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大了暴戾魔龙(44)
姜漾羽又从姜柏言那里收到了一枚戒指,里面堆积如山的灵晶和法器让他目瞪口呆,他双眼含泪,声音哽咽地对姜柏言道:“世人都道父爱如山,在我看来,父亲您对我的爱,简直就是山体滑坡!”
姜柏言:“……”
他欲言又止,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只能报以尴尬却不失父爱的微笑。
姜漾羽擦了擦眼泪,真诚地说:“父亲!我亲爱的父亲,让儿子来给你洗一次脚吧!”
姜柏言:“……为什么要洗脚?”
姜柏言一本正经地说:“我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我对父亲的爱!”
姜柏言拳头微微地硬了,“不用。”
姜柏言说:“哦我亲爱的父亲!不要害羞!儿子只是想聊表孝心,请成全儿子罢!”
姜柏言掉头就走,步履急促,走到一半才想起还能飞,因而姜漾羽一眨眼的功夫,姜柏言便化作一道光消失在了天边。
玄光目睹了他与姜柏言的相处方式,隐约觉得古怪。
心魔叹道:“我看着,姜柏言怕是想弑子。”
玄光明悟过来了,听到心魔说的话,又有些不悦,“什么弑子,胡说八道。”
语气又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羡慕,喃喃道:“他都没有给我洗过脚。”
心魔:“……”
心魔说:“你化人吧,你这双大脚丫子是想让人家洗半年?”
玄光嫌恶地说:“不,丑。”
他的人形,没有鳞片,没有圆圆的肚皮,没有能让姜漾羽爱不释手的尾巴。
心魔:“……”
作者有话要说:心魔:孩子他,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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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清纯呱太脑补三高
秘境开启前一夜,姜漾羽召集了所有要去的弟子,在落云峰开了一个会。
姜漾羽对所有人说起了几个注意事项:“大家注意要带好隐匿符,当然最好还是要选择法阵,法阵不容易出差错。不要看见灵植就红了眼睛去摘,不要动用任何的灵力,那个秘境会对有灵力波动的东西发起攻击,我们作为修仙之人,没办法百分百封锁所有的灵力,毕竟我们血肉里就充满灵气,只能用隐匿符和法阵。还有一点,秘境里的异兽也不可以去攻击,这样异兽身上的灵力波动,也会引起秘境的攻击。秘境里的水不能喝,秘境里也不可以使用雷霆符、火符……”
他将秘境里的一些禁忌说的一清二楚。
所有人都呆了,萧琅挠了挠头,说:“我师尊只是告诉我要封锁灵力,为我多准备了些法阵,并没有说的这么详细。”
灼日等人也道如此。
姜漾羽说:“我对这个秘境有一些猜测,但是不能一一证实,如果师兄师弟们信我,不妨当成一个警告,并不用一定要信我。”
他虽然这么说,但脸上流露出的笃定与自信,却不由自主地让人信服。
萧琅说:“姜师兄说笑了,迄今为止,师兄所说的,都一语成谶,甚至这次秘境的异样,还是姜师兄第一个发现的,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去相信姜师兄呢?”
姜漾羽谦虚道:“萧师弟这样,师兄很有压力,师兄只是灵光一闪,才有如此猜测。”
几位师兄都道:“姜师弟如此敏锐聪慧,是常人所不能及,有这种忧虑,必定是有其中道理,我们会注意的,大家也要注意姜师弟说的话,不要当做一句戏言。”
所有人自然痛快地应下。
姜漾羽笑了起来,而后话题一转,又说起了姜娉的事情,“姜娉这次一定也会和那些散修一起闯秘境,我知道她曾经与我们是同门,相信在座的所有人,都曾经喜爱过、敬重过、甚至心悦过姜娉,但姜娉为了一只灵兽,不惜千里迢迢将灵兽绑走,强行与灵兽签契约,此举无耻又下作,丝毫不念情谊,将同门师兄的心放在脚底下践踏!!在白玉京灵脉被吸干之后,一个人逃之夭夭,毫无负起责任的勇气和担当!在段宗主废掉她后,对段宗主放狠话,可见姜娉毫无尊师重道之心!江师妹好心送她出玄天宗,被她夺走根骨与天赋,她那美貌皮囊之下,只有一副蛇蝎心肠,什么师门,师兄,师妹,只要她开心,她乐意,所有人都是她的玩偶,工具,踏板!她可以随意侮辱!随意抛弃,随意虐杀!”
