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将死对头误认为道侣之后(137)
有些低沉嘶哑的声音, 隐忍克制的清隽面容像极了刚刚融化的冰山, 一戳就化作水了。
闻人骞怜惜地又亲了亲人, “都说了本座会帮你, 仙尊, 别害怕。”
傅孤舟身体又微微颤了一下,但他真的没有害怕, 他只是担心自己忍耐不住,又羞得不行。
新一轮浪潮席卷而来的时候, 傅孤舟不再挣扎,将头放在对方的肩膀上。
安静等待着,期盼身上的热浪能够乖乖地退下去。
最后的结果不出意外,就如同海浪一般,在前面的小声势之后,因为纾解而微微缓解的热意竟是转瞬之间就再次以着不可思议的速度席卷而来,这一次这热意就跟打算要将他烧死一般。
傅孤舟睁着自己茫然的眼睛看着闻人骞。
期望对方能够给自己一个合理的答案,虽然他现在可能已经听不进去了。
闻人骞收回手,他觉得自己还是能解释一下。
简而言之药太猛了,前面没有发泄出来也就算了,这一发泄出来那几乎就别想轻而易举的结束。
一阵兵荒马乱之中,刚刚极为自信的妖怪不得不另寻方法,他从自己的空间中翻卷几圈,终于在一个犄角旮旯里翻找出一本有记录双修的册子。
闻人骞倒是打算临时学习一下,免得双修最后成为一场血案,但他原形的确是特殊,他的精元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大补之物,堪称天材地宝,若是由他来占主导,闻人骞很怀疑傅孤舟真的要被烧死。
他犹豫着,最后在人哪怕都难受成那样之后都还只是蹭着他,乖乖等着他的情况下到底是做了退步。
捏住人的下巴,闻人骞叹息道:“你来吧,小仙尊。”
“啊?”傅孤舟茫然,随后有些后知后觉起来,他道侣这是让他做主导的意思?
虽说傅孤舟本质上自然是更想做强势的那一方,但是闻人骞似乎也是如此,所以傅孤舟就这个事情思考了无数次,越想越觉得失忆的自己想要占据上位应该很难,万万没想到这事到临头闻人骞居然真的会如此云淡风轻的做出让步。
傅孤舟感动极了,激动地又蹭了蹭闻人骞。
随后他试探着去触碰,一开始闻人骞还是蹙眉忍耐着,好像真的完全把主动权交了出去,就在傅孤舟想着下一步该是做什么的时候,闻人骞就又把人的手扣了回去。
被扣住手的傅孤舟呆愣愣的看着人,“你不愿意了吗?”
闻人骞拧着眉宇,在看向傅孤舟的时候却又展平,轻声问着对方,“这可如何是好,仙尊,本座不太喜欢。”
何止是不太喜欢,光是手的触碰,闻人骞就生理性反感,狂热的征服欲在翻卷,若不是眼前的人是真心喜爱之人,闻人骞即刻就能拔剑,被压制住的感觉实在是再如何去适应也难以真正适应。
可傅孤舟当真是很乖,他很多时候明明是那种偏强势喜欢占主导的人,但在此时明明自己已经很难受了,但还是认真看着他,并动用自己混沌的脑子思考了一下。
“不喜欢那就不勉强好了。”傅孤舟以身度人,极为理解。
“可是不双修仙尊你可能会死哦。”
傅孤舟运转着混沌的脑子,最后勉强思考出一个对策,“那你要温柔点哦。”
“你就不怕你也不喜欢吗?”
“可是我们两个想双修,总得有一个让一下。”傅孤舟脑子意外的清醒。
真是个小可怜。
若是傅孤舟非要与他争个上下或许闻人骞还不会这么轻易就将上位让出,但这是他的人,他的小姑娘,他也的确是不希望对方有事。
闻人骞叹息一声,“也罢,不过是个位置罢了。”
于是乎傅孤舟见识到了一种从未见过的双修方式。
他好像是上位,但为什么动的人是对方呢?
被人压着,又由于某处紧疼而皱眉的傅孤舟到底是挤出了两滴眼泪,“闻,闻人骞。”
那两滴眼泪很快就被人舔去,那人还极为温柔地哄着他,“傅姑娘,怎么了?”
