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惨男配满级重生了(50)
因为皇帝出行,以及太子皇子以及皇亲国戚等,所以守卫森严,卫殷身边的护卫也尽数大半都跟在他身边,到时候景长霁身边的防卫也是最松最容易得手的时候。
景长霁先前答应了卫殷在云禅寺以及祭祖的时候会过去伺候卫殷穿衣,他这次到了行宫依然是住在卫殷隔壁,这一晚他睡得还算不错,只是想着明天要做的事,还是有些紧张。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醒了,洗漱好先去了隔壁的寝殿,等了一会儿听到动静,景长霁跟着管家抬步走了进去。
只是等他们进去内殿,后面跟着一排的小太监,手里托盘上是亲王正装。
景长霁站在一旁,他第一世是见过祭祖的,所以也见过亲王的服侍。
毕竟后来藩王回京的时候他也是见过,但还是头一次见到卫殷穿亲王服。
卫殷的亲王服显然与旁人不同,是蟒袍,墨色的蟒袍以及玉冠束发的流苏,将卫殷整个人衬得眉眼愈发冷峻威严,让人只是瞧一眼就望而生畏。
景长霁一时间竟是有些看怔,望着微仰着下颌面无表情的尾音,随着冠冕垂下的珠帘遮住稍许的冷厉。
但也让他整个人瞧着愈发贵气迫人,等发现自己看的太久忍不住低头时,也错过卫殷刚好敛目看过来的视线。
卫殷有些不满景长霁又在发呆,难道是没睡好?
想到今日要演的戏,没睡好倒是也合情合理,挥挥手让人退下,只留下腰带。
结果等人都退下了景长霁还没发现,直到听到一声轻咳声,景长霁才赫然回神,抬眼一愣:“人呢?”
卫殷站在那里:“等你发呆完祭祖估计都要结束了。”
景长霁摸摸鼻子,不太自然道:“换了个地方没睡好,臣子这就给王爷穿戴。”
这几日也习惯了,所以景长霁倒是也习惯,只是亲王服到底与平时常服不太一样,上面镶嵌了珠子玉石,比较沉,加上景长霁又要从后面环住给卫殷系上,又担心不小心把这腰带给摔了,到时候可没有别的替换的。
所以景长霁愈发谨慎,全程绷住脸屏住呼吸,因为动作小心翼翼又慢。
所以手指极轻落在卫殷腰腹间,他好几次差点没忍住出声让景长霁动作快一些。
一低头,发现景长霁垂下头露出的脖颈,细长白皙,仿佛一只手就能捏住,他莫名觉得嗓子有些痒,手也有些痒,想上前用指腹摸一摸,看看是日光照的,还是真的这么白。
只是还没等卫殷真的出手,景长霁终于把腰带给扣上松口气的同时,一张脸因为长久不呼吸不仅憋得脸通红耳根也有些红,等一抬眼,就对上卫殷正低垂着眼直勾勾看着他的模样。
景长霁吓一跳:“王爷?”
卫殷却是眯着眼望着他发红的脸,半晌才嗯了声。
景长霁觉得莫名,尤其是寝殿的温度似乎也有些高,干脆寻个借口赶紧走人,直到他走出去好久卫殷才慢悠悠收回视线,低头看了看自己腰上的玉带,前两日可没看到他脸红,难道……
卫殷挑眉,眼底莫名闪过一丝趣味,竟是不讨厌反而还有些享受,心情更是莫名大好。
而不知道卫殷想法的景长霁到了自己的偏殿才松口气,用过早膳后,又看了眼这些时日积攒的积分,足够救两个人,更加放心。
卫殷那边因为今日祭祖流程多,所以很快先去了外殿,离开前留下一半的暗卫暗地里护住景长霁,听他的吩咐。
景长霁等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是一起跟着文武百官后前往祭祖的地方,只是因为人太多,他站得位置偏后一些,加上低调。
所以倒是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但这不包括有心要对他下手的人。
景长霁表现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的眼中针,穿着一身素色常服站在那里,静静等着祭祀开始。
就在离祭祀还有半个时辰即将开始时,突然有个侍从过来,到了近前先是行了礼:“景二公子,贵人有请。”
“嗯?什么贵人?”景长霁装作颇为警惕的模样瞧着来人,并未打算跟着去。
侍从避着人只面对景长霁时掏出一块令牌,这令牌是皇后宫中出入的牌子,等景长霁看清后,侍从收了回去,依然是恭恭敬敬道:“二公子,随小的走一趟吧,贵人已经等着了,说是有些事要询问你的意思。”
景长霁装作迟疑但又怕不过去会让贵人发火,最后咬咬牙:“那我能带两个人一起过去吗?”
