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了个权倾朝野的病秧子(24)
服的。”
“行了,凡夫俗子的几句闲言碎语,影响不了你吃饭,睡觉,耍嘴皮子。你有这闲工夫杞人忧天,不如多想一想,怎么讨未来嫂子欢心。”谢陵背对着他躺着,用胳膊垫在头下。
沈执见状,嗤了一声,也背对着他躺着。难为两个人这么别扭,床这么小,背与背之间,竟然还留了这么大的空档,放几碗凉水都不成问题。
“你是说江家姐姐啊,她人生得很美,脾气也很好,以前总喜欢做点甜点给我吃。”顿了顿,沈执哼了一声,“比某人脾气好一千倍,一万倍!什么叫做郎才女貌,轩哥和江家姐姐这样的,就是郎才女貌!若是换了某某人,定是要娶个悍匪一样的母老虎当媳妇儿!”
谢陵反唇相讥:“娶个悍匪当媳妇儿,最起码也是两情相悦。不像某个人,仗着自己生得还不错,眼巴巴地跑去给人寻开心,成天撒波打滚地同人讨宠,不知道多惹人厌烦!”
沈执双臂环胸,侧躺着气恼道:“那某人生得还没我好看呢!年纪一大把了,不成家,光立业,脾气臭,心眼坏,谁以后嫁给他,呵,祖坟埋错坑,骨灰坛移了位,一口气吹断了风水,倒霉十八代!”
谢陵道:“某个人年纪也不小了,成日不思进取,不知长进,不识好歹。踢毽子,翻花绳,上树掏蛋,下河摸鱼。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满嘴鸡鸣狗盗。”
“什么鸡鸣狗盗!我又怎么了?大晚上的要吵架啊!”
谢陵淡淡笑道:“沈公子,我又没指名道姓,你何必对号入座,心虚了?”
“我心虚什么了我心虚!我又没做什么!”
沈执霍然坐了起来,狠推了一下谢陵肩膀,“谢公子!劳烦让一让,我要下去行个方便!”
谢陵懒得理他,拉过被子盖好,闭着眼睛道:“我何时堵过你了。”
“你!”沈执语噎,对这个堵字非常不满,感觉喉咙隐隐作痛,老脸一红怒道:“常听人说中书令大人才高八斗,你这八斗里都是啥?全是春宫图册?”
谢陵蹙眉,不能理解“堵”和“春宫图册”之间,到底有什么必然的联系,想了想,觉得沈执没事找事。便道:“能麻烦沈公子快一些么?床这么小,你
挤到我了。”
沈执不与他多加争辩,反正也争不过,于是恶意十足地从谢陵身上爬了过去,感觉到身下的人浑身绷得紧紧的,暗暗偷笑。
待沈执上床时,又故技重施,双膝压在床边,两手越过谢陵的身体,作势要爬回去。
好巧不巧,膝盖抬低了,谢陵又刚好面对着他侧躺着,也不知捣他哪里了,谢陵吃痛地闷哼一声,睁开一双喷火的眸子,沉着脸道:“你想死么?”
“我说谢公子,床那么小,两个大男人躺上面,稍微有点磕磕碰碰,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哦,是么?”
谢陵突然曲膝,抬高狠捣了一下,恰好捣在沈执的腹部,他立马疼得手脚一软,整个人趴在了谢陵膝上,冷汗潸然。
几乎是从嗓子底憋出一句:“谢陵,你个鳖孙儿!”
“我说沈公子,床那么小,两个大男人躺上面,稍微有点磕磕碰碰,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谢陵将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因为右腿膝盖曲起的缘故,沈执的腹部抵在上面,双膝跪着,身子蜷得像个煮熟的虾子。他拍了拍虾子的翘臀,“我此前听闻,沈公子也是温文儒雅的世家公子,如何能这般恶语伤人?实在太缺管教了!”
“缺你大爷!我今日跟你拼了!”沈执恼羞成怒,顺势骑马似的压在谢陵身上,两手胡乱按住他的手臂,满眼喷火,“谢陵!你比我大这么多,偶尔让一让我,会死啊!”
“沈公子,你确定要一直这样在我上面?”谢陵面容平静,甚至还带着几分淡然的笑容。
不知为何,沈执心底有些发毛,他深思熟虑地想了想,点头道:“对!我就是要这样!”
