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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权臣 下(19)

作者:天谢 时间:2022-01-18 10:27 标签:爽文 NP 升级流 穿越 架空

  苏晏见他那股蛮横的劲头上来,连忙道:“肯,肯……哎呀,此刻腹痛难忍,简直痛杀我也,这位壮士,求你救小生一命!”
  朱贺霖满意地舒展了眉眼,继而摆出一副正直冷峻模样:“我并非大夫,如何救得了你的命?”
  “小生这病乃是幼年时落下的顽疾——”
  朱贺霖打断他:“别光念白,还有动作呢?你得往我怀里钻,来来。”
  苏晏暗恼又无奈地叹口气,身子一歪,倒在衷爱话本的皇帝胸口。朱贺霖心荡神驰地把手搂住他的肩,嘴里斥责:“你这书生好不知廉耻,如何向我投怀送抱?”
  “壮士息怒容禀,小生顽疾在身,须得与人的热肚皮相贴,汲取体温才能稍减腹痛,否则只能活活疼死。”苏晏悻悻然咬着牙,还真是一副极力忍耐的模样,“在家中尚有兄长可以帮助,如今荒郊破庙,唯得一活人,壮士若不肯施以援手,我便只能死在你怀里了!”
  朱贺霖心花怒放,莫说援手了,援助全身都行。但话本还是要继续演的,于是他一脸不为所动,眉心却微微皱起,语声中的凌厉感也不觉少了些:“若要汲热,我烧壶水给你便是,如何非得肌肤相贴,此法荒谬至极。”
  艳鬼不肯罢休,忽而软语哀求,忽而哽咽不已,被雨水打湿的衣衫沾在身上,勾勒出诱人身段,神情楚楚可怜。他抓起武士粗糙的手掌,按在自己光滑的肌肤上,沿着半敞的衣襟,一直往下延伸……
  武士能忍多久不知道,但朱贺霖知道自己就快憋爆了。
  他将苏晏扑倒在被面上,扯开腰侧系带,将自己结实而火热的腰腹紧紧贴了上去。
  苏晏先惊后喜,叫道:“小爷,你好了?好了就好,我可算功德圆满了。”他想从被压制的状态下脱身,胳膊腿极力往外抽,却被摁得死紧。
  朱贺霖喘气道:“贴肚皮就安分贴着,如何四处乱摸,简直不知检点,快住手!”
  这到底是谁不肯住手!苏晏很想翻白眼,朱贺霖却在下一刻撕破了他身上的纱衣。
  苏晏先惊后怒:“我只答应帮忙治好你的不举,可没答应别的。想浑水摸鱼?起开!”
  朱贺霖知道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这辈子恐怕就没机会了,于是置若罔闻,开始解自己腰侧的系带。紧张之下系带怎么也解不开,反而被打成了死结,他暗中咒骂一声,直接脱裤子。
  苏晏奋力挣扎。
  朱贺霖呼吸急促,五内俱焚:“如今病入膏肓,唯你一人是解药,小先生若不肯施以援手,我便只能死在你怀里了!”
  苏晏:“死吧你!”
  朱贺霖:“你说要帮我恢复雄风,这都还没验证呢,谁知道到底行不行?说不定就举这么一下,后面又萎了,你得帮我确认一下。”


