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结婚的老婆香爆了[穿书](132)
好沉,他差点没抱住。
“是为了庆祝我出院吗?”
陆熵点头:“一半是,还有另一半更重要的缘由。”
迟雪洱抬眼:“什么?”
陆熵摸摸他在火红的玫瑰花下的映得愈发娇艳漂亮的脸蛋,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方盒,拿出里面的戒指,眼眸黑沉沉的,却蕴着极温柔眷恋的爱意。
“洱洱,我们结婚吧。”
迟雪洱微微睁大眼睛,看着他的脸,又看着那两枚戒指,大脑已经快要被接二连三的冲击砸得转不过来了:“可是,我们早就结过婚了啊。”
陆熵揪下一枚花瓣,娇艳的颜色和形状就像迟雪洱诱人的唇瓣,他哑了声音:“这是我欠你的求婚。”
求婚。
在听到这两个字时,迟雪洱心脏“噗通”跳了好大一声。
捧着花束的手也微微卸了力气,头昏脑涨的。
“洱洱。”
见他迟迟没有回应,陆熵似乎有些急了,圈住他的腰,将人抱过来一点。
“你要是觉得这样的求婚太简陋,我可以重新策划,要多隆重复杂都可以,今天之所以这么突然,是因为早上看你因为要出院很开心的样子,所以才突然有种很强烈的冲动,必须要在今天向你求婚,花也是临时买的,你要是不喜欢也可以说。”
迟雪洱摇摇头,眼眶已经热得像是随时能落下泪来,额头埋进陆熵胸膛里,他有些说不出话,但肢体上的语言已经向陆熵表明了他的心意。
陆熵轻舒口气,僵硬紧绷的身体慢慢松懈下来,连人带花抱到腿上,低头不住亲吻着他柔软的发丝:“等过完年,我们就举办婚礼。”
回家的路上迟雪洱一直抱着花爱不释手,手指在花瓣上捏捏碰碰,脸颊上始终挂着两个圆润的酒窝,甜得人要化了。
陆熵轻笑着问:“就这么喜欢花吗。”
迟雪洱仰起脸,眼睛弯出漂亮的弧度,亮晶晶的:“喜欢,这是我第一次收到花呢。”
陆熵挠他的下巴:“以后每天都送你一束好不好。”
回到别墅,宋叔早就准备好给刚出院的迟雪洱接风洗尘,看到他怀里的玫瑰花,不用问也知道是有什么好事发生了,笑眯眯帮他把花接过来摆好。
晚餐后上楼休息,陆熵先去浴室洗澡,出来时却看到小少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那捧玫瑰花搬了上来,正趴在床上揪着花瓣玩。
陆熵哭笑不得,走过去俯身靠近他:“还没玩够吗。”
却不知迟雪洱似乎就在等他出来的这一刻,在他话音刚落时,就被突然抓住睡袍衣襟猛地翻身往下一拽,眨眼的功夫,他就跟迟雪洱姿势对调,被压在了下面。
旁边的玫瑰花也没能免去这一灾难,被甩飞的同时,扑棱棱掉落许多花瓣。
迟雪洱骑.在他腰上,睡袍衣带散开,有花瓣落在衣襟里,红白相间,香.艳异常。
“陆熵,我们来做.ai吧。”
瞅着他明显有些亢奋过头的红色脸蛋,陆熵拍拍他的腰,嗓音含笑道:“就这么开心吗?”
迟雪洱见他好像完全不当回事,气得撇撇嘴,干脆直接往后退了些,趴下身,径直朝……
这一幕把陆熵吓得够呛,想都没想就坐起身把人揪了起来:“洱洱,你做什么。”
迟雪洱歪歪头,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可以做吗?”
