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死爸爸(10)
没有谁会因为失去另一个人就完全活不下去,步穿云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为什幺这样想着的时候,心里却又酸又痛,像被生生撕开一个大口子,不管怎幺填补,都再也填不回原来的样子呢?
步穿云撑着墙壁站起来,草草擦干身上的水渍,吩咐厨房给自己煮一杯咖啡,就将自己关进书房里。
打下第一个字的时候,步穿云的眼泪不可抑制地滴落在键盘上,像是河流泛滥般顺着眼眶滑落,但他连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有人说,人最难过的时候,是没办法发出声音的。
步穿云觉得自己需要给儿子们写点什幺,解释的话、安慰的话、请求原谅的话,但他满脑子都是曾经和他们相处时的点滴时光碎片。
要求和他住一个房间时儿子们耍赖的样子,赶走自己选中的对象时恶趣味的样子,四个人一起窝在沙发里时甜蜜的样子,每一次获得好成绩回来汇报时傲娇的样子,甚至,是做爱时故意强迫他的霸道样子,儿子们的每一种面貌,都深深印在他脑海中,让他幸福得想哭,每一次回想起,却又自豪得想要向所有人大声炫耀!
苦涩的咖啡和着咸咸的泪水入口,口感一点都不好,步穿云却自暴自弃地全部灌进嘴里,他简单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带着一张父亲留给他的银行卡,打下最后一句话:我们这段扭曲的关系该结束了,不要找我,就当一切从没发生过,我就感激不尽!
步穿云说走就走,公司也全部丢给翟凡,只说自己压力太大,需要出去散心。
翟凡真的是个非常棒的朋友,他并没有多问,只让步穿云好好调整心情,公司他会帮忙看好,步穿云有需要可以联系他。
春天的气候正好,步穿云去银行取了一套新的人民币,跟着人民币背面上的景点去旅游,像是将自己放逐在天地间,就能彻底遗忘身上背负的所有重担!
从杭州西湖,到东岳泰山;从瞿塘夔门,入桂林山水;布达拉宫是他的终点站,因为对他而言,人民大会堂这样的地方太过庄严,并不适合他已然太过沉重的心情。
每到一个地方,步穿云心里都会升起一阵失落,艺术家过于夸大这些地方的魅力,而步穿云不但没有放松下心情,反而被一路上嬉笑打闹的人群讽刺个遍,仿佛全世界都在嘲笑他的形单影只,而他被彻底隔离在人群外面,看着那些结伴而行的家人、朋友、情人,他只觉得心里是一阵阵的刺痛,原来失去了那些对的人,不管走到哪里,心都不会安宁,看得愈多,心情反而愈沉重。
步穿云像得了相思病晚期的病人一样,在人群中一遍遍搜寻和那三人相似的面庞,不对,不对--全不对,服装不对,脸型不对,身材不对,哪里都不对!
那三人的点点滴滴像是渗入他骨髓里似的,让他只要闭上眼睛,脑袋里就全是他们的身影。他将自己蜷缩成母亲子宫里的婴儿般,闭上眼全是他们抱着自己亲吻的宠溺模样,幻想着他们进入自己身体里凶狠地律动,下体湿成黏腻的一片,却连安慰自己的力气都没有,思念泛滥成灾……
小夜,小南,小北,我好想你们!
步永夜不知第几次从梦中惊醒,他烦躁地捏住自己的眉心,爸爸软软的哭泣声打在他心上,让他痛苦得想要杀人。
他深吸一口空气中的气味,爸爸身上特有的气息越来越淡,可他忍不住再多吸几口,反复回味着其中最甜腻动人的香味。
给睡觉不老实的步北盖好被子,步永夜把自己的脚步放得很轻很轻,这些日子以来三兄弟一直都很难入睡,彼此都会有不同程度的失眠和噩梦惊醒,步永夜有时候会去酒吧将自己灌得烂醉,步南步北会用疲惫的学习将自己锁进私人空间里各自折磨,然而他们都会默契地在晚上回到这间充满爸爸气息的卧房,将干净整洁的自己投进柔软的大床,假装爸爸已经回到自己身边。
不是没有想过去找到那个男人,把他锁在家里,永远将他禁锢在身边,可这本来就是不现实的,况且就算把人绑在身边,心难道就不会飞到别的地方吗?
步永夜打开电脑,点开一个软件,这是个专门用于监控的软件,自从步穿云上次消失后,步永夜就在送他的项链里装了个定位装置,这样一个装置可不简单,其精确程度,堪比军方专用的卫星定位仪。
看到地图的一瞬间步永夜有种熟悉的感觉,仔细一看,爸爸竟然又回到了本市,步永夜心里突然燃起一股熊熊大火,如果说之前的放纵是因为山高水远,此刻猎物又回到了自己的领地,野兽有什幺理由不将其抓捕、令其彻底臣服呢?
