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误撩了黑化龙傲天(76)
男人喉结滚动,屈身让他打的更往上些。
冷确没打过人,也不知道手底下是胸肌还是什么,轮廓将衣服撑起一点,触感软弹打起来还怪好的。
只是没几下那肌肉就越来越绷紧,奴隶一向挺直脊梁也弯了些,竟是连苍白的脖子都红了。
看到给人弄疼了,冷确心里的火气也不知不觉消了,漂亮的脸上有些不自在。
他收回手,握了握自己发麻的指尖。
“疼了吧,以后别再胡言乱语了。”
冷确嘴上赌气,心里实际上已经不气了。
奴隶倾身过来看他指尖,宽直的肩颈将衣服撑起,如同一只修长矫健的豹子。
他薄唇形状很好看,低头时看起来有些清冷。
“不疼,很爽。”
露骨的言语让冷确脸一下子涨红了。
天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他气的不行,眼看着讨厌的奴隶离他那么近伸手想给他推走,谁知没推动自己反而往后仰。
眼看着男人大手又要伸过来抱他,冷确慌忙站稳跑远,两只手环抱住身体蜷缩着蹲下,郁闷的跺脚。
“你这讨厌的混蛋,到底给我父王灌了什么迷魂药,为什么非让你护送不可。”
他有气无力。
“你究竟怎样才能不看啊,都是男人有什么可看的。”
奴隶没立刻回答。
白玉雕塑般的脸在火光下明灭,看起来有几分危险。
“很不一样。”
“世子脱.光后不用抬头,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冷确被这所当然的变态言语震惊到了。
纠结了一会又浑身别扭的厉害,实在是想洗澡,心中憋着气想让他看到了然后失望,于是咬牙。
“我现在洗。”
“有本事你偷看的时候别让我抓到。”
“好。”
高大俊美的奴隶终于笑了,他浑身都泛着薄红,当即去准备洗澡水。
破庙没有洗澡木桶,娇气的小世子更不可能用其他人用过的木桶,于是奴隶在地上挖出一个大深坑,从其中一个大包袱里面拿出一堆玉砖。
他袖口一丝不苟的挽起,那双苍白修长的手本该出现在最优雅的宴会,此刻却沾染了泥土干着最重的粗活。
手背蓝色脉络隆起,皮肤越来越红,像一幅精心描摹的画。
叮叮当当总共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白玉铺成的洗澡池就做好了,在昏暗的破庙中散发着淡淡光辉。
冷确在旁边撑着下巴好奇看着他的手,想到奴隶说两人长得不一样的话,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
不满意的在柔白的手上揪来揪去,即便再怎么不想承认,但他确实觉得是挺不一样的,还是奴隶的手比较好看,更修长有力量。
切,那奴隶看自己的不就得了,人人都有为什么要看他的。
冷确费解的起身,这时奴隶已经将一盆盆烧开的热水往池子里倒了,秋季低温的天里,眼前干净的白玉池正在冒热气。
冷确享受的眯了眯眼睛。
平时觉得再寻常不过的泡澡,此刻在这种脏污环境下竟然有了一点幸福感。
洗澡池弄好了,冷确推着奴隶去外面遮窗户,然而想着对方在屋外偷看的话更容易,于是又把人弄进屋,让人背对着他朝窗户站着。
这样肯定就万无一失了。
“你说过就算偷看也不会被我发现的。”
冷确桃花般的眼睛笑得弯弯的,“所以待会如果你回头被我发现,就再也不许看了。”
“好。”
男人背对着他,被热气蒸腾的嗓音格外哑。
见他好歹说话算话,冷确终于放心了。
打算待会先不洗澡,全程面对这家伙,非要抓住他回头的不可。
谁知他低头正准备假装撩水,门口忽然传来剧烈的响声,外面竟是来了一伙山匪。
冷确呼吸都停滞了,好在这奴隶能力实在过硬,山匪还没来得及冲进破庙他就瞬间翻窗出去。