侍从颌首:“如果二公子不放心,的确是可以带,不过等到了贵人那里,是不能随行的。”
景长霁这边应着后,选了两个身手不错的跟在身边,这才一行三人随着那个最初过来的侍从走了。
前后有臣子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只是虽然好奇贵人是谁,但想到景长霁是睿王的人还是不要多加打听的好,很快就把这件事给抛诸脑后。
而另一边,景长霁三人跟着侍从的确是到了皇后在行宫住的宫殿外,他抬起头仔细看了眼这宫殿,装作已经相信的确是皇后娘娘要见他,等侍从拦下他带来的两个侍从时才没有多加阻拦。
最开始那个侍从也没进去,而是很快让守门的护卫进了殿内,不多时出来一前一后两个宫婢,前面走着的宫婢年长一些,模样端庄贤淑,嘴角挂着得体的笑:“是二公子吗?奴婢是皇后宫中的李姑姑,二公子随奴婢来吧。”
她身后的宫婢也屈膝行了一礼,因为有李姑姑的身份在,景长霁这次表现出的更加像是没有任何怀疑,坦然跟着李姑姑二人踏进了宫殿。
景长霁垂着眼,也没多看,就这么被这位李姑姑二人带着绕着宫殿七拐八拐的,不知走了多久,最后却是到了一处偏殿前。
李姑姑身后的宫婢推开门,李姑姑适时开口:“二公子现在这里稍后,奴婢先去通知一声娘娘再来带二公子去见娘娘。灵俞,你在这里陪着二公子。”
景长霁进去前拦住这位李姑姑:“李姑姑,我想知道娘娘唤我来,这是所为何事?”
李姑姑依然挂着笑容:“等下二公子就知道了,别的奴婢也不好多言。”说罢,像是怕景长霁多问,很快转身施施然离开了。
被李姑姑唤作灵俞的宫婢垂着眼恭恭敬敬请景长霁进了偏殿,在大堂落座后,给景长霁倒了一杯茶水,就规规矩矩站在一旁。
景长霁看了眼茶水,冒着热气,氤氲的气息袅袅而上,角落的香炉里燃烧着腻味甜香的气息,而一旁的宫婢瞧着十六七岁,模样清秀,垂着头,乖乖站在那里,显然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是一点都不知道。
在这位李姑姑眼里,这位唤作灵俞的宫婢是她的棋子,不过李姑姑也没想到,在夏侯骞眼里,她也只是一枚棋子。
景长霁能嗅到茶水里也同样被下了药,他不知道四周是不是有人正窥探着。
所以等茶水稍微凉一些,他端起杯盏,借着宽袖的遮挡,瞧着像是喝了一口茶水,实则是动也没动,放下茶盏时一并将杯盖盖上,如此一来也不能看清他到底是喝了还是没喝。
等差不多的时候,景长霁装作头晕目眩身体不适,再次端起杯盏,手一抖,直接杯盏摔碎在地上,更加不知道到底少没少。
与此同时,景长霁像是真的差不多了,站起身一晃直接倒在那里。
“二公子?二公子!”宫婢灵俞吓了一跳,显然没想到好端端的这位二公子怎么突然就这么晕了?是生病了吗?
而在灵俞去晃景长霁的时候,身后有人无声无息出现,直接将灵俞给敲晕了。
随着偏殿一男一女都倒了下去,偏殿的门被从外面合上,顿时里面暗了下来。
等一切恢复平静,李姑姑拿帕子掩着口鼻走了出来,她身旁跟着的赫然正是夏侯骞。
夏侯骞到了近前,瞧着吸入不少角落香料面色潮红的灵俞以及偏头晕倒露出半张昳丽姿容的景长霁,啧了声,想着景长霁这姿容倒是可惜了。
但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如果肯上钩,他也不用大费周章除掉他,但谁让他运气不好,刚好让他兄长看到不该看的呢?
李姑姑倒是有些担心事情被发现:“殿下,会不会出问题?要是到时候娘娘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