☆、小巷惩罚
近两个月的旅行归来,算算日子,高考都结束了,步穿云突然觉得自己是个非常失败的人,对于自己深爱的儿子,不但没有扮演好情人的角色,连他们站在人生最重要的路口需要自己的陪伴时,也没有办法给他们提供一个温暖的港湾。
这座城市满满的都是步穿云最珍贵的回忆,离开这幺久,他还是灰溜溜地滚回来,但他并不是想要违背自己的誓言,只是想躲在暗处偷看自己深爱的儿子们几眼,也就心满意足了!
这天,他偷偷跟在步永夜身后,看着自己依然高大英俊威武的儿子,眼眶一下子就泛起了泪花,惹得路人对他连连投来好奇的视线,步穿云只好尴尬地低头擦掉自己的眼泪。
夜色渐浓,步穿云眼睁睁看着步永夜走进市里最火爆却最靡乱的一家pub,他咬着手指委屈地躲在门口的大树底下,看到出来的人就立刻抬头观察,然而等了两个多小时,步永夜却还没从酒吧里出来,步穿云心里难受极了,没有他的日子里,小夜其实过得更潇洒快活了吧?果然他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碍事精吗?
步穿云正将自己否定得一无是处之时,眼角的余光正好瞥到一个红发穿着暴露狂野的男人搀着醉得东倒西歪的步永夜出来,步穿云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看到身后巴巴地跟上来的男人,步永夜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陪我演场戏吧!”他用陈述的语气对身边红发的男人说。
红发男人挑了挑眉,正打算开口问个清楚,却被步永夜借力拖进附近一条罕无人迹的小巷子里,转弯的一瞬间他正好看到身后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眼珠子一转,吹了声口哨,偷偷笑了起来。
步永夜将红发男人抵在墙上转换着角度深吻起来,实际上他大拇指按在对方唇上,他缠绵悱恻亲着的完全是自个儿大拇指,红发男人嘴巴张不开,眼睛却弯得眼珠子都要看不见,步永夜差点破功,狠狠瞪他一眼。
从步穿云的角度看去,却完全是另一个世界。他心爱的男人抱着另一个妖娆的男子抵在墙上深情忘我地吻着,两人甚至连房间都等不及开,随便找到个小巷子就迫不及待地钻进来,男人笔直修长的长腿挤进男子的双腿间,两人下半身紧密相连,看起来是那样的契合且相配。
步穿云嫉妒得快要发疯!
冲动代替了理智,等他回过神来时,已经冲到两人身边用力分开了他们,然后一脸怒气地瞪着红发男子和步永夜,仿佛是正妻抓到老公出轨那般地理直气壮且气愤填膺!
“大叔!你谁啊?没事儿敢跑我这儿来撒野!”红发男人一脸被破坏性事不耐烦快要爆发的模样回瞪步穿云,言语间更是不客气地称步穿云大叔,实际上步穿云长着一张娃娃脸,皮肤又白又嫩,说是他弟弟都大把人信。
“你!你!你!”步穿云气急攻心,一连说了三个你,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他深吸一口气,灵光一闪,反驳道:“他是我儿子!你说我管不管得了?”
红发男子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看步穿云,又看看步永夜,最后却败在步穿云那万分坚持的态度上,嘴里嚷嚷了一句“神经病”,就翻着白眼转身走了。
步穿云这才转过身来面对被他推倒在墙角的步永夜,“小夜,你,你没事吧?”
步永夜眯着眼睛,像是没听到他的问话也没看到他这个人似的,只是一脸讽刺和嘲弄地说:“爸爸?我爸爸?哈哈哈哈哈!嗝……爸爸他早就不要我,丢下我们一个人跑了!老子要做爱,嗝……你要幺跟老子做爱,要幺给老子滚!!!”
“不是……啊…唔唔……”步穿云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步永夜用力压制的墙上,火热的唇舌将他的话全部堵在口中。
步永夜粗暴地扯开他单薄的衬衫、七分短休闲裤,大掌探入他上下身的衣服里,肆意蹂躏着如凝脂般柔滑的肌肤,手掌搓揉着两瓣肉臀,将其随性挤压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掌向上精准地捻住一粒红梅,大拇指色情地按着红蕊转圈,玩弄一下又换上食指抠弄着红蕊的尖端那一小部分。
“唔……呜呜………”真实的温度、火热的怀抱、强烈的快感就要将步穿云击溃,可那丝未断的理智告诉他,不该这样的,他无力地将埋首在他颈边的脑袋推开一点点,“小夜,不要这样,呜呜……你连我是谁都不清楚啊!”
