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误撩了黑化龙傲天(38)
冷确摇头:“成功的哪里是我,都是老板的豆腐好。”
封离雪望天叹气:“你啊就是心眼太实在了,这么优秀结果嫁了那么个病痨鬼,挣得那点铜板全都得养活他不说,还成天受气。”
“每天那么多有钱客人暗示想娶你,不能改嫁找个更好的吗,随便一个人都比你那丈夫强啊,瞧瞧他那身板哪里像个男人。”
“实在没法和离的话找个帅的偷人也行啊,你现在是独守空房吧。”
冷确这方面很迟钝,压根不知道有人暗示她。
然而听到偷人二字,她莫名想到什么,耳根渐渐红了,一直不停摇头。
“还是算了。”
封离雪没注意冷确的表情,她将糖葫芦咬的嘎嘣脆,眼睛雪亮。
“哦对你知道吗,街头药铺家的小儿子最近从京城回来了,好家伙考取状元了,听人说长得超级帅,就是性格冷了点不爱和女子接触,这次回凉城是来接老爹去京城住的。”
“京城啊多好的地方,要是谁能跟着他一起走可真是舒坦,那可就是真正的京官夫人了。”
“冷确妹妹,你待会要去药铺拿药对吧,嘿嘿你和那老爷子熟,正好可以看看他儿子帅不帅。”
“啧,感觉你俩应该挺般配的。”
冷确收拾东西的动作一愣。
她飞快低下头去,结巴道:“我忽然想起来家里还有点药的,我、我过几日再去抓吧。”
说完她小跑着立刻往家赶。
一路奔回简陋的家中,冷确跑得脸蛋发烫,背靠着房门闭着眼睛深深喘气,努力平复着不安和异样的心情。
还没等她平复,耳边听到了咣当一声,瓷碗猛地摔到地上。
“药呢!”
时隔好多天,丈夫终于将脸从被窝中抬起来,他剧烈咳嗽着,挥动双手不停想找药,从喉咙里涌出鲜血,声音像破了的锅底。
“咳咳!药呢!”
“我、我……”冷确被丈夫的态度吓了一跳,还没等说话又是一个碗砸过来。
碗擦着冷确耳边撞在墙上瞬间爆开,暴躁的声音响彻不大的小屋。
“这药不管用!快给我换一副药!”
“都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
冷确懵了,她生气又后怕的站在原地,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陌生的丈夫。
他都在说些什么,她自认为兢兢业业照顾丈夫,没想到最后却被他倒打一耙。
心中涌出一股无名的火。
然而对上丈夫恐怖的眼神,冷确心里的怒火一下子散了,怂怂的转身跑出家门。
丈夫即便受伤了力气也很大,冷确还见过他动动手指头用暗器伤人。
算了,命最重要。
街道凉风呼呼刮在她身上,凉城很冷,无论穿多厚都阻隔不住这股妖风。
心中积攒的不满一点一点渗出来。
这日子冷确真是过够了,然而她无依无靠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凉城又不允许夫妻和离,她只能犹豫着来到街头那间店铺,想让谢伯伯再给抓一副别的药。
急匆匆的脚步踏入药铺,里面却空无一人。
以往谢伯伯也总是不在药铺里待着,他年纪大了总在后院晒太阳,冷确和他很熟悉了,没多想便径直绕过前堂朝后院走。
刚拐弯就听到里面一阵破风声。
视线猛地撞进一具正在砍柴的修长躯体,少年一下一下轮着斧头,年轻的臂膀紧实有力,衣衫随动作掀起,腹肌和人鱼线若隐若现,特别白。
这画面相当冲击,让冷确脑海瞬间宕机了。
砰,砰,砰。
她下意识捂住眼睛不好意思看,可指尖缝隙忍不住去看白到发光的轮廓。
心脏咚咚跳。
为什么这人和其他男人长得不一样。
冷确脸发烫人懵了,也说不出哪不一样,只觉得他身体格外好看,没等她懵懂的想出头绪,就看到少年那异常英俊的脸。
冷确脸一下子红了又白,震惊的捂着脸转身就跑。
回家自然是被狠狠骂了一顿。
她努力解释谢伯伯不在药铺,想晚些时候再去看看,可仍然免不了被一顿臭骂。