陆熵轻吸口气,虽然有点生气,但又很没出息的被他轻易就勾起了欲.望,闭了闭眼,哑声哄:“你刚出院,只准一次好不好。”
迟雪洱没理他,直接把他按回去,伸手解开睡袍衣带,脸颊一点点漫上红晕,嗓子细软像勾人的狐狸精:“今天我在上面。”
第59章 59
迟雪洱这次回迟家的事就像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 事后谁都没有再提起,只是第二天陆熵跟林修在书房讨论南湖开发案的工作时,被不小心进去的迟雪洱听到一两句。
因为前一晚迟雪洱反常的热情和主动, 陆熵即使说只做一次,但最后到底还是没有忍住。
以至于又把迟雪洱折腾个够呛, 躺在床上起不来。
好在现在已经是寒假时间, 即使什么都不做一整天窝在家里也无所谓。
他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外面果然又下雪了,白茫茫的一片,雪光透过玻璃窗映进房间, 似乎还能听到落雪的声音,有种别样静谧的温馨感。
迟雪洱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洗漱,出来时也不想换衣服了,就这么穿着睡衣, 又裹了件陆熵的睡袍下了楼。
临近过年,别墅大部分佣人都已经放假回家了,陆熵还吩咐宋叔给他们每人都包了丰厚的红包还有年货礼品。
没有那些忙碌的身影后,这会客厅静悄悄的, 显得有些冷清。
想着陆熵早上说他今天会在家里办公, 那么这会应该在书房, 迟雪洱便趿着拖鞋懒洋洋走过去。
于是便不小心听到里面两人谈论工作的声音,他是完全不知道林修今天会过来的,到书房门口时也是没有顾忌直接就把门给推开了。
还揉着眼睛,用没完全睡醒的声音, 软乎乎叫陆熵的名字。
“陆熵, 你还没忙好吗?”
房内的两人听到动静同时抬头看过来,睡眼朦胧的小少爷站在门口, 身上裹着陆熵的袍子,长得快要拖地了,没穿拖鞋的脚踩在暗色地毯上,脚面白得透光,上面都是吻痕,不难想象昨晚经历过怎样一场疼爱。
林修也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幕,视线还没逗留两秒,就听到后面陆熵用钢笔轻敲一下桌子。
他立刻回神,低头匆匆整理桌上的文件:“那陆总,我先回去了,下午我们线上沟通。”
陆熵“嗯”一声,语调不怎么愉悦。
林修再不敢耽搁,经过门口时迟雪洱抱歉朝地他笑了下,脸颊泛着点红,显然也是极不好意思。
林修没说什么,点点头离开。
人走后,迟雪洱又在原地尬了一会,陆熵对他伸出手,嗓音带笑:“宝贝还不过来。”
迟雪洱回神,撇撇嘴,慢吞吞走到他身边:“你怎么没跟我说今天林修会来啊,我刚才肯定丢脸死了。”
陆熵把他抱到腿上:“没事,林修嘴严。”
嘴严也不代表心里不会有想法,以后见到多少还是会觉得尴尬的,迟雪洱不满的想,趴在他肩膀上,微打了个哈欠。
陆熵摸着他的腰,在上面轻按揉捏:“睡饱了吗,身体感觉怎么样,腰还疼不疼。”
鉴于应用实践的机会较多,这段时间陆熵按摩的功夫也算是练出来了,恰到好处的力道捏得迟雪洱酥酥麻麻的,鼻腔里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哼。
他享受了会,才想起来刚才要问的事:“对了,我进来前好像听到你跟林修讨论工作时提到迟氏了,是我听错了吗?”
陆熵闻言按摩的动作微顿了下,略微思忖后,觉得这事并没有瞒迟雪洱的必要,便跟他简要说明一番。
南湖开发是迟氏最近一直想拿下的项目,但没有陆熵的帮助根本是没有可能的事,前段时间迟谷峰之所以突然让迟雪洱回去,也是因为想从他这里游说,让他跟陆熵说些好话。
陆熵一直没跟他说,也是不想让他知道这中间乌糟的曲折。
不想让他知道,这突如其来的亲情关怀也不过是另一种利用,背后有利益牵扯罢了。
可迟雪洱听后却没有太大的反应,他甚至表现得相当冷漠,只淡淡“哦”了一声,示意他明白了,平静到有些异常。
但陆熵却看得出他的这种冷漠不是故意装出来的,他是真的全然不在乎,有种置身事外的超脱感。
陆熵不懂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年怎么做得到如此心冷漠然,好似将自己的心彻底与一切隔绝,已经感觉不到任何伤害的疼痛。
只是看到那张年轻苍白的脸颊上久久都没有一丝情绪的波动时,心脏的某个地方还是会莫名的抽痛一下。
双手紧搂住他的腰,低声说:“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他们不会再来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