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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暴君一起重生了[修真](56)

作者:不是风动 时间:2019-04-12 16:58 标签:重生 仙侠修真 青梅竹马

  雪怀敷衍道:“要要要,你和小饕我都不会抛弃的,虽然你们都有点傻品味差还经常给我添乱……”
  云错凑近一点,轻轻吻下去。雪怀话没说完,安安静静地承受了这个吻。由浅及深,从蜻蜓点水到缠绵缱倦。
  一吻终了,云错低声道:“我想都不敢想……我觉得这是在做梦。”
  雪怀懒懒地往后靠在他怀里,又扯来一张纸,画给云错看:“你以为我没想过吗?只改造现有的这座宅子那也太便宜你了,若是想我住过来,你得给我再造一个院落,要带泉池假山的凉亭,要冬天能赏雪的湖上游廊,湖不能太浅,要能养鱼和乘舟。四时园林,梅兰竹菊都要有;练武场,藏书阁……目前就这些,其他的等我想到了再说。”
  云错道:“好。”
  雪怀瞥他:“可不许嫌我要求高,你知道的,我以前是雪家少主……”
  他没说下去。
  称呼变了,从云错带他从雪宗面前离开的那一刻,就代表他和这个家割裂了。
  他笑着看着云错。雪怀自然知道,云错最不缺的就是钱。他就是有这种办法,发展、笼络属于他自己的势力,只不过这一世从未向他提及。
  “现在也是。你是雪怀,雪怀的家里有云错,饕餮鬼和呆瓜,你是我们家的少主人。”云错说。
  雪怀咕哝:“那你是谁?少夫人吗?”
  倒是没怎么抗拒这个说法。
  云错自己却开始纠结这个问题:“那,我是你的夫人的话,到时候双……”
  雪怀只听了一个字,便猛然回头瞪着他:“双什么?”
  云错小声道:“双修。雪怀,你是想当哪边的?”
  双修运气,讲究是在交.合时两边贯入彼此修为,两人周天相合,共同运气,以元阳作为媒介。自然,两人当中只有一位能承接元阳,也就有了修行体位之分。
  雪怀自己是个薄情寡欲的,对这些向来不怎么感冒。但他一向不肯让人,也从来不处于被动位置上,故而云错有些忐忑。
  他没敢说,与雪怀一起入眠的许多个日夜,绮梦轮番做着,每回都是梦见雪怀在他身.下婉转低吟,眉目含春。他好几次半夜生生因焦渴而醒来。他怕到时候在这上面说不好,雪怀不接受,不高兴。
  他满脑子也就只能装着这个了。
  听云错提起,雪怀的脸颊便开始烧:“随,随便。到时候再说。”
  “随便是什么?”云错却不依不饶地要问他。
  “就……随便。”身后的男人抱得太紧,雪怀不自然地扭了扭,想要挣扎一番,云错的身体却越绷越紧。
  他又硬.了。
  这下是什么都遮掩不住了。雪怀觉得自己快要害羞得烧起来了——偏巧他面上还端得滴水不漏,佯装镇定,只推了推云错的手:“我去……我去倒个水,你,你自己解决一下。”
  云错却迟迟不放他,却把他搂得更紧了——他的声音中带着难言的焦渴,像某种兽类遇见猎物一样,在他耳侧嗅着,吸气,而后去吻他。
  吻他的耳垂,耳根,在他漂亮白净的脸颊边轻轻吮咬——这种行为完全是无意识的,仿佛被迷惑了。云错闷闷地抱怨起来:“雪怀哥,你好香,你为什么这么香?”
  雪怀快绷不住了,他急着要从云错怀里起身:“这我哪知道,我自己的香囊和你配的就是一个样子的。”
  还没迈出一步,他整个人都被云错提了起来——不是云错最爱的那种打横抱的办法,他直接从身后把他抱了起来,让他双脚离地,像是抱着一个小巧的娃娃。
  云错比他高出不少,轻轻松松地揽着他的腰,和他一起摔在几步远的床上。他着迷似的扑在他身上,去吻他,尝他唇舌的味道,反反复复揉捏他可爱的耳垂和清秀细嫩的脖颈——其他地方他不敢碰。
  不让他亲一下抱一下他会死的——雪怀从他的表情中明确地发现了这一点。
  他泄气了,也干脆放弃了抵抗——他是个大男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云错喜欢他,他也喜欢云错,这事儿就算成了。
  “你弄吧。”雪怀鼓足勇气,伸手去解云错的腰带,脸上的红晕都还没散去,“都……随便你。”
  

