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作精万人迷,修罗场里杀疯了(111)
“说,这次去宗门,什么时候回来看我们?”
席玉有点吃痛,把长公主的手扒拉开,顶着左边脸上通红的指印,认真道:
“半年回来一趟。”
长公主不满:“半年也太久了吧?”
说着就又要去捏捏席玉的面颊。
虽然看着没多少肉,但实际捏上去才发现,软得很。
她有些爱不释手。
结果这次刚伸手到一半,就被苍术拦下了。
长公主:“?你干嘛?”
苍术不愿承认是自己私心在作祟,说的冠冕堂皇,粗糙的指腹轻蹭席玉面颊:
“红了,他会疼。”
言下之意就是——少捏他。
长公主眯了眯眼:“管的还挺宽。”
她想和这条该死的龙吵一架,但顾忌到他在弟弟心中的地位,到底还是选择了忍气吞声。
长公主恨恨瞪了苍术一眼,“咔嚓”一声,掰断了筷子。
“皇姐消消气。”正好,大皇子成功钓上来一条鱼。
他拎着欣赏了一会,露出满意的笑容,就又把鱼取下来,重新丢进湖里。
做完这一切后,大皇子就施施然落座,自然地和席玉碰了一杯:
“我们阿玉是仙人嘛,总要有自己的事情忙的,皇姐你就少操点心,阿玉能回来看我们,就已经是幸事了。”
闻言,长公主垂下眼帘,抿唇不说话了。
是啊,当年他们把席玉送去归一元宗,就被那儿的仙长告诫过。
修真者,自当斩断凡尘情缘,永不来往。
席玉还没忘记他们,已是再好不过。
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闷。
席玉不想让他们太过伤心,便主动起了个话题,将哥哥姐姐们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第125章 尾声
又过了三日,席玉挑了个寂静的清晨,在皇宫内大部分人都还在睡梦中时,坐马车离开了这里。
分离是一件麻烦又痛苦的事情,喝酒痛苦,泪洒官道这样的事情太矫情了,席玉不愿看到。
他在家人们的桌案上各自放了一封信,留下几样从仙门中带回来的宝物,最后悄无声息地离去。
“半年后我们还要回来吗?”苍术把玩着席玉的手,如此问道。
席玉自然是点头:“当然,你不喜欢吗?”
“喜欢。”对上他,苍术口中就从来没有过违逆的话,只是话是这么说,过了会又开始委屈,偏偏还不敢明着表达,只道,“如果下次我们来,他们能更认可我就好了。”
南梁皇室里的那些人,防他跟防贼似的。
苍术觉得不公平,明明他们已经是道侣的关系了。
举办合籍大典也只是时间问题。
越想越觉得委屈,苍术就紧紧把席玉抱在怀里,脑袋埋在他脖颈里蹭来蹭去,高挺的鼻梁擦过柔嫩的颈部肌肤,带起阵阵痒意。
现在的龙和以往的龙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比如现在,苍术的反应来的猝不及防。
察觉到抵着他的玩意后,席玉顿了顿,抬眼面无表情地盯着苍术看了会。
苍术自知不占理,虽然心虚,但仍旧理不直气不壮地和席玉对视。
过了一会,席玉踹了他一脚,轻蔑地嘲了句:
“野蛮。”
似乎是感到疼痛,苍术弓起身子粗粗喘了口气,眼尾泛红,盛着晶莹的水光看过去。
席玉早就从他身上下去了,此刻正坐在窗边,用帕子擦手。
两人目光对上,席玉就勾了勾唇:
“很难受吗?”
