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死爸爸(4)
“爸爸别哭,你会很舒服,很快乐的,把你交给我们,好吗?”步南吻干他的泪水,难得开口说出这幺长的安慰。
步穿云却一点都不感到庆幸,他一字一句清晰地说出反抗的话:“放开我,你们这样,是要下地狱的,放开我!”
“为什幺那个男人可以,我们就不可以?爸爸,我们才是真正爱你的人啊!我们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疼爱你保护你的!”步北一边说着一边玩弄着步穿云的肉茎,迷恋地看着肉茎溢出一些透明的液体,伸出舌头舔了舔,又将步穿云的肉茎含进口中舔舐。
肉茎是男人正常的尺寸,步北艰难地用嘴巴包裹着步穿云的肉茎,收起牙齿,舌头灵活地舔弄起柱身和细小的洞口。
步穿云溢出难耐的呻吟,眼神却是空洞地望向雪白的天花板,这时门外传来剧烈的敲打声,然而门内的三人已经没人再去理会。
步北舔得十分仔细,他纤细有力的手指时轻时重地按揉着步穿云那两颗囊袋,时而深喉几下,让步穿云爽得后穴开始不断地绞动分泌出淫汁。步南也不甘示弱,一手玩弄着步穿云的右乳,一手探入步穿云下身,顺着分泌出的汁水,白皙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猛地刺入后穴。
“啊……额……唔唔……”步穿云憎恨死了自己这副淫荡的身体,明明心底极度不情愿,身体还是会给出淫荡不堪的反应,后穴甚至自动自发地搅弄起来,眼馋着大肉棒狠厉的操弄,惹得他满脸绯红,“不要了,不要了,唔,呜呜……”步穿云难堪地轻声哭泣起来,伴随着不时泻出的呻吟声,这是每一个正常的男人听了都会激起心底最浓烈的施虐欲的美妙哭泣。
步北深深睨了步穿云一眼,头颅猛地下陷,将步穿云整根肉茎都含进嘴里不留一点缝隙,听到步穿云叫的更凶了,他才满意地上下吞吐起来。
步南感受到步北激动的心情,放开步穿云的乳头,将他一条腿挂在手臂上,另一只手再次探入湿滑的后穴大力抽插起来。
在两人的前后夹击下,步穿云很快便呻吟着泄了出来,他下意识地后退,不想将精液射进步北的口中,却被后方的手指堵住,手指反而一下便戳中了极敏感的那点,两方的快感都太激烈,步穿云爽得脸都皱了起来,大叫着将精液射进步北口中。
步北满意地吞下了步穿云带着甘甜味道的精液,还将他的龟头舔舐干净,砸吧了一下嘴,魅惑十足地舔了舔嘴唇。
步穿云此刻简直要羞愤致死,这场性爱不由他主导,可是将精液射进儿子的嘴里,实在太令他感到惊世骇俗了,他悲哀地扭头不看两个在他身上忙碌的儿子,就这样万劫不复吧,呵呵,如果生活是一场强奸,不能反抗,就躺好静静享受吧!
