天就会亮了。
这里太暗,口袋里的通讯器震动了几下,穆怀远睁开眼,盯着通讯器上面打来的电话。
他在电话铃声响起的一瞬间摁灭,过了好一会儿,一条信息才蹦出了界面。
通讯器在夜里亮起,光让已经适应黑暗里的眼睛有些不适,穆怀远眯着眼等了一会儿才看清对面发来的几个字。
【人死了?】
那人说话向来不客气。
穆怀远曲奇了一条腿,就一只手按着通讯器给对面回复:【他在睡觉,不方便接。】
通讯器的信号不算稳定,大部分时候会有一定的延迟。
但这次对面的信息却接受得格外快。
【?】
就一个问号。
穆怀远没时间去猜测对方再想些什么,因为本来睡的离他还有一点距离的人此刻挪到了他旁边。其实也不算很近,只是在这个温度低的地下室里,热源格外明显。
他们中间大概还有十厘米,穆怀远伸出手就能碰到少年。
右边的床单被陆序都丢了过来,少年就拿了一点给自己盖肚子。本来是正躺着的姿势,但床板太难受,在睡梦中不自觉就侧躺着缩了起来。一只手还放在自己脑袋下充当枕头,睡着的样子哪儿有给他喂药时的样子,闭着眼睡觉的样子看着格外乖。
穆怀远侧着身子,伸出手用食指蹭了蹭少年的脸。
很软,按下去之后很快就能弹回来,像一块果冻,正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而另一边腮肉都压在手上,被压平了一点,挤出来的软肉透着红。
也因为这样,少年嘴巴无意识张开了一点。
穆怀远不受控制地撇了撇头,似乎想移动方向去看看少年嘴巴里到底有什么。但转到一半才想起就算他夜视能力好,也不能看清楚。
他的食指只停留在少年嘴巴张开的那一条缝隙那儿,感受到少年从嘴里吐出来的温热呼吸。
湿的,热的,传到他指尖就变成了难以压下的燥热。
肌肉紧绷,穆怀远舔了舔唇,将手指收回。
还是香的,他呼吸急促着在后面补充。
黑暗里最容易滋生心里的阴暗想法,欲望、占有欲以及一些不能摆到明面上的想法正在冲击内心的栅栏。他不受控制地盯着微微张开的唇,想到刚刚的花苞,本来就一直在脑海中翻滚的下流想法让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地撑起身。
三号和四号躺在不远处睡觉,是斜侧着的姿势,不会轻易转过身。而就算转身,他们也不会察觉到有什么异常。
唇瓣在黑暗里看不出来是什么颜色,穆怀远低头,想去触碰那块地方。
小少爷脾气很硬,但全身都软。趴在他背上的时候,两条细长的腿就在他腰侧,柔软的大腿肉隔着薄薄一层衣服贴上来。
身下难受,穆怀远被香气勾得头昏脑胀什么都想不了,连通讯器显示的那句【明天到我面前解释】都没注意,只能感觉到呼吸越来越近。
他被勾得魂不守舍,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连最下流的想法也只是想亲亲他。
“穆怀远。”
身前冷不丁一声,声音阴沉又嘶哑。
——是陆序。
他拎着穆怀远试图继续向下的后领,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你他妈疯了是吗?”
……
黑暗里能隐藏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下流想法。
如果放在白天,看见想亲他的人,小少爷会不高兴地蹙着眉,说一句“看看你们配不配”。又或者是扇一巴掌,警告他们不要痴心妄想。
但绝对不会是睡着了之后,被昏了头的男人亲到四肢酸软,浑身都在颤,交接时来不及收回的水从嘴角流出来。
哪怕这些都还没有出现。
陆序目光看向了某处,贴身的长裤才让异样更加明显,兴奋地试图冲破阻拦。
“不是不喜欢吗?”陆序嘲讽道:“没出息的东西。”
穆怀远打掉了他的手,“你也不赖。”
“刚刚他碰到花苞时,很兴奋吧?”
他恶劣重复:“你不也是吗?”
“没出息的东西。”
两个人死死地盯着对方,直到什么都不知道的二号走过来,看见他们都醒着,松了口气:“没有发现异常。”
他一时半会想不起穆怀远的名字,只好指了指穆怀远,“该你了。”
这是一早就定下了的,穆怀远也没有反对。
他好像看见陆序唇边勾起了一抹笑,但很快又看不见了,“你不守夜,明天小少爷会生气的。”
生气就是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理人。
穆怀远低声骂了一句,“你别动他。”
陆序没接话。
只是在他走之后,陆序弯腰将原本搭在鸦透小肚子上的床单仔仔细细铺平,轻轻将他又挪了回来,将穆怀远那边的床单搭了回来。
他低头看了一会儿,还是去碰了碰少年的手。
“还是这么笨。”
……
鸦透第二天醒来时,觉得腰酸背疼。
一醒来就接收到了任务完成的通知音,是那个安全度过今晚的任务。
陆序看他醒了,走过来递给了他一块面包还有一小杯可以饮用的水。鸦透接过去,刻意忽略了昨天有些尴尬的事情,装作若无其事地开始吃东西。
鸦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二号三号四号的脸色都有些凝重,三号机械地嚼着自己的面饼,眼神呆滞。
“怎么了?”鸦透小声问了一句。
陆序:“尸潮过来了。”
原本丧尸出现的地方离入口有五百多米,而现在大街上全是丧尸,高阶有很多,有意识地开始寻找外围可以躲藏的地方。
就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
如果只是尸潮来了,还可以解释成那个丧尸王走了,某些丧尸自然就回到了他们应该待的地方。但高阶丧尸的一系列动作,证明了根本不是前面的情况。
二号脸色苍白,想到了昨天在丧尸王手下的濒死感。
鸦透的心也提了起来,但鉴于人设又忍下了自己想说的话。
“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