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纵小漂亮总在渣主角[快穿](76)
把人夸得声音都软了。
这次楚川亭没再说什么,笑着看他离开。
舒荷走进洗手间,擦手的同时又不免忧心忡忡,今天这出实在是意料之外,他制定的双线剧本全部被打乱了。
和主角关系变好,意味着今后他再欺负人,就再也没有合适的借口了,这样不行。
舒荷满脑子事业,打定主意回房间重新制定了一个计划,虽然坎坷,但计划好歹还是做好,晚上吃饭的时候,舒荷注意到楚川柏又没出现。
他本来还怕受噩梦影响不想看到楚川柏,这会儿又有点担心起来,怕楚川柏要去坐牢,于是扭头问管家,“叔,川柏呢?”
管家低头道:“先生受易感期影响,正在房间里,最近几天都不会出来。”
舒荷缓慢哦了声,回头慢慢吃饭,他也没说什么,管家摸不准他的想法,深夜的时候给楚川柏发送了消息,【小夫人今天问您在哪。】
两个小时后,楚川柏回复:【然后呢、】
管家不敢想他是怎么敲下这行字的,标点符号都打错了,【然后,夫人没说什么。】
楚川柏没再回复。
接下来两天,舒荷在专人的护送下安全上学,他制定的新计划是塑料朋友路线,就是假装和楚川亭关系好,实际上吃他的喝他的,借钱不还,买东西也要他付钱。
只要楚川亭提出不满,他就可以顺势进入下个流程,好关系变坏,重新走回计划A版本。
除此之外,舒荷一直没再提过楚川柏。
管家每天都会给楚川柏发送他的最新消息,有时候会得到一两个字的回复,有时候不会得到回复,第三天的时候,他想着先生应该不会愿意得知舒荷没问过他,所以打算编造一个谎言。
至少,也能安抚一下先生的易感期吧?
今天是易感期第三天。
Alpha易感期的危险程度是从弱变强再变弱,今天第三天,就是他受易感期影响最深的时候。
希望这条谎言能让Alpha好受一些。
晚上,舒荷从学校回来。
今天放学晚,外面天空黑了一片,舒荷没回房间,选择放下书包先吃饭,他支着脸颊吃得出神,盯着对面那个位置不知在想什么。
“川柏有吃饭吗?”舒荷还是没忍住关心,“Alpha易感期不用吃饭的吗?”
管家狂喜,今天的消息有内容了,“有人送饭的!但先生好像没怎么吃。”
舒荷支着脸颊,犹豫:“要不我去看他一下吧……”
管家也犹豫。
楚川柏肯定会想看见舒荷。
但Alpha易感期意味着什么,舒荷不懂,他是懂的。
Alpha的独占欲、破坏欲、侵略欲,在这时会达到顶峰。
简而言之,舒荷很大概率会受伤。
管家还是道:“这时候先生很危险的,Alpha易感期都是这样,先生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您去了会有危险。”
闻言,舒荷也想到那本性别书里对易感期的描述,谨慎点头道:“是哦,我差点忘了。”
七天后,楚川柏应该就好了吧。
到时候噩梦对他的影响应该也消失了,那就再等四天,舒荷鼓起脸颊很快吃完饭,拎起书包往房间走。
他推开门,屋内竟然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不知道是谁把窗帘给拉上了。
舒荷往墙边摸索着开灯的按钮,手指忽然摸到什么滚烫的触感,他吓了一大跳,嘴里刚要发出声音就被一只大手捂住唇,与此同时房门被人重重关上,声音振聋发聩。
眼前太黑了,舒荷什么都看不清,他被捂着嘴睁圆眼睛,这只手好烫,房间里冷气都没开,烫得他热的不行。
一道更暗的阴影倏忽落下。
沉压压地落在舒荷身上,他被压得想后退,可身后就是坚硬的墙壁,舒荷无助地抬着脸,这时候,捂着他嘴的手掌总算是松开了,舒荷喘息着,嗅到了以往贴贴时的熟悉气息,怔然喊:“楚川柏?”