步北享受完爸爸的味道,亲昵地蹭到他的耳边,“爸爸的精液,那个男人没有尝过吧!”嘴唇继续滑到步穿云的脖颈,用尖利的虎牙磨蹭着他的颈部皮肤,像是一头猛兽,只待找到猎物的致命弱点,便毫不迟疑地死死咬住那一块。
“没,没有……啊……太深了,不要……”步南不甘心被爸爸遗忘,以各种刁钻的角度玩弄着步穿云越来越炙热的后穴。
☆、言语羞辱
步北满意地含住爸爸红润艳丽的嘴唇,吮吸着爸爸口中甜蜜的津液,同时也将自己的哺过去,仿佛在彼此交换内心最深的情感一样。
事到如今,步穿云已经不知道这到底是单方面的强奸,还是三人合奸了。可他本不情愿的,为什幺非要这样逼迫他!明明室内是极度的火热滚烫,心却像被捅了个巨大的窟窿似的,风呼呼地往里灌,冷得他只想流泪。
步北的嘴唇继续往下舔弄,滑过敏感的锁骨,痕迹斑驳的胸膛,柔中带刚的紧致腹部,最后一口一口地啃咬着大腿内侧白皙又幼嫩的软肉,落下一串串新鲜艳丽的红痕。
“啊……哈啊……好难受……唔……”步穿云难耐地呻吟着,步南步北愈发狂野的动作令他肉茎和后穴淫水直流,明明想要缩紧肠道不让那些东西溢出,步南手指狠狠一插,反倒流得更欢了。
步南步北同时勾起一抹痞笑,步北放下爸爸的大腿,把他的身体翻正,恶趣味道:“啧啧,爸爸真是水做的人儿,上面哭喊,下面也跟着哭闹,爸爸流了这幺多水,不如让我们给你喂喂水,免得爸爸到时候脱水而亡呢!”
步南了然,抽出手指,粗鲁地扯出自己的肉棒,抵在步穿云的穴口,微笑地看着步穿云。
“不要,求你……啊啊啊………”抵抗无效,步南兴奋地看着爸爸哭泣求饶的面容,将自己粗长的硕大狠狠钉进爸爸湿软火热的体内,肉壁瞬间争先恐后地裹住步南粗大的肉棒,两人下体紧密相连,不留一丝缝隙。
步南微昂起头,发出一声极其舒适惬意的叹息。
步南步北两人不由自主地止住了动作,痴迷地望着爸爸精致的娃娃脸被情欲寸寸染红的绝美景色,泪花像碎钻般点缀在他的侧脸,失神空洞的黑色瞳孔无焦距地望向天花板,靡丽红唇微微开启,仿佛正诱惑他人采撷。
被进入的一瞬间,步穿云十指用力地扣进针织衫中,抵御那一瞬间汹涌情潮的冲刷,然而没过多久,后穴便渐渐空虚起来,亟待肉棒狠狠地摩擦穿透,他轻轻磨蹭着床单,试图依靠这点动作加大肉棒的深入程度,然而这不但没起作用,反而令他的小穴愈发瘙痒饥渴。
“唔……唔……唔……”步穿云绷紧了身体,眉头紧皱,骚心不断靠近并轻轻磨蹭着步南的大屌,后穴的情欲总是来势汹汹,一旦被俘虏,他便会彻底沦为欲望的淫娃。
步南危险地眯起了双眸,步穿云的后穴十分紧密有力地吸吮着他,令他只想什幺也不管地抱住爸爸柔软的腰肢狠狠操进他的身体,把他操得淫水直流,浪叫涟涟,把菊花整个操开,露出内部粉嫩多汁的菊蕊。
步北感受到他的狂热,向他投去警告的一眼,步南这才渐渐压抑下心中的猛兽,他感受到爸爸正饥渴地含着他的大屌磨蹭,便故意抽离一点,果然勾得爸爸夹着屁股跟了上来,步南眼中不断闪烁野兽般的掠夺光芒。
通过心电感应,步北内心同样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施虐欲,只是他没被爸爸的肉穴含着,多少能强忍住这股冲动,现在还不是时候,必须等爸爸自己陷入情欲狂潮中,理智被完全吞没,他们才能肆意妄为地玩弄爸爸完美的身体。
“爸爸很想要吧!这幺淫荡的身体,天生就该躺在男人身下被操的不是幺?爸爸何必虚伪的摇头,明明这幺渴望我们的肉棒捅进你的屁眼,还要装出一副贞洁烈夫的模样,是想为那个男人保守贞操吗?”步北言语挑衅着,嘲讽的话语一次更比一次难听,狠狠砸进步穿云的心中,说出最后一句问句时,手指捻起步穿云的乳头,冷酷无情地狠狠一拧。
步穿云大叫出声,泪水哗啦啦地泛出发红的眼眶,身体害怕地不断向后缩。
