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相逢(37)
作者:此渊
时间:2024-07-25 12:09
标签:狗血 轻松
凌初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安逢元宵那夜提来的酒会是他送的那酒吗?
凌初想了想,也没想起来是酒的味道是什么样的,脑海中就只有满嘴的血腥和浑身的情欲。
他只送了两壶酒,以后来安逢对杯中物痴迷的程度,应是早喝完了,可是……
算了,现在还书要紧。
凌初屏息蹑脚翻进屋内的隔间,解开包裹,跳上房梁放了多半书卷,又藏在书架上好几个隐秘处,最后还剩下几本书,他想了想,还是小心出了隔间,绕开屏风,屏息缓步朝安逢床边走去。
来之前他便想过如何还书,安逢定已找过书了,说不定还不止一次,若是书忽然出现,怕还会惹他起疑,或许就床底或是房梁久无人碰的地方没找过。
先不说怎么放到房梁上的,反正人忘了事,谁也不知道是怎么放的,到时候装作随意发现的模样引人去找,书架偏处也可以说是看漏了。
不过,万一找过床底下了,就算没找过,那平时谈话又怎么引到床下面呢……
凌初停下脚步,不如剩下几本藏在院子里?
可近日春雨连绵,沾了土湿了脏了也不好。
正当凌初犹疑之际,床上忽然传来一声极低的喘息,从被窝里发出,又闷又沉,声音极小,若不是极其安静,凌初此刻又离得近,怕也是听不到的。
凌初心跳急了些,以为人将醒,忙闪到床头死角处,躲避之间他眼神扫过床下,瞧见个他从未见过的暗柜,半开半闭,在床帘下若隐若现,钥匙插在外面,想来拿出了东西还未放回去。
安逢在这儿藏了东西?
凌初下意识偏头眯眼,想看清暗柜中是什么,还未看出个什么门道来,便又听了一声喘息,还带着急促的呜咽,最后叹了口气。
凌初眼神一变,人未睡?还醒着?
凌初顷刻间就出了一身汗,他放缓气息,面巾下的脸色又疑惑又惊诧。
这深更半夜的,不睡觉做什么?病也没好多久,怎能这样熬着夜?
还是今日受了惊吓,睡不太安稳,只是呓语梦话?
“嘶……这也太……怎可能用……”被窝里传来的声音低沉模糊。
凌初勉强听见几个词,又听不出什么意思,直到几声似欢愉的呻吟低喘传来,他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安逢在做什么。
意识到的那一刻,凌初难得脸热,他愣了好一会,面色尴尬,将书放到床下一处的死角后,便正要起身离开,安逢此时却叫了一声:“疼……”
第三十七章 夜里桃香
疼?什么疼?哪里疼?怎么会疼?
凌初僵在原地,一时间又担心起来,也错过了离开的机会。
安逢抬脚蹬了被窝,露出上半身来,且翻了个身,正对着床外。
凌初听见动静,更不敢冒险,只好稍稍离远了些,但旁边便是衣箱物架,好像还有花几小桌案,十分容易撞出声响,他动作不能太大,便只能离床两尺之距,这么短的距离,他听什么都能听得分明。
越来越急乱的喘息,动作间发出的水声,布料和肌肤的摩擦,手和肉体的相撞声响。
所有都听得清清楚楚。
凌初耳边荡着难以忽视的热意春情,幽黑中飘着浅淡的香,像是桃花的花香,又像是脂粉的甜香。
床上的安逢穿着单衣,亵裤半褪,他微闭着眼,脸上溢满春色潮红,不停地抚弄自己的下身。
撸动的手越来越急,越来越快,爽意从他尾椎处传到小腹,脂膏所化的水液和顶端分泌的液体将阳物裹得湿滑,打湿了小腹毛发。
手掌掌心擦过顶端頭冠,他颤抖几下,难耐地呵出一口气,半翻了个身,脸陷在软枕里,身体开始无意识地蹭动,蹭得衣带松散几分,衣衫解开了一些,胸口贴上细滑的床铺被褥,乳尖也感受到被抚弄的痒麻。
安逢察觉到了陌生的快感,迟疑了一会儿,还是红着脸摸上了自己的胸口,开始生涩地搓搓自己的乳头,又试着揪弄。
好像还是不行……