第331章 我们再试一次
  山寺破败,雨夜幽冷,篝火映照下的书生却仿佛汲取了世间所有情丝欲孽,绽放出一种惊人的艳色。
  他衣衫不整,低蹙浅吟,指尖微触,腰身轻颤。他是江湖大侠的妖女、得道高僧的心魔,是缠障一切光亮向深渊中坠落的、世俗难以抵挡的诱惑。
  ——却唯独在坚硬而胆烈的武士身上碰了壁。
  艳鬼不甘心。他在这个仇人身上堆积了太多的恨,又消耗了太多的欲,更是不能就此抽身而退。因为无论恨、欲,都是他支付出去的心力,必须收到回报才不至于折本。
  微凉的肚皮贴着对方火热的腹肌,他不安分的手指从自己身后探向下方,试图惊醒与激怒蛰伏的巨龙。
  武士扼住了他的手腕,斥责道:“受凉腹痛也便罢了,难道手也痛?”
  -
  “你自己不会确认?五姑娘做什么用的?”苏晏诘问。
  朱贺霖:“我……手痛。午后训练角抵时不慎扭到手腕,现在还有些使不上劲。你看,肿还没消尽。”
  瞧着是有点肿,但也就一点。
  【略】
  苏晏不愿与朱贺霖此刻的目光对视,侧脸低头,将脸颊抵在对方的一侧肩头。
  他望着床围挂帐上的玉钩,想起自己曾经教过小太子蹴鞠、写窗课、下西洋棋、绘制地图……那时的自己从未想到,有一天会身先垂范地教长大的太子打飞机。
  从某种意义上说,朱贺霖是这个时代中获得了他最多理念灌输与思想传承的人,实打实可算是他的弟子。
  在对方成长的这些年,他支付了太多的感情,无论是出于理想、责任还是喜爱,投入就是投入,到最后哪里还分得清于公、于私?
  他并非一个只求付出、不求回报的人,虽然对方给他的回报,与他想要的回报有些偏差。
  这份偏差过于热烈与坚执,不懈地叩击他的心,在一次又一次地被撼动后,终于使他生出了迷惑:他对朱贺霖究竟是情义,还是情意?或者兼而有之?
  “为什么只能在君臣、朋友、家人、情侣等等关系之间独选其一?为什么不能既是君臣,又是情人;既是情人,又是兄弟?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本来就复杂多样,厘得太清,就像把情分掰开来一条条解析,反倒索然无味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在脑海中响起。
  是啊,区分情义还是情意,有那么重要吗?他愿意为之付出、为之牺牲、不能失去的人,朱贺霖是不是其中之一?
  “清河,清河……”朱贺霖在他灵活的手指中颤抖,紧扣着他的后背,低头胡乱亲吻他的脸颊与脖颈。
  苏晏没有回应对方的吻,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略】
  朱贺霖忽然一把握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他听见新君附耳过来,哑声问:“……你是不是在想我父皇?”
  苏晏肩膀微微一震,睁眼抬起脸看朱贺霖。
  “所以你把我对你提的这些要求,当做是来自晚辈的任性需索,但因看在父皇面子上不得不帮我?”
  苏晏听得大为皱眉:“我愿意帮你,并非因为皇爷——”
  朱贺霖脸上情欲混着焦躁,嘶声道:“那你为何到了这种时候还在想他!”他用力揉搓着苏晏的手指,“方才你闭着眼看他,透过我摸他,是不是?”
  苏晏摇头:“不是。”
  朱贺霖声调放软:“那你看着我,回应我……你叫我一声贺霖……”
  苏晏心乱如麻。
  【略】
  朱贺霖屡屡受挫,委屈得不行,红着眼圈含泪道:“你不肯教我,我又怕伤着你,怎么办,难道要把我那.话儿削细一圈?”
  他起身去抽屉里拿裁纸的小刀,一脸的决绝。苏晏吓坏了,连忙拦住,恨骂:“这他妈的是什么冤孽!我上辈子干了什么缺德事,才遇上你这种油盐不进的宝货!”
  朱贺霖一听有懈可击,男人的尊严与皇帝的脸面统统不要了,像幼年时对付父皇一样,搂着他的腰身撒娇:“苏侍郎,苏相,老师,你教教我,教教我。”
  苏老师被好死赖活的学生逼上了梁山,长叹一声:“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教你。”
  朱贺霖大喜,满口答应:“莫说一件,一百件一千件都依得。”
  苏晏直视他的脸,正色道:“今夜,在这殿中无论发生了什么,就当是我欠你的三年情债。等天亮后,出了这殿门,所有的债就还清了,你不准再纠缠我。此后我们是君臣也好,朋友也好,绝不能再发生越界之事。”
  朱贺霖喜悦之色凝固在脸上,难以接受地摇头。“你以为我这么缠着你是什么意思,只求一夕之欢?”他心中伤痛又愤怒,“苏清河,有你这么羞辱人的?你当我是什么人?”
  苏晏也沉下了脸:“不着寸缕的是我,衣衫在身的是你,要说羞辱,谁先羞辱的谁?还有,你说萎就萎,说硬就硬,背后藏着什么鬼花样,我之前是关心则乱,现在难道不会怀疑有人设套?”
  朱贺霖心里一慌,矢口否认:“我怎么可能拿这种事开玩笑!太医你也问过,我这情况你也验看过,是真是假你自有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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