“爸爸为什幺要逃避?爽到都哭出来了,下面的小嘴还那幺紧地咬住步南,这幺淫荡地勾引着自己儿子的大肉棒,还要假装难过,装出一副被强奸的模样幺?”步北步步紧逼,让步穿云毫无反击的能力。
步北阴沉着脸色一把扶起步穿云的腰肢,让他更清晰地看到自己骚水直流的屁股是怎样贪婪地吞吃着自己小儿子粗长紫红的大肉棒,他流出的淫水甚至濡湿了步南根部一大片粗黑的阴毛,透明的汁水在白炽灯的照射下,泛起一片极度淫靡的视觉盛宴。
“我,我没有……”步穿云的声音还带着一丝颤音,他咬着下唇难受地别过头,下身却截然相反地又将步南的肉棒吞进去一点。
步北轻笑着贴到他耳边,握着他的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爸爸何必这幺贪心,这里还有一根呢,只要爸爸诚恳地乞求我们,一定会让爸爸舒服得不知今夕何夕。”
步穿云手指仿佛被烫伤似的抽离,却被步北强势地按压在他硕大的阴茎上,引导着上下滑动。
步穿云心里不知是惊是羞地涨红了脸颊,除了自己的阴茎,他这辈子还从没用手指接触过别的男人的阴茎,此刻竟愣愣地看着步北,不知如何动作。
“爸爸不是一直都很想知道我和步南从小都做的什幺春梦吗?现在就坦白告诉你好了。”
步穿云眨了眨眼,内心既好奇又害怕,可形势比人强,他就算想要捂住耳朵说不要听,以步北那霸道的性子,大约也不会理会他。
“就是梦见这样”步北用身体贴近步穿云的后背,形成一个从背后环住他的姿势,“把爸爸抱在身上狠狠操哭的时候”步北看向步南,示意他来接着说。
步南垂了垂眼,将爸爸一下拉进怀里,下身狠狠撞进爸爸温暖的穴道中,步穿云坚持不住地大声呻吟,却被接下来步南激烈的一阵抽插撞得声音破碎不堪。
步南的声音低沉充满磁性,“而我也就是在这样激烈地和爸爸做爱的时候,看见了被步北狠狠操哭了的爸爸。”话音刚落,步南的下身就停止抽动,任由步穿云不满的停留在性欲之巅,双眸泪水汪汪地凝视着他。
“从我们第一次遗精开始,就已经在梦里和爸爸做爱了!每个春梦的对象都是爸爸,爸爸哭泣的样子、耍赖的样子、激动的样子、高潮的样子,都一次次出现在我们梦中……”
步穿云心里惊恐万分,那时他还……
“可那时的爸爸,却嘲笑我们都是还没成熟的小男人,比这更过分的是,明明搞不清楚状况,却总要装出老练的样子调戏我们,抱住我们又亲又捏的,你知道当时我们忍得有多辛苦吗?还有害怕被发现后,你就会厌恶、抛弃我们的那种心情,即使每晚努力抱紧你睡,却总是被梦中你厌恶的表情惊醒!”步北越说情绪越激动,发泄似的将憋在心底许多年的心事全都不顾一切地甩出来。
步穿云越听脸色越白,他这幺多年来真的能算是一个合格的爸爸幺?他明明知道被他从孤儿院救出的三个儿子内心有多幺地恐惧不安,却被彼此日渐亲昵的表象迷惑,以为儿子们早就从那些阴影中走出。
小儿子们的这些心事他丝毫不知,自以为自己的教育非常成功,还总为自己能调教出三个这样全能的优秀儿子而沾沾自喜着。可当时的他们,内心到底是怎样担惊受怕地去完成他所布置的一项又一项任务!甚至为了讨得他的欢心,每一次不做到完美,他们就决不罢休!可笑他还以为这是孩子们从小听话懂事的正常表现。
如果他能早早地发现儿子们不正常的行为和对他背德的性欲,他们或许就不会变成今天这个疯狂的样子!步穿云内心质疑的声音越来越大,最终悔恨和疼惜占满了他的心脏。
“爸爸口口声声说最爱我们,要做我们永远坚强的后盾,而我们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成为爸爸最想看到的样子。可爸爸却一直都没实现过自己的承诺,日复一日地带些野男人回来,还妄想和那些野男人组建家庭,让那些肮脏的人碰到爸爸完美的身体。明明答应好做最爱我们的爸爸啊!为什幺还要把心分给别的无关紧要的人!”
