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纵小漂亮总在渣主角[快穿](36)
舒荷点头。
舒母:“要妈妈跟他讲吗?可以带他去京市安排点事做。”
“不用。”
提及正事,舒荷有点精神起来,精致的小脸逐渐严肃。
是时候说分手了。
不过,这场雨下得空前久。
接连三天,雨势依然没降。
舒母几人只能暂住在别的村民家,她有些不太习惯这种破旧的环境,浑身难受得慌。
可想到自己的小宝能在这里待一年,又觉得好骄傲。
她的小荷好坚强!
除此之外,王家村还多了一位从京市一路开车赶过来的人。
那便是徐母。
她五天联系不到徐弄清了,不得不开车过来看情况。
徐母的到来令人意想不到。
徐母也没意料到自己会在这里碰到舒荷的父母,还意外得知了徐弄清前几天帮的忙。
这可是大忙啊!
可不得携恩图报!
徐母是个精明的商人,见到舒父舒母第一眼,就已经起了打交道的心。
她也很谨慎,没有提起徐弄清救人的事,仅仅是当做交朋友一样,在这无处可去的雨天和人聊了起来。
聊生意,聊家庭,聊孩子。
徐母不知道的是,舒母在得知她将自己的孩子扔村里不管不顾时,就已经失了和她继续结交的心。
就算是徐弄清这孩子的母亲也不行。
救人的是徐弄清。
她可以给徐弄清好处。
他的母亲如果是好的,她也并不介意帮一把,可惜……
心中有了隔阂,可面上舒母并没有拉下脸,只是态度淡了一些,但也算是句句有回应。
至少在外人看来,她们聊得很不错。
一切看起来都很温馨。
仿佛在往好的方向走着。
夜里,徐母也在别的村民家入住。
花了钱的。
舒荷这里,只有他和徐弄清两人,外加一条狗。
小福在夜里很乖,不吵不闹地趴在床边,伴着门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屋中一片寂静,昏黄的灯泡挂在墙边亮堂堂。
天很燥热。
舒荷刚洗完澡,乌黑的发丝湿漉漉的,正在往下滴着水。
他睁着晶亮杏眼,用毛巾擦头发,身上穿着短袖和短裤,短裤特别短,露出来的皮肤雪白一片,往床上爬的时候布料被微微牵扯开,露出柔软雪白的腿心。
“徐弄清。”
舒荷高喊,“快来帮我擦头发呀。”
徐弄清在隔间收拾东西。
闻言,他走了出来,昏黄的灯光下,舒荷身形纤瘦地盘腿坐在床上,他杏眼湿润,仰头看着这边,衣肩半露,皮肤雪白又纤薄。
徐弄清走过去,俯身在他肩上亲了亲,舒荷措不及防地呜了下,脖颈微缩,下一秒整个人都被徐弄清抱进怀里,手中半干半湿的毛巾也被对方拿去。
毛巾在柔软的黑发上轻轻擦拭着,力道适中。
舒荷偏头,靠在徐弄清的身上,想到即将要说出口的话,一时之间他又有些犹豫起来。
看起来,徐弄清没有做好一点准备。
他突然说分手,徐弄清会不会被他气哭啊。
哭了的话,主角还会心甘情愿给反派擦头发吗?