空气静了几秒。
黑暗里,那人的声音不复以往温和,反而透着嘶哑,“嗯,是我。”
“你干什么……”
舒荷又被人捂住了嘴。
他睁大眼睛,忽然想起那个噩梦,此刻黑暗中,这个高大的男人好像在注视他,就像梦里那个想吃掉他的眼神,楚川柏捂着舒荷柔软的唇瓣,呼吸低沉而滚烫,夹杂喘息,“小荷。”
“我易感期,控制不住自己了,你能闻到我的信息素吗。”
Alpha夜视能力强。
这么暗的环境里,男人依然能清楚看见少年清明而疑惑的眼神,对方没有一丝一毫受到信息素影响,也不会像Omega那样被他激出发情期,不会对他产生依赖性。
这个漂亮的小Beta,只是清明地看着他,甚至有种局外人的高高在上,他在他眼中看到了狼狈而疯狂的自己。
他说:“……闻不到。”
三个字像是死刑。
一瞬间,高大的Alpha猛地上前咬住了舒荷白皙的颈脖,他的牙齿在那娇嫩纤薄的皮肤上反复丈量,像是想标记,舒荷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呼吸都乱了,手脚并用推着他,可越推,这个人抱他的力道越重。
最后甚至,他被抱得完全没了缝隙,就像上次在悬浮车里治疗皮肤饥渴症,他们能听见对方的心跳。
Alpha滚烫的气息低沉危险,舒荷被人咬着脖颈,大脑空白,眼泪都给吓出来了。
这是标记Omega的动作。
楚川柏他……
第49章 beta娇气点怎么啦11
漆黑环境中,衣服摩擦的声音阵阵响彻在舒荷耳边,响得他喉咙都有点发堵,除此之外便是男人低沉而滚烫的呼吸,宛若一阵尖锐的风将他包裹在其中,又像深海里的水鬼死死拽着他的脚踝往下沉,逃也逃不掉。
男人搂得太紧了,宽大的身形几乎是弓着埋在舒荷颈侧,本就鲜明的身高差在这一刻带去了很大的不便,舒荷只能红着眼眶高高仰着头,浑身发热,被颈侧上黏腻而绵密的唇齿温度逼得身子也有些发抖。
楚川柏想咬他,想舔他,他已经能感觉到自己脖颈上传来的滚烫湿润了,还有牙齿抵在皮肤上传来的轻微不适感,这种感觉和被匕首抵着无异,都会流下鲜红的血。
舒荷发着抖,纤细的身体被搂着,推不开这个高大的男人,只能颤着松软的尾音企图唤醒他的理智,“……我不是Omega,你别咬我呀。”
声音软得含糊,尾音也颤抖得厉害,这么一瞬,楚川柏好像突然就清醒了,弓着身子抱着他一动不动。
漆黑的房间里,他的呼吸声沉而重,滚烫地喷洒在舒荷敏感脆弱的颈侧上,舒荷眼眶湿漉漉地偏了下脑袋,以为劝导奏效,于是继续艰涩地开口说道:“我、我知道你易感期,你不是故意欺负我的,我不会怪你,你能不能先松开我?”
楚川柏抬了手。
舒荷的下巴被人轻轻地捏住了,他含着泪看不清面前人,自然也无法辨认黑暗里那双浅淡的眼中对他暴露的欲望,他也想不到平时温和绅士的楚川柏会真真正正变成一个变态,此刻正捏着他的下巴端详他的唇瓣,像是想舔上去。
太久没听到声音,舒荷心跳更快了,他没忍住动了动自己被压住的腿,不知是感受到什么,又蓦地僵住,抽泣道:“你现在还有理智吗?”
回应他的是颈侧一下又一下的,湿润的舔舐。
男人垂着眸,用牙齿咬着舒荷的皮肤,他的思绪被切割分离得厉害,昏昏沉沉混混沌沌,此刻什么都不想,只想咬破面前这寸白皙的皮肤。
然后,注入信息素。
标记他,得到他,让他对他产生依赖性,就像世间最平凡的情侣那样,他们会对对方的一切着迷。
Alpha不都是这样吗?
他也是Alpha。
为什么要压抑本性呢?
思绪好像进入一个真空的状态,楚川柏吻着舒荷的颈侧,嗅着他身上远比信息素还要吸引他的特殊幽香,尖锐的牙齿一点点加重力道。
这一刻,记忆力曾经熟悉的一幕忽然浮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