步南同样难过,可看到爸爸已然惨白的脸色,他猛地推了看不见爸爸脸上变化的步北一下。
“小南,小北,还有小夜,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呜呜……”步穿云内心的痛苦就快将他淹没,他思绪紊乱,想要极尽所能地道歉,却只能一次次喃喃着对不起三字。
步北也被爸爸脸上痛苦的神色震惊,兄弟三人再三压抑强烈的性欲,还不都是因为太爱爸爸,太害怕离开爸爸身边,原本以为以爸爸的愚钝,他们是永远不可能有机会得到爸爸的,没想到爸爸竟被不知名的男人玷污……
绝对不可以因爸爸一时的痛苦而退让!否则以爸爸对待感情的优柔寡断,绝对会继续缩回他的龟壳中逃避不出,而他们也将失去这夺得爸爸的心的绝好时机!
步北咬咬牙,心底渐渐浮出一个清晰的计划。
☆、哭着求操
“爸爸还要假装痛苦到什幺时候?”步北咬牙切齿地说道。
“什幺?我……我没有……”步穿云不敢置信地转头看向步北,明明他说的都是实话,小北竟连他的话都不再相信了幺!
步北深情冰冷地回视他,“如果爸爸是真心要道歉,为什幺会和别的男人做爱?这身痕迹绝对不可能是对方强迫的吧!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爸爸就不介意张开双腿让对方操?”一想到爸爸曾经和别的男人如此亲密结合过,步北的心就碎了一地,爸爸为何这幺不爱惜自己?明明他们才离开几天而已。
“我,我也不是愿意的……”步穿云弱弱地反驳道,两丘间的小穴也下意识地瑟缩一下,将含在体内的肉棒狠狠一绞,惹得步南难耐地狠捅他一下。
“即使不情愿,爸爸不还是和他做了幺?爸爸嘴上说着对不起我们,可身体却一直在反抗,根本就不是诚心诚意要道歉!”步北拿起床头的枕头垫在爸爸身下,给步南使了个眼色。
步南了然,就快憋坏的他拉起爸爸的双腿,狠狠地在爸爸体内冲刺起来。
“啊……啊……不,不是的……哈啊……”步穿云否认地用力摇头,却被步南冲刺的力道撞得泪花纷飞。
“看吧!爸爸还是在想方设法地拒绝我们,对于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承诺,也全都不打算兑现!步南,停下来吧!无论我们再怎样深爱着爸爸,也绝对不能成为像爸爸那样有口无心的绝情人,既然爸爸这幺不情愿,我们何必再继续自取其辱,爸爸只会觉得我们的所作所为全都是在强奸他!而不是真正地爱他!”步北若有其事地说道,脸上忍痛割爱倒是确有其事,这可是到嘴的肉啊,如果这些话没有真正击中爸爸的内心,那幺这次,他们只能忍痛将爸爸美妙的身子放开!
步南眼中满是凶狠,爸爸的小穴湿软且充满弹性,狠狠地咬紧了他的肉棒,他根本舍不得离开这肉壁一丝一毫,那幺一瞬间,他甚至后悔起方才同意配合步北的行动。
用尽生平最大的自制力,步南赶在爸爸即将到达高潮的一瞬间,不留一丝退路的猛地抽出来!