底下的阳根直直翘着,跳动几下,伞状的头部涨得紫红,滴着稀精,却始终泄不出来阳精,欲望迟迟得不到纾解的安逢有些着急起来。
他已经用尽了他所知道的一切办法。
他之前甚至都把暗柜里的玉势都拿出来试了试,但惧怕和羞耻的本能让他退缩了,加上实在太粗,他把握不好力道和角度,手忙脚乱的,只进去了半个头就受不了了。
不仅不舒服,还戳得自己直疼。
他本来只是一时起意,自醒来后他就没做这自渎之事,只是夜里睡下,酝酿睡意时不知不觉就想到了赶来解围的凌初。
安逢知道这样遐想意淫不对,但越压下不想就越会想,拼命提醒自己凌初是他义兄,两人是兄弟,但心里的渴望反倒越深……
义兄穿着守卫军的衣服是当真好看,衬得人神气威风,肩宽腰窄,向自己走来时气喘汗流,气势却十足,让他看着人呆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慌忙别开眼,让自己镇定下来。
要不再试试……
被子早就被安逢蹬到一边,他脱了亵裤,手拿过躺在一边的粗壮玉势,自后向前,犹豫地插进了自己腿间。
“啊!唔……好粗,”安逢小声地叫了一下,抱怨说,“怎这么快就凉了……”
待在暗处的凌初眼神微闪,一下就了了方才安逢喊疼的意思,他不重欲,但绝非不懂,他僵着脖子不动,垂下眼,面巾遮不住的喉结滚动几下。
插进安逢腿间玉势的冰凉渐渐被体温覆盖,安逢双腿夹着粗大的玉势,开始抽送,他这回还是不敢插进去,只敢摇摇臀,让玉势在外面蹭蹭,本来只是临时想的办法,谁知还真有点用处。
光滑温热的玉势蹭过柔嫩的臀缝,插送之间,雕琢细致,饱满圆润的龟头顶到阳物,擦过穴口,磨着囊袋,又升起另一种异样的酥麻快感。
安逢不禁回头去看,看见玉势在臀肉之间抽插,觉得太浪荡淫秽了,他停下手,有些纠结,可臀瓣对异物的渴望最终压过了他的羞意,他体会了妙处,怎会轻易放弃?于是他摸着自己阳根头部,慢慢搓弄着,手也不停地在后臀动作,他很快就掌握了技巧,脸色通红地尝试着找到了最令他舒爽的角度。
玉势不停地在他腿间进出,那根玉势太大太粗,腿间还剩了空隙,安逢只好更加夹紧了腿,幸好他之前抹的脂膏够多,腿间足够湿润,玉势仍然插得很顺利,频繁地顶到安逢的阳根。
安逢觉得玉势好像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烫,冰凉的冷玉在抽插之下好似活了起来,就像是根滚烫的真东西,会动会跳,在放肆地肏弄自己的双腿,每一下都在挑逗入口的周围。
“啊……唔……”安逢生怕真进去了会吃痛,他不禁缩着穴口,脸也因情欲越来越红,就连整个身体都透着激动的粉红,腰臀之间那朵桃花模样的胎记也被衬得更艳更美。
插的力道重了,安逢就颤抖着松了腿,也不摸自己了,小声地自言自语:“唔,这真的太粗了!”
安逢的臀肉已经被自己的手臂打红,这是他第一回用这个玉势,快感来得比他想象中还要猛烈,他觉得陌生,可身体却觉得十分熟悉,。
阳根被玉势抽打,又甩到小腹上,肉根坚硬勃发,顶端马眼滴着精水。
安逢腿夹着碧绿玉势,一手紧抓着被褥,一手操控玉势肏自己的腿,他嘴里发出难耐的哼吟,嘴边流出细亮的银丝,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轻吐一截舌头,开始无意识地呓语,乱七八糟地说一些话:“等等……太粗了,好大……”
屋内飘着的花香越来越烈,掺杂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气味。
安逢在黑暗中喘息,明明很小声,但他还是将脸埋在软枕里,压抑地哼叫呜咽,他半侧躺着,乳尖已经敏感得发红硬挺,随着自己顶弄的动作上下磨着垫褥。
情欲半醒之间,他情不自禁地跪起来,要换个姿势使力,肉根马眼忽然擦到被褥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