外面的情况他只能隐约透过窗户看到,好像很混乱人仰马翻,没一小会就彻底没了动静。
奴隶重新进屋插上门栓,手里还拎着一大片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木材,叮叮当当几下就把破洞的窗户封死了。
不用挡窗户后,男人竟是朝他走来。
他身上沾着血,过分修长的身躯在烛光下摇曳,比最危险的土匪还恐怖。
可怜的小世子慌乱后退半步,被逼到角落。
“你、你想做什——”
“嗯。”
“我想做。”
第51章 招惹疯子(一更)
这种无耻行径狠狠震惊了冷确,从小环抱在爱意和礼貌中的小世子第一次碰到这种无赖。
虽然他不知道想做的具体意思是想做什么,但同为男子被一位高大男性逼近他本能的感觉到危险。
柔白的身体不自觉后退,小世子低调的穿着一身嫩绿色的短打,像一颗嫩嫩的饱含着汁水的鲜笋,白净的脸蛋实在是太美了,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剥开。
“你不是说过偷看不会被我看到吗,怎么直接转过来了。”
冷确气恼。
“世子也可以转身。”
话落那双刚杀了人的手扣在冷确肩头,上面还有浓重的血腥气,纤细的肩颈被转过去。
“转过去洗就不会发现我在看。”
强壮的成年男性紧贴在他身后,手松开,就要这么超近距离的要看着他脱衣服洗澡。
两人距离实在太近,稍微一抬手或者弯腰就碰到了。
娇气的小世子快晕过去了。
太脏了,好重的血腥气,好讨厌的人。
小动物般敏锐的本能让他拼命摇头。
“我不洗了!”
小世子大喊,回头用力推这臭奴隶,“臭奴隶你去洗,把血洗干净!”
“这是命令。”
“讨厌的臭奴隶。”
娇气的小世子骂起人来特别好听,奴隶意外的好说话,听着小主人的话嗯了一声,紧接着冷确就听到身后超近距离传来布料摩擦声。
解腰带的声音异常刺耳。
……他就这么贴着他脱衣服吗。
好可恶的人。
冷确雪白的后颈被奴隶的头发滑过,痒得他控制不住颤抖,强烈的侵略感让他无所适从。
他慌乱的想从墙角出去,身后却传来更荒唐的无耻声音。
“我受伤了不方便动,世子帮我擦身吧。”
他的语气是那么所当然,甚至都不是问句,哪还有一个奴隶的自觉。
“你做梦!”
娇生惯养的小世子哪里听过这种逾越的话,这下再也受不了了,气得抬脚就跑。
身后男人也没追,冷确跑到破庙大门才发现门栓竟然已经被钉死了,窗户也是钉上去的,只有这种干惯了粗活的臭奴隶打得开。
小世子纤细的指尖用力拽了拽,上面纹丝不动。
“臭奴隶!”
冷确漂亮的脸蛋憋得涨红,可面对这种无赖他还是本能的想讲道,回头辩驳。
“你皮糙肉厚的怎么会受伤,身上一定不是你的血,你又不是手坏了不能洗。”
说完他才看清眼前一幕。
这臭奴隶正在脱衣服。
此刻衣襟散开,里面苍白的肌肉轮廓如连绵雪山,肩宽腰细,人鱼线蔓延到黑色裤线下,上面沾着大片的猩红血液。
明明这身体已经被血染脏了,红和白特别明显,可不知道为什么看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脑海宕机了一瞬,小世子有点结巴。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见这奴隶手中多了一道金色碎刀。
他当着小世子的面,低着头一点一点将碎刀扎进掌心。
张口被遮住了冷确看不到,却看到他掌心一瞬间冒出来的大量鲜血,染红了这具冷白躯体。
男人黑发垂落,遮住眼底变态的阴翳,面不改色的用另一只手攥紧碎片,苍白的手腕青筋暴起,也瞬间被鲜血染红。
“这样算受伤了吗。”
男人扔掉染血的碎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