此等情况下听见这个称呼傅孤舟更加羞耻了,他都不太好意思告诉闻人骞太紧了,好疼的,只能委屈地抱着人和人小声道:“夫君,你可一定要对我负责呀。”
在某一瞬间,闻人骞当真以为是自己占了对方的便宜,如若不是他从本质上来说应该比傅孤舟更疼的话。
两人的第一次实在来的兵荒马乱,傅孤舟体内的热浪翻滚来翻滚去,最后才慢慢变得平和起来,能稍微享受到那其中的乐趣。
傅孤舟终于明白话本子里为什么动不动就是双修,动不动就是被困山洞然后又双修的故事,因为双修真的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就没有双修过的人不为其食髓知味。
但是,腰真的很疼啊!
被人揉着腰的傅孤舟趴在闻人骞的身上,戳着人小声道:“你那里真的不疼吗?”
闻人骞瞥了傅孤舟一眼,瞧着人小心翼翼就跟犯了很大错的模样,没忍住笑了起来,“还好,怎么?莫非仙尊还想要帮本座抹点药吗?”
刚刚还如同被磋磨过的小白菜一下子从没精打采变得兴味浓郁起来,主动请示道:“真的可以吗?”
他真的超级愿意帮忙的。
因为过于激动傅孤舟脸上都红扑扑的。
闻人骞目睹虚弱病美人病中惊坐起,敲了人脑袋一下,“早好了,一颗丹药的事哪有那么麻烦。”
刚刚还激动不已的傅孤舟快速冷静下来,极为严肃地和人道:“闻人骞,你下次不要吃丹药嘛,我可以帮你上药的。”
闻人骞笑意吟吟地戳了傅孤舟的腰一下,刚刚还一本正经的人一下子就软了,闻人骞揽着人唉声叹气,“就凭借我们傅姑娘事后的虚软无力吗?”
傅孤舟绝对不承认这一点,他真的没有那么废的,但是那种姿势,他如果想动真的真的好废腰,而且这压根就不是几个时辰的事,而是几天,足足几天他只是腰疼已经很好了。
傅孤舟欲言又止,生怕自己受到嘲笑,于是乎只能唉声叹气地看了闻人骞一眼,“可是你是我的夫君耶,就不能多让让我吗?我也只是想给你上药。”
当时好像是流血了吧。
傅孤舟不是特别确定,但闻人骞那直接上来的行为好像不受伤也难。
闻人骞这在期间被叫了无数次夫君,尤其是傅孤舟被折腾到不行的时候示弱般的叫上这么一声,让闻人骞不断地想要看见对方被弄脏。
但闻人骞可不认为下次他还是会处于弱势,所以他只是和人道:“仙尊,还是不要想下次了。”
傅孤舟当真不再去思考这么一个问题,他的问题转换的很快,刚刚还在思考如何当一个温柔体贴的道侣,下一瞬就想到了那个在两人交欢时察觉到的气息。
他有点担心这个问题会煞风景,影响两人间的气氛,但那可是他的扶摇。
所以傅孤舟勇敢地问了,“闻人骞,我的扶摇剑是被你折断了吗?”
见闻人骞沉默,傅孤舟还以为对方是搞忘了,弱弱地道:“就是那把将你封印无应山下的剑。”
闻人骞点头,“本座知道。”
见对方好像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傅孤舟希翼地看着人,期待能够得到自己想要听到的结果。
但闻人骞却是突然问道:“仙尊可还记得本座先前去剑域想要找到的太一剑。”
傅孤舟不解怎么话题从自己的扶摇转到了太一身上,但他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无比的清楚。
“那仙尊可知道本座为何要去寻找太一剑?”
傅孤舟因为不确定而皱眉,闻人骞会这么问他肯定不是因为他告诉日月青霜剑的答案,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这事说来也足够引人深思,闻人骞寻找太一剑,但最后就好似跟什么东西终于确认了一般,不再继续寻找,那其到底是确认了什么。
“仙尊以为这世间有几把能够参悟大道的剑?”闻人骞又问。
“就目前来说应当只有太一剑。”
闻人骞赞赏地看着他,“对啊,应当只有太一剑,可在被仙尊的剑封印之后,本座将你的剑完全炼化了,扶摇剑就在本座的体内,但自这之后,本座对大道的感悟更强了,一眼便可看出道法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