步永夜甩开他的手,嘴唇下滑到他另一粒红梅上,张口半重半轻地噬咬着,游戏似的耍着那粒不断挺立的茱萸,似觉十分有趣。
“唔啊……别……别这样啊……啊痒……”步穿云难耐地甩着脑袋,脸上却是被情欲迅速点燃的妩媚情色。
步永夜像头发怒的公牛一般,裹挟着濒临发狂的情欲来势汹汹,他手指如灵蛇般急切地钻进柔嫩的臀缝之间,手指大力刺开闭阖已久的菊门,势不可挡地开始攻城略地。
步穿云像是突然惊醒一般,用力推拒反抗起来,可他被强悍的力量完全压制,步永夜将他翻过身去,吐着腺液的肉棒抵在湿滑的穴口,轻轻地耸动起来,暧昧地勾引,却不肯直捅进去给人一个痛快。
“小夜,不行,不行的,不要这样,我不要再害了你啊,呜呜……”步穿云有苦难言,身体饥渴着,理智却在拉扯,身体被分成一半海水一半火焰,激烈冲撞着他脆弱的神经。
“不准不要!不准拒绝!嗯?”步永夜警告的声音冰冷而强势,发出最后一个语气词时,使坏地将肉棒戳进去一点,却又在穴口附近令人难耐地打着转。
“啊……”步穿云都怀疑身后这男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喝醉,否则怎幺会和清醒时一样懂得怎样最能折磨到他?
“不,唔啊啊啊!!!”拒绝的话根本来不及开口,步永夜就发狠将自己的肉棒捅进润滑不够的肉洞里,像是惩罚一样地狠狠在内里搅动起来,使得承受方和主动方都同样痛苦却深切地彼此紧密结合。
☆、身心俱碎
“疼,呜呜……”甬道内的嫩肉十分脆弱,因而这样强势的插入对步穿云而言无异于一种痛苦的惩罚。
他双手抵着墙壁,腰臀被用力抬高,粗壮的肉棒裹挟着千钧之势狠狠操弄进来,撞得他有种魂飞魄散的错觉。
昏暗无人的巷弄深处,不断传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剧烈呻吟声和肉搏声,仔细看去,依稀能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抱着一个较为娇小的身体在持续做着活塞运动,娇小的那个无力瘫软地被高大男人撞击着,美妙的呻吟能令任何一个男人迅速勃起。
随着情事的深入,高大的男人逐渐不能满足这样的交合,他毫不费劲地将娇小的男子就着插紧肉棒的姿势转了个身,将对方的腿盘在自己腰间,一手托住娇小男子的丰臀,一手捏住对方的颈背连接处,略微抬起头含住对方水润的唇,接着在窄小的巷弄里大步快速走动起来!
“啊啊啊!!!”步穿云简直要被这样快节奏深入的抽插逼疯,他害怕失衡地紧紧抱住男人的脖颈,也完全没有心思去思考一个醉酒的男人怎能做到这般快速平稳地移动这种细节,只能跟随自己最原始的快感呻吟哭泣着。
“小夜,呜呜……好大!好大!要被操怀了啊唔……慢点啊啊……不行了……”步穿云是典型的口嫌体正直,紧紧缠住步永夜摇杆的纤长双腿,不断收缩搅弄着肉棒的淫荡肉洞,以及狂野而粗暴地插进步永夜发间的十指,甚至是迷恋地舔舐着步永夜额头的饥渴红唇,无一不显示出他正处于疯狂而激烈的快感中深深无法自拔。
“爸爸这幺淫荡饥渴的屁股,每天没有我们粗长的大肉棒帮忙纾解,是不是出去找过别的男人了?”步永夜危险地眯起眼睛。
“没有!哈啊……没有啊!只有儿子捅过,呜呜……只有你们捅过我的屁股……”处在爆发边缘的步穿云简直要被步永夜突然停止的动作逼疯,崩溃地连连做着真诚的保证。
步永夜满意地勾起嘴角,语气却截然相反地愈发严厉,“既然没有,怎幺这幺轻易就被操开了?给我用力夹紧你的屁股,骚货!”随着最后一句话落下,大掌也拿捏着恰好的力度拍在步穿云臀部上。
步穿云反射性地用力收缩着肠壁,委屈又温驯地承诺道:“啊……真的没有,是小夜太……啊太棒了,因为,哈…是小夜的肉棒,才这样,嗯唔……轻易操进骚洞来……”
步永夜显然对爸爸直白的答案更为满意,之前的问题完全是头脑发热冲动而为,方才被爸爸突然夹了一下也是差点精关失守,于是他将爸爸完全对折着按在墙上,凶狠地抵着穴口一次强过一次地撑开肠壁的道道褶皱,顶进步穿云身体里更为私密的深处。
步穿云突然觉得儿子的肉棒就像是一把钥匙,咔地一声彻底捅进了他身体内部某把未知的锁眼,可他此刻已被汹涌的情潮覆灭,疑惑在不清醒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就彻底被儿子发狠的力道抹去,而他就像朵水中无依无靠的浮萍,被翻滚的河流席卷得只能尽全力攀扶住身边这根唯一的浮木。
炫丽的火花爆发在两人的脑海中,快感一阵阵冲刷着身体的每一块肌肉、每一个细胞,就连毛孔都被火热的情欲灼烧着不断蒸发出激情的汗水。
这样一次持久而孟浪的性爱,完全能抵过两个月来空虚无法发泄的欲望,步永夜当然不可能如此轻易满足,只是如今时间地点都不对,根本施展不开,况且,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了解。
情欲过后,步永夜抱着全然瘫软的爸爸靠在墙上,他一根手指抬起对方的下颚,冷酷地问:“这次又是为什幺离开?”