“我们玄天宗建宗迄今为止已经有三千年,这三千年,有多少惊才绝艳、举世无双的天才在我们玄天宗创造辉煌,他们成为了当代闪耀夺目且无法被取代的明珠,他们为玄天宗争取到无数的荣耀!但现在,玄天宗的败类出现了,她侮辱了宗门,侮辱了无数前辈们创造的辉煌荣耀!她让玄天宗在别的门派嘴里成了笑料,甚至还有人因为她一个人,猜测玄天宗藏匿魔修,与魔修同流合污!我作为玄天宗的弟子,为我能有如此师门、有如此师兄弟师姐师妹们感到衷心的自豪与骄傲,这是我一辈子都要守护的宗门,也是我一辈子要守护的同门,面对这种败类,我恨不得杀之而后快!我希望到时候遇到她,师兄、师弟们千万不要手软,不要听她说任何话,不要对一个魔头心生怜悯!”
他说的慷慨激昂,情到深处,眼里甚至还有泪光闪烁。
他话毕,周遭鸦雀无声,过了好一会儿,在他开始擦眼泪的时候,才有师兄叹气道:“姜师弟,我们都知道,我们虽是修仙之人,却也先是人,人心都是肉长的,不至于这些道理都不懂。”
姜漾羽擦了眼泪,放轻了声音,说:“因为听到一些人同情姜娉,我才会担心。”
灼日说:“放心,姜师弟,战血门为姜娉说话的人,都被老子修理了一顿,刀不砍在他们身上,他们是不知道痛。”
他想起江落雪,有些惆怅,他还记得几年前门派大比的时候,他与她正好对上,他将她打得飞出擂台之下,她竟一点都不顾形象,哭得整张脸都红了,一边哭一边从地上爬起来,拿着剑发泄似的砍了几下擂台上的石柱,才凶巴巴地骂了他几句,骂完之后,还从怀里掏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手帕甩在了他的脸上。灼日捡起那手帕看了看,竟是他的手帕。
后来,他才想起自己曾经看过这小姑娘躲在练武场石碑后面抹眼泪,便给了她手帕擦眼泪。
这样一个能珍藏师兄随手给的手帕的女孩子,在十六岁这样最好的年纪死掉了。
灼日觉得就凭这一点,姜娉也是非死不可,就算她以前是剑宗弟子、同门师妹又如何?难道江落雪就不是吗?一命偿一命都不够,他想让她神魂俱灭,这样才能稍微的偿还她的罪孽。
灼日怀着这种想法,将玄天宗上上下下为姜娉说话的人都修理了一遍,也正是因为他的努力,玄天宗现在再也没有一点和主流不符合的声音。
这样也好,若这些人碰到姜漾羽手里,恐怕会被精神攻击到愧当玄天宗弟子,说不准会引发自请出宗流。
姜漾羽与这些人都打了一个预防针,说实话,姜娉能将江落雪弄得连魂灯都毫无反应,肯定是连神魂也摧毁了,做得如此决绝,让江落雪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已经足够说明了她已经与玄天宗撕破了脸,她就是想激怒玄天宗。
这样的姜娉,若是玄天宗弟子还怜悯同情她,对她手下留情,姜漾羽觉得这些人都可以直接埋了。
所幸他看中的这些师兄师弟,都站在他这边,对姜娉都怀有很重的恶感,连教养过姜娉的剑宗首徒大师兄清风也能做到将姜娉捉拿回宗,其他人应当更没什么问题。
送走这些师兄弟,姜漾羽回到落云峰,没看见玄光,到处找了找,终于在落云峰底下的树林子里发现了他,这个时候他似乎是在整理储物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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