舒荷低着头,想了想还是闭着嘴,软睫低垂着,腮颊轻鼓,让徐弄清给自己擦干净再说。
徐弄清专注地为舒荷擦着发丝,又擦擦他的脸,上面也有发丝渗上的水珠。
擦完,徐弄清又凝神盯着舒荷看了片刻,俯身在他柔软的唇瓣上亲了亲,指腹按在他雪白微凉的后颈上。
舒荷敏感地颤动了两下。
他抓着徐弄清的衣服,微微仰着头,额前还有些湿润的发丝被人轻轻捋开,面前人贴近亲了他一下,又低头看他一眼,循环往复。
“……徐弄清。”
舒荷的嗓音含糊地喊徐弄清的全名,唇瓣微抿,脸颊边的小酒窝若隐若现。
徐弄清低头看他,黑眸十分专注,好像移不开视线般:“嗯。”
“雨停了,我就要走了。”舒荷说。
徐弄清说:“嗯,今天我和母亲聊了聊,也想告诉你,以后我去做生意,不会回村了,到时候我去找你。”
“其实……”舒荷欲言又止地停顿了一下。
他捻了捻手心,抓着徐弄清的衣服,鼓起勇气抬脸,注视面前人。
雪白.精致的面容在昏黄的灯光下毫无瑕疵,纤弱美丽。
徐弄清又想亲他。
甚至已经俯身。
舒荷却挡住他的唇,睁着的杏眼里倒映着男人垂眸疑惑看来的眉眼。
“我真正想说的是。”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短暂的接触,下一瞬,舒荷略带鼻音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我们分手吧。”
第26章 年代文里的娇气反派 26
——我真正想说的是,我们分手吧。
这两句话如同什么恶毒的诅咒,不间断地回荡在徐弄清的脑海中,迫使他神情不明显地微微滞了一下,狭长眼眉抽动着。
舒荷感到按在自己颈后的那只手力道重了些许,他别开头,挥开徐弄清的手,俨然一副不许他再这么亲近自己的模样。
徐弄清的手被拂得僵在了一侧。
他缓慢地想,或许是听错了字。
是他把别的字听成了分手。
他们的感情这么稳定,怎么可能忽然就走到了分手的地步。
荒诞。
徐弄清抬起黑眸,复又别开视线不与舒荷对视,也不准备再继续方才的话题,权当是自己听错了意思,他声线低哑地说道:“到时候我会经常去找你,我们不会异地恋,我……”
“你听不懂吗?”舒荷蹙起漂亮的眉打断道,“我说分手,分手!”
霎时间,徐弄清的喉口顿时像被什么狠狠遏制住了。
他骤然看向舒荷,舒荷却眼神飘忽,唇瓣轻抿着,微微往后挪了角度。
他不安地绞弄着手指,点头道:“我是认真的。”
昏黄的灯泡下,徐弄清一动不动地看着面前的少年,黑眸里仿若被灯泡映出了微润的光,他沉默了许久,才竭力道:“为什么?”
为什么分手?
为什么这么突然要分手?
舒荷一开始准备了很多虾仁猪心的台词,可真到了该演这场戏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些难听的话实在难以说出来。
可不说出来,效果就大打折扣了。
舒荷看见徐弄清有些泛红的眼眶。
徐弄清似是在克制,情绪始终紧绷着,他见舒荷不答,上前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腕,死盯着他重复一遍:“为什么?”
“很多原因。”舒荷鼓起腮颊去甩他的手,觉得这个距离不太安全,于是又娇纵道,“你别拽我。”
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从前对他几乎是百依百顺的徐弄清此刻不仅不听,反而还猝然朝他逼近,几乎是有些发了狠地将他拽进了自己怀中。
舒荷措不及防,跌撞进徐弄清胸怀,他睁大眼,唇上很快传来了熟悉的触感。
再无平日里的沉稳寡淡,徐弄清发了狠地亲他,好像这样才能抚慰心口的焦躁,他的动作又急又凶,舒荷被亲得有点呼吸不上来,脑袋晕晕的,唇瓣湿润得微张,小舌若隐若现,吐露出的柔软芬香也尽数被男人吞没在咽喉里。
听到动静小福陡然清醒,在床边看着这幕吠叫,“汪汪!”
叫声尽被无视。
舒荷的腰身被男人宽大的掌心扣着,身子微微紧绷,纤薄背脊挺直,哪怕隔着衣服也能看出漂亮的弧度。
他几乎整个人都有点用不上力气,手脚并用去打徐弄清都没有用。
本就宽大的衣服被这么一阵折腾,右手肩上的布料彻底松垮地堆在了纤细的手臂上,露出来的雪白肩颈也隐隐泛上了红。
刚洗完澡,身上除了体香还尽是沐浴香气,都不用贴着皮肤嗅闻,便能将人勾得失神堕落。
徐弄清就像土狗小福,舒荷被他又亲又咬,唇瓣都酥麻了,只能颤着可怜的声线,用柔软的气息一句又一句去吐出那些难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