“那好,如沈公子所愿。”谢陵忽然翻身,沈执只觉得一阵天翻地覆,再回过神时,自己已经被压在了下面。
谢陵反守为攻,竟然将他桎梏在方寸之地动弹不得,沈执又羞又怕,大声道:“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可喊人了!”
“喊罢,看看被人发现之后,到底是你更丢人,还是我更丢人。”谢陵将他两手一齐压过头顶,另一只手勾掉他的发带,沈执慌了,立马求饶道:“好好好,我认输了,我认输!谢陵!”
“别动,我手上没个轻重,万一将你手腕扭断了,你可别哭。”
仅仅这么一句,沈执就不敢动了,眼巴巴地看着谢陵绑住他的双手,往床头上一系,之后故技重施,解了他的腰带,绑了他的双腿。
等做完这些,谢陵像是欣赏一件工艺品,点头笑道:“这样看起来,顺眼多了。”
第24章 为奴为宠地讨生活
沈执小小地挣扎了一下,感觉绑得还挺紧,心想鳖孙儿挺会玩的。他眼睁睁地看着谢陵脱衣服,只觉得心惊肉跳。
谢陵赤着上身逼近,先亲了亲他的眉眼,然后一手捂住他的眼睛,一边为所欲为起来。
沈执被迫大张大合着嘴,根本来不及吞咽口水,唇瓣很快就磨得破皮流血,要命的地方被其抓在手心里把玩。
呜呜咽咽地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一瞬间觉得自己好生下贱,为奴为宠地遭人玩弄,连点自己选择的权利都没有。还要被迫勾起身子讨好。笑得不好看都不行。
青楼小倌儿哪天身子不爽了,还能撂牌子休息一天罢,谢陵这是不分时间场合地干他。
“你石更了。”
“……”
他又不是个木头,被人这么对待,即便再迟钝,也会有反应的啊!
沈执老脸通红,羞愤欲死,恨不得哐哐撞大墙,身子被谢陵毫不怜惜地对折了起来,膝盖抵在胸膛,嘴是松快了,可难以启齿的地方更加难过了。
谢陵信心满满道:“哥哥会让你舒服的。”
沈执迷迷糊糊地闻见栗子花的气味,猛然又反应过来,蹬着腿道:“不要!”
谢陵不听,全凭自己的性子来。约莫一个多时辰,才勾着软绵绵的沈执,笑道:“怕什么的,又不会弄大你的肚子。”
昼夜颠倒了三日,终于到了西宁城。
兰陵知府江居正,也就是沈墨轩未来的岳丈大人,据说是个极迂腐刻板的老头儿,沈执曾经见过江大人几次,当时没有太多想法,只是觉得这么沉闷刻板的糟老头子,到底是怎么生出江家姐姐这般温柔似水的女儿。
这在沈执心里,始终是个迷。
他同谢陵不分昼夜地厮混,那张小床终于不堪重负地塌了,吓得侍卫们急火火地闯进来,还以为进刺客了。
当时沈执一手扶腰,缓缓从地上爬起来,霜七的脸色,那叫一个好看,几乎是气聚丹田地大喊一声:“你……你大胆!”
至今为止,沈执回想起来,都是一段不可言说的心酸血泪史。
待船一靠岸,众人便下了甲板,西宁城说偏不偏,四面临海,当地人
经商,走水路,小日子过得挺富。说不偏其实也偏,离京城十万八千里,过来还得乘水路,也幸好他们一行人中没有晕船的,否则吐都得吐个半日。
离得老远,就瞧见码头上乌泱泱站着一堆人,几辆马车遥遥地停在后面,前来围观的百姓们探头探脑的。
沈执率先跳下船,快步行了过来,拱手道:“江大人,我奉家兄之命,前来接应江大人,让您久等了!”
哪料江居正这老儿跟没瞧见他人似的,单手束在身后,一身人五人六的官服,站在码头上狂风吹得猎猎作响,仿佛一件轻薄的铠甲贴在身上。让人很难起任何亲近感。沈执估摸着他对沈墨轩的安排不满,抿了抿唇,没再多言。
“想来这位便是当朝中书令谢陵谢大人罢?”江居正拱手,冲着谢陵拜道:“久仰中书令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真是年轻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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