等丈夫咳嗽着骂不动了,将她赶去厨房灶台做饭,自己则躺床上呼呼大睡。
冷确独自靠在窗户上,凉风吹得她也忍不住咳嗽起来。
丈夫和她永远都不合拍。
冷确怕冷可丈夫咳嗽怕热,屋顶漏了也不让补,家里常年开着窗户,刺骨的风冷得她睡不着觉。
如果不是因为难言之隐,她当年才不会同意和他在一起。
冷确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从小所有人都说她是女子,父母也教导她是女子,冷确也一直这么以为的。
然而越长大她越是隐隐觉得自己和其他女子不一样,可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同,因为她既没见过其他女子身上长什么样,也没见过男子的,就连丈夫也从来没圆过房。
这种深埋的疑惑藏在心里,又无法验证,最后变成了不想让任何人触碰的禁地,更怕被那个人看到。
冷确揉了揉麻木的脸,转身正要做饭,窗户忽然猛地被关上,一只青筋暴起的大手狠狠掐住她腰。
从来没被人碰过的身体异常敏锐,忍不住一颤,冷确猝不及防惊惧的想叫出声,却被人抵在墙上一下一下疯狂亲着。
“唔!”
破碎的惊呼还没出口就被堵回去,红唇被近乎痴狂的欺负,过于强烈的冲击让冷确羞愤欲死,大脑一片浆糊,却在下一刻看清了来人的脸。
少年深深凝视着她,眼底是阴鸷骇人的黑色,一刻不停的拼命索取。
他五官长得很有性冷淡的意味,此刻却尽数被打碎,按着少女洁白的衣裙往下扒。
是谢箴。
再次见到他,冷确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神情恍惚的近乎任由他占尽便宜,等反应过来魂都要飞了,拼命摇头。
她死死捂着衣服,带着哭腔的声音极力压低,可怜的乞求他:“你、你起来,我已经成亲了。”
谢箴看起来快疯了。
所有隐忍和智全部消失,少年死死盯着她,眼底的猩红浓得骇人,嗓音咬牙切齿。
“你劝我去京城科考,就是为了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吗。”
“他究竟哪里像个男人。”
“连他都可以当你丈夫,我不行吗。”
“你不是说过喜欢我吗。”
他声音越来越崩溃,整个人也处在极度的愤怒中,像是野兽濒死的低吼。
过度的愤怒让少年身体紧绷成一根弦,死死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不放,只想听冷确的回答。
冷确实在没想过谢箴见到了京城的花花世界居然还会回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不想让谢箴看她,无论是谁当她丈夫都好,唯独不能被谢箴看到。
他一定会厌恶真实的她。
过于强烈的心暗示让她身体在颤抖,雪白肤肉因为刺激变得通红,冷确没办法解释只能拼命摇头。
“反、反正你就是不行。”
“谁都能看我,只有你不能看。”
“求求你了快走吧。”
这番真心话彻底惹怒了情绪崩溃的少年,他再也忍受不了,俊美的脸上痛苦万分,死死盯着她。
“冷确,这个骗子!”
少女眼睛睁大,被大手骤然抱起就要将她强行拖走,她拼命挣扎想逃跑,慌乱间腰侧系带却不小心勾到旁边椅子背。
刺啦一凉,软弹的雪白蜜桃猝不及防暴露在空气中一大半,过分的靡丽甚至让彻底失去智中的少年都不动了。
一切愤怒戛然而止。
谢箴愣愣的看着,俊秀的脸肉眼可见的爆红。
冷确也傻了。
等她反应过来顿时羞耻的快疯了,这下再也受不了,提起裙子捂住脸落荒而逃,狼狈的跑回里屋。
谢箴没拦着,也没再追过来。
门砰地关上,屋内丈夫像睡死过去一样一动不动的。
冷确哭着跌坐在房间地上,捂着脸心想完了。
全完了,谢箴看到了她后面那么恶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