刚刚还被惩罚过的苍术记吃不记打,被这笑容一蛊惑,就直白地点头,声音嘶哑:
“嗯,难受。”
席玉哼笑了声,一把掀开车帘,让外面的日光直直地照进来,说道:
“现在是白天,苍术。”
日头已经开始升起,光天化日之下,席玉不可能由着他胡闹。
感知到席玉坚决的情绪后,苍术落寞地垂下视线。
看上去是老实了,但只有苍术自己知道,他混沌的脑海里如今充斥着方才席玉撩开车帘的那只手。
修长白皙,被日光勾出细腻精致的轮廓,像是描了个金灿灿的边。
而那天夜里,这双手就是那样背着昏黄烛光,圈在他的……
不消反进。
苍术欲盖弥彰地把衣摆往上撩了撩,试图盖住。。
但为时已晚。
席玉偶然偏头一看,正好瞧见苍术慌乱紧张的动作。
再一看那层层堆叠起来,乱七八糟的衣摆,他哪里还能不知道是什么?
席玉沉默片刻,最终低声骂了句:“不知好歹的家伙。”
莫非是他低估了龙族的天性,才会对苍术无时无刻在想这档子事感到奇怪和震惊。
但这也太频繁了吧?
席玉皱了皱眉,问:“你真的没事?”
回忆起这些时日的迷乱。
不会难受吗?
面对席玉的询问,苍术支支吾吾,含糊地说了句:“……没事。”
但反正已经被发现了,苍术一不做二不休,试探着捏住了席玉的指尖。
感受到从指尖传递过来的温度后,席玉蜷了蜷手指,心中天人交战许久,最终还是没有抽开。
这无疑是恩准的信号。
苍术立刻揽住席玉的腰,将人轻巧地抱到自己腿上。
一个个灼热的吻印到颊边颈边。
苍术呼吸粗重,时不时会发出几声闷哼。
就在他想解开席玉腰带之时,却被青年抵住了手背。
力道很轻,只是轻柔地搭在上面,只要苍术稍微抬抬手指就能把席玉的手推开。
但他没有那么做。
苍术不解地抬起头,先按捺不住似的在席玉唇上亲了一口,才做洗耳恭听状。
前几日胡闹太过,席玉的身子到现在都还有些乏累。
但苍术的精力实在过剩,连带着欲望也如深渊般不可见底,反正席玉是承受不住,今日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叫他吃到了。
席玉有些气恼地揪了揪苍术的耳朵,声音很轻:
“只能用手。”
“……”
苍术眨了眨眼睛,虽然有些失望,但仍旧乖乖点头:“好。”
后来,直到席玉的手酸痛到抬起都痛,那家伙才堪堪结束。
苍术显然是意犹未尽的模样,但席玉威胁他,说如果接下来再缠着他欢好,就把他下面那玩意剁了。
席玉说的狠厉,把苍术吓了一跳,只好一直强忍着,最后那一段路,更是连看都不看席玉一眼,生怕又有了反应。
对苍术来说,席玉就是味行走的人形春//药,看到闻到都会叫他遭罪。
于是,马车行驶到归一元宗山门,谢宗主携方司宥和青阳仙尊出来迎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马车里的席玉,和马车顶上的苍术。
烛龙盘腿坐在马车顶上,面无表情,带着几分不知因何而起的凶悍。
此情此景实在奇葩,原本想说几句贺词的谢宗主硬生生停住,一言难尽地看着苍术。
“那小子怎么回事?”他问。
方司宥摇头:“不知道。”
但也很好猜:“估计是惹恼了小师弟。”
说罢,方司宥便提步朝马车走去,掀开车帘,伸手让席玉抓着他的手臂下来。
席玉没和他客气,抓着他手臂跳下马车,看见谢宗主,就端正地行了一礼:
“宗主。”
说完顿了顿,调转方向,朝青阳仙尊的方向躬身:
“师尊。”
青阳仙尊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无任何异色,声音平静:“回来就好。”
“是啊,回来就好!”谢宗主热情地揽过席玉肩膀,将人往宗门内带,“路上辛苦了,听说你要回来,仙尊那是亲手烧了菜啊,我都不知道他还有这一手。走,带你尝尝去。”
席玉一边应着,一边抬眸看了青阳仙尊一眼。
他没说话,如往常般清冷沉静。
即便对上视线,也并无半分心虚,眼底古井无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