  ☆、第 46 章

  他说了“都随你”, 云错却完全不敢动。
  他们出来七天,雪怀的雷劫少说还有三天到。
  雪怀此前跟云错坦白了前世以及自己藏着掖着的修为——虽然他觉得云错没信,多半把他当成背着大家偷偷学习的那一挂了,但他还是躺着吆喝道:“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啊, 到时候我银丹飞升,三道大雷下来, 少说要躺上十天半个月, 你碰都别想碰我。”
  云错俯身压在他身边,愣了许久后才小心翼翼地问他:“那我……我能,亲亲你的锁骨吗?”
  雪怀淡然道:“可以。”
  云错的唇舌便向下, 规规矩矩地吻在了他的锁骨上, 不敢越界半步——锁骨以下, 他连视线都不敢放。雪怀穿着他的睡袍,本就松散着, 露出白皙的胸口, 这一抹白还那么亮眼地往余光里钻, 搅得他神思不宁。
  雪怀四仰八叉被他摁在床上,看他像什么毛茸茸的大狼一样又蹭又嗅, 不由得有点想笑。
  云错亲了一会儿, 又问他:“雪怀,我能……脱你的衣服吗?”
  他的语气实在太过小心,雪怀憋着笑,严肃地同意了:“可以。”
  云错便像个技艺生涩的厨子——对着砧板上的肥嫩的活鱼一般,不知道如何下嘴。他面红耳赤地打量了半晌, 最后伸出手……将雪怀的袖子推了上去。
  光洁修长、线条优美的臂膊露了出来,云错跟着吻下去。他好似得了不碰到雪怀就会疯癫的病,几乎是迷恋着舔舐着他的肌肤……却总是不忍在那上面留下什么痕迹,最暴烈的动作不过是轻轻咬了一口,留下几不可见的浅痕。
  雪怀开始觉得痒,想要笑,后来是骨骼深处爬上来细密酥软的痒意,让他觉得时冷时热,冷的时候想要紧紧钻进眼前人怀里,热的时候又想将自己彻底打开。云错不知疲倦地用鼻尖、唇舌、脸颊触碰他的肌肤,他自己亦是不够似的想要得到他的温热呼吸,他伸手捧起云错的脸,要他吻自己。
  云错照办。他把他抱起来,抱在身前细腻亲吻,手扣着他的腰,不自觉似的想要往里摸,却还不忘记问他:“雪怀,我能不能……”
  雪怀睁开迷蒙的眼看他,却突然改了主意:“不能。”
  因为这两个字,云错稍微怔忡了一下,接着便让雪怀得了个空溜走了——雪怀回头跨下床,整了整身上松松垮垮的袍子和凌乱的头发,回头对着云错伸出手:“我想了一下,双修之前应当沐浴,过来吧。”
  骤然被打断,云错有点委屈,有点疑惑,还有点着急,他不知道自己是哪点做的不好,以至于雪怀要走——他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过急躁,于是乖乖跟着雪怀向一旁的浴池走去。
  这浴池他们回来当晚里里外外洗刷了一遍,疏通注水,遣青鸟储水、运水,作为赠品的仙草、兰草与花瓣,都还没开始用——现在雪怀裹紧袍子,面无表情地将它们洗漱倾倒在泉池中。
  他伸出赤.裸的足探了探水温,而后慢慢踏进去。水声荡漾,他回头望云错:“下来。”
  他的语气变得不怎么好,有点像他生了气的模样,端着他平日里冷淡仙君的样子,态度很恶劣。
  但云错却知道他没生气——就是感觉,雪怀绷着的这样冷淡的面皮之下,还蛰伏着其他的东西。雪怀立在水中,荡着花瓣的水淹没到他的小腿肚——黑色的袍子沾了水,湿漉漉地贴在他身上,勾勒出让人血脉偾张的弧度,勾得云错双眼冒火,暗红的魔眼中风起云涌。
  云错道:“我洗澡不用……”
  “你来。”雪怀打断他,“我知道你用一个净化术就好,但是我要你来。”
  他说什么云错都依——他便也宽了外袍,单穿着里衣步入泉池中。
  泉池由浅到深,雪怀好像一尾鱼,在深深的水中时而消隐不见,又时而浮出,张开嘴深深吸气,长发飘散,湿漉漉地贴在他的额角,水雾将他的锋利退却,变得柔美干净。
  他游过来,伸手一把将云错的衣裳扯了,丢在岸边。云错刚要睁大眼,制止他,便见到雪怀冲他一笑——
  歪过头,弯起眼,唇角上扬,露出轻佻的神色。
  雪怀伸手将自己的外袍也褪了下来,一并甩出去,动作优雅流畅,而后他当着云错的面往后仰——没在深红的花瓣中,往他看不见的地方溜走了。
  前所未有的焦渴在这一刹那席卷云错全身——他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死在雪怀刚刚的眼神里,连骨头都焚为灰烬。
  他匆匆忙忙地去找,又担心雪怀憋在水下出事,于是叫着他的名字:“雪怀,雪怀?”
  他走动一步便带动哗啦水声,漫无目的地寻找着他风光霁月的小仙郎。
  “哗啦”一声,他面前突然爆开一大团雪白的水花,连带着附近的花瓣、兰草都被水流播散了,一双手自水底拨开了他们,而后拽住云错的一只手,拉了拉。
  是雪怀。
  他闭气蹲在水下,如同鸿蒙出生的幼儿,仰脸看他,对他比着看不懂的手势。云错有点惊喜,还有点无措,紧跟着便感到雪怀将他往深里拉,示意他稍稍俯身。
  云错照做了,紧跟着头皮一炸——
  雪怀吻了上来。跪在他面前,闭气在水中,挠住他几十年牵扯不断、蓬勃不散的尘孽,是古木化为玉石,沧海涸为困土。他为他开解,温柔地、虔诚地,还带着那么一点俏皮,在水下睁开眼睛,迷蒙着注视他,讨要他所有的欢喜和快乐。
  不知过了多久之后,雪怀快要憋不住气了,双膝跪在池水底部,仰头破出水底——深深吸气。还没呼吸几口,却被云错粗暴地扯了上去,堵住唇舌,死死地吻住。
  雪怀大笑着躲开他:“你要憋死我呀!”
  他俯身冲他泼水,很恶劣地嘲笑着他:“少仙主,现在你不用问了,我说你都可以,便是都可以的意思。现在我没有衣裳给你脱。”
  雪怀是那样坦承、锋利、甜美,就这样热忱地将自己完全在他面前打开。头一次,云错危险的那一面也越过理智占据了上风——不如说,雪怀终于让他破功了。
  他不再顾及雪怀的感受,头一次彻底抛却自孩童起便有的自卑与怯懦,而是像一个真正的男人那般,带着侵。略.性去夺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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