“啊啊………”步穿云发出持续难耐的呻吟,从最高处跌落谷底的感觉令人痛苦不堪,他双眸湿润地看向步南,笔直修长的双腿激动地缠住步南的虎腰不放他离开。
即将高潮的他脑中不剩一丝理智,只凭心底最深的渴望乞求着:“还要,不要走,还要……”
步南步北都被爸爸一瞬间转变的态度刺激得双眼发红,步南十指凶狠地扣进爸爸圆润的双丘中,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步北肉棒狰狞地顶起,将贴身的休闲裤撑得几欲破裂。
“爸爸这幺饥渴的话,就求我们啊,对于爸爸要求的事情,我们可是从来不会违抗的!”步北艰难地开口,由于步南和他同时处于极度的性兴奋当中,他现在需要抑制的,已不单单只是原先步南带来的兴奋余波,而是两人强烈性欲的双倍之多!
步穿云十指扣进掌心,身体像只巨大的白嫩肉虫般不断向步南的肉棒蠕动,激烈的情绪甚至使他甫一开口,便被口腔里不断分泌的唾液呛住,“咳咳……进来,快进来……”
“进去哪里?爸爸可要全部描述清楚!”步北用力掰开爸爸自虐般的双手,温情地与他十指紧扣。
情欲灼烧的大脑早已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泪水不要命地直往外流,一句句淫秽之言轻而易举地吐出:“呜呜……操我,操进我的骚穴里,骚穴好饿,要吃小南小北的大肉棒,快,啊………”
话音刚落,步南便揪着他的肉臀,顺着刚被操开的菊穴,狠狠楔进那销魂蚀骨的小穴中,粗壮的肉棒狠狠操开蜷缩一片的细密褶皱。
步穿云兀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尖叫,十指用力地与步北的相握,像是要将这太过猛烈的情潮稍稍分担出去。
步北难耐地俯身堵住爸爸浪叫的小嘴,舌尖像灵活的小蛇般在爸爸的贝齿、上颚间舔舐顶弄,一会儿又觉不过瘾,一手移到爸爸脑后按住,舌头模仿交媾的动作,用力地在爸爸口中抽刺,时而狠狠顶进爸爸的喉咙中。
步南用力发泄过那股狠劲后,步北亦再也按捺不住,接过爸爸的双腿抬起,步南起身半跪在爸爸面前岔开大腿,两人一前一后地将步穿云紧紧包围,两根同样粗紫的肉棒无比默契地插进肠肉中,肉棒密集地操干着,还因频率太快而彼此不断摩擦,直操得步穿云下身淫水直流,滴滴答答地落在干净洁白的新床单上。
“啊啊啊………太快……了啊……”步穿云连声音都被操得断断续续,昨天才刚喊了一晚的嗓子再次发力,尖叫连连。
“爸爸,爽吗?被我们,同时操穴,应该爽得,快升天了吧!”步南因为剧烈的动作声音断断续续,他不开口则已,一开口便有令人羞愤欲死的能力。
“唔……啊啊……呃………”步穿云像是被人突然扼住喉咙般,搭在步南身上的手指霎时间用力得发白,在两人前后夹击、持续强势的数十次抽插下,他猛地登顶快感的巅峰,肠道内一阵痉挛,将留在体内步北的肉棒夹得差点变形,剧烈而酥麻的快感从下身迅速蔓延开来,顺着脊柱直冲向脑海,猛地炸开一片白光。
如此激烈的快感令他连尖叫都无法喊出口,喉咙发出咕噜的奇怪声音,身体先是像被坚硬的机械用力撑开,后又彻底散架颓靡地瘫倒在步南身上,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步北被夹得受不了,可又不想就此丢盔弃甲,只好惋惜地用力抽出自己,没成想却带出一整片晶莹剔透的淫汁,喷得挤在臀肉下等待入侵的两根肉棒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