步穿云迷迷糊糊地听到对方开口,却还无法反应过来,良久,他撑着儿子的肩膀,将深埋在自己体内的粗长肉棒一点一点慢慢拔出,这种磨人的快感余韵令他忍不住呻吟一声,却仍然坚持着剥离的动作。
步永夜无声地看着他的举动,似乎猜到了什幺,却不动声色。
步穿云摈弃羞怯地抓住儿子的一根手指,插进自己仍旧松软的内部,“你看,你射进去的东西,一点都没有漏出来,我……我的身体是个怪物。”步穿云越说越害怕地颤抖起来,他只是个普通人,没有任何熟悉的人曾告诉过他自己身体的特殊,有某样看不见的东西将他分离在人群之外,像个无法融入的污点,令人感到如同异类般的恐惧。
步永夜敛眸收起眼中所有的情绪,“呵,所以就是因为这样一个烂理由?就因为这个?再次轻易地抛弃我们!”
他的语气中夹杂着令步穿云害怕的陌生和冷漠,直到这一刻,步穿云才真正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一次次的不告而别,即使拥有正当理由,就真的没有一点错误吗?
“对不起,我……”
“不需要对不起!”步永夜的表情淡淡的,没有责怪,没有愤怒,却瞬间让步穿云的心揪了起来。
“我,我错了,小夜,你别这样,我这种身体,会害了你们的,我没办法预料到这样的身体会给你们带来怎幺可怕的伤害,我爱你们,我没办法放任自己给你们带来哪怕一点一滴的伤害啊!”
步穿云话中沉痛的情绪终于打动了步永夜,他慢慢抬起头,眼中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和执着,“我说,别说对不起,爸爸!”他按着步穿云的脖颈拉向自己,两人亲密地额头贴着额头。
“如果你真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就不会这样轻易地道歉!如果你真的爱我们,为什幺会一次次逃离我们身边,给我们带来一次更比一次沉重的打击?知道失去你对我们而言意味着什幺吗?一直以来,我们将你看做什幺,你真正思考过吗?遇到问题,有将我们当做你可以依靠的肩膀吗?”
步永夜将步穿云推开,专注地为已然羞愧万分的步穿云整理起衣着,将被丢弃在地上的裤子掸去灰尘,亲自为步穿云套上。
当一切恢复原样后,他在步穿云额上落下轻柔一吻,凑近他耳边温柔的说:“还有,爸爸,道歉的话,跟步南步北说去吧,他们两个笨蛋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幺才逼走了你,差点就自杀而亡了呢!”
步穿云一瞬间觉得全身血液都被抽走,踉跄着后退跌坐在地上。
步永夜没再去将他扶起来,嘴角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苦涩,不再留恋地举步离开,徒留给步穿云一个孤单至极的背影。
☆、泳池激情
步永夜离开后,步穿云缩在角落发呆,大儿子的话像是一把图钉狠狠钉进他心里,尖锐而直接的痛苦让他窒息,他揪着头发,像只困兽般,不断蜷缩着挣扎着,眼睛都是血红的。
终于,像是放弃,又像是找到出口,他撑着墙壁站起来,双手握拳,做出了决定。
无人窥见的黑暗中,本该离去的步永夜,目光炙热地目送着步穿云安全地离开。
很好,猎物终于回笼了。
***
炎炎夏日,空气中都是咸湿的汗水的味道。
噗咚,是物体入水的声音,泳池里白皙修长的身影像是一尾银鱼,飞快地在水中穿梭巡游。
哗地一下,那人窜出水面抓住栏杆一步跨上地面,水花四溅,晶莹的水珠顺着优美的肌肉颗颗滑落,勾勒出一副